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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收拾妥当,我让杂役和轿夫到不远处歇息,将车上备好的吃食也分给他们。
我摩拳擦掌的一边拿起刷子给鸡翅刷上蜂蜜,一边哼着歌:“烤个鸡翅膀,我最爱吃……”金黄的色泽看起来十分诱人。
“这是什么吃法?”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和他们去欣赏风景?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有益。”
他不说话,只是和我并排坐在凳子上,伸手接过我刚准备要刷蜂蜜的鸡翅膀,“怎么做?”
我拿起另一只,一边做一边说:“先蘸点蜂蜜,然后涂在鸡翅膀上,两面都要涂,记住要涂匀点,看……就这样。”
他笨拙的拿起刷子,但是蘸了太多的蜂蜜,蜂蜜顺着刷子滴了下来,掉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眼看着那一坨蜂蜜又要顺着手指流到碳炉里,我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刷子,唰唰两下均匀的抹在风亦尘的手上,两眼放光的看向错愕不已的他,“哇塞!烤猪蹄……”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浮起浅笑:“能让鼎鼎大名的纪大厨师亲自下手烹饪,实属我的荣幸。看来你对我……的手真是非一般的兴趣。只是不知你是否要真的吃我……的手?”
“哼!少来。你皮糙肉厚,我可下不去这口。”我白他一眼,你这老色鬼,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
“嗯……?你是如何得知我皮糙肉厚的,难不成你尝过?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丝毫不觉得自己很无耻。
“我……我可是享誉京城的大厨师,若是没有这点眼力劲,我白混了。”想把我绕进去,没门,没窗户,连门缝窗户缝都没有。
他边笑边点头,一脸的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我的身子一早便叫你给瞧去了。”
“怎么着?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负责,如果是以身相许,我就没意见。”我嘿嘿j□j两声,探手就往他的脸上摸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握住,满足的叹了口气:“啧。还是你细嫩爽滑,摸起来舒服。”
我不满的大叫:“哎呀!怎么听起来跟说菜多可口似的。”
“聪明。这叫烤凤爪。”他抬手蘸了些蜂蜜抹在我和他紧握的双手上,“真是绝配。”
“没听说过凤爪和猪蹄般配的。”我不满。
“哪来的猪蹄,我可是只见到虎爪。”他笑道。
我狡辩,“老虎多可爱啊,你能比嘛。”
他叹了口气,“头回听到有人说老虎可爱的,你可真是第一人。”
“大人说小孩可爱,不都说他虎头虎脑的,以此类推,那不就是说老虎可爱么?”我的老虎可爱论。
“那你是极喜欢老虎了?”他反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辈子首养宠物第一位就是养一只老虎。只可惜条件不允许。”
风亦尘“嗯……这下麻烦了。”
“麻烦什么?”我不明白。
他邪气的挑眉,“我不喜欢被人养。”
我瞪他,开始我的长篇大论,“哼!我可没打算养你,我还等着你养我呢。实话告诉你说吧,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和吃好吃的。还一个信条,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最大的梦想就是走遍大好河山,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当人肉车轮,我也绝对不拦着。”
他无奈的眨眨眼,“有只老虎愿意心甘情愿养你这头猪。”
我不屑,“什么老虎?你才猪呢。”
他猛地抬手给我一记爆栗,“笨。我姓什么?”
“风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家伙头壳坏掉了吧,怎么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揉着他的额迹,“你不是连我的家族是白虎都不知道?”
“啊。”我恍然大悟,“你是白虎的后人。”
“你这女人,明明有时精明的跟狐狸似地,怎么也有笨的跟猪一样的时候。” 他摆正脸色,郁闷的说。
我自动删除他后面的一句,“和你在一起就自动变笨了,谁让你狡猾……”他咳了一声,瞪着我,我吐吐舌头,“嘿嘿……你聪明绝顶的和老虎一样。”这马屁不是人拍的。
“现在心甘情愿让我养了?” 他凤眼闪着光,好看得不得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算了,我不和他计较,我用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你既然是白虎,是不是也会训虎啊?你的封地是不是有很多老虎啊?你就没想过养一只来玩玩?不如以后有机会……咱们养一只?……”
未等我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咳嗽,我们同时转头看去,原来是他们回来了。我脸一红,急忙放开风亦尘的胳膊,又想抽回被他抓住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抬头望去,他目光深邃,犹如黑洞一般吸引人的视线。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彼此交握的我们,再也容不下第三人。
云熙摇着折扇走上前来,懒懒的坐在对面的长凳之上,看着我们的眼眸微微眯起,“这就是纪公子今天招待我们的吃食?”
我点点头,解释道:“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像我这样,大家一起来吧。”
众人见状,也都坐了下来。
寄子游和布解衣也走了过来,我急忙起身将他俩安排坐下。然后又教他们如何烧烤。
他们也拿起自己想吃的,纷纷开始动手烧烤。
我满意的看着他们,其实人还是可以和谐相处的。
安排轿夫将他们送回去,我和风亦尘也一同回了闻迩楼。只是我刚一露面,就见于掌柜一脸惶恐,将我拉向一边,轻声说道:“公子,有位小姐来了一天都不肯走,说是一定要等你回来,见一面才行。”
我哈哈一笑,好奇道:“是谁呀?待我去看看再说的。”
于掌柜点点头,不放心的跟在我后面一起进了屋子。
我刚一迈进屋子,就被一个黑影吓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不由叫道:“是你。”
她不理我的惊诧,一股脑的说道:“我等了你一天,你去哪了?”
我越过她走到屋中在凳子上坐定,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狐疑地看着她,“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可不记得和你交情好到你可以干涉我的自由了。”
她闻言一怔,飞身掠到我的身边,不管不顾拉住我的袖子,说:“从今天起我就跟着你了,你去那我就去哪。”
咳!刚送进口的茶水一下子呛进喉管,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风亦尘抬脚进来不由皱眉:“这是怎么了?”他快步走过来帮我顺着背。
我好笑的摇摇头,从她手中抽回我被水溅湿的袖子,对她勾勾手。她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凑过来,我将手在她的耳迹,以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话。
她猛地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风亦尘,带着沙哑低叫一声,“不可能?!”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拉起风亦尘的手彼此交握。
她目光凶狠的看着我们彼此交握的手,顺着胳膊一节一节和风亦尘对视,“我不会放弃的。”话一说完,便转身飞奔而去。
风亦尘手上忽然使劲,我撇撇嘴,“干吗?”
“你刚才和她说什么了?”他眼睛亮晶晶,语气却无比散漫。
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你猜猜看。”
他笑道:“和我有关。”
我不由得点点头,“还有呢?”
他眸光一闪,“拿我当了挡箭牌。”
我歪头一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风亦尘你这颗脑袋太聪明了。”
他拍了一下我的脑门,不以为意的说:“肯定没好事。天色也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
我点头同意,笑看他离去,未等他走远,忽然开口喊道:“我刚才告诉那丫头,说我俩是断袖。”说完便仰头大笑。
他身形一顿,复又向前走去,只是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那又如何。只要是和你,又有何不可。”
我敛住笑意,环臂目送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83
83、名人的效应 。。。
在现代,广告商就知道要请名人来代言自家的产品,以期得到更高的利润,这就叫名人效应。
我一开始只是想尝试看看能不能有个好效果,才将名人效应应用到这个时代,结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天经过几位世族公子小姐的那么一宣传,现在是宣江府的老老少少都知道闻迩楼要改革喽。更有甚者一看世族公子风采卓然,小姐美艳绝伦,都上杆子要来巴结攀亲,若是能攀上这么一门亲事,那好比是一步登天,这就叫一人得志,鸡犬升天。
这么连带着能请动这些个贵人的闻迩楼一时间也是名声大噪,着实火了一把。想必到时候闻迩楼重新开张之时,就是银子滚滚而来之时。我能不偷着乐么!
而且古人的接受能力极强,并不现代人差,就比如说我照搬的那套流行语“不求最贵,但求最好。”其实很囧很雷人,可是放这里一看,那真是很好很上口。反正是大街小巷,上至官宦世族,下至平头百姓,就连走街串巷的乞丐都能说得出。
还有好多商铺也照搬不误,比如说拐角那条街上的一家面铺就把我的意念贯彻下来,直接在铺面上挂了条横幅,写着“不求最多,但求最好”。还有一家铁匠铺是“不求最重,但求最硬”。据说还有一家妓院的口号都成了:“不求最好,但求最美。”
我真是……晕!这要是现代,我非告他不可,这可不仅是盗版了,都侵权了。
不过广告效应倒是有成效了,这也是我乐见的。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亏了人们对于新事物的好奇和接纳。而且说实话,我只是提供了点子和做菜方法,最后都直接甩手给了店掌柜。我能看得出,寄子游的所有店铺的掌柜都是能顶事的主,所以我放得很安心。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网罗来的这些人精,真是羡慕死我了。你想想,手下要是个个超级能干,一个人能顶十个人来使,那当老板的得多舒服啊。直接是坐看风云起,抬手银子来。
寄子游的身份和风亦尘他们不同,他没有雄厚的贵族背景,可是却有庞大的人脉关系。他父母早逝,可是能留下这么大资产的父母应该不是什么小人物吧,可是据他所说,他父母毫无身份背景可言。
在寄幽谷的那段日子,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布解衣不用说,神医的亲传徒弟,还有那个胖的无与伦比却一副老谋深算的谷千秋。就连谷中所有的仆从个个都精明世故,比起皇宫中那些个训练有素的太监宫女都不知强了多少。
我也曾怀疑过寄子游的身份,可是任我想破头,都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清楚明白,他是我认识的寄子游,是那个会害羞,会寂寞,会照顾人的寄子游就够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若是对我好,我也就对你好。我不是傻子,真情假意都能看得出来。所以无论寄子游是什么人,哪怕对别人来说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是在我来说他对我很重要。
“在想什么?”寄子游温润如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头看去,他清隽无双的双眸闪烁纯净的光芒,我笑眯了眼,最喜欢寄子游纯净如水的感觉,好似广阔海底那一颗莹润的珍珠。
我笑道:“没想什么,只是有点担心明天开张,别出什么事就好。”
他坐在我旁边的石凳上,眼神飘向湛蓝耀眼的天空,太阳灿烂的光芒让人微眯了眼,“运筹帷幄之中也必有一漏,不过有于掌柜在,你就放心吧。”
我呵呵一笑,调侃道:“你这老板做得可比皇帝轻松多了,要我说,你也不用四处看查了,就我们这些给你打工的,绝对亏不了你。”
他侧过脸颊看向我,许是听我拿他和皇帝作比较,有些微吃惊,转瞬又柔和轻笑,像是明白什么似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