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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啊?总不会是妇女吧?”我一拍桌子,“这个该死的老板,我找他。”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别急,听我说完。穿这三圈衣服的是定亲的女子,也就是告诉别人,你有了心上人,不再接受他人求爱。”
我脸腾地一红,咬牙切齿的说:“好哇。难怪青鸾猛撺掇我选这件,还说什么别人穿的都是两个圈,这个最特别是三个圈的,我就觉着奇怪,当时那小家伙笑的那么诡异,原来是算计着我呢。”我抽出一直握在他掌中的手,撸着胳膊挽起袖子,气鼓鼓的叫:“看我怎么收拾她。”
“我看挺好。”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事不关己的评论着。
我冷哼一声,“你当然觉得好了。说,你给了什么好处,让青鸾这小间谍倒帮着你了。”
“我倒是想给,就怕她虽要了,却不办事。”他长长地凤目斜睨我一眼,像是累了一般轻轻闭上,不再言语。
我看着他疲惫的容颜,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此刻尽然也憔悴难掩,心里有些酸有些心疼,他有好多事要做,还要为我分心,而我来这却是为了回去,到底该怎么说,我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我……”
“怎么了?”他睁开双眸,不明所以的望着我。
“我……”我黯然的摇头,“没什么,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点头,“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不等我出去,就又闭上眼。
然而我还是看到了,风亦尘眼中一抹失落悄然而过,看得我一阵难过,我拿起衣服,转身出去轻轻地掩上门。
在门口发了半天呆,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打算回房睡觉。一转头却看到云熙站在身后不远处,雪白的衣服和皓洁的月色融为一体,周围晕出一片淡淡的薄雾,如遗落尘世的仙子般飘然出尘。
“想什么呢?”我打着招呼走上前去。
他静静站在回廊浅笑嫣然,“要去赏月,炎姑娘可有兴趣一同?”
我抬手望去,毫无污染的天空星光灿烂,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当空高挂,漫天星星犹如陪衬,更是托出高贵如水的皓月。
我咧嘴一笑,兴趣十足的问:“这赏月吗,有两样必备的,不知云公子可备齐了?”
云熙温文而笑,颔首道:“美酒佳肴虽未良品,但足以满足姑娘的条件。”
“好。有吃的就行,走吧。”只要有的吃,管他是赏花赏月还是赏什么,我都去。何况以云熙的品味,在他看来是一般的,那都不是寻常人能吃到的。
我迈步往前走,却没见他跟上来,转头望去,却见他眼神幽然的看着我,我纳闷的问:“怎么啦?不是赏月吗?再不走就该赏日出了。”
“衣服不放回去吗?”他眼神落在我手中捧着的衣服上。
“就拿着吧,放回去多浪费时间。”我实在懒得在陌生的宅院走来走去,不是怕迷路,只是讨厌那些若有似无的眼睛而已。
“好。”他温柔的向外走去。
我走在他旁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探询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什么事那么好笑?”
我边笑边摇头,清清嗓子,说:“我想起一个笑话,讲给你听。”也不等他愿不愿意听,就自顾自得说着:“有三只乌龟,他们是一家三口。一天他们去爬山,爬呀爬爬呀爬,终于爬到了山顶,他们就打算吃饭,可是这时才发现没有带火折子,结果龟爸爸和龟妈妈就让孩子去山下取火,儿子很不愿意,生怕爸爸妈妈把反偷偷吃掉,经过父母的再三保证不会先吃,儿子才极不情愿的往山下走去。结果龟爸爸和龟妈妈等了十年,也不见儿子回来。龟妈妈实在饿得不行了,就说先吃点,然后再继续等。没想到就在这时,儿子从草丛中走出来,气愤的说,就知道你们骗我,幸好我没去。”
自己刚讲完,就忍不住再次笑起来。一旁的云熙却悄无声息,我好奇的抬头,忍不住问:“我讲的不好笑吗?”这家伙是凡人嘛?怎么情绪淡的跟和尚似地。他这一点和子游有些像,可是却又有些不一样,子游是一潭清泉,也就是矿泉水,一眼看趋势清澈见底毫无杂质。而他,是茶水,表面清澈,底下却掩藏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炎姑娘很会讲故事。冒昧的问一句,这些故事你都是从哪听来的?”他脚步不停地淡淡一笑。
我哦了一声,说:“我从小和师傅到处走,这些故事自然都是从当地人口中听来的。我和你说啊,每个地方的人们吃穿住都不同,可有意思了。记得有一次我和师傅去一个地方,当地的女子出门都要戴面纱,倘若被陌生的男子瞧见了面容,那就要嫁给他,没想到无意间看到一位姑娘的容貌,他非要嫁给师傅不可,你猜猜最后怎么着了?我师傅那真是一个人才,他用了一点小手段把自己弄成一个女人,我们是连夜走了十几里路,那叫一个狼狈啊。”这件事情是真的,只不过那人不是水无乐,而是我兄长。
云熙看着前方,目光迷离,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甩甩头,这才发现他带着我走到了一座假山旁,有一条小道摇摇直上,像是连接着天堂的天梯一般。缓步走上去,假山上有一小块平地,小小的石桌上面放着小小的几碟点心喝一壶酒。
我们坐在旁边的是登上,我便往嘴里塞了块点心,身体向后靠去,刚好倚在假山上,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自斟自饮的云熙,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89
89、敏感的地带 。。。
“去哪里啦?”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懒懒的靠在风亦尘的身上,怎么也不想挪动脚步。
昨晚和云熙在假山上赏月,结果我却睡着了,我醒来才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想来是云熙抱我回来的,唉!真是囧哦。这一大早风亦尘就跑来让我和他出去,我这还困得很呢,而且明明他昨天累到不行,怎么睡一晚上就跟打了鸡血似地。
他一把将我抱起,纵身向前掠去。
我惊呼一声,睁开眼睛,我们脚下是一座屋顶,放眼望去,房屋一排排整齐有序的堆砌着,别有一种观感。
“这下不瞌睡了。”他低着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他特有的味道包围着我。
我深深的吸口气,往他怀里噌噌,皂荚的清馨混合着自身散发出的体香,真是爱极了他身上的味道。
一缕发丝调皮的跑到我的脸颊,我顺手别到他的耳后,他猛然身体一震,一丝可疑的红晕悄悄爬上他的俊脸。
“别乱动。”他粗声说道,漂亮的凤眼幽深而绵长。
我一边咧着嘴笑,一边打趣道:“哟,天下奇观啊。向来脸皮厚的你也会脸红啊。难道说……”我故意拖长声音,右手却快速探向他的耳朵,“耳朵是你的敏感地带。”
狠狠摸了一下又收回,我盯着他的脸使劲看,那丝红晕却没有一发泛滥,我可惜的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他不满的说:“你不是木头,以后要多多脸红,这样才可爱。知道不?别人都是赏花赏月的,我就多了一样,以后我赏你。”
他听后哈哈大笑,低头快速在我额头香了一口,一双妙目徐徐生辉,“走,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一头钻进他的怀中,高兴地不加掩饰,只希望今天我们俩能开心的过一天。
他飞身向下,落在一个巷子口,我不解的问:“到了吗?”
他将我放下,轻点我的鼻子,好笑的说:“懒虫,该走走路了。”
依依不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我皱着鼻子跟着他在清晨的街道上漫步。
咯吱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在略显冷清的街道上显得尤为刺耳。
“两位贵人,请等一下。”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妪粗噶着嗓子叫道。
我转头向两边看去,这里除了我和风亦尘,就只有街角处有一位拾粪的老头,不由纳闷的问:“您是在叫我们吗?”
老妪满面笑容的点点头,“是,是二位。”她虽拄着拐杖,可是精神奕奕,似有喜事。
风亦尘握住我的手,朗声问道:“不知夫人有何事?”
老妪缓步走上前来,“两位是外地人?”
我和风亦尘互看一眼,随后点头。
“难怪,难怪。我们这有个习俗,家里刚生的孩子要认干亲,就是让开门第一眼见到的人给起个小名,保佑孩子平安富康。老妇的媳妇昨晚刚生了个小孙子,老妇这才按照习俗,谁知一开门,就见着二位,还劳烦二位贵人给孩子起个名吧。”老妇满脸堆笑,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侧脸小声询问:“怎么办?起还是不起?”
“既然是这的风俗,咱们也就入乡随俗一回,你想想起什么好吧。”
我歪头沉思,嘴里嘀嘀咕咕:“一大早的,考验人……嗯,叫什么好呢……”忽然灵光一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嘻嘻的问:“你可想好了吗?”
他眼眸微眯,露出半点星光,“你先说说看,
“晨露如何?即简单又贴合时间。”
“嗯。纯净透彻,好,就这个。不知老妇人意下如何?”
“好。就这个,就这个。谢谢二位贵人,二位要是没事,不如来寒舍一起吃饭?”
他拱手道:“在下还有要事,改日必定登门拜访。”
我也在一旁附和:“您放心,有时间一定会来看我们的干儿子的。”
老妪见我们推辞,也不好意思再做挽留,只好任我们离去。
走了一会,离老妪越来越远,我不由得纳闷:“哎……你就这借用我想的,那你想的呢?”
“你想的不就是我想的。”他一脸坏笑,反问道。
“哼!你偷懒,一会罚你……罚你……”我语塞。
“罚我什么?”一张俊脸猛的凑到我的面前,吓了我一笑。
我惊呼一声,气呼呼的叫道:“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说。”
他邪气的挑眉,“好,等你想到了再说,但是要有个限制,就三天吧。”
我笑道:“好,三天就三天。”
作者有话要说:
90
90、难消美人恩 。。。
“先说好了,咱们是一伙的,要一致对外。明白不?”我扯着头上的能压断脖子的头饰,冲身后跃跃欲试的青鸾说道。先拉帮结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知道啦,知道啦。你倒是快点,他们可都等着呐。”青鸾嘟着嘴,不满的看着我手忙脚乱的弄头发。
“死丫头,还不快过来帮忙,我可不想一会披头散发的,吓吓自己就行了,吓着别人就不对了。”我和头发抗战了大半天,愣是败下阵来。以后绝对不受着罪,头上顶着的东西都要论公斤来算,想想国内外的民族好多都把头当筐使,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青鸾接过我的头发,迅速熟练地挽了个髻,三两下就将原本的一头乱发收拾的利索干净,而且就算带上那过重的头饰也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好啦。”她拍拍小手,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摇头晃脑,头上的东西也没掉下来,这才转过头拍拍她的肩膀,称赞道:“没想到你手还挺巧的。”
“那当然。”她抓住我肆虐她肩膀的手,嚷道:“大姐,快走吧。”
“走,走。”我一面点头,一面接着说:“看来老天爷还挺厚道。”
她歪头不解的问:“我手巧和老天爷有什么关系?”
我挣开被她握住的手,打开门回头促狭一笑:“再笨的人老天爷都要给你一技好傍身啊。”
她一愣,忽然恍然大悟,“好啊你,拐着弯的骂我。”她张牙舞爪作势扑上来。
我见苗头不对,一个箭步快速走到院中,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
“哼。你架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冷冷的奚落声从旁边传来。
我停下脚步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