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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扯嘴:“我就说你中午怎么突然让他们停手了,原来是要利用他们杀我。你也算是狗膽包天了。”
叶主任轻笑,目光盯着小文的鞋子,很夸张地喘着气:“小文乖,把鞋子脱了。”
那小文低着头抖着手脱鞋,我感觉绳子已经割断大半了,这绳子质量真尼玛好。
我汗也出来了,叶主任还在喘气:“王少爷啊,这是你逼我的,你自己不愿意享福也不能让我停手是吧?哎,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啊,不过没关系,反正不是我惹你的小文,抬起脚”
迅哥儿给我的刀子很锋利,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偷的。我感觉绳子快断了,于是扭头冲叶主任笑:“你说什么都没用,总之你死定了。”
他微笑着摇头,身子微微俯下,把小文的脚抱了起来,更加夸张地喘气。
一时间这里安静下来,一女患者吃着香蕉,小文则发着抖掉眼泪。叶主任的牙齿要咬下去了。
我屏住了呼吸,最后用力一割,绳子断了。
一瞬间整个人都松了,我身体扭动一下,绳子快速落地,叶主任发出狗一样的笑声,小文则痛叫了一声。
我猛地翻身下床,手上刀子一转往他后劲插去,叶主任听到了声音,疑惑抬头看我,脸上全是不正常的潮红。
我一刀插在他额头上,结果没插进去了,他本能地往后缩,我抓着刀柄划过他脖子,他终于发出惨叫,捂着喷血的脖子抖动不已。
小文吓坏了,再一次鞋子都不要就冲出去了,另外一个女精神病还往叶主任跑去:“我的香蕉”
我甩了甩刀子,扭扭发麻的脖子出去,叶主任眼睛上翻,发出怪异的声音,死不瞑目。
我懒得鸟他,这里待不下去了,我得赶紧离开。
结果一出门就见香香小护士急冲冲跑了过来,她看见我拿着带血的刀子不由恐惧:“你怎么回事?小文怎么大叫着从这里跑出去。”
我很想跟她解释一下,我说你别怀疑我,我做的事都是对的,有空再跟你解释。岛见吗血。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我看里面,然后惊恐大叫:“啊!叶主任!”
她这一吼把不远处的医生都惊动了,我皱皱眉往楼下跑。
然后有男医生吼叫:“通知保安,有人要逃了!”
我低估了这座精神病院的安保系统,以为可以翻墙逃跑,结果一下楼就被十几个保安给围住了,远处还有不少医生冲过来。
我就蛋疼了,这尼玛怎么逃?
“别动!把刀丢了!”一保安大喝,我迟疑着要不要蛮干呢,这下再被抓住不知道会如何处理。
这时候小护士也下来了,她捂着嘴哭:“王振宇,你怎么可以这样,杀了三个人了,我实在不敢相信”
我扭头看她,然后脑袋被砸了一下,保安趁机蜂拥而上,几棍子砸来我就懵了。
“你别反抗了,乖乖听话”小护士还在哭,我被按在地上,一些人拿绳子过来绑了,我苦笑不已:“香香,你去看看叶主任,他在喂人吃香蕉呢。”
小护士愣了愣,哭得更凶,我说你去看看吧,我没做错。她还是上楼去了,其余人则绑住我,又他妈把我抬去病房了。
这次打了两针,我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院长在吼骂:“将他丢去那个屋里,看谁更能杀人!”
然后我就晕了好些时辰,脑子里也空洞,最后迷迷糊糊醒来,四周全是黑沉沉阴森森的。
我眨眨眼看天花板,天花板已经开裂了,估计常年漏水,我再扭头看旁边,那破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用报纸粘着。
其它地方基本都是这样,屋子里有股发霉的味道,我稍微抬手按按太阳穴,发现我身旁就是木门。
我一瞬间就清醒了,猛地回头看去,空荡荡的房子里什么都不见,透过屋子缝隙射进来的阳光映在地上,闪烁不定。
我心跳快速跳动起来,麻痹,还真进了这个小黑屋。
我赶忙去开门,结果发现木门竟然没有锁,是用钉子钉死的,只有下方一个洞开着。
我特么都想从这洞里钻出去了,可头太大,低头只能看见外面在玩耍的病人。
我稳稳神,不妙啊,这是绝世高人的住所,我被丢进来是送死啊。
我四处找武器,可啥都没有,我就贴着木门警惕地盯着昏暗的屋子。这破房子有两层,但楼梯似乎烂了,烂了两三米,估计爬不上二楼的。
一楼有几个破房间,全都关着门,厅中死寂一片。
我看久了真是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这屋子跟鬼屋似的,也没人出来,感觉到处都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不行,还是得逃掉才行。
我就趴下把手臂伸出洞去使劲儿挥舞,挥了大概十分钟,我手似乎被人握住了。
我又惊又喜,忙低声开口:“哪位仁兄啊,快找砖头来砸门,谢了。”
然后我发觉不对劲儿,不是男人的手啊,那么软那么暖,是个女人的手。
我心头一怔,然后听见香香的低语:“你乖乖呆着吧,过几天院长就会把你接出来的,毕竟里面太危险。”
我又是感动又是着急,说惩罚也不必这样惩罚吧,万一里面的神经病高手发飙我岂不是死定了?
香香捏了我手一下:“你活该,你要是再犯病是不是连我都杀啊。”
我说杀个屁啊,那两个汉子先杀我的,我不过是反击,至于叶主任那是该死,你没看见香蕉?
香香哼了一声:“是那个病人脱了他裤子吧,他死了还被羞辱,真是”
羞辱个毛啊,我蛋真疼了,趴了这么久也磕得慌。
我说你先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不杀人了。她狠狠打我手背:“不能放你出来,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现在除了我都没人敢接近你了,你好好关禁闭,消除戾气。”
她直接甩开我的手了,就这么走了。我伸长脖子看她,只剩个背影。
妈妈咪啊,这下死定了,而且我蓦地感受到了一阵寒意,菊花一紧轻轻转头。
不知何时,一个光着上身的精壮男人已经出现在我身后了。
我吓得吞口水,他身上全是汗,光着大脚丫子走过来,汗一直往地板滴下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这家伙精壮得吓人,估计一拳就能打爆我脑袋。
我干笑一声:“叔,我走错房子了,不好意思啊。”
他单膝蹲下,盯着我左看右看,然后戳戳我肩膀又捏捏我大腿,最后一抹汗水就俯身把我扛了起来:“不错,好久没开荤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以武犯忌
我靠,这是几個意思?开荤?这精壮男不会是要吃了我吧。
我被他扛在肩膀愣是动弹不得,他那只大手轻轻抓在我腰间。我感觉动一下就痛得要死。
我干巴巴谄笑:“叔,我真是走错屋子了,不如您放了我吧。”
他不理我,走到那破楼梯边忽地肩膀和手臂都用力,眨眼就把我给抛上二楼了。
我吓呆了,这手劲儿也太大了吧。我摔在二楼摔了個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回头一看,这精壮男抓住一截断楼梯伸出来的铁条。二头肌一拱,尼玛整个人就蹦上来了,踏在二楼地板上仅仅发出一声輕响。
我看傻了。他踢了踢我,汗水还在滴:“瞅啥瞅,以为我會放过你吗?”
我舔着发干的嘴唇,逃生的意志被磨灭了。然后耳边听到两声低笑。我疑惑转头,只见二楼角落各有一个人躺着看我,似乎百般无聊的模样。
這两人也很强壮,当然也很脏。一人还躺着抠脚,扣动间颇有行云流水之風。
另一人则无所事事地挖着鼻屎,但并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挖,他那脚灵活无比,而且十分粗壮,偏偏又跟柔道家似的,挖得小桥流水般地哼哼叫。
二楼还散发着霉一般的怪味,这三人跟垃圾堆里的乞丐似的。
我站起来心惊胆战地弯腰行礼:“见过诸位前辈,那个我真的是走错房子了,不介意的话我先走了”
他们都怪笑着看我,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的,先前那精壮男坐着扯起块破步就擦汗水:“那你走吧。”
我心头大喜,转身要走。然后吓得停住了,这两层楼之间高得一逼,楼梯也烂得不成样子,我可没那功力自由上下。
我就苦笑:“叔叔,可不可以送我下去啊。”
精壮男擦拭后劲的脏发,手臂上肌肉一股一股的,看着吓人。
“侠者岂能求人?你也不害臊。”
我顶你个肺啊,不是你他妈把我搞上来的吗!
三人都鼻孔出气,一人接着抠脚,还摸着脚筋跟探穴似的,扣鼻屎那位不扣了,双腿对着墙壁连环踢了十几下:“哎,无聊啊,四妹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感觉二楼墙壁在轻微地抖动,可别被他给踹塌下了。我咬咬牙,这里太怪异了,不走不行。
我就小心翼翼地抓紧楼梯边缘,脚往下面伸,够着一阶烂楼梯了。
但还没松气,那烂楼梯直接歪了一下,我惊叫一声往下栽去,屎都吓出来了。
不过眨眼便要落在地板上摔成狗,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没摔地板上,我被人抱住了。
我心头诧异,转头一看顿时呆了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接着我,她鱼尾纹都有了,身上很干净,背上竟然还背着桃木剑,跟女道士一样。她衣着也很朴素,有股莫名的仙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位小友,何故在此啊?”女子询问,脸色非常和蔼,我立马跟见到救星了一样,就差抱住她了:“姐姐救我啊,把我送出去吧,这里太吓人了。”
她还是温柔地笑,让我想起了唐彤。岛见讽亡。
“难道你也是重度精神病患者?哎,习武之人多神经啊,你习武么?”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略习武。”她把我放开,让我耍两招,我就乖乖地耍了分筋错骨手,二楼传来一声嗤笑,相当不屑。
我抬头看去,刚才抠脚那汉子趴二楼瞅着我,其余两人也瞅着我。
这女子又对我笑笑,然后昂头大吼:“你笑个屁啊笑,后辈中像他这样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我一吼吓死我了,抠脚那汉子歪歪嘴:“行行行,好俊的擒拿功夫。”
女子并不理他,又让我耍别的功夫试试,我就又使出了葵花点穴手,二楼那精壮男哈哈大笑:“我呸,这是什么狗屁拳法,邪门歪道。”
我弱弱地说这其实不是拳法,他鄙视不已:“就是拳法,以点攻面傻子都懂,可你连点都没学好,攻屁面啊。”
我不敢反驳,女子再次对我一笑,然后抬头吼骂:“就你懂!你那破拳厉害啊!”
精壮男翻白眼:“行行行,好俊的手上功夫。”
我感觉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女子安慰我:“别管他们,你还会什么呢?”
我寻思了一下只剩下无影脚了,而且我对无影脚还是有信心的。我就扎了个马步:“佛山无影脚,南方独树一帜的腿法,献丑了。”
我一脚踹出,自我感觉又快又狠,岂料楼上那挖鼻屎的家伙笑得打滚:“麻痹,笑得咪咪疼,哈哈,南方的腿法简直不堪入目,我宁肯瞎了狗眼也不愿意看。”
我再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女子又要吼了,我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