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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矜脸上仍保持着笑意,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能怎么想?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是真的对他没感觉。”
“能想什么办法?你不是没谈恋爱吗?他条件挺不错的啊,没感觉就培养感觉啊。”夏筱疑惑地嘀咕。
“子衿,这边!”苏子矜来不及再说什么,李特助已经走到她们的面前,把苏子矜迎到他那桌,公关部那群人不大待见李特助,他也慢慢地察觉到了自己不讨他们的喜欢,干脆就不讨好他们了,反倒和法务部的一群人早就打成一片,法务部男人多,都是能言善辩的精英男,眼下这一桌正是法务部的帅哥们,他们见到李骏忙不迭地把苏子衿迎了过来,全都“哄”地笑了起来,对着李骏挤眉弄眼,李骏却也不恼,只呵呵地笑了,十足的一个阳光好青年的模样,苏子衿感慨这样一个阳光青年之余,却只能遗憾。
她和夏筱跟桌上那群法务精英们笑着打了招呼之后,李骏体贴地问:“你们俩先坐着吧,要吃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们拿。”
夏筱立马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朝苏子衿挤眉弄眼,苏子矜悄悄伸手在夏筱的腰上一拧,趁着她还没叫出声,就对李特助说:“不麻烦您了,我们自己去。”
说罢,拉着夏筱往一边走,夏筱缓过劲来了,横眉竖目地那眼睛瞪她:“苏子衿,拧我干嘛!”
“谁叫你不帮我想办法,还在那里笑我,知道我不喜欢他,你还那样,讨打。”苏子衿偷偷看了看那边,又回过头帮她揉揉,软语相求,“好好好,我帮你揉揉,筱筱,我们拿到上面去吃吧,我不想坐到他们那边去,他们肯定要闹的。”
“苏子衿你这个女人诶,我就不明白了,你又没有男朋友,他追你就追你呗,又不是被什么黑社会老大追,你至于被吓成这样吗?好歹给他一个机会啊,跟躲要债的似的躲他。”夏筱侧眼看过去,李特助并没有跟过来,坐在位置上,眼睛仍是牢牢地黏在苏子衿的身上,她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人“他还在看着你呢,你就考虑考虑嘛,虽然比不上温总帅气多金,可他至少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实的模样啊,认准你了,肯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女人嘛,嫁的男人钱再多有什么用,万一婚后把你晾家里,外面养一圈,你才会头大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嫌弃温怀逸了,这样说他?”苏子衿找服务员要了几个饭盒,分给夏筱两个,压低声音继续说:“我现在是真的没心思谈恋爱。”她突然顿了顿,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又小声地开口:“不那么严格地说得话,我这会儿,刚失恋,懂了吧。”
“失恋?子衿,谁啊?我认识不?是不是温总?”夏筱疑心大起,一边往打包盒里放着粤式烧鹅,一边把头凑过来,和她嘀嘀咕咕。
苏子衿有些心虚,往旁边挪开了一步:“你不认识。”
夏筱没心没肺没心机地点了点头,一副理解她的模样:“好吧,刚失恋的话,就不强迫了。”她又靠了过来:“不过我是真的为你好啊,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好男人不多了,你现在因为伤心自己失恋错过了他,等到他死心了,找别的姑娘去了,你可别因为碰不上好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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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下午,整个公司都忙得团团转,苏子衿和夏筱一分钟都没歇着,电话响个不停,快到了下班的时候,终于空闲下来了,苏子衿笑了一整天,脸都快僵硬了,她揉了揉快要抽搐的嘴角,跑去换了衣服,瘫在位置上,坐等下班。
她这段时间躲着温怀逸,所以每天一到五点,蹿得比兔子都要快,无奈今天夏筱姨妈突然拜访,这会儿阵亡在卫生间里,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让她帮忙看着包包,她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间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急,快要坐不住了,整个人坐立难安,夏筱这才一脸菜色扶着墙慢悠悠地从卫生间里晃出来。
一副西施捧肚子的娇弱模样对着她说:“子衿,姨妈是会呼吸的痛,她活在我身上每个角落。”
苏子衿看着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帮她泡了杯红糖水,守着她喝完了,终于坐不下住了:“筱筱,我真的要走了,你要不然干脆跟我一起走?我送你回家?”
夏筱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翻手机,疼得直哼哼:“你先走吧,我再待会儿,实在起不来,我打电话让待会男朋友来接我。”
苏子衿一面放不下她,一面却又不愿见到温怀逸,听她这么说,只好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吧!”
说话掉头往电梯间里跑,正巧碰上温怀逸从里面出来,错身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轻声地打了声招呼,匆匆跑进电梯里。
温怀逸看着眼前这姑娘,第一个反应是:我认识她!接着是:这眼睛好熟悉!最后才是:苏子衿!
不怪他花了这么久才记起来,倘若是别的姑娘,一个月没见,那就根本不可能再想起来了,这会儿能记起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惜他刚想把名字和脸对上号,正准备回身和她说两句,电梯门已经慢慢合上。
温怀逸愣了会儿,终于悟过来了缘由——是那天的事情,他不以为意地皱了皱眉,转身往里走去。
苏子衿出了大厦,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地走着,突然身边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她一直出神,当即吓得跳脚加大叫。
周岩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从一旁的车上传来:“苏子衿!想什么啊?这么入神?!”
“啊,周岩啊,原来是你,吓了我一跳。”苏子衿见是他,连忙笑着打招呼,又嗔怪了一句,才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这么客气?吃错药了啊?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吗,看见你就跟你打个招呼啊!吓着你了?抱歉抱歉,姜梓梓呢?最近怎么样?”周岩眼光沉了沉,问道。
“梓梓啊,今天有可能去学校了吧,她毕业答辩出了点小问题,应该在和老师沟通。”苏子衿想了想,忍不住出言调戏他:“想我家梓梓就自己给她打电话啊,不要害羞嘛。”
周岩闻言果然脸色微变,眼中如大海般深沉:“那天晚上陪她跟着那谁之后,她就不答理我我了,我都打了好多的电话,可她不想见我,先是找借口,后来根本就不接电话了。”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苏子衿,又笑了,“要不你帮我支个招?好歹帮帮你岩子哥哥。”
苏子衿啐了他一口:“梓梓最讨厌油嘴滑舌的男人了,你收起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自然就会觉得你不错的,不接你电话,你不会去我们堵啊,又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再说了,你不是脸皮挺厚的嘛,你要真喜欢她,死皮赖脸狂追一把不就行了,梓梓虽然说脾气大,可是脑袋就一根筋,你对她好,她肯定会记着的。”
“受教了受教了。”周亚哈哈大笑,“我跟你说,真不是我顾着脸皮,是她一点余地都不给我,一张嘴就给把我的话全给堵住了,我稍微流露出那么点儿的意思,她就铁青着脸一口回绝,半点情面都不讲啊,算了,不求你了,我自己另辟它径,你就记着帮我美言几句,我再不好,也不会比她那前男友差吧,你说是不?”
“这话说的是,她那前男友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子衿眯着眼睛笑,突然又正色道:“那你这是对我家梓梓来真的咯,不是玩一玩吧?你要是闹着玩的话,我就不帮你了啊,好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是不了解梓梓的性格,闹着玩什么的,不想死就赶紧撤。”
周岩一愣,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重重且又坚定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是认真的。”他低头看了看手表,抬头继续说:“我和六子约着去吃饭,要不要一起,再把梓梓叫上?诶?对了,话说,你最近和六子是怎么了,怎么很少见他出来玩带着你啊?”
苏子衿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干嘛要带着我啊,我跟他一清二白,有必要吗,而且,他多大的官儿,我一小前台,带着我不嫌跌份啊。”
“怎么跌份了,诶,你最近是不是跟他在闹别扭,还一清二白,得了吧,六子那德行,但凡是个美女,都别想和他一清二白,更何况是你,我可是他兄弟,这么多年,我没见过他对谁比对你更好的啊,那天晚上,那个谁,被我揍了的那家伙,不是搞什么制药的吗,我只是揍了他一顿,六子可是直接让他由制药的变成卖药的啊,他下手比我重得多。”
苏子衿心底一颤,一股强烈却莫名的情感涌上心中,她躲闪不及,只得挪开了眼光:“哦,那说明他厉害呗,有权利呗,我谢谢他替我报了仇啊,哎呀,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不去就是不去嘛,你们兄弟聚餐,我跑去凑什么热闹,你要这么想请客吃饭,下回你约梓梓,就再补我一餐饭吧!”
周岩想了想,也不做强求,况且他还有事要和温怀逸说,带上这两位,铁定开不了口:“那行,那我送你吧,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去吃饭,上车!”
苏子衿连忙摆手,她可不想一路上都和周岩讨论温怀逸,自己心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毛线,待会儿又被他一通搅和,稀里糊涂地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怎么办,她笑了笑:“不用了,我就到前面地铁口,一会儿就到了,你这个点开车送我,路上肯定堵得跟腊肠似的,一去一回至少两个小时,我还是坐地铁吧!”
周岩听完她说的,还真侧过脸去看了看马路,默默地思量了一下,慢慢点了下头:“那好吧,改日岩子哥哥再请你们出来吃饭,今天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帮我美言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新晚了
第30章 渣男从良记
第三十章
周岩找温怀逸不为别的事,就是为了姜梓梓。
三年前的周岩也有过一段很是荒唐的岁月;比现在除了泡妞就是待公司里的正经模样荒唐一百倍不止;因为那时的他染了一个性质稍稍有点恶劣的坏毛病——赌博。
有权有势的公子哥的生活太平淡,不需要挣扎生计;不需要费尽心思勾搭女人;酒池肉林的日子过够了,也就慢慢开始跟着圈子里的其他人一起寻求刺激,有段时间他总寻着由头跑澳门去赌;后来跑了几次被他娘给知道了;哭着闹着终于逼着他发誓再也不去澳门赌博了,就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周岩是什么人,混世魔王!高级会所把门一关;自己的圈子里面来几把,公子哥玩得又大也能过瘾。
只有一次,唯独一次——不知怎么抽了风,去了个不知名的小夜总会,那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闪得妖里妖气的,看样子就会触霉头哪的那种,果不其然,就去了一次,居然跟隔壁一群外地的陌生人玩了起来,也没想到真有那么背,正巧就碰到警察打击黄丨赌丨毒,冲进来扭胳膊扭腿的一车全给运到警察局去了。
一起被教训了一通,周岩正边走边给温怀逸打电话,一姑娘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拐了了进来,撞了他满怀,完了还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后来周岩才知道,这姑娘叫姜梓梓,是来保释那群陌生人中一个叫方志远的。
已经说了那时的周岩很荒唐,荒唐到没在意警察局这个环境,也没在意她和那谁是个什么关系可以让她大半夜的跑来保释他,就勾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贴上去结识,刚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姜梓梓一贯铁血作风,当即翻着白眼回了句:“你谁啊你!脑子有病吧!”转身就走了。
就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