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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癫啊?”
秦南君见他一副痴汉相,不由皱眉问道。
她哪里会知道凌爵这大男人的内心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容易感动。
凌爵没在意她的揶揄,和秘书交代了一下之后的事情,便和老婆孩子去吃……必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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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多小朋友,你不过去玩啊?”秦南君指着他们餐桌前那个小儿童乐园,两个滑滑梯设施周围绕着七八个孩子。
凌沁看了眼那边五颜六色的游乐设施,大眼亮晶晶的,然而身体却倚靠在南君身上,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去……”
“吃点东西,凌沁,你吃的太少了。”凌爵把牛排切的小小,小小的沾了点蘑菇汁放到她的小碗里。
凌沁拿起叉子,小心翼翼的努力叉着牛肉……
叉了良久都没有成功,只能又红着脸笑笑,看向南君,不好意思道,“妈妈……我好笨啊……”
南君被沁儿给萌到了,低头便亲了亲她的小嘴,
“沁儿可是我的女儿,不会笨的。”
“嘿嘿……妈妈,你喂我……”
凌沁手里握着带有hello kitty头像的叉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看向秦南君。
南君叉了块肉递到她嘴里。
见她津津有味的嚼着,心里的满足感说不出来。
凌爵把剩下的牛排切成适合大小放到南君盘子里,咬了口披萨。
南君眉头微扬,看着面前吃披萨吃的很香的男人,不由好奇起来。
“怎么了?”
“阿爵,我记得你以前很挑剔的。”
凌爵轻笑,“怎么说?”
“吃饭一定要家里的厨师做好了送到公司里,要是自己出去吃,那就更挑了……什么时候吃个必胜客都能吃的这么自在?”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要尝点大众化的。”
“切。”南君看他这副大少爷样子都觉得他欠扁。
其实凌爵没有说,他早对吃的不挑了,她不在的这四年多,他最怀念的其实是她做的面条,连盐都不加的面条。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凌大少爷和凌夫人啊!”
一道熟悉却令人厌恶的声音在秦南君身后响起。
凌爵眸子微微眯起,嘴角一扯,“孙总?”
秦南君身体有些僵。
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每当她快把这个让人浑身不愉快的人忘得差不多了,他又蹦出来一下!
这里是必胜客,怎么想他们也不该在这个地方偶遇!
“我在路上走着,没想到就这么不经意往里面一瞧,便看到这么两个大熟人。”孙衾轻笑,“怎么凌少爷和凌夫人在必胜客吃晚饭?”
“孙总吃了晚饭么?一起坐?”
凌爵微微扬眉。
别人忌惮孙衾,就连南君对孙衾也是避而远之,可凌爵对孙衾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值得他顾虑的?
“好啊!我还从没有吃过必胜客呢!”孙衾接着凌爵的话便欣然坐下。
“这里加单。”凌爵冲一个服务员招了手。
孙衾蛇般的眸子落在南君身上,对上她狠狠瞪视的目光,依旧只是笑。
“哟!这就是你们的女儿啊!哇,长得可真漂亮!让叔叔抱抱怎么样?”
孙衾把话题往凌沁身上一放,秦南君几乎全身上下的毛都竖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凌沁见突然蹦出来个陌生叔叔,心下不由有些怯,往南君身边又靠了靠。
“沁儿,叫叔叔。”
凌爵淡淡道。
“……叔叔好。”
凌沁虽叫了声,可声音却轻的很,眼睛也没有看向孙衾。
“还害羞呢?哈哈!”孙衾大笑道。
“……”
“南君,你怎么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我们也算是相当熟的熟人了吧?”
秦南君轻笑,“孙总要我说什么?四年多没见……恭喜孙总出狱?”
“……”孙衾的表情微微一僵。
“哦,不好意思,我只记得孙总你坐了两年牢的事情,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
“南君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对我毫不留情。”
服务员加了个披萨和一份意面。
孙衾拿着叉子搅了两下意面,凑到鼻前闻了闻,放进嘴里,刚嚼两下便吐了出来,嘀咕了句,“这么难吃?”
伸手拿了块披萨,咬了一口,不出南君所料,果然也吐了出来。
他嫌弃的擦了擦嘴,“这种东西怎么能吃……”
凌爵轻笑,“可能这东西不合孙总的胃口,不过,比起孙总前两年吃的牢饭,这怎么也好上太多了吧?”
“……”
孙衾眸子一眯,对上凌爵含笑的眸子,他咬了口披萨,看起来吃的很香。
“如果孙总实在不想吃,改天凌某做东,请孙总吃顿好的。”
孙衾脸上又浮出一抹笑意,“说到吃,我还真想尝尝凌夫人的手艺。不知道孙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到贵府做客。”
“孙总,我媳妇儿不会下厨,她只会煮泡面。”
“不会下厨?”
“不过如果孙总不介意,倒是可以到我家做客,我家的厨师做的菜品可不比六星级酒店的差。”
“既然凌少爷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凌爵耸了耸肩。
秦南君眉头微皱,不解的看向凌爵,好像在问:干嘛让这个变tai到我们家去?
凌爵没理睬她不满抗议的眼神,径自对孙衾道,“孙总还要不要换些其他的吃吃看?”
“算了吧。凌夫人脸色已经这么难看了,我要是再不走就太不识趣了。”孙衾轻笑,他起身,“打扰你们了,我记得……这女孩儿叫凌沁吧?”
“……”
秦南君下意识的把凌沁往自己身后藏。
完全一副视孙衾为豺狼野兽的姿态。
孙衾轻笑出声,
“南君,我只是想和小沁儿打个招呼,毕竟下次我还要登门拜访,小沁儿喜欢什么?芭比娃娃喜欢么?下次叔叔去你家带给你。”
“沁儿不喜欢生人的东西,孙总不必麻烦了。”秦南君毫不客气的拒绝。
“哈哈!”孙衾见南君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好了,我走了,你们继续吃。拜拜。”
“孙总慢走。”凌爵淡淡道。
“你干嘛请他到我们家去啊!”孙衾前脚刚走,南君便忍不住愤愤问道。
“客气话总是要说的。”凌爵不甚在意。
“客气话?你信不信那男人真会来的!”秦南君一想到还有可能会再见到孙衾,心就烦的很。
凌爵把她的表情全部收进眼里,他放下刀叉,静静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怕他?”
“我哪有怕他!”
“以前你就很怕他,原因我知道,他险些下药害你,可现在为什么还要怕他?”
“我……”
秦南君眉头轻蹙,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四年半前,凌爵去看守所“探望”孙衾的时候,孙衾说过南君拿身体和他交易……他从不曾放在心上。
即便现在,他也不会开口问那么久远的事情。
只是……
他眸子一眯。
“他……之前又找过你?”
秦南君心一紧。
南君只一个表情,凌爵便已经猜出来了。
他面上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继续淡然开口,果断利落问道,“什么时候,在哪里,因为什么?”
☆、198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一万字)
“什么时候,在哪里,因为什么?”
“就是新兰建设竣工酒会那天……”秦南君一边说着一边给沁儿擦着嘴,“我在休息室,他爬窗子进来的。”
凌爵眉头微微皱起。
孙衾竟然早就找过南君……
“在你和沁儿来之前。”南君抬眼对上凌爵,“你说的对,我是怕他。”
不管她当着孙衾的面怎么装,怎么说。
她心底都是怕这个男人的。
因为她没有治他的方法。
而曾经险些被他侵犯的记忆又那么深刻……
他盯着自己的眼睛yuwang那么深那么沉,总是要一副要把她吃干抹净,要把她淹死,掐死的姿态。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住他般。
“妈妈……你怕谁?”
凌沁抬头望着她,软糯的声音细细的、
秦南君对上她好奇的眸子,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妈妈怕谁啊……妈妈就怕你这小丫头哭!”
凌沁愣了一下,小脸一红,双手一伸把她的腰抱得紧紧的,嘻嘻笑着嘀咕,“我从来不哭的……”
“来,妈妈看看,小沁儿的鼻子有没有变长?”
凌沁这一听忙继续往她怀里钻,整张脸都埋进她怀里,摇着头道,“没有没有……”
秦南君轻笑,抚着她的发。
凌爵招来服务员买了单,拎过南君的小包,搂着她的肩,“先回家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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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
南君给沁儿洗了澡,哄她睡下。
凌爵正靠在沙发上翻着财经杂志。
从必胜客回来后,他便没再提之前的事,沉默的很。
南君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觉得两人的距离很遥远,眉头一皱,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凑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颊边,“老公……”
凌爵眉头微扬,被这妖媚的一声老公叫的骨头都酥了,微微侧首对上南君嘻嘻笑着的脸。
“在看什么?”
她嘴努了努他手上的杂志。
他故作冷静的瞥了她一眼,目光收回重新放到杂志上,清了清喉咙,淡淡道,“现在是该关心我在看什么的时候么?”
秦南君搂着他的脖子,“你干嘛?生气了啊?”
“我生什么气?”
“唔……孙衾找过我的事情,我没告诉你……”
凌爵放下杂志,侧首瞪着她,“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南君抿了抿唇,“那时候我们也才刚碰面,你又带着沁儿来,我惊讶和惊喜都没有消化完,哪里还记得孙衾啊?”
“不记得孙衾?你不记得他,你那么怕他做什么?”
“我……”
南君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神情有些失落。
凌爵轻叹口气,拉过她的手绕过沙发,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怕孙衾?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好笑,你秦南君怕过什么啊?你连我都不怕你怕他?”
秦南君皱着眉睨了他一眼,“你和他能一样么?”
“……”
“阿爵,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秦南君咬着唇,当初凌爵还在看守所里,她被欧阳老头和孙衾算计,虽然从孙衾嘴里知道了一切,却也险些委身于他……
他不知道?
凌爵又是重重一声叹息,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问道,“当初我被关在看守所,你为了从孙衾那套出那些前因后果,干了不少蠢事吧?”
“……”
秦南君一愣,猛的抬头,惊愕的看着他,然下一秒,慌张却取代了惊愕,“谁……告诉你的?”
“孙衾。”
“……”
秦南君慌张更甚,如果是从孙衾嘴里蹦出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会添油加醋一番,“我和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