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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手各拿一个装满水的,刚直起腰准备泼向他人,却没想到一转身却被人泼个正着,手下意识的对着前面就是一泼,用手抹掉脸上的水,却看到风亦尘站在我面前也用手抹着脸上的水。我俩皆看着对方湿哒哒还正在滴水的衣服,相视而笑,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在我们身边绽开,无穷无尽的笑语环绕着彼此,宛若一场璀璨的盛会。
“小心。”风亦尘飞掠到我身边,为我挡去身后的偷袭。
青鸾嘟着小嘴,不满的发牢骚:“赖皮,不准用武功。”
“风公子,被泼的越多说明他的福气越多。”一旁的红羽翎难得解释道。
“我可以,别人不行。”风亦尘不悦的扫视周围,原本虎视眈眈的人们,顷刻自动掉转枪头,纷纷将水泼向另一边。
哈!我好笑的摇头,超级大男子主义外加恋物癖。给我贴上他的标签不算,还连这都斤斤计较,这不是摆明再说,我欺负她可以,你们欺负就不行。
懒得和他计较,我转头盛水就泼向站在一边发愣的云熙,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泼的湿漉漉了。
我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发呆,不想成落汤鸡,速度带起来。”
哗……我正乐得开心,没成想却被人从旁边泼了一身水,转头怒瞪那人,他却一脸的不冷不热,“这个时候还有时间笑?”
我狡黠一笑,拉拉旁边的风亦尘,又给青鸾递个眼神,扯开嗓子大声说道:“今天是个无关身份,无关立场,无关男女的日子,谁向我开战,我必全力以赴对其……泼之。”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酣畅,“兄弟姐妹们,上啊。”
响应我号召的人还真不少,没两下工夫,武善佑就如落水般的站在我们面前,完全没了平日的傲气,平添了一份亲和。
“记住,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刚才还伙同我一同对付武善佑的云熙悄无声息站在我身后,柔软悠长的声音却惨杂着些许的悲切。
被揪起的衣领有一股彻骨的凉水缓缓流下,一直流到我的心头,我缓缓转头,云熙温润如玉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浅笑如初,只是现在却多了一抹无奈。
“知道吗?这叫文泼。”他带着一贯的微笑,贴在耳际的发丝正滴着水,玉一般的容颜看起来有些惨白,连脉络血管都清晰分明。
我敛了笑意,抿唇不语,脑海中忽然浮起一个人的脸孔,可是却快的让我来不及抓住就瞬间消失。我皱眉,以食指轻揉额头,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在那一瞬间竟然和云熙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分辨不清。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又有什么可说,正不知所措间,就被裹进一张毯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后落进一个冒着水汽的怀抱,头顶传来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我们走。”
他抱着我腾空而起,三两下就跃出广场十丈开外,我探出脑袋向后方望去,云熙不染纤尘的身姿略显单薄,孤零零的站在广场上,身边喧闹的欢声笑语却走不进他的世界,仿佛只他一人独然而生。
趴在风亦尘的肩头,我心头莫名一酸,他,也是寂寞的吧。
在他脖颈处蹭了蹭,闷闷地说:“刚才收到蒙拓传的消息,他在东街等我。”
风亦尘把我往怀里紧了紧,方向一变,往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93
93、Believed you believed human 。。。
“什么人?”风亦尘刚将我放下,就听见后面一个熟悉却带着警惕的声音。
我将毯子往上拉了拉,转过头笑嘻嘻的说:“是我啊。派发大叔,是你说让我免费来拿东西的,怎么……你这是想赖账不成?”
派发大叔眯眼捋着胡子,“姑娘果真是妙人。”他看着我身后的风亦尘,犹豫了一下,说:“主子在里面,这边请。”
“啊。”我低叫一声,“派发大叔,还要麻烦你一下,帮我找两套合身的衣服。”
他仔细打量我们一番,“在下姓尤,姑娘叫我尤大叔即可。”
我呵呵一笑,“还是派发大叔亲切。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他笑道:“好。随姑娘喜欢。”
派发大叔领着我们走进一间屋子,对着桌子敲了三下,旁边的墙壁便弹开一个小门,能看见里面一闪一闪的烛光。
我刚准备走进去,却被风亦尘拉了回来,他对着派发大叔说:“您先请。”
派发大叔欣赏的点点头,一探身便进了密室,我和风亦尘随后跟上。
一进密室,眼前就是一条长长地甬道,黑乎乎的望不到边。顺着甬道走了大约有个十几分钟,前面就没了路。派发大叔以食指接连轻扣五处地方,甬道旁边的墙又自动打开。
走出去一看,蒙拓正坐在椅子上冲着我笑。
我毫不客气的坐在他旁边的位子,顺手倒了两杯茶给自己和风亦尘暖和暖和。
“主子,老奴先去给姑娘和这位公子准备干净衣服。”派发大叔恭敬的给蒙拓行完礼,便原从甬道回去。
“没想到你还因祸得福,这茶不错嘛。”我抿了口热茶,手里不停的转着茶杯。风亦尘坐在我身边,狭长的丹凤眼锐利如鹰。
其实从一开始派发大叔给的暗号,我就开始怀疑蒙拓的身份,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集这些人手,而且轻松隐匿于此,并且有了这些周密的布置,只有两点可以做到,第一是金钱,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有银子万事好商量,可看眼前的情形,绝对不是第一种,那个派发大叔对蒙拓的态度绝对不是因为金钱,而是骨子里自动散发出来的恭敬。那么就只有是第二点,也就是蒙拓的身份地位。如果人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别人对你的态度也会随着变化,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我是一个超爱幻想的人,第一次见到蒙拓的时候,我满脑子就开始冒出许多童话故事,想象着他不是普通人,或许是流落在民间的王子,或许是没落的贵族,所以我帮他的动机也是不单纯的。
“你是什么人?”跟蒙拓认识的日子虽然不长,可是他的人是怎样的,我想我还是有些把握的,与其绕弯不如直来直去的好。
蒙拓眨着他清澈如蓝天般的眼睛,终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还以为你就跟我继续客气下去。我是什么人,想必你心里早有了答案,但是有一点我想说的是,我还是那个愿意为你拼命的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笑,不愧是老外,够热情,够奔放。我用余光偷偷瞄了眼风亦尘,见他脸色黑了三分,只得伸手拉拉他的衣袖,我的天,我可不想搞三角关系,太致命。
“那也就是说你是乌孙的皇族。”一口气说出我的猜测。
蒙拓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不由得小声嘀咕:“我不愧是穿越女。”看来不管走到哪,都有可能碰到皇子皇孙,这概率大的就和你刮发票,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谢谢您”一摸一样。
“什么?”蒙拓皱着眉,问我刚才说什么。
我摇摇头,接着问我最想知道也是最关键的事:“那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蒙拓低着头陷入回忆,随后又抬头先是看看我,又看看风亦尘,然后才说:“那天你引开那些人后,我就被人救了回去,就我的那些人是我母亲的族人。他将我治好后,跟我求证了一些事情,才认可了我的身份。我便让他调查了当时所有和火灾有关的人,却没想到所有的线索全部被掐断,就连有嫌疑的人也全部死在狱中。衙门只是说疑犯是畏罪自杀,最后也不了了之。”
我点点头,略一沉凝,“那南宫破?”
他继续道:“据我派出的人说,他一直常住宫中,除了和于宗泽偶尔外出,所有的时间全部是在宫中研习。”
我哦了一声,陷入沉默。从一开始,我就对南宫破所说的持怀疑的态度,毕竟我是从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来的,对于迷信我真是不太信,所以南宫破说的我是不相信的,可是无风不起浪,我才会让大家戒备,结果却真的应验了他所说。不过我还是不信,所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南宫破本来就知道有人回来放火,而且还有可能知道那个幕后主使是谁,所以我才让蒙拓特地留意他的动向。
南宫破的生活很单纯,他接触的人也有局限,这一点多我来说是好事。他不出宫,而在宫里能见到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皇帝,还有一个就是那天我碰巧见到那个人,他出宫就只是应于宗泽之邀,这样目标就锁定这三人。
“杀……他们的人是谁?”一想起吴小崖那孩子稚嫩的模样,我就不仅齿冷,无论如何也要找出凶手。
“对不起。”蒙拓向我道歉,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深吸口气,接着说:“一开始那些人是乌孙人。”
我一愣,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这不是你的错。不过,这仇是必定要报的,杀人者必以命偿之。”
“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此时的蒙拓充满自信,就像是一个要奔赴战场的勇士,炫耀着他的勇猛无敌。
“那就好。”我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开了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有些为难,但还是有了决定,“我要回去做该做的事。”
“好。如果有什么……随时联系我。”事情既然都已经清楚,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我起身道:“我们先走了。”
蒙拓深深看我一眼,点头说道:“保重。”
我边笑边点头,略带轻松地说:“这个派发大叔,让他去找两件衣服而已,难不成去做衣服了?他是想冻死我不成。”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吸吸鼻子。
未等我抱怨完,甬道便自动打开,派发大叔手里捧着衣服站在甬道口,和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姑娘,这是要回去了。”
“不回去难道在这待一辈子。”我使劲一哼,“衣服快给我。”
派发大叔好脾气的将衣服递给我,恭敬的站在一旁。
“送他们回去。”蒙拓发话。
派发大叔略带深意得看看我们,嘴里恭敬地应了声是,便带头走入甬道。
脚刚迈入甬道,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回头扔给尤达,“这块牌子你拿去用吧。Baybay。”
尤达看也不看手里的牌子,只是牢牢地盯住我,用英语说了句:“Believed you believed human。”
我一愣,随后笑逐颜开的冲他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走入甬道,前面等着我的是双目璀璨的风亦尘,即便是在这黑暗的甬道,也遮挡不住他风姿卓绝的光芒,我咧嘴一笑,快步走向他,紧紧握住他向我伸出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
94
94、抢我的新娘 。。。
换好衣服,手里拿着派发大叔特地为我准备的小礼物左看右看,喜爱得不得了,“这么精巧的东西,她们肯定喜欢,可是我都不舍得送了。”我歪着头满脸的不情愿。
风亦尘低头扯着身上的衣服,脸上颇为不自然,斜眼看了看我凑过来纠结的脸,嘲讽道:“你个小气鬼,留一个便是,要那么多做什么。”
真不是我说,要是人长了一张俊脸,再加上有一副好身材,基本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啧啧……眼前这位帅哥,身穿少数民族的服饰,虽然皱着眉头,可依然难挡其迷人的魅力。
我戏谑般的抬高他的下巴,笑吟吟的耸着肩不住的打量他,“看来我要多留一个好送给你这个美男子啊。我要是不抓住你的心,回头你跟别人跑了,我多冤啊。”
他凤眼狡黠一转,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嘴角翘起完美的弧度,“我的心就在这,里面已经住了一个人,你可有兴趣猜猜是谁。”
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管以前是谁,但是……以后只能是我,只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