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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我的头,“我还有事要做,百年之后我自会来接你。”她斟酌半天,说“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小心,如果不相信他人,就去找水无乐。”
低头咧嘴笑,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找他,等我再抬头之际,她也没了人影。
奶奶的,溜的倒挺快,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去哪找水无乐?”眼前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人坐在地上喃喃低语:“我要怎么回去啊?”
没等我感怀被人遗忘,我就看见旁边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吓得我赶忙站起来往旁边躲,可还是迟了一步,黑色旋涡像是有无尽的吸引力,将我吸入底部,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呜!好渴!”我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因为突然被灌进我嘴里的水而心满意足的又闭上了眼睛,却发现这个勺子好软啊,不由轻轻一甜,喃喃了一句:“我回来了吗?”
“你不想回来倒是想去哪里啊?”
突然听到一个低沉却又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吓得我立刻睁开了眼睛,眼前这水蓝色的帐子,正式炎老妈给我新换的帐子。
无奈的低叹一声,我终于认清事实,确实又回来了。眼下只有继续当炎雪悠,过完这一世,才能回去啊。
“你怎么在这?”看清楚那人,我不由紧张起来。这个神出鬼没的风亦尘,没事怎么来喜欢在我房间飘来飘去的。
他到不甚在意,擦着嘴角问:“你刚梦见什么了?”
原来他以为我梦到谁了,哈哈……我就逗逗你,“梦到周公了。”我说的可是实话哦。
“周公是谁?”他眯起凤眼,危险的味道在他周围散开。
想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反正炎雪悠说了我是死不了的,总不能跌份到被你吓死吧,“我每天都会梦到他,他是好人呢。”
“是吗?”他嗤笑,满不在乎的躺在我的身边。
我急忙往里挪了些,又羞又恼,“你躺这干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啊。快点起来。”
他转过身来,薄唇勾起性感的微笑,“不懂,我未婚的妻子每晚都梦见别的男人,作为男人,我有权利知道他是谁。”
他在吃醋?不像啊!“知道又怎样?”忘了赶他下床,只是好奇他知道周公是谁后又会如何。
薄唇紧抿,不爽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杀了他。”
我撇嘴,十分肯定眼前这位俊男的确是在吃醋,不过想法有些过激,需要纠正,“杀人是不对的。再说我和他又没什么。”
“你还想有什么?”慵懒的语调却满含杀意。
我绷紧身体保持沉默,意识到和他说再多都没用,他的身份注定他享有绝对的权利,区区一条人命在他看来只不过和蝼蚁一般。
他邪气的挑眉,“怎么?还要护着他?”
我妥协,“他根本不是人。”
“没看出你有这爱好。”他有些诧异。
我深吸一口气,悻悻说道:“我做的每个梦都叫周公,他不是人,只是代表每一个梦而已。”希望这个解释他能明白。
他一怔,似笑非笑:“你给梦起名字?”
我也挑眉瞪他,“怎样?不可以?”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叫他周公,我不丢脸。
“你有点……”他顿住,俊美的双眼盯着我不放。
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虽然美色当前,我也的确垂涎三尺,可是我……不敢。呜呜……真没胆量啊!
血气直往头上涌,双颊也早已烧的通红,我急忙岔开话题:“我……我爹娘呢?”
他想也不想,“这个时候也在梦周公。”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抬头看向窗户,“妈呀!”一声尖叫消失在某人的手中。
外面黑乎乎一片,应该是半夜了。
“笨蛋,这么大声做什么?”捂我嘴巴的人首先不满。
我拍掉他的手,恼羞成怒:“你说干什么?大半夜你跑我一姑娘房中干什么?你是没脑袋,还是脑袋长霉?相毁我清誉是不是?告诉你,别以为我和你有婚约我就一定要嫁给你。”
一口气说完,我恶狠狠地看着他。老娘就算不是超级漂亮,也算中等姿色,再说我头上可顶着穿越的光环,帅哥早排好队等我呢。
他冷笑着坐起身,神色难以琢磨,“既然如此,你可以退婚。只不过接受不接受,就不是你说了算。”
深深看我一眼,帅哥甩袖走人。
我坐在床上生闷气,“可恶,真是莫名其妙!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长的帅点,有些权利有些钱,不就是一古代臭屁爵爷,可你连2除以2得几都不知道,整个一个大文盲,连车子都不是四轮驱动的,虽然也有四个轮子,可前面还要一动物拉着才能动,连西伯利亚都不知为何物的人,我才不希罕!”
可恶,真是个自大狂。害的人心情一落千丈的。不过骂骂还算消了些气,我想通了,和他生气我还不如养足精神睡个安稳觉呢。
呜呜……看来我回到古代的真正目的原来是来补觉的。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刚起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婧。
“是啊!我睡几天了?”看她兴奋的样子,我昏迷的时间不短啊。
小婧用手认真的数了数说“嗯!有三天了!而且你昏迷时说了好多小婧听不懂的话。”
“什么话?”难道是我梦中说漏了嘴。
小婧低头想了一下,红着脸说,“小姐,小婧不太记得了,但是您好像有说,‘护士小姐,热死了,把空调开大点’,小姐,护士是哪家的小姐?那空调又是什么呀?”
“嗄!那…那个我也不太记得了。梦吗,就是乱七八糟的!哈哈……”我的现代化生活,等着我,姐会回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这就去给小姐打水洗脸。”
呼……好险。还好她什么都不懂。
2、我是发明家 。。。
十天就这么转瞬即逝,我依旧躺在床上不能动,本想借着受伤好勾搭一下臭屁爵爷,结果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害得我魅力无处施展。
不过有一件事真是让我难以启齿,就是人生之中的三急——大小便。我真是尴尬的想撞墙,尤其是对于有洁僻的我,让我在床上拉屎撒尿,简直是对我人生极限的大大挑战,不但如此,还有两个人在现场观摩这私密事,都是因为我的行动不便,不但要小婧扶着我,还要另一个丫环文清扶着马桶,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样最终导致的可怕后果就是我在这十天里便密了,而且现在只要我上厕所就都会想到那两个大姑娘!唉!
虽然有这些让人烦心的事,但是总归老天待我不薄,竟然有一个超级英俊的大帅哥天天来探望我,听小婧告诉我说,这人是我母亲的侄子叫郭誓,也就是我的表哥,最近刚好来京城办事,所以顺道来看看受伤的表妹。而且他在江湖人称“清水公子一剑倾”,而我从小就是看着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长大的。现在竟然让我碰到绝好机会,怎们能不套套近乎,将来说不定也我也可以去早已心神向往的江湖游弋一番呢。
话虽如此,江湖的险恶我也是知道的,所以在我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时决不会去趟江湖的这趟浑水的。
再说我那个爵爷未婚夫,我偷偷打听了一下,原来他没来是因为有事要忙,只是一个爵爷这么忙,那当今皇上岂不是该下岗了?我心里虽然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是不打紧,反正有个帅表哥天天给我讲武侠小说,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可是,就这么天天在屋子里闷着,也太不符合我喜欢东游西逛的个性了。
以我来自于古装片的认知,古代好像也有叫做轮椅的东西,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让小婧去帮我准备。但是结果真是出乎意料,我这才知道自己受现代古装片的荼毒有多么严重,原来古代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轮椅,我们所看的古装片都是编剧凭空瞎掰的,这些个无良编剧为博收视率真是什么都敢往上加,真是摧残了祖国的一代又一代,难怪那些个温文尔雅的老学究都会因此气得直跳脚。
不过,本姑娘怎么说也是未来美术界的翘楚,画东西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如囊中取物般容易。反正是是来做客的,不拿出点贡献怎么行?搞不好我就成了古代第一个发明家。
哈哈,还好本姑娘对轮椅的构造还是很了解的,不就是两个轮子和一张椅子拼起来就可以了吗?这怎么难得倒我。
只不过选择帮忙的人选是个问题,炎老爹和炎老妈首先排除,他们是长辈,来自现代的我和他们之间,不只是代沟,根本就是鸿沟。
炎雪晴更是不行,一个女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能有什么认识的人。
剩下的就只有炎学皓了,听小婧说他很宠妹妹的,而且在外人缘不错,我也只能靠他了。
让小婧找来炎学皓,我将画好的图纸和详细的做法告诉他。
炎学皓拿着图纸瞪了半天,纳闷的问;“小悠,你这画何解?”
“唉!大哥有所不知。我这几日行动不便,却也不想时时闷在屋子里,小病也会闷成大病,所以苦思良久,便想出以轮椅代步之法。”哈哈!我在心中狂笑两声,崇拜我吧!崇拜我吧!
炎学皓恍然大悟,赞叹道;“小妹不愧是水无乐的徒弟,所想之法便比常人高超许多。轮椅之名,实至名归。”
我靠,明明是我画的,怎么好名声还能落到那个水无乐身上,我强忍。好你个水无乐,我倒要把你找出来看看你到底为何方妖孽。
又和他说了会家常话,炎学皓才拿着图纸屁颠屁颠得给我做轮椅去了。
第三天一大早,炎学皓就跑来告诉我轮椅已经基本做好,可是木匠师傅说还有事要问我,已在外院等候。
我一听,知道那木匠肯定觉得轮椅新奇,才想要来见见我,反正不是我发明的,而且多认识点人也没坏处,就让大哥唤他进来。
炎学皓刚抱我在椅子上坐定,就进来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推着轮椅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出这轮椅远远比我画的要精良的多,想必也是木匠师傅改良过的,值得赞赏。
这才意识到木匠师傅人都来了,而我只顾着看东西。
我抬头不好意思的看向那木匠,不由一叹,我来这个时空所见之人,没有一个不是俊男美女的,就连一个小小木匠,也是俊美无比。但是他的眉宇间闪动着一股刚毅,浑身散发出不屈的气息,并没有因为是个小小木匠而显得卑微,想必是个性情中人。
看我就这么一直直勾勾的打量他,他的唇角扯出一丝微笑,看我的眼神除了探究还有了欣赏,“在下桑离。”
他拿出一张纸:“前天收到炎兄所托,做这图纸所绘之物,恕桑某直言,敢问小姐如何想到?”
我讪讪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当然不会说是我见的多了,随便画画就出来了:“咳!主要是成天闷在屋子里,想活动活动,可又腿脚不便,灵机一动就想说把椅子腿改成可以走动的轮子不就成了。这只是小女的拙见,要想见着实物,还要桑师傅的巧手才行。”夸人又不会少斤肉,以后指不定我还用得上你呢,不让你美一下怎么行!
炎学皓拍拍他的肩膀,“桑兄也不是外人,坐下来再问也不迟。”
我呸!又不是问你,你倒答应的挺快。轮椅是我画的没错,可不是我发明的,人家可是行家,万一看出不妥,我岂不丢人,还得落个偷窃他人作品之嫌。
“炎兄客气。”他停了下,“如若没有炎小姐的奇思妙想,桑某是断然想不到可以如此让椅子动起来。不过桑某在这做了些许修改,还望小姐谅解。”他指了指轮椅的左边。
我顺手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水,“我本来就只是随便一想,贪的就是一个活动方便,其余也不曾多想。桑师傅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