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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对你不好吗?你为何处心积虑的想要做皇上的女人?”我冷静下来淡淡的问。
绿萼毫无畏惧的说:“普天下的女子谁不想要荣华富贵,谁想做一辈子的奴婢,奴婢只是自己去争取罢了,娘娘你也从不信任我不是吗,娘娘从来只会对扶风和芙蕖好,就连如绵也比我强,我就是不甘心。再说,皇上也挺喜欢奴婢的,我凭什么就不能做娘娘了!”
扶风在一旁憋不住了,气愤的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蹄子,还妄想做主子,你连个奴才都做不好!”
我站起来看了绿萼一眼,向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不咸不淡的说:“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做了主子又如何,心肠如此歹毒,谁人会留你?”
绿萼一把抓起了地上的沉檀和迷幻香紧紧的握在手里,说道:“你别想杀了我,皇上也不会让你杀了我。”
“我不会杀了你,你是我的陪嫁侍女咱们好歹还是主仆一场,这迁翠苑你也留不得了。”我别过脸去不想再看绿萼一眼。
记得刚见到绿萼时,她伶俐可爱的摸样依然清晰记得,或许她本来就有这番野心只是我没有看出来,而如今她却成了我最亲密的敌人。
我指着门口对绿萼说:“你走吧,这算是还了主仆一场的情谊,但是,下次,我定不会再放过你!”
绿萼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扶风等人,冷哼一声就走了。
我命小厨房里做好了冰糖耦合莲子粥,亲自往养心殿去了,自从兰常在来了以后,我也有两三日没有见到过永琰了。
永琰倚在榻上,身边是一袭蓝衣的如贵妃,正轻轻的给永琰捶着背,看到我来了嘴角一丝不悦。
永琰手里的朱笔正批阅着奏折,面前的奏折堆积成了小山,塌下的鎏金铜香炉里飘出一丝丝的龙涎香。
永琰抬起头看着跪着请安的我微笑说道:“请来吧,朕有两日没瞧见你了。”
我看了一眼如贵妃,撒娇似得坐在了永琰旁边,娇嗔道:“永琰哪里还记得臣妾,如今是新来的妹妹在怀,臣妾还眼巴巴的惦记着永琰,特地带来了臣妾亲手做的冰糖耦合莲子粥。”
永琰和蔼的笑着捏了我的鼻翼一下,道:“你亲自做的朕一定会吃的。”
“永琰,臣妾来有件事求皇上,就是雪慈格格,她的生母去世,臣妾觉得由庄妃娘娘抚养雪慈最合适。”
永琰闻言点了点头,道:“朕也是这么想,想来还真是庄妃最合适,也只有她能教好格格了。”
、第三十九章 花容月貌
如贵妃嘴角上扬轻轻的说道:“皇上,臣妾记得皇上颇喜欢瑾妹妹宫里的绿萼,不知妹妹可可舍得。。。”
我低眉笑吟吟的道:“永琰,臣妾怎么会这么小肚鸡肠,我与绿萼感情如同姐妹,若要能一同服侍皇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难得你肯大度,朕还以为你会小心眼生朕的气,毕竟绿萼是你的陪嫁侍女。”永琰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说道。
我莞尔一笑,道:“臣妾原本也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依臣妾看就封她个答应吧,官女子就不必了。”
永琰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那就依你所言。”
我起身轻轻的施了一礼,道:“那臣妾就替绿萼谢过永琰了。”
如贵妃一脸讽刺和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悦,我不去看她顺势将食盒里的冰糖耦合莲子粥端了出来,道:“永琰趁热喝了吧。”
我轻轻的用白玉汤匙盛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伸到永琰的嘴里,永琰含笑的望着我。
我指着如贵妃身边明黄色的帕子,故作温柔说:“如姐姐,麻烦你把皇上的帕子拿过来。”
入股费听闻此话,火虽冒了上来却不敢发作,只好气冲冲的递给了我,又起身说道:“皇上,臣妾先回去了。”
永琰点了点头,我轻轻擦拭着永琰的嘴角,惹来如贵妃记恨的目光。
从乾清宫出来,扶风在旁边一脸不悦的憋着不肯说话,我看着扶风,道:“你一定是想问我会什么要放过绿萼,还请求皇上给她名分是吗?”
扶风点了点头,我接着说:“绿萼早已有异心,如今她自己也说已经是皇上的人,册封不过是早晚的事。”
我顿了顿接着说:“你以为我真心的想让她成为皇上的妃嫔吗?就凭我一张嘴怎么令人信服我身边的侍女加害于我,我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绿萼背后的人。”
绿萼虽略聪明伶俐却没谋略,永琰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没家世没背景的她根本在宫里就站不住脚,终究成不了气候。
“娘娘的聪明睿智就是十个扶风也不及,绿萼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福分承受,她痴心妄想老天早晚会收拾她。”扶风愤愤不平平的说道。
走在花园附近,如贵妃忽然走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轻蔑的说:“瑾嫔,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扶风立刻瞪着她,我一扬胳膊示意扶风住口,我微笑着说:“嫔妾怎么敢跟娘娘比,娘娘可是皇上最宠幸的人,咱这个后宫之中谁不畏惧如贵妃的威严,威严的可以让我身边的人都可以出卖我。”
“你不要太得意,本宫猜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咱们走着瞧!”说完头一甩,晃动着头上的锦蓝步摇就走了。
“以前是敌在暗,我在明,现在终于撕开了面具未尝不是件好事。”我看着如贵妃的背影笑着说道。
次日,永琰就传旨封绿萼为巧答应,位分虽低与之前的宫女想比但也是个正经八百的主子,并赐居重华宫东配殿。这满宫里就传开了皇上忽然就看上了咸福宫瑾嫔身边的侍女,一时绿萼风头正盛。
迁翠苑的人皆愤愤不平,皆说我养虎为患,出了这个失了礼数没颜面的奴才,我都报以平静的态度,而我最担心的是永琰已经好几日没有来我这了。
永琰虽不是女儿堆里鬼混,脂粉香中取笑的昏君,若要是抓住他的心思还是要些谋略的。
芙蕖嬉笑着着将我拉进了内室,要给我换衣服,衣服是荣嫔送的。又忙着给我梳头,我拧不过芙蕖就依着她的性子让她随意摆弄就好了。
我从内室走了出来,引来如绵惊艳的目光,我自己坐在铜镜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鹅黄的长摆群,白练束腰显得婀娜多姿,腰上系着璃瑛玫瑰佩,粉色的抹胸上几只粉蝶翻翻起舞,外面罩一白色纱衣。
高耸的云髻上簪了几个赤金扁簪,耳垂缀着青玉佩凤坠子,一副江南女子的扮相,我灵机一动,在扶风耳边耳语一番,扶风听着高兴的下去了。
永琰给太后请安之后刚从慈宁宫里走出来,鄂公公小心翼翼的问:“皇上,今晚去哪个主子那?”
永琰思索了一下,道:“去承乾宫吧。”
鄂公公恭恭敬敬的说:“奴才这就派人通知兰常在让她准备着。”
永琰迟疑了一下,道:“不用了,去如贵妃那吧。”
走过坤宁门,迎面走过来两个宫女在说说笑笑见到永琰并未行礼,鄂公公见状瞪着眼睛用尖细的声音喝道:“大胆的奴才,见到皇上还不赶快行礼!”
那两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跪下来嘴里还在笑着,永琰好奇地问:“朕问你们何事如此好笑,竟不顾朕在此?”
青衣的宫女道:“回皇上,奴婢是瑾嫔身边的扶风,今日娘娘穿了汉人家姑娘的衣服,奴才们都说娘娘像江南的女子,还有的说娘娘的美丽就连女子也会动心的呢。。。。”说完又笑了。
“竟有这种事,朕也得去看看这个江南女子去。”永琰立刻来了兴趣说道。
扶风和如绵听闻永琰的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和芙蕖细珠等人在内室里蒙住了眼睛在捉迷藏,我被蒙住了眼睛正在寻找细珠,永琰走了进来轻声噤声,芙蕖细珠会意笑着轻声走了出去。
我听见了永琰的脚步声,一把抱住了永琰,还是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嘴里故意说道:“这芙蕖定是偷吃了许多东西,怎么忽然间就胖了那么多。”
永琰轻声笑着道:“玉玦,是朕。”
永琰轻轻的拉开了罩在眼睛上的手帕,道:“果然倾国倾城的江南美人。”
我将身子一转,撒娇似得说道:“皇上都把臣妾给忘了,今天怎么来了?”
“如果朕不来,怎么会看到如此美丽的玉玦呢?”
我依言轻轻的倒在了永琰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永琰顺势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
烛台里烛影晃动,放下了锦绣鸾帐,温柔乡里,忘乎所以。
永琰赤身裸体的压在我的身上,笑着说道:“为何你这么美,让朕如此的迷恋,是不是上天派你来迷惑朕的?”
我用温柔的可以滴下水的眸子看着永琰,道:“臣妾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我多么希望我真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可以和我爱的人相守,哪怕是织布种田。
如贵妃听说永琰要来,高兴的梳妆打扮一番,又命御膳房做了几样永琰爱吃的点心,结果等来了公公来报说是皇上去了咸福宫的瑾嫔那,如贵妃羞愤的瘫坐在了榻上,皇上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她。
、第四十章 皇后的谋略【上】
庄妃的秋爽殿里总是那么的安静,如同她的性格一般。但自从有了雪慈格格多了许多的欢乐,庄妃也变得开朗的多了,气色也好了。
我走进了庄妃的内室,庄妃正轻轻拍着正在熟睡的雪慈,低眉嘴角上扬着一脸疼爱的样子。雪慈粉嫩的小脸嘟囔着樱桃小嘴在熟睡着,眉眼之间和简嫔甚是相似。
我轻轻的坐在了庄妃的旁边,庄妃看见我轻轻的笑了一下唯恐吵醒了雪慈。
庄妃将雪慈抱给了身边的乳母照料,遂开口说:“小格格整日能吃能睡的,也不用本宫太操心。”
“庄姐姐越看越有当额娘的样子了,把雪慈托付与你最合适不过了。”我整理着手里的小衣服说着。
庄妃含笑说:“没想到本宫这辈子还能听到有孩子叫我额娘,这多亏了你,我定会好好待这孩子才能不负雪慈死去的额娘。”
我点了点头,庄妃拉着我的说和蔼的说:“巧答应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过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依我看来她背后定是如贵妃在撑腰。”
“简嫔临死之前告诫我要小心如贵妃,我不是她的对手,也根本斗不过她。”我低头说着。
庄妃若有所思的说:“如今皇后病着是一天不如一天,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如贵妃马上就要大权独揽了。”
庄妃说的也就是我想说的,我们不敢在往下谈论,我话锋一转道:“怎么都不见逊嫔姐姐?”
庄妃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雪洳格格病了,雪洳从小就体格弱,又不爱说话,跟她额娘脾性一点都不一样。”
我紧张的问:“病了?可要紧?”我与雪洳也有过几面之缘,是一个非常乖巧温顺的孩子,我颇有好感。
“只是发烧了,大概也是不要紧的。”庄妃说道。
庄妃宫里的翡翠匆匆走了进来,道:“娘娘,听逊嫔身边的连翘说雪洳格格得了天花。”
庄妃的苍脸白了一下,“这,这可如何是好?”我握紧了庄妃的手,心里亦是担心。
我和庄妃匆匆来到了逊嫔的内室,逊嫔坐在楠木椅上低声痛哭着,看见我和庄妃过来哭的的声音就更响了。
“娘娘,雪洳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逊嫔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拉着庄妃的手不知所措。
我安慰着逊嫔,道:“姐姐先且不必哭泣,格格年幼不经事倘若咱们在这哭,会吓到她的。”
逊嫔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用手帕轻轻地拭去了眼泪,站着远处望着躺在床上的雪洳,满脸的痘疮,心里越发的疼惜。
“这也不见得就没得救,圣祖皇帝小时候也患过天花但也痊愈了,况且雪洳不是个福薄之人。”庄妃宽慰着逊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