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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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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大篮子,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想发誓的时候,就用力的点头。”他说完叹气,摸摸我的脸,“我真不想这么做。”

    然后他把篮子举到我身体上方,翻过来。

    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眼泪迸出,我惊骇欲死。

    篮子里是我最怕的东西,而我这个弱点万重是当场见到过的,还被他拿这个笑话了好久。

    蚕。

    篮子里是蚕。

    豆虫这类的虫虫是我的弱点,见了就又恶心又发毛又害怕。

    整整一篮子蚕在身上爬,各处细微麻痒的感觉传来,毛骨悚然,魂不附体,我宁愿死了也不愿忍受这种酷刑。

    我哀求的看向万重,他平静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看我,然后拿起一只蚕放到了我的脸上。

    这让我丧胆**,几乎要昏过去,惨叫在嘴里被闷成低哼。

    他又拿了蚕放到两粒红豆上,“宝贝,愿意发誓了吗?”

    我恨的要死,涕泪横流中狠狠的摇头。

    他叹气,起身跪倒我两腿间。然后我那个软如豆虫的东西上也被放上了蚕。

    天呐,你降个雷把我劈死吧!

    愤怒、伤心、害怕、痛苦,太难过了!能轻易伤害自己的只能是亲近的人。

    他的手指伸进来,扩张那里。然后他起捏了一条蚕,看了看我。他、他是想,想把蚕……

    光想到那种可能就让我亡魂丧魄、浑身哆嗦。

    我盯着万重,盼着他能再问一次是否发誓。可他没有。

    片刻后体内感觉到了万重的手指和那种可怕的、令人恶心的蠕动。

    然后万重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宝贝,你愿意发誓吗?”

    我拼命的点头,感觉蚕在体内又蹭了蹭,我都要急死了。他的手收回来,把蚕扔下。

    我松了口气,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快一点把这些蚕都弄走。

    他不紧不慢的结了裤带,露出那东西,插了进来,慢慢的动着,“宝贝,以后乖不乖?”

    点头。

    “宝贝,以后还敢不敢不理我?”

    摇头。

    “宝贝,以后我想你的时候,你要来陪我。”

    点头。

    伸手取了口里的东西,“宝贝,你发誓。”

    涕泪满脸、抽抽搭搭、我连叫带哭的说道,“我发誓,在你离开我之前,我不会离开你。”这已经是我能说的极限,万重要求誓言我不能说。

    万重愣了愣,停下动作深沉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点头道,“这样也行。”又堵上我的嘴。

    然后他解开大小腿间的绳子,把我的腿抬到肩膀上,侧了脸细细的亲吻舔舐抚摸。

    为什么不把蚕收走?为什么?

    然后在一半极度害怕恶心、一半无比刺激快活中,我冲了顶。

    他把蚕收进篮子里,拿出去。回来给我解了绳子。

    我真是恼极了、气大了、火狠了,不管不顾的把拳脚往他身上招呼,很快就把他放倒骑在他身上殴打他。他没反抗,只是双臂护住头,说了句,“别打脸。”

    其实我理智的知道,就算埋在蚕堆里埋上一年,也不会受伤;蚕不咬人。万重用这个来对付我,肯定考虑过这点。只是他明知道我怕这个还用它来吓我,让我恨得要死。而且他还借机提了别的条件,更是让我生气。

    打累了,坐下休息,我才发现那种恶心的感觉在皮肤中徘徊不去,使劲搓着皮肤,盼着这感觉能快一点消失。

    万重过来抱住我,先是脸上被蚕爬过的地方,然后是身体,他一寸寸的舔下去。

    “你太过分了!”我躺着恨恨的道,一肚子火还在翻腾着。

    “宝贝,我驯马的手段如何?那晚你说过想见识见识。”万重直起身体轻声问道,“不知我的烈马被驯服了没有?以后会不会乖乖的任我打任我骑?”

    我突然就脸烫起来。

    万重俯身过来吻我,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回去。辗转吮吸、唇舌缠绵,带着占有和掠夺,像是两只凶悍野兽在撕咬。

    撑开他的腿,抓着他的腰一拉,拍拍他的脸,“我要抱你,不过得你来。”

    他愣了一瞬间,起身脱了衣服,露出劲瘦矫健的身体。一条结实的长腿跨过我的身体,古铜色肌肤靠了过来,近到触手可及。带着笑意,微红了脸,看着我的眼睛,他点头说“好。” 
  

    第六十五章心有所悔

    “……大爷,大爷。”

    是大嗣唤我,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过了营地大门好大一段路,信马由缰的走过头了。是想那些想的出神了,我脸上一红,拉转马头,回营,轻抽马鞭,“驾!”

    还是觉得害怕恐惧,“没了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想起他这句话,我就想逃。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靠!想想,其实我很难伺候啊。要是他对我感情浅,我会担心靠不住;要是他对我感情深,我会想逃跑;更过分的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他怎样对我。

    要是我和万重交换位子,他要是这样折腾,我就俩字:欠抽。我肯定没什么耐心哄他,先狠狠的臭揍他一顿,再把他关上一两年、给他去去火气,相信他也就老实了。从想象中回到现实,我一下窘的不行。现实中欠抽那个,好像,是我……

    万重还真是我的知己,对我不是一般的了解:那夜他就曾说过我“欠收拾”……万重真是够厚道的,反正至少他对我的包容,换位后我对他做不到。

    先不说这些,打赌的赌注和被迫发下的誓言,意味着我不能长时间躲开他;可要是见了面,他再说类似的、让我害怕恐惧的话,我该怎么办?还有那些他已经说出来的,我又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除了这个,还有就是他的试探越来越明显,旁敲侧击、示弱套话、逼迫激将;面对整日和朝臣们斗心眼的万重,我真不知道我还能糊弄多久。

    话说,万重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对他的心思呢?以前我还真没想过。一时想不明白的事不妨列出已知事实、再换位思考一下,说不定就能恍然大悟。

    可以肯定的事实有:万重爱我、一直对我说“别离开我”并且还强迫我为此发誓、他的占有欲很强、委屈自己服侍我;我常常难辨有情无情的糊弄他、在走和留之间矛盾、半年不见他、他努力让我舒服我被吓跑、他表达感情我害怕。

    靠!列完这些,不用怎么思考也能知道,他在不安。要是我很爱某个人,正和他交往,我很疼他、很包容他、有些事委屈自己也愿意为他做;结果我不知道这人到底爱不爱我,似乎是爱的,又仿佛是仅仅在玩,说走就走看不出丁点不舍,对他太好他就跑,说了感情他就怕;那么我也会不安,我也会焦虑,我也想知道对方到底爱不爱我,我也会去试探,我也会担心对方会有一天离开。

    我他妈的真是个混蛋呢。我果然是个自私的人,拼命保护自己不受伤,隐藏自己的心意,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怎样。说到底,还是爱他不如爱自己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真不如万重,很多时候,他能先想到我,有时甚至为了我去压抑自己心中所求。

    万重一直都很憋屈吧?他对我一份真诚十分疼爱,我对他似真似假、若即若离。他这半年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靠!像我这样的人,竟然也有觉得惭愧的时候,真是天降红雨了!

    我应该是对他过于保留了。所以,偶然我不那么吝啬的时候,他就很开心。比如我主动去看他一次,他便屈尊伺候想让我更舒服。比如我告诉他我的来处,他心里的高兴都挂到了脸上,第一次为我做口活。比如我终于说出了誓言——虽然是被他逼着——他在接下来的几天愉悦兴奋着,只要他那东西能站起来就抱我,哪怕我被他做的不能回应后、他还是恋恋不舍。

    心酸。为他心酸。我太过分了。我会改的,不告诉爱他,也能对他好、让他安心、让他快乐。我会遵守承诺不离开到他厌倦为止,这应该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和我原计划最近离开、两人相处时间短不同,我真的需要好好改变一下对他的态度。

    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但说了誓言就不反悔,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说了就要做到。这段时间里,在他背叛我之前我不会背叛他,在他变心之前我不会变心,在他出轨之前我不会出轨,在他不信任我之前信任他。

    “……大爷!大爷!”我又听见大嗣在喊我,我抬头一看,靠,今天是出丑日还是怎么的,往回走我又走神了,然后又走过头、再次错过了营地大门……

    又过几日,就到了约定好和莫二宝交手的那天。早打早利索,集合了队伍,在晨跑之前,我就当着士兵们的面,放轻了力道,三次把莫二宝放倒,顺便指点了他几句。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了还是怎么,下面的士兵一个两个都要求和我交手让我指点,然后四个副尉七嘴八舌的帮腔。我是最怕麻烦的,可是当众把四个副尉的面子都驳了,也不大好。我估计不是姚副尉就是洪副尉弄的这一出,我有点磨牙。

    又一想,顺水推舟也不错:给我下套,就要当心把自己套进去。我打量一下四个副尉,物尽其用才是王道嘛,转身对士兵们宣布,“从明天开始,每天晨跑之前,轮到的十个士兵可以抽签和我、四个副尉交手。顺序中午会贴出来。大家自己去看。”

    我笑眯眯的说道,“由于本官身体欠佳、又可能时常去会、咳咳、去出差,所以,我来不了的时候,由亲兵大峁或大嗣代替。”

    队伍里顿时一阵嗡嗡声,几个大胆的士兵开始嚷嚷什么只想让我指点之类的。我笑起来了,我连士兵都要求不吃亏,那我这几个长随又岂是心胸宽博之人?果然如我所料,他俩已经面无表情了。

    我开心的不得了,幸灾乐祸,转头对大峁大嗣说,“看看,大家都不服气呢,你俩可得小心了,呵呵,说不定明早就让人打得满地滚。”

    我再这么一挑拨,他俩的脸更看不出表情,我知道这是他俩越发上心的表现,以后这些士兵们就擎等着挨吧!

    还是不要太不厚道,我对士兵们说,“本官这两个亲兵,和本官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虽然偏重不同,但还能看得过去。这样吧,谁打赢他们,我赏银五两。”不是为长随撑场子,而是怕万一有士兵轻敌后逼急了出阴招、被长随给废了。啧啧,他们几个手黑的很,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然后对我可爱的副尉们点点头,“本官需要静养一两年,这事就暂且劳驾四位大人操心了。”

    然后施施然回房睡觉去也,四个副尉的脸上五颜六色,偏偏在我的屋檐下抬不得头,只能吃瘪,呵呵,真是让我心情大好啊。

    接下来几个早晨,大嗣或大峁回来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好,看来他们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这是一定的,也不想想是谁的长随啊。

    没多久,兵营中氛围变了。边关即将开战的小道消息传来,不论武官还是士兵都绷起了神经。我想这里没有比我更了解这事的了,前些天万重细细给我讲过,我和他还推演讨论了几次。了解有什么用,他是不会让我上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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