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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什么屁话,难道老子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一群废物!”那满脸胡腮的光头男子目光一凛,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然后跨步上前再度跃上了自己的那头犀驼兽,道,“收队!我们回去!”
“啊?”“嗯?”
十位左右的部下齐齐一愣,目光疑惑的望了望犀驼兽背上的首领,又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十具尸体。
“大人,那这些……”其中一人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
那光头首领冷冷的睨了那人一眼,又瞥了眼躺在雪地上的十具尸体,声如洪钟道:“一群废物而已,死了活该!既然来到这里,就应该有随时殒命的准备,既然死在此处,便永远留在这里吧!我们走!”
听到此话的十几个部下面色齐齐一紧,心头均是一阵心寒,这些躺在地上的尸体之前与他们没有任何两样,均是玉武堂的武者,如今当这些死去的武者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之时而弃之荒野,心头难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
只是他们却是不敢有任何的抗议放肆之举,均是维诺的点了点头,然后齐齐跃上各自的犀驼兽,与那光头首领一同离开了这片白雪覆盖的雪寒区域。
不远处的一处茂密丛林中,披着黑色铠甲的梁轩轻轻的从草木间探出头,望了望少了足足一半的队伍渐行渐远的背影,又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那十具尸体,冷冷的笑了笑,便再度隐没于丛林间。
……
灵木山,雪寒区,供应据点。
一间精心布置的宽敞客房内,一个穿着一身锦绣长袍的鹰钩鼻男子坐在一把黝黑色的靠椅之上,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盯着坐在他面前的一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身着一件紫色长袍,长者一张略带威严的方字脸,赫然就是当日在玉药堂分部出现的那人。
“佘羽飞,你应该知道那冰幽果是出自那灵木山雪寒区,凡是在那里出现的灵草灵果,均是归属于我玉药堂所有,你贵为玉武堂的堂主,这规定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这时,那紫袍方字脸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淡漠的望着眼前的鹰钩鼻男子,沉声道。
那被称为佘羽飞的鹰钩鼻男子却是咧嘴一笑,摇了摇头,大声道:“丁卓兄真会说笑,这规定我岂会不知!只是你也知道,因为你这玉药堂负责的辨药士中出现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不仅杀了你玉药堂负责的两个辨药士,而且还将我玉武堂的其中一个武者重创,可谓是损失惨重啊!”那佘羽飞说着竟极为做作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之态。
玉药堂堂主丁卓心头冷冷一笑,淡漠瞥了他一眼,道:“佘羽飞,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冰幽果有何价值你我均是心知肚明,何不敞开天窗说亮话!”
“哈哈!爽快!我就喜欢丁卓兄如此直率利落的性格作风!”玉武堂堂主佘羽飞张嘴爽朗一笑,声如洪钟道:“丁卓兄既然如此直率,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一颗冰幽果的价值,相当于一颗上品一等的水行灵丹,我要求也不高,丁卓兄只需承诺事成之后,承诺给玉武堂四成的等价利益便可!”
“什么!?四成!?”话音方落,那身着紫袍的方字脸男子霍然从靠椅上站起身来,冷然道,“佘羽飞,你好大的胃口!你要知道这冰幽果可是我玉药堂之人发现的!”
“发现?”玉武堂堂主佘羽飞皮笑肉不笑的摇了摇头,道:“丁卓兄,我想有一件事你搞错了!这冰幽果现在并不在你玉药堂之手,而是在那逃犯之手!而这逃犯还需我玉武堂出力来追捕,四成利益,对于我玉武堂而言已经是一件极为吃力不讨好之事,何为胃口大一说!而且,我也知道丁卓兄的玉药堂可是有一处精心栽培的灵草圃,灵草圃内种着的可都是上品以上的五行灵草,我想玉药堂应该有能力用五行丹来代替支付这冰幽果的四成利益份额吧!”
“你!”玉药堂堂主丁卓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恼怒,继而一挥衣袖,冷冷的哼了一声。
见到丁卓如此神情,玉武堂堂主佘羽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杯中的香茗,道:“丁卓兄啊,玉药堂与玉武堂向来是同气连枝,我这个做堂主的也是为玉武堂的整体实力着想,玉武堂实力提升了,这不是也对玉药堂有益处吗?而且……”
咚!咚!咚!
玉武堂堂主佘羽飞还待再说下去,不过此时客房的门外却是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玉武堂堂主佘羽飞神情一愣,放下手中的茶杯,提声道:“谁啊!”
“堂主大人,郝大人在门外求见!”门侍答道。
“哦?”佘羽飞挑了挑眉,回道:“让他进来!”
吱嘎!
门瞬间便被推开,身披黑色铠甲满脸胡渣的光头男子兴冲冲的踏步而入,直接行至佘羽飞的面前,单膝跪地,道:“堂主大人!”
“恩!起来吧!”佘羽飞面沉如水的望着光头男子,不急不缓的问道,“郝盛啊,你不是昨日才带着玉武堂的二十几位武者前往雪寒区的吗?怎么今日就回来了,难不成你已经找到了那个逃犯,将冰幽果取回来了!”
此话一出,连一旁坐着的紫袍方字脸男子也是将目光放在了来人的身上。
“堂主大人!在下有负所托!甘愿受罚!”那名为郝盛的光头男子依旧单膝跪地不肯起来,面上流露出深深的惭愧之色,与之前在雪寒区二等区域之时的神色判若两人。
“有负所托?”佘羽飞神情一愣,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道,“郝盛,我不是给了你两个月的期限去搜捕那穷凶极恶的逃犯吗?时间不过仅仅只过了一日而已,何来有负所托之由?”
“堂主大人!”光头男子郝盛的头变得更低了,“今日清晨,在下带着玉武堂二十几个武者部下到了雪寒区的二等区域时,遭受到那逃犯的反袭,二十几个武者部下……损失……损失了整整十人!”
“什么!?”
“什么!!”
话音方落,玉武堂与玉药堂两大堂主佘羽飞及丁卓齐齐站起,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郝盛!你给我再说一遍!”似不确定似的,佘羽飞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光头男子,沉声问道。
光头男子深吸一口气,口中有些艰难的说道:“堂主大人!玉武堂的二十几个武者中有十人就此陨灭,均是被一刀致命而亡!”
死一个武者对拥有半百之数的玉武堂并无大碍,但整整十个武者,却足以动摇玉武堂的根基,作为玉武堂堂主的佘羽飞又岂会不在乎?
事实证明,十个武者的陨灭完全勾起了佘羽飞内心那滔天的怒火。此时此刻的佘羽飞,再也没有方才与那玉药堂堂主丁卓讨价还价时的沉稳姿态,双眼之中透着熊熊的杀意,垂下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郝盛!你速去玉城的玉武堂总部,召集‘玉煞小队’的九位成员,这次我要亲自带队将那个该死的逃犯活捉起来,千刀万剐!”佘羽飞咬牙切齿的沉声道。
“玉煞小队!?”跪在地上的光头男子悚然一惊,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处于盛怒之中的佘羽飞,而一旁的玉药堂堂主丁卓也是有些惊讶的望着佘羽飞。
“大……大人,派‘玉煞小队’是不是有些太劳师动众了……毕竟那小子也不过只是一个武者而已,虽然……虽然是狡猾了点……”光头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武者?狡猾?”佘羽飞冷冷一笑,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郝盛,道:“郝盛,我看你永远也改不了你那狂妄自大的本性了,以一人之力前前后后杀我玉武堂十位武者,就算那逃犯是实力一般的武者,但其心思做法肯定是缜密可怕到了极点!这种人才是最有威胁的敌人!我想拿逃犯应该配得起玉煞小队的追杀!”
。
20102011 64。玉煞小队浮屠天尊
65。你叫我大人?
65。你叫我大人?
65。你叫我大人?狡猾,梁轩自认这个略带贬义的形容词与自己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但在面对明显冲着自己而来而且不怀好意的搜寻队伍之时,梁轩也绝不会介意自己流露出一些如“回马枪”似的的反抗血性。
十条性命,便是此次梁轩拼着血性逆袭为对方而兑现的代价。
不过梁轩也知道,玉武堂整整损失了十位武者,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那队伍离开不久之后,梁轩也不在这雪寒区二等区域内作任何的滞留,直接朝雪寒区的深处所在进发而去。
……
严寒的雪寒区域,终于在梁轩在雪寒区流连了整整九日之后,雪寒区区域内一直保持着阴沉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鹅毛大般的雪花。
而深入了足足有半日之久的狂奔之距,梁轩也终于越过了雪寒区的两座山峰,来到了一片海拔较低但却依旧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的山谷。
山谷内,翠绿的茂盛草木依旧随处可见,但比起雪寒区的其他区域,这处山谷明显要暖和得多。山谷内岔道很多,在雪寒区完全是一个睁眼瞎的梁轩只能凭着个人的感觉意识来选择前进的岔道。
不过所幸的是,在逆袭那波追杀队伍之后,梁轩在这一路行进深入的过程中,除了刚开始在遭遇了几只独角雪狸之外,却是再没有碰到其余的五行兽类。只是越是如此,梁轩便越是小心谨慎,虽然梁轩对这灵木山雪寒区不甚了解,但也清楚自己越深入,所要遭遇到的五行兽实力也越强,当初刚刚碰到四阶水行兽独角雪狸时,梁轩对付起来也是够呛,倘若来个五阶甚至是兵级士级的五行兽,梁轩自认只有逃命的份儿!
不过谨慎归谨慎,迫不得已进入这片山谷的梁轩也绝不会放过任何唾手可得的利益。五行草的品质的确是随着雪寒区的深入渐渐的提升起来,虽然这里依旧到处可见品质低劣的五行草,但在这这片山谷内,梁轩也终于寻得了品质在上品以上的五行草,其上的五行光点已然越过了整整千点之数!
整整一个时辰后,在这片山谷漫无目的般游荡的梁轩共采得两株上品以上的五行草,以及足有四五十之数的中品不同等的五行草!
然而就在梁轩因这些丰盛的收获而感到一阵喜悦满意之时,梁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阵令人作呕的恶心气息传来。
梁轩的整个身躯猛然一颤,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只见已经有些隐隐暗下来的夜色下,一条披着银色鳞甲,晃动着两只硕大蛇头的花斑大蟒,竟在此刻直直的窜向自己。
“银鳞花斑双头蟒!”
梁轩的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条巨蟒的名称,那巨蟒的其中一个蛇头蓦然张开恶臭无比的大嘴,将梁轩的整个身躯拦腰咬住!
“嘶!”
那巨蟒或许是因为捕猎到了猎物,另一个硕大蛇头张嘴吐了下蛇信儿,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整个身躯拦腰被巨蟒咬住,四肢似乎也因为巨蟒嘴中散发出来的恶臭气息而感到无比的软弱无力,甚至连脑袋的运转也是变得有些困难!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梁轩下意识的想到了那属于自己的木塔空间,意念猛然一动,梁轩试图通过木塔空间来摆脱巨蟒的蛇口,然而让梁轩更加绝望的是,原本屡试屡灵的木塔空间,竟在此刻失去了任何的联系,右臂上也是没有传来任何的异样感觉。
失去了身上最后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筹码,已在蛇口的梁轩心头充满了无助与绝望。而且随着鼻中吸入的那股恶臭味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梁轩也随之变得越加浑噩。
浑噩之中,梁轩看到周围茂盛的草木后退得越来越快,而那层一直存在的雪白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厚重的泥土气息。
时间流逝,梁轩的脑袋越来越沉,原本微微张开着的眼皮也渐渐的闭合,而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