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顾小艾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向厉爵风房~间的方向。
【LG】我们去哪里好?(17)
顾小艾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向厉爵风房~间的方向。
不知道厉爵斯怎么做到的,一路上,她都很少遇到保镖。
临近厉爵风的房~间,路上的保镖更是神奇地全部消失了……
顾小艾正纳闷着,厉爵斯的短信发过来——
【累死我了,总算完满解决,那个罗亚儿在老三门口守了大半夜,我劝了好久她才离开。你快来吧,武江在门口等你。】
罗亚儿……
罗亚儿对厉爵风的心,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决。
两年多在他身边守候的时间……甚至比她还长一些。
顾小艾往前走去,果然见门口只剩下一个武江在等候,武江见到她便恭敬地点了点头,“顾小姐,您有伤怎么还过来?”
“睡不着,出来转转。”顾小艾笑着说道,伸手推开门走进去。
“我在门口等候。”武江说道。
“嗯。”
……
转弯处,罗亚儿的身影若隐若现在,望着那扇紧闭上的门,望着对顾小艾无比友好的武江……
以前,厉爵风虽然对她面上冷冷的,但已经习惯她的照顾,还允许她自由出入他的卧室。
自从顾小艾出现以后,她的意义变得空气还不如。
她错了吗?
她没错啊,她从小就是为厉家生长的,她和厉爵风订婚的时候,厉爵风和顾小艾是处于分手的状态……
她甚至不是以第三者的位置出现的……
可为什么现在,却是顾小艾要她离开,为什么要她离开呢?她做错什么了?
她在厉爵风身边守候了两年多的时间,现在却被所有人摒弃成一个局外人。
顾小艾……就那么好吗?
顾小艾能进去他的房~间,她罗亚儿却被拒之门外。
顾小艾为他做的,她也一样能啊……
罗亚儿慢慢退身离开,眼泪掉落下来。
……
门在她身后关上,卧房里一片漆黑,顾小艾摸索着墙壁上的灯打开,立刻一片明亮。
顾小艾往里边走去,这卧室里还是一样没什么家具。
厉爵风躺在床~上已经熟睡。
还真的睡着了……
顾小艾坐到床边,低眸看着他的睡颜,英俊帅气得近乎完美,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很长很密,额头上的皮明显破了,却没有做任何的治疗处理。
幸好她猜到他不会理这种小伤,顾小艾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创可贴,贴到他的额头上。
顿时,厉爵风的脸丧失了几分英俊,看起来有些好笑。
没事就好。
顾小艾的指尖抚过他的脸,视线落在他枕边的手机上。
顾小艾拿起手机,不由得抿起了唇,手机就在他的枕边,却连答应好她的电话也没打给她。
顾小艾一摁亮手机屏幕,就看到自己在花园拍的笑脸照片被设置成了壁纸桌面……顾小艾忍不住又笑起来。
……
顾小艾放下手机,低眸注视着厉爵风熟睡的脸,眼里噙着满满的爱意,眼角弯起来,以后的日子,她每天都要看着这个男人……然后一起过最普通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戳。
【LG】我们逃亡吧(18)
顾小艾放下手机,低眸注视着厉爵风熟睡的脸,眼里噙着满满的爱意,眼角弯起来,以后的日子,她每天都要看着这个男人……然后一起过最普通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戳。
等真正自由的那一天,她会鼓励他去闯自己的事业。
她知道他并不是个甘于平凡的男人……
顾小艾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丝血迹,抬起头望了一眼,顾小艾朝着浴室走去。
这浴室真远,厉家的古堡太大就是有这种讨厌的地方,她腿脚不便还要走这么多路……
顾小艾走进浴室关上门洗手,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忽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刺鼻味道。
很浓烈的……不属于浴室的味道,也不是食物、香水的味道。
顾小艾正疑惑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砰——”
顾小艾还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已经应声而开,厉爵风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一双黑眸明亮清醒,根本不像是刚刚睡醒,短发凌乱,见到她时整个人定住,“你不是走了?!”
……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他以为她走了?
顾小艾愣愣地看着他,“你刚刚在装睡?”
明明没睡着为什么骗她睡着了?
之前武江跟她通电话也是在骗她?
厉爵风的目光一凛,单手撑在门框上转身离开,顾小艾还来不及说什么,厉爵风突然又回过头来,扑到她面前的洗手池上干呕出来……
“厉爵风你怎么了?”顾小艾震惊地看着他,伸手替他捶背。
“呕——”
厉爵风只呕吐出一些水出来,顾小艾又闻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他之前就吐过了?
厉爵风一手用力地捶着锁骨下方,敲得特别重,眉紧紧拧在一起,整张脸死一样的惨白,干呕着……
顾小艾被他吓到,“你很不舒服吗?我去替你叫医生。”
顾小艾转身要走,手腕被厉爵风强势地攥住,厉爵风转眸凌厉地看向她,“别叫医生!”
“你脸色很难看,你怎么了,吃错什么东西了?”
顾小艾有些慌乱地问道,厉爵风的脸色难看得有些吓人,像是在极力熬着痛苦一样。
“你在外面等我!”
厉爵风紧绷着脸,声音从齿缝间逼出来,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拖到浴室外面,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顾小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厉爵风的余地大得吓人,她的手腕被深深地勒出一条很深的红印。
“厉爵风!”
顾小艾拍着门,焦急地喊道,只听到里边发出什么响声,她却进不去。
想了想,顾小艾往房门跑去,打开门朝武江问道,“厉爵风到底怎么了?”
“厉先生?他怎么了?!”武江闻言也是愕然,连忙从外面跑进来。
顾小艾指向浴室的门,武江连忙拿出钥匙开门,门被推开。
浴室里的水在放肆地流着,厉爵风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一手拼命捶着胸口,眉头皱得紧紧的,嘴角边泛着白沫,一身的狼狈。
【LG】我们去哪里好?(19)
浴室里的水在放肆地流着,厉爵风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一手拼命捶着胸口,眉头皱得紧紧的,嘴角边泛着白沫,一身的狼狈。
顾小艾整个人惊呆,武江急忙向前扛起厉爵风往外面走去。
顾小艾愣了两秒才连忙跟出去,一时间都已经忘记腿上的疼,同武江一起将厉爵风扶到椅子上。
厉爵风唇边的白沫越来越多地冒出来,顾小艾被吓到,转身忙倒了杯水喂厉爵风。
“呕——”
厉爵风一下子呕吐出来。
“武江,去叫医生!”顾小艾激动地叫,她从来没见过厉爵风这个样子,怎么会口吐白沫呢?他到底怎么了?
“我之前劝厉先生去洗胃,他也不肯。”武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厉爵风拼命捶着胸口,眉拧在一起,斜了武江一眼,“闭嘴!”
“洗胃?他到底吃什么了?!”顾小艾问道,看着厉爵风的样子心全乱了。
“毒品。”武江实话实说。
厉爵风怒视着他,一拳挥过去,武江生生挨了一记,继续说道,“这种毒品药效太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毒品?”顾小艾整个脑子一片空白,伸手抽出纸巾擦去厉爵风嘴角的白沫,“你为什么要吸食毒品?第几次?”
他该不会是染上毒瘾了?
武江站在那还要搭话,厉爵风坐在椅子一脚踹过去,“你给我滚出去!”
真他~妈多嘴!
“再喝两口水。”顾小艾焦急地喂他喝水,看着他又全部吐掉,她从来没见厉爵风如此痛苦过,满头大汗,“让武江送你去医院洗胃,快点,不然会出事的。”
“这种毒品药效比较大,但厉先生是第一次服食,只要熬过了今晚就会没事,所以厉先生不肯去洗胃。”武江站在一旁说道。
顾小艾也无暇去追究他为什么去吸食毒品,只能不断替他拍着背,厉爵风喝的水都被呕吐出来。
厉爵风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顾小艾用纸巾替擦着脸上的汗水和唇角的白沫。
“真的没事吗?”顾小艾害怕极了,人都吐白沫了会没事吗?
“我说没事就没事!”
厉爵风喘着气霸道地说道,拳头一下一下捶着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
隔了好久,厉爵风整个人才慢慢平复下来,眉头逐渐松开,呼吸沉重极了,短发都已经被汗湿,狼狈而凌乱,脸色逐渐恢复血色。
顾小艾心里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下来。
武江洗地拖地,顾小艾扶着厉爵风到床边坐下,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我要吃面!”
厉爵风将浴袍的领口拉开,让呼吸顺畅一些,一双黑眸瞪向她发下命令。
“啊?”
顾小艾愣了下,“你现在可以吃东西吗?”
“我要吃面!”厉爵风语气霸道极了,重复了一遍,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那我现在就出去替你煮面。”顾小艾连忙站起来就要走,一只手从后将她拦腰抱住,力气大得可怕。
【LG】我们去哪里好?(20)
“那我现在就出去替你煮面。”顾小艾连忙站起来就要走,一只手从后将她拦腰抱住,力气大得可怕。
顾小艾整个人被一股蛮力往后攥去,坐到厉爵风的腿上。
他的力气变得好大,被他这么一拉,她感觉自己的腰完全凹进去了,痛得她咬唇。
厉爵风将她牢牢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冷冷地扫了正在拖地的武江一眼,“你去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拿过来!”
“是,厉先生!”
武江点头,立刻往外走去。
顾小艾坐在厉爵风的腿上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地直视着彼此,他的黑眸很深,深得仿佛能吸咐出别人的灵魂一样,霸道强势。
他现在看上去好很多,刚刚的样子把她吓坏了。
“为什么要吸食毒品?”顾小艾轻声问道,“难道厉老已经变态到要让你染上毒瘾?”
“我们去哪里?”厉爵风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脸问道。
显然,他不想再停留在这个问题上。
算了,反正他们都要离开了,他以后也不会再吸食毒品……他不想说就不说吧。
“什么去哪里?”顾小艾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不想给他负担,还没站稳就又被攥了回去。
顾小艾的手腕差点被厉爵风的大力气捏断。
厉爵风全然没有察觉,顾小艾只能默默忍下。
“我们要逃亡去哪里?定下来我开始着手准备。”厉爵风说道,单手搂着她。
……
“我最想的当然是回国,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祖国好。”顾小艾坐在他的腿上说道,“但回国一定很容易被厉老找到,我们去加拿大吧?还是去新西兰……你说我们去哪里好?”
……
说到去哪里,顾小艾有很多想法。
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为的就是劝他别在财团拼死拼活,滥杀无辜,现在得偿所愿,她比他吃了毒品还兴奋。
“你的亲人,你结识过的人必须全部改名换姓,避走他国。”厉爵风说道。
“嗯。”闻言,顾小艾敛眉,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们离开一定会连累到他们。”
她的那些朋友、舅舅一家……又要重新改名换姓了。
“老头子有绝症,再撑也撑不了多少年。”厉爵风冷冷地说道。
顾小艾看向他的脸,他语气里的冷漠和憎恨再明显不过,他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