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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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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门离去的那一刻,心里被他填满的地方再次变成了空洞,呼啸着冰冷的风雪,我仿佛被冻结在冬日湖水里,以后所有的日子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孤冷。我心里最宝贵的东西被生生的挖走了,愈合的伤口溃烂开来,痛彻心扉痛不可当。
 
   第四十九章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满脑子都是安和,用力握紧手里的长刀,忍着胸口的抽痛。

    回到府里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在寝宫床前挂上那把刀和一个锦囊,锦囊里是那块染了血的枕巾和那块袍襟。长刀已经卷刃,救我杀人时砍的。那枕巾上的血是我抱安和时弄伤他流的。

    然后,我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克制不住的发抖,感觉着入骨的寒冷和灭顶的绝望。我失去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这个认知让我恐惧,让我窒息。失去他让我整个人垮塌下来,因为我爱他,不,不是我爱他这么简单。他是、他就像是我内心的脊梁骨,支撑着我生命中的鲜活,失去了他,我周围只剩下肮脏和荒凉。

    时间变得缓慢凝滞,一天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到头。我若无其事不动声色,胸口却在淌着鲜血。很快我成了太子,可是心里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只有麻木和悲伤。在百官中远远的看见贾蔷,内脏顿时缩成一团,仿佛被碾压成泥搅拌成浆。

    我搬到了东宫,换了地方,可夜里还是睡不着,看着对面墙上的长刀,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安和应该把我一刀杀了,也好过我现在时时刻刻被千刀万刀的凌迟。

    他那样痛苦,他最后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回响在我心底。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在看见他的痛苦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后悔。我怎么能那样伤害他,我怎么能让他那样痛苦。嘴唇惨白,目光绝望,闭上眼就是他痛到极处的脸在眼前晃。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我强行给抱了,心里该是什么滋味。事后面对我的请求,就那样答应了我和我在一起,又是因为什么?

    这么多年,他只有我一个朋友。他疏离世人,不愿和人亲近,真正在他生命里的只有儿子弟弟和我。现在,是我负了他。在我想着得到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他的感受。

    手下终于联系上了贾大筹知道他病了,病在好起来。我真想去看看他,但是我没有见到他的勇气,我怕看见他冷淡厌恶的眼神,我怕他再次大怒伤身。并且理智告诉我在兄弟们紧盯着我的这个时候,去了会害了安和。

    成为储君没几天,他的病突然重了。一天之后就病的不省人事。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要好了的吗?我都要发疯了,可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异样。

    给安和看病的是个有名的大夫,我按捺着给他派御医的冲动,因为那些混蛋不敢承担责任,只会开些治不死人的药,去也没用。好在父皇去年冬召各地名医进京,想来快到了,到时能找个好的过去。

    从大筹那里得到消息,说安和是心病,心情郁结,伤心自苦,是否能够痊愈,在五五之数。我捏着纸条,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安和有一半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想到这个,满心的恐惧,被追杀被陷害被下毒,我都没有这么怕过。这是我第二次经历要失去他的这种恐惧,那一次他因为我和人搏命生死难料,这一次他因为我痛苦心伤缠绵病榻。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害的他,干嘛不报应到我身上,老天真是不长眼……

    俊秀的少年郎走过窗下,抬头挑眉一笑“哥哥”。

    挺拔英俊的青年一身黑衣站在门前,脸上鲜血点点转过头来向我静静地一笑。

    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的青年,在我进去的时候抬头看我,鲜血在雪白的身体勾画出妖艳的纹身。

    眼神迷离的男子,在我的身下哭泣呻吟,双手紧紧抱着我,和我唇舌纠缠,释放在我手里。

    面对我的请求,他一脸的坦然宁静,对我点头说“在一起,也好”,答应和我在一起。

    过去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我心里转,记忆里最深刻的画面一幅幅出现在眼前。

    而那个青年,那个男子,现在就在生死关头,我便是成了太子,又能为他做什么?

    我怎么能拒绝他,我为什么拒绝他?明明那时我还不是太子,为什么不让他抱我,为什么让他那么痛苦,成了害他的心病?为了我的自尊吗?

    “你不能让我抱你,又凭什么让我在你身下?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喜欢!”

    “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自是不能屈身;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爷们,难道我就该雌伏?”

    安和的质问又响起在耳边,我的心真疼,他骂的都对,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一定答应他,承欢在他身下。便是当时已经是太子又如何?什么样的痛苦比现在更深更大?

    痛苦,像一剂毒药,日夜侵蚀着我的心。我不敢去看他。我只有日日听手下的回报,日日凌迟自己。

    过了元宵节,他的病似乎好了一些。

    进了二月,他的病慢慢的开始好起来。可是大筹说人在慢慢的瘦下去。

    但总算可以放下一点心。

    二月下旬,各地名医进京,给父皇诊脉。待到诊脉结束,我寻了个据说很好的大夫,让手下托大筹带去。

    当大夫回报的时候,我捏碎了手里的杯子,碎片扎进肉里,竟然感不到疼。

    大夫说,“病人已呈灯干油枯之像,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恐怕……”

    我的手脚冰凉,“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在问大夫,是在问自己。不是说病好了吗?

    “草民问过下人,说病人不久前有心病。据草民看来,病人当时必定极为伤心痛苦,以致干脆把解不了的心结斩断。现在看起来平静,实则心如缟灰,生无所求。现在呈现灯干油枯之象,和高僧看破轮回的坐化颇有相似之处……”

    我闭上眼,拼命忍住涌到喉咙的液体。

    是我逼的他,是我害的他,安和,安和……我真恨我自己。安和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走下去?

    “可有救治之法?”

    “据草民浅见,此人心中尚有微澜,还未曾完全死寂。若能在此之前找到他心病的病因,并加以对症开解,激起病人对生的眷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就作出了决定,不论付出的是什么,我都不能让他死。不论什么样的代价,都比不上他能活下去。

    是我当时我的拒绝害的他这样,那么无论我要付出什么才能救他,我都愿意。即便是堕入地狱,那也是对我应得的惩罚,我甘愿受之。

    第二天,我去看他。才两个月不见,他已经瘦得脱了形。头发散着,裹着大氅坐在安乐椅上静静地看着桃林。

    我慢慢走过去,他抬起头来说道“来了”。语气平静无波,看我的眼睛如同看一块石头,一片树叶。没有惊讶,没有怨恨,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这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抱起他,他轻的没有分量。他安静的让我抱起来,没有挣扎,也没有不自在。这让我更难受。

    我想了很多想对他说的话,可是见了他,什么也说不出。

    我吻上他的唇,柔软冰冷,他没有反应,像是被一本书、一只茶杯碰到。

    我伸进手去,慢慢的摸着他。太瘦了,没有一点肉,我的手被硌的生疼。

    既然下了决心就做下去,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再让他的身体露出来。

    眼睛不禁一酸,真的是皮包骨头,想起他以前矫健有力的身体,心里难受的不行。

    我抚摸他,亲吻他,他闭上了眼,仿佛无所觉。

    从上到下,我仔仔细细的努力挑起他的**,当时那么敏感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我的心在疼。

    我只好抚摸上他的**,还好,过了一会儿,那东西抬起头来。

    我深吸一口气,覆盖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唇。然后忍着羞耻和紧张,扶着他的那东西坐了下去,卡在中间。好疼,真的好疼。当时他就是这么疼吗?不,当时我一下子就冲进去了,他大声叫着,醉酒都醒了,那得多疼。

    他睁开眼淡淡的说“不必如此。”

    安和,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

    安和,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安和,你不知道我宁肯让你这些苦痛都到我身上。

    作为一个太子,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主动让这个男人进入自己。也许听到的人都认为这个太子疯了。但我就是愿意为他这么做,我就是不在乎。

    没什么东西能比安和活下去更重要,不论需要我付出什么。

    第五十章

    镌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就是重生之后也无法改变,比如我的性子,比如我的底线。当心里的嫉妒和压抑渐渐积累起来,身体的欢愉和爱情的甜蜜无法阻挡阴暗苦涩的侵蚀。

    我不知道我还能克制多久,进宫慢慢成了一种煎熬,站在皇宫前面,下决心走进宫门的时候越来越觉得痛苦。我自觉把表情举止伪装的很好,可万重一定察觉了什么。

    在大成殿我当值的时候,他越来越沉默。偶然抬头对上他扫过的眼锋,深沉的目光中焦虑一闪而过。夜里他愈发用力把我结结实实的禁锢在怀里,不论我如何装睡,他总是能知道。他睡得很浅,就是我轻微的挪动身体,他也会醒来,我不止一次模模糊糊的发现他怔怔的看着我。一次万重酒后沉沉的睡着,我起夜更衣回来,看见他的手在身前摸索,接着他一跃而起。他看见站在床前的我,什么也没说,过来紧紧抱住我。

    理智一再判断该走了,却犹豫再三,总也下不了决心。因为我也舍不得他。我离开的念头在让他不安。我的心软了,先这样吧,忍到我再也忍不下去我再离开。

    夜里,我拉开他的手,主动把他抱在怀里,万重在轻轻颤抖。从那以后万重能睡得很沉,白天也愉悦起来,唇角一直勾起。

    我还好。大孜说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隔日一次的进宫就已经耗尽了我的心力,当不用掩饰眼神表情的时候,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日,有折子弹劾王子腾的不法事,万重夜里和我说起此事。我是无所谓的,王子腾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是万重表明身份后,我第一次和万重正面谈到四大家族的未来。

    说起来,我也挺卑鄙虚伪的,知道万重身份后,一方面我宁肯被他杀了也要狠狠的报复他;另一方面却莫名其妙的安了心,说穿了还是因为万重是皇帝。即便是我报复他的时候,我心里也确确实实笃定就算万重杀了我,他也会照顾好我在意的人。从那以后我不曾为家人将来的命运担过心。

    这次谈到这个问题,万重问我有没有想过将来怎样。我和他还客气个屁呀,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官职、爵位、家产我都不要了,流放杀头就免了,当然你要想把我流放杀头也随你。贾蔷已经分家出去了,能不牵连最好,牵连也无所谓,只要命在,其它随你。其他的人和我无关,我全当看热闹。”

    我看起来冷血也罢,无情也罢,反正我就这样,在万重面前不用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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