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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的时候一直都很安静,我和寄子游,还有蒙拓三人坐在后院的花圃中,这里即隐蔽又可以看到院中全貌,是暗算,监视,给他人出其不意的最佳场所。
我捂着嘴,连连的打着哈欠,死蚊子还不借此良机大肆搜刮食物,最可恶的是,攻击的对象也只有我一个,我挥手赶着蚊子,眼珠一转,狡黠的眨眨眼,笑的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开口:“你们的袖子也太宽大了,这样要是真碰上歹徒来了,太碍事了,不如现在就将袖子挽起来,方便行事。”
蒙拓对我说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他忙挽起袖子,握紧双拳,跃跃欲试。我好笑的看着他戒备的样子,摆摆手示意他放下双拳,不要太紧张。
我偏头看向寄子游,一丝了然在他脸上一闪而逝,快的我都以为是幻觉,接着便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他光洁且瘦弱的胳膊,对我璀璨一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借尿遁跑回房中。还没进房,我就发现里面有人,我不动声色,装作没发现的样子,走到床边,我记着那里放了把匕首,那是我不久前向炎学皓要来的,只因为那把匕首的样子我很喜欢,谁知今天却派上了用场,我攥紧它,心突突的跳着,转身扬声虚张声势叫道:“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这是何地,只要我一出声,外面可是有好几十个高手等着呢。”
黑影不为所动,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有些慌,拔出匕首,指着他,厉声叫道:“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
那黑影一听,竟然轻笑出声,妥协道:“那你就别客气了。”
这声音未免也太魅惑人了,导致我冲着它的主人以饿虎扑狼之势扑了过去,撞进那个熟悉的怀抱,我终于定下心来,所有的不安与害怕全部一扫而光,只剩下满满的窝心和感动,我不解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将我搂紧,略带沙哑的开口:“我刚回来,就接到口信说司天监在府中等我,有要事相告,听完后就赶了过来。”
我迷惑:“谁是司天监?”
他轻敲我的脑袋,哀叹道:“南宫破。”
我“哦”了声,原来南宫破是鼎鼎大名的司天监。在元朝,因其开创朝代的皇帝就以神兽玄武下凡自居,而协助其打下江山的其余三人也就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称之。既然他们都是天神下凡,那么可以观天象的神职人员也就受到历代皇帝以及各大贵族的宠信及信赖。而自开朝以来,灵术师就作为皇族御用的神职人员,受到人们的敬仰,而司天监就是所有灵术师的头头。
“那这么晚,皇宫他还回的去吗?”皇宫关门很早的,他不就不回不去。
“我安排他在我府上住下。”风亦尘说。
我点点头,那就好,有风亦尘在,不回皇宫也应该不会有事。
我往他的怀里窜了窜,低喃道:“你来了真好。”
他哗的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帮我掖好被子,开口道:“你睡会,有事我叫你。”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手不放,撒娇道:“你坐这陪我。”
他好笑的撇我一眼,便坐到床沿默默地看着我。
我晕,他这么看着我,我能睡着才见鬼,“你这么看着,我睡不着。”
“我不看你看谁?”他问。
晕!“你还是看我吧。”
可能是忙了几天,真的太累了,就算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我也睡着了。就在我迷迷糊糊做着美梦的时候,有人将我抱起,飞快的掠出了房子。我揉着眼睛,悚然看到厨房那边浓烟滚滚,即刻清醒过来,转头看到风亦尘蹙着眉头,眯着的眼睛流露出危险地气味,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我伸手抚平他的眉头,缓缓一笑,“没事,没事,烧个屋子而已,人平安就好。”
我从他的怀里跳下来,就看到寄子游站在一旁望着我,我冲他抱歉一笑,问:“大伙都没事吧?”
他沉凝片刻,语调清冷却温柔的回答:“都平安。”
我看了看周围,吴掌柜扶着胡须在旁边休息,其余一干人等都在奋力抢救,我不解的问:“不是有人守夜吗?为何还回失火?”
寄子游不悦的蹙眉,冷冷的开口道:“是店里伙计放的火,人已自尽。”
可恶,千算万算,小人难算,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握紧了拳头,不无气愤的问:“是谁?”这些伙计都是闻迩楼以前的老伙计,怎么可能出卖闻迩楼,更何况我接手过来后,更是优待他们,还涨了工资,可恶,这绝对事有蹊跷。
吴掌柜像是缓了过来,颤巍巍得开口道:“是马徳。”
搜寻脑海中的人物,我对上了号,马德个子不高,一张国字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坏蛋,我恨恨地想,人是不可只看表象的,像那种衣冠楚楚,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的大有人在。还是有些倍受打击,心里堵得慌,感叹道:“真看不出来他是那样的人。”
风亦尘握住我的手,一丝丝温热从手掌源源不断传来,我看他刚毅的却满含温柔的脸,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我感激的冲他苦涩一笑,转头问寄子游:“现在怎么办?”
他低垂眼眸,抿唇不语,像是在思量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我突然想起他前几天晕倒的事,急忙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关心的询问:“你先回房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可以吗?”
他低头,我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他是盯着我拉他胳膊的手,我脸一红,赶紧松开他,略带尴尬的说:“你不说话我就当这件事交给我了。好了。”我板过他的身体,推搡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回房休息。”
他回头看我,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乖乖回了房间。
等火扑灭,东方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也快亮了,我这才想起出了这么大的事,要给家里报个平安才对,对着风亦尘急急说道:“能找人到我家去报个平安么?”
他点点头,一挥手,就见一人从空中蹦了出来,我之所以用蹦,是因为我根本就没看到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见他听完吩咐,又快速的飞了出去,跟拍电影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是不是要先报官?”蒙拓道。
吴掌柜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叫来一旁站着的伙计,吩咐说:“小毛,速速去报官。”那人一听,立刻连走带跑的去了。
“那接下来,去看看损失有多大吧?”我刚准备抬脚去火场,突然想到风亦尘,他陪了额我一整晚,这回也该回去休息了,对着他说:“你也回去吧,这里我能处理。”
他不满的皱眉,“不行。这里太危险。”
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宽慰道:“现在是大白天,没事的。要不等你养足精神,晚上再来?”
风亦尘给了我一记爆栗,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我耸耸肩,无奈的妥协:“那好吧。”他在的话,也许更好办事。拉起他的手,跨步就往案发地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22
22、火烧旺财地 。。。
“幸好发现得早,而且抢救及时,厨房只是里面部分东西被烧光了,而其余的房间也只是被熏黑了而已。”蒙拓查看完后向我报告。
我和风亦尘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解,这火也未免放的太不专业了吧,如果是我,就不会只是放一把熏黑房间的小火,绝对会让这里变成一片火海。看来,是有人只是想警告我们一下。
我对蒙拓说:“去查一下马德的背景。看看他家还有些什么人。”
伙计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眼神惶恐,我紧咬双唇,忽的计上心来,扯动嘴角绽开一个极为灿烂的微笑,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同志们,这火烧得好啊。”见他们一个个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当然是有原因的,这火……虽然是人为的,但是火代表了什么?不就是灶王爷嘛。而且这火烧到最后只是熏黑了屋子,不正是更加有力的说明灶王爷是站在咱们这边的,才帮助咱们将损失降到最小。俗话说得好啊,火烧旺地。依我看,这场火一烧完,咱们闻迩楼只会更加生意兴隆,前途那是一片光明啊。所以嘛,这火能说他烧得不好吗?”
“不能。”大家齐声吼道,终于都有了干劲。
我极其满意的呵呵笑着,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充满的斗志,接着振奋士气:“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咱们要配合官差,将整个事件做个了断,然后收拾好屋子,重新开业。”必须振作精神,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我解决。
“你看着我干吗?”我不解的瞪向已经盯着我半个时辰的家伙,他的视线也太直接,扰的一直不能专心搜刮脑海中各大名家的诗词。我是想,既然房间都被熏黑了,那么何不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将铺面重新装修一番。所以我就是打算将每间屋子设计出不同的风格,可是由于时间不富裕,而且没有所需的材料,所以只能尽量装的别致优雅些,最起码要做到独树一帜。我就想到可以弄墙画,虽然只能是水墨画,但是却韵味恒生,别具一格。而且画墙画的人选都有了,就是那些秀才,我将诗提在墙上,然后请那些秀才以诗作画,以他们自视过高的才能和自尊,是绝对会心甘情愿的免费帮忙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急着在那剽窃,而旁边某人又在哪干扰了。
他神态严肃的看着我,好半天才才发出声音,“这些诗都是你写的?”
我白他一眼,摇了摇手中的毛笔,没好气的开口:“没见我正忙活吗?”我没骗人,的确是我写的,但不是我创作的。嘿嘿,我玩了个文字游戏,可我总不能承认我剽窃吧,到时候就更叫说不清楚了,我可不想被人当妖怪看。
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茶杯,眼眸微眯,勾起唇角露出迷死人却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为何,看他这样笑,我心里有些毛毛的,丢下手中的毛笔,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按下他手中的茶杯,挑衅道:“怎样?”
他好笑的摇摇头,拉我坐在他的腿上,调侃道:“你现在像只被踩到尾巴的母老虎。”
什么?说我是母老虎?哼!看来娃娃是还没见过真正母老虎发威时的景象呢。我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这么说,你就是公的啦。”
他拉下我抓他衣领的手握在掌中把玩着,神态自若,一副挨骂还觉得乐在其中的欠扁样。我忍耐的做着深呼吸,准备起身继续去搜肠刮肚,却被他用力抱住,不肯撒手,我侧头努力微笑,尽量放柔声音,好脾气的问:“你今天不用当差嘛?”
他不可置否的摇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不用当差。”
我张大嘴巴,略带悲愤的说道:“不用当差都有钱拿。呜呜,我是做牛做马,还被人眼红放火烧,害的姑奶奶我在这拼死拼活的想破头来弥补损失。”头上忽然一痛,我揉着额迹恼羞成怒的瞪向下黑手的人,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来,双方势力不相上下,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却更胜一筹,以至于我败在他魅惑的笑容之下,但是心甘情愿。嘿嘿,我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流口水。
他帮我揉着额迹,目光满含柔情,“不许讲粗口。”
“什么?”我瞪大眼睛,“姑奶奶也算粗口,那是我的称谓,就和说老娘一样。”
“没大没小,以后不许讲。”他冷冷的开口道。
我轻拍脑门,无限感慨:“唉!遥想当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抛头颅,洒热血,样样不落,现如今落魄小姐当掌柜,送往迎来,阿谀奉承,样样精通。”
我一通胡扯,听的他一愣,嘴角抽搐,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极其无辜,却满含苦恼的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