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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呢?”轻蔷看到陆裴独自一人,不久又看到姜和林昆也到了。惟独不见自己的姐姐。
陆裴他定了一下,说:“她死了!”
轻蔷拉着他的衣服嘶喊到:“你说谎!我姐姐怎么可能死。”
“你冷静一点,她真的死了。我们快走吧!”陆裴扶着她的肩头。
“我不走,我不信姐姐她死了,我要去……”一个吃痛,轻蔷便不醒人事了。
是林昆,他看起来也很虚弱,不过为了不耽误大家的行程也只好先把小东西弄晕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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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北的深山中,升起了新的炊烟。
“大家用饭吧。这深山野林也就这些东西了。”汉北是林昆学武的地方,而现在他们落脚的房子也是林昆师傅过世后留下的。大家对此都不熟悉,所以第一餐就由林昆准备。大家看着陆裴拿起碗筷之后才一一将碗筷拿起。
风雨环顾了一下说:“我去叫小轻出来。”
风雨走进里屋,看到轻蔷坐在那里,恶狠狠地做着什么:“怎么不出来吃饭。走了这么天你不饿吗?”
“我不想和害人精同坐一台。”她拿起手里的东西看了看,不满意,又继续手里的工作。
“那我拿进来给你吃总可以了吧!”风雨明白她还在气头上,毕竟是姐姐死了。
有人叩了叩门,进来的是齐松子,端着饭走到他们面前:“我将饭盛好了,你们慢慢吃。”放下饭碗就想要。
谁知轻蔷站起身来,将饭碗打翻:“谁要你在这里扮好心,你若真感到内疚,那就一命抵一命好了。”轻蔷用手里的东西指着齐松子,那是她刚刚刻好的蓝微的墓碑。
齐松子用手捂住肚子忧伤的说:“如果真的能一命抵一命就好了。”
“怎么不能,你现在就死,不就一命抵一命了!”轻蔷怎肯罢休。
陆裴听到吵闹声也进到里屋:“轻蔷你闹够了没有。”他拨开了指着齐松子的墓碑。轻蔷看到大家都聚到了一起,肯定会向着齐松子,于是干脆抱着墓碑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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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齐松子坐在山崖边,看着远方。
“郡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林昆原本站在老远的地方保护着她,去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边。
“是裴让你来的吗?”
“是公子让我保护郡主的。”林昆老实的回答。
“保护?是监视吧。裴怕我会做傻事,还是逃跑,所以让你来监视我。”
“为什么公子怕郡主逃跑。”林昆不解的问。
齐松子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我又反悔了吧,大婚的那天,我并没有要与他离去的意思。”告诉林昆也无妨。
“我相信郡主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没有苦衷,只是无法原谅自己,或是说没办法在面对裴。”
“能有什么大事让郡主这么说,你们的感情天地可鉴,郡主不妨说出来,说不定可以解决。”林昆觉得她的话严重了,说不定只是杞人忧天。
齐松子站了起来:“在我接到立后诏书那日,我从清新斋的阁楼跳下……”
“那郡主现在没事了吧!”紧张的话语,就差直接检查了。
“我小产了。”
林昆嘴微微的张开,吃惊,无语,还是什么,没人知道。
“阿昆,我杀了我的孩子,亲手杀了我的孩子,不,我杀了裴的孩子,你让我还怎么见他。”齐松子泪流满面握紧双拳在林昆怀里抽泣。
“松儿!”齐松子侧头一看,是陆裴。他实在不放心,就跟在他们后头。听到了这样的解释,陆裴不得不走了出来。他从林昆的身边把齐松子拉了过来,抹去她的泪,说:“傻松儿,孩子还会再有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齐松子继续流着泪,却轻轻的点头同意了陆裴的说法。
就在远处的另一个山头,轻蔷站在蓝微的墓碑前看着这一切,她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却握紧拳头:“姐姐,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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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一大清早就急忙跑到陆裴面前:“王,轻蔷走了,这是她留下的字条。”
陆裴接过字条看了一下,说:“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要走我们也没必要阻拦。”然后放下字条。
“可是……”风雨想说什么,但是觉得陆裴说的有道理,也就停下了。
这时徽尹突然冲进房中,气喘吁吁:“有个叫庞旅的找来了,阿昆正在和他抵抗呢!”说完又往回跑,陆裴、风雨和姜也急忙跟上。
“庞旅看来今天是我们分个胜负的时候了。郡主你站远一点。不要伤了你。”林昆已经抵抗了一阵,他根本就不是庞旅的对手,在加上当天在皇宫就是为了阻拦庞旅还身受重伤。这几日害怕主子担心,并没有说出伤情。
“让开。”庞旅的目的是齐松子,不想做多余的事。
“接招吧!”林昆先冲了上去。
三十招内再次被打倒在地,齐松子冲上去扶着他:“阿昆你没事吧!”
只见庞旅也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走。”
陆裴几个人终于赶到了,看到庞旅拉着齐松子,齐松子也在不停地反抗。
“你放开她。”陆裴拔出佩剑刺向庞旅。
庞旅面不改色将齐松子摔在一边,上前迎战。不久陆裴就被逼到了崖边。庞旅一掌还没达到陆裴,陆裴就被掌风震落山崖。
解决了陆裴,庞旅将齐松子扛上肩头,一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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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掉下了山崖,幸得树枝拦截,保住了性命。
“他没事吧。”询问的是轻蔷,她离开之时看到汉北多了许多士兵,就知道一定是行踪败露了。本想回来通风报信,但还是迟了。不过也幸得有她轻功了得,才能在万丈深渊里把陆裴捡回来。
“没事,该折的地方都折了,接上就没事了。”此时的徽尹还有心情开玩笑,也真是难得。
“这次多亏了你折回来,不然就算王没有被摔死,等我们找到他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了。”风雨说。
“他说什么也是我的姐夫,我不会见死不救的。”轻蔷没有正眼看风雨。
“你们都出去吧,我在这儿照顾王就行了。”林昆见天色已晚,今天大家也劳累了一天,就让他们回去休息。
“不行,你伤成这样怎么照顾王,这儿我留下,你们这些老弱残兵才应该乖乖的去休息。”之前林昆就几次晕倒,徽尹几次难以探到他的脉搏,他真不敢相信他现在还敢放言要照顾陆裴。
“好了,都不要争了,徽尹留下照顾王。我去照顾阿昆,至于小轻,你要是愿意,来照顾我也可以。”风雨一方面安排工作,又不时的逗乐轻蔷。
“你就想了,本小姐累了,我先去歇息着。”说着说着就走了。
又过了半月,在大家轮流的看护下,陆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你不要动,我去叫大家。”正在看护的轻蔷跑出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陆裴的眼前一片朦胧,他不断地眨眼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然后第一个进入他视线的是一张熟悉的小脸,这张脸在他的梦中不断地出现,他想抓住她,却又多次让她溜走。
大家聚集到他的床头,只听他一句:“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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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轻轻的推醒昏睡的齐松子,在他偌大的寝宫里,只有他一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齐松子。“松儿起身喝药了。”
回到宫中齐松子不知怎么一病不起,终日呕吐不止,御医一看才知道,齐松子又有了身孕。
她艰难的在陆斐的帮助下支起身子。药刚刚入口又被吐了出来。
“松儿你一定要把药喝下去,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这次的陆斐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怒气,他只希望她能快快的好起来。
齐松子在他的坚持下又艰难的喝下了一碗药,这样的事每天都必须发生三次,不过就因为这样,她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
药喝完,陆斐放下碗:“松儿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奏折要批,晚些再来看你。”
“等等。”齐松子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可以告诉我你到在期望什么吗?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不然裴也不会在我尚未及笄就急着娶我,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乞求的眼神,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两人四目相对,齐松子想从他的眼里收出答案,“为什么要突然说爱我,为什么要不断的找回我,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明知道我有了别人的孩子还是不肯放开我。”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松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他重新坐下,温柔的抹干泪水,“无论如何都不要在哭了,不要再流一滴眼泪,答应我,我就把答案告诉你。”
齐松子点点头,说:“我答应你。我不会在哭,不再流泪,请告诉我为什么。”
“如果我是陆裴,我也会这么做的。你是多么让人渴望,有多少人能等。我真的爱上你了,所以我要对你好,所以我要找你,所以我要娶你。还有孩子。”他轻抚她的小腹,幸福的说。“他是你的孩子,将来也会是我的孩子。他要叫竞风,竞技的竞,与风的竞技。若是女孩,也叫静风,安静的静,你说好吗?”
没有听到回应,陆斐抬头看她,之间她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想遵守好自己刚刚立下的诺言,又不断地摇头,说:“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做,真的不值得。像以前那样恨我,刁难我,折磨我什么都好,但请你不要这样。”
“我知道从前我错了,我恨陆裴才把你留在身边。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他不来找你,前仇旧恨一笔勾销。”陆斐是说到做到的人。
不会的,不会这么快结束的,她和那个人的牵绊,永生永世不会结束。怎么办,第一次,第一次这种好累的感觉来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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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告诉我。陆裴凭着自己梦中的记忆在纸上画出一名女子。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轻蔷看他站在就将饭菜端在他的面前:“今天身体不错,有心情画画了。”好奇的探头看他画了些什么。
陆裴看看她,在看看画,她们好像,但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轻蔷看到话无言皱眉,为什么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却还能将齐松子画得这般微妙微翘。实在看不下去,还是走罢!
“轻蔷,你等等,你认识这个人吗?她和你长得好像。”陆裴观察出了一个结果。
轻蔷停下脚步,突然脑里有了一计:“当然认识,她是你的爱人,她……就是我。”
“是你!”陆裴大吃一惊,“画中的人是你?你是我的爱人?”多么让人惊讶的消息,他要不断地收索这段记忆。
“是我,不仅我是你的爱人,还有我的姐姐,是你名正言顺娶过门的妻子。”轻蔷理直气壮的说。
“你姐姐是我的妻子?”怎么越来越乱了。
“嗯,不信你跟我来。”轻蔷拉着他到了那个立着蓝薇墓碑的山头。
“爱妻蓝薇之墓,夫陆裴立。”陆裴照着墓碑上的字念。“你说我的妻子,你姐姐就葬在这儿?”
轻蔷摇摇头说:“不是,我姐姐死在乱箭之下,没人知道她的尸体何处,你只能立下碑牌纪念她。”
“那为何我会和你……”
“在我幼时你与我姐姐成亲,多年之后,我长大成人,对你心生爱慕,你也与我有了好感,本来我和姐姐打算做娥皇女英一起好好伺候你,哪知道姐姐就这样早早去世了。”轻蔷的话慷慨凄苍,陆裴难以质疑。
“可是,可是我梦中出现的女子虽与你很相像,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你。”陆裴的头好痛,事情好像是这样的,可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