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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管以前是谁,但是……以后只能是我,只准是我,只有我一人,这是必须的,知道不?”
“你真不像个女子。”他眼睛灼灼跃动。
我伸手推他,他却稳如泰山未动分毫,我狠狠的挺着胸,“去,我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女人。”
他笑道:“我是说你和元朝的女子都不一样。”
“那是。”我自鸣得意,脱口而出:“我本来就不可能和她们一样。”
“为什么?”他问道。
我一时愣住,“那是因为……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我不是没受那些礼法的约束,所以自是不同。” 最主要因为我就不是这的人,当然这我是打死也不告诉你的。
他挑眉,“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不仅是因为这,你的思想甚至比男子更宽广。”
“没觉得啊。”我一派轻松,丝毫不觉他的试探,“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换个地方。”他手臂一伸,将我揽在怀里,打开门飞掠出去,惊得站在屋外的派发大叔一脸菜色。
我却在他怀里乐的呵呵直笑,“你这样好像是抢了别人的新娘子去私奔。”
听从你的说道:“我抢的是自己的。”
我冷哼,“呸,臭美。”
作者有话要说:
95
95、我是女柯南 。。。
“这是要去哪?”我埋他怀里,爱极了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觉。
“回去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别处。”风亦尘速度不减。
我拖长语调哦了一声,“你是想问我上次放火的事情?”
他放慢速度,在一家屋顶停了下来,“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我对上他的眼,“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我转头扫向周围,望着高高的屋顶,“要在这坦白吗?”在别人家屋顶谈话,未免有点太过先进了。
他凤眼微眯,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戏谑,“这挺好,无人打扰,安全。”
我困难的咽着口水,立刻服软:“爷,您说了算,我都听您的。你想让我坦白什么,我一清二楚给您说个明明白白。”在这么高的地方我可不占任何优势,我才不想屁股落地开花。
他点点头,十足的占了便宜还得瑟的大爷样,将我放下和他一同站在屋顶,“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我冲他眨眨眼。
“你既然怀疑,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去查,是我不值得你相信?”他长长地凤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和黯然。
我摇头,“你怎么不值得,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也只有你而已。我之所以不让你去查,是因为你的身份。”
他眉眼带着疑问微微上挑,我抬手抚平他的微皱的眉头,接着说:“我知道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有权或者有钱的人,都会有一批为他效忠的人,所以……你也有那样一些人,不仅仅是下属,对吗?”
他点头,眼里又充斥了一种莫名的神采。
“但是那人想必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必会有所提防。如果让你的人去查,我怕会打草惊蛇,反而弄巧成拙,并不是我不相信你手下的能力。”
我抬首看向他,他点头示意我接着说。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不想再卷入是非之中。可后来我途中遇袭,才发现并不是我单方面不想进去就不进,而是我已经在这是非之中,也是是非之人,已经由不得我自己了。所以我想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所以才和蒙拓分开行事,让他去调查,而我继续南下,后面的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会那么倒霉,又碰上一拨人,结果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他皱眉,“你是觉得南宫破和那个人是同伙?”
问得真好,“这我不肯定,都是猜测而已。主要是着火的那天他来的太凑巧,我不得不怀疑。而且我不太相信真的是他占卜出来,而不是某人告诉他的。所以他是那人同伙的几率也就是一半一半吧。”
他点头,“这样看来,南宫能真正接触的只有三个人。”
我一惊,他跟我想一块去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哪三个?”
他皱眉,“南宫破身为司天监,一直住在宫中,和他走的近的人也十分有限,于宗泽,木易修和……”
“皇上。”我俩异口同声道。
“你怀疑……”他面带疑虑。
我摇摇头,茫然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没有证据,这三个人我都怀疑。”
他沉默的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试探的问:“你是觉得不该怀疑……皇上?”
他收回目光,“不是,皇上的嫌疑最大。”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能够让南宫破听命于他,能够让一些人消失无踪,能做到的只有他,当然,也不排除另两外两人的能力。”
我咧嘴一笑,“你真不像个臣子,还敢怀疑你的君主。”
他嘴角上扬,“你不也一样在怀疑。”
“我是当事人,怀疑所有人那是我的权利。” 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脸色一正,“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我调侃道:“呀,轮到你了。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有什么你就说吧。”
他一脸坦然:“你刚才说有权的有钱的在他们身后都有一股被隐藏的势力,我也有。”
切,早知道了,“猜到了,不然别活了。”
他解释道:“不仅是我,其余的三个家族也有。这件事虽然隐晦,可四大家族都知道此事。据说这是圣祖皇帝设立的,只是后来都被各个家族的掌权人所隐藏,这种势力最后也由各个家族的继承人来控制。”
我带着兴奋看着他,“那么也就是说,你手中的就是……”
他微笑着点头。
“人多吗?是不是都蒙面?是不是也分什么暗杀的、刺探消息的?全是男的吗?有没有女的?哼!女的长得美不?……”我实在太想知道了。
他无奈的低叹一声,指着我的脑袋,“真不知道你这里装了些什么?”
我白他一眼,“智慧。满满的智慧。你少打岔,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冲着无人的屋顶低唤一声,“娄。”
一个黑色人影不知从那窜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双拳抱拢行礼道:“主上。”
我惊得合不拢嘴,喜笑颜开得问:“这是你说的……其中之一。”
他点头,吩咐道:“娄,以后夫人由你保护。”
那人震惊的抬起头,露出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眸,瞬间平静下来,“是,娄遵从主上安排。”
风亦尘挥挥手,娄便消失无踪。
“速度好快,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瞬间转移?”我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发呆。
他猛地一敲我的脑袋,略带头疼的说:“以后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你就去问他。”
我斜眼瞄他,心里偷笑,“还记得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吗?三天的时间可还没有过哦。”
他无奈的点点头,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说吧。”
我眼睛眨呀眨的看着他,“给我讲讲你们的组织吧。”
他皱眉,“不是让你去问娄。”
我摇摇头,“我想听你说,何况你是他们的老大,知道的内幕比他多。”
他抚眉叹道:“白虎是……”
作者有话要说:
96
96、秒杀掉小三 。。。
“什么时候才到啊?”我和风亦尘从离开樊黎城到现在,已经骑马行进了两天,我的屁股已经率先发难了。以前我对骑马有一种超乎想象的喜欢,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一个事实,当一个你喜欢的事物让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喜欢也就变成了难言的痛苦。我在马上的这两天了,屁股都磨破了皮,现在不是骑马而是趴马。
风亦尘看着趴在马上的我,嘴角扬起,“申时到鹤壁山下,咱们就不用骑马,要步行入山,你……现在这样可以吗?”
我用力的点头,“当然可以,这骑马的瘾我过够了,还是用自己的脚走路踏实。”
他将我的马拉近他,便不再说话,我也不由沉默。
那天我们从蒙拓那回到红羽翎的家时,他们正在大厅等我们开饭。我和他们说明第二天就要动身去鹤壁山,而他们不久之后也要去洛城。青鸾那小丫头一听我要去鹤壁山就嚷着要和我一起去,我自是不肯,让她回家她就开始哭,我实在没办法,只得让她去洛城,那也是费了好多口舌她才同意跟着其余人先去洛城。
回去的路上我还想那个红曜如果也要跟着我们走,我该怎么对付她,可是费了我不少脑细胞,结果不成想那女人眼皮未眨秀唇轻启,直接撂了一句“红曜在洛城等着风公子您。”再配上楚楚含情的流转眼波和依依细柔的腔调,简直勾人心魄魅人神魂。
要不是我涵养好,她这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男人,我早就掀桌子开骂了。不过我也不是善茬,亏是肯定不会吃的,我轻转眼珠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慌不忙的说:“我个人认为,喜欢一个人是绝对没有错的,可是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就是错,如果再加上他有喜欢的人,又和喜欢的人相亲相爱的在一起,你若再去喜欢他,那就不单单是错上加错,而是愚蠢。所以红曜同志,小三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这也要看资质看潜力看机遇的。”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心里爽翻了天,“首先,我和风亦尘没有不相爱,你难以插足,这就没了机遇。其次,你想当第三者的心太过暴漏无疑,说明你没有资质。还有最重要的是你既然想和他在一起,却不来巴结我,是你没有成事的潜力,但是你不屈服的个性我很欣赏。只不过我可不提倡别人的就是最好的,这也不是你破坏他人幸福的借口。”
一口气说完,我都口干舌燥,顺手端起桌上的汤猛灌了一口,谁知汤太热烫得我呲牙裂嘴,风亦尘递给我一杯水让我漱口,他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不放。
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抬头看向那位已经被我说的梨花带泪的娇柔美人,好整以暇的说:“明天就要分道扬镳了,虽然过不了几天又要相见,但是我有一句话还是要送给红曜姑娘你,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心念,第二最好不想对,如此便可不心烦,第三最不好遇,如此便可不心痛。”
“好了,你说够了没有,少欺负人。”禹若郡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说。
我懒懒的摇头,清亮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真诚,“我相信你会遇到一个愿意和你相守与共的人。”
红曜绝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动容,像是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谢炎姑娘教诲,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冲她点点头,终于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啪啪……云熙拍手站起来道:“炎姑娘说的妙,看来风少是遇到难得宝玉了。”
“既然是宝玉,如有他人争之,也是必然结果,只是不知风公子能否抓得住?”一直坐在旁边的武善佑突然开口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阵势,这算什么?我又不是一个物品可以让人抢来抢去,我是人,是有自主权的。
风亦尘卓绝的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反而平添了一种无双风采,他凤眼微眯站起身来,浅浅一笑,悠然说道:“如果她是宝玉,我也不愿做持有之人,甘愿做玉的结穗,在一起便可。”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风亦尘,身体里的某个小小地方一点一点的温暖柔软起来,仿佛有些东西在里面滋生,令那小小的地方饱满起来。
武善佑冷冽的目光扫向风亦尘,“既然如此,希望你们不会有断开的一天。”
“会有那一天?”风亦尘坚定却又毫不掩饰自得的璀璨双眸落在我身上。
我使劲地摇摇头,慧黠的笑道:“就算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也摇不断早已盘根错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