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啊!!!我的儿啊!!!”老妇发鬓上的银丝不知是因为岁月的变迁还是因为得知儿子出事后一夜染白。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领似乎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而泪水早在这一路上就已经苦干只能痛苦的发出哭嚎声。
那充满绝望悲伤的凄厉哭声可谓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不少队友背过身咬紧牙关强忍住鼻头一阵阵的酸意,他们突然想到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母亲也会像她这般无助心疼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叶父也用一双沧桑的大手紧紧攀在玻璃窗上,沿着他躺在病床上的轮廓细细地描绘;那是一双饱经沧桑结满老茧的手,那是一双父亲的手。
布满皱纹的眼泪也蕴满了痛苦的泪水,任谁都难以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那是他的骨肉,那是他的儿啊。
“小峰啊,长大想做什么?”曾还年轻的他宽厚的肩膀上驮着儿子,沿着稻田一边检查庄稼的生长情况一边笑着问道。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高扬着小脑壳,稚气的声音却士气磅礴道:“长大了要当警察!”
“为什么要当警察?可以舞刀弄枪么?”叶夫闻言并不以为然,认为他只是枪战片看多了对英姿飒爽的警察比较向往而已。
“因为我要保护你们!”年幼的他,也许并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意义。
“叔,他…他肯定会没事的。”与叶锋关系最好的除了蛟龙就是皮尺,看见二老如此悲伤于心不忍地上前安慰道,可话没说几句自己又带出好几颗泪水,干脆闭嘴回头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道:“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哭哭啼啼的。”
调整好心态后在其他警员的帮助下,把已经哭虚脱的叶母扶坐到椅子上,大家七手八脚地准备热水和食物,虽然知道他们绝对没有胃口但是为了叶锋他们也不能倒下。
“如果他那天不来医院看我,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走廊尽头,影子坐在轮椅上语气哀默地问道,而站在她身后推着轮椅的东蔷早已经蓄满了一目的泪水。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饱满的泪滴终于夺眶而出,吸了几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影子。
“其实有好几次,我偷偷潜回S城去看望过火鸡的妈妈,每一次我都恨不得当时死的是我,这样她的妈妈也不会疯掉。”影子的话让东蔷顿时心里敲响了警钟,她知道不少因为身处复杂纠结环境而得了抑郁症的同行,连忙打断她的话道:“影子,你知道我得知你还活着的时候有多惊喜吗?”
“惊喜是因为你发现自己不再是唯一是幸存者吧?”影子语气有些嘲讽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拿开她的手径自转动轮椅返回病房。
“怎么了?”在东蔷表情茫然地呆站在走廊里足足半个多小时后,蛟龙手提着各种生活用品上来担忧地问道。
“呃…没事,这些是?”她还有些回不了神,愣愣地指着他手上的物件问道。
“给叶锋父母的,他俩得到消息就急匆匆赶来什么都没带。”蛟龙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东西都移到左手后利用空着的右手牵起她往前走去,他猜测也许是东蔷看见叶锋父母后有些感触罢了。
“他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东蔷抬头问道。
“还没有头绪,我看过医院录像可是很模糊,但是我可以肯定那身影是王根仙,而且……”他突然想到今天刚得到的消息,脸色一片阴沉。
“而且什么?”
“而且昨晚在郊区的一处农舍内,两名老年夫妇被杀害,连他们家的看门犬都没放过,我总觉得能有这么残忍手段的就是王根仙。”
“可是王叔不是说王根仙现在人还在边境吗?”
“那就是她伪装出来的痕迹,说不定真身就在附近,你这几天不准单独行动,我走哪你跟哪。”蛟龙严肃地吩咐。
几个小时后……
“东…东蔷你站男厕所门口做什么!”皮尺刚走出厕所就被东蔷的身影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她已经变态到想试试做男人了吧,那蛟龙做女人会不会太逆天了一些?
“你以为我愿意啊,在等齐国隆!”东蔷没好气地说道。
“我说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叶锋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俩还整的这么甜蜜太败风俗了,少粘一会不会能死是不是!”皮尺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腻歪恶心就算了,现在连这么悲伤的时刻都不肯放过,这到底是有多狠的心啊,当初自己瞎了眼怎么会跟他俩做兄弟!
东蔷闻言一阵恼怒,谁高兴守男厕所门口啊还不是齐国隆那二货说什么他上哪,她就得跟到哪防止被王根仙突袭,可此时她不得不说齐国隆那张破嘴,真的灵!
皮尺见她倏然瞪大双眼望着自己背后,还以为她又想转移话题连忙打算趁着现在好好给她上上教育课,不能这么伤风败俗,丢的都是警队的脸。
可话还没来得及说,下巴就被东蔷一把抓住,随即顺着她的力道猛地转过头,如果不是知道东蔷本性他可以怀疑,她这是想故意拧断他的脖子。正愤愤地想要指责她滥用暴力,眼光却突然被走廊对面十字岔路口的玻璃吸引,只见那玻璃上清晰地映着一个倒影,那个倒影的主人便是王根仙。
“她…她不是在边境么?”皮尺错愕地喃喃自语,忽然感到下巴上的力道消失只见东蔷正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她的方向奔去,刚从厕所出来的蛟龙微微一怔,随即迈动长腿疾奔追上。
皮尺心中一惊,连忙摸到腰间的枪支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暗道不好,因为王根仙的目的地似乎是影子的病房。
他哭笑不得地嘲讽:王根仙啊王根仙,你下次出现能不能换个套路,每次都是在医院出现而且还每次被发现有没有啊!!!
嘭地一声,影子病房的大门被撞开,东蔷来不及调整呼吸焦急地问道:“影子你没事吧!”
影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道:“我好着呢?”
“那个王根仙呢?”东蔷惊讶地问道,她刚才明明看见王根仙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王根仙?那臭娘们来了?”影子脸色一怔,染上浓浓的仇恨一把摸过桌子上的水果刀,一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表情。
蛟龙也怔了怔,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发现所有警员都争前恐后地赶来,似乎都想手刃王根仙替叶锋报仇,虽然证据显示她没有作案时间,但是如果她现在出现在这那就一定是她!
“操!调虎离山计!”蛟龙脸色一黑,一把拨开人群朝着叶锋的病房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那啥今天更的有些少,大家凑合着哈俺得赶时间出发去外地了,呜呜呜好惆怅东西特产什么的还带的超级多,身上都挂满了。
56章
焦急的脚步声彻响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蛟龙在拐弯奔跑时就已经掏出腰间的配枪以极快的速度上膛,东蔷在他身后也完成了一系列准备工作眼眶泛着怒红;她想不通叶锋已经被王根仙害的一脚都踩进了棺材,她还要来做什么?非得赶尽杀绝?
想着抿紧嘴唇;努力遏制自己的怒火防止一个冲动做出些什么;可当他们急忙忙地跑回叶锋病房时只看到表情呆滞的叶锋父母,两人面面相窥又不安地看看手中的平安符。
蛟龙见状浑身戒备鹰翳般的视线投向监护室,可里面除了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叶锋与周遭的医疗设备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王根仙的身影。
“叔;刚才有什么人来过没有?”东蔷随手将配枪放回腰间防止吓着他们,担忧地问道。
叶父眨巴眨巴眼睛,憨厚老实的脸上布满疑惑道:“刚有个姑娘走过来给我一个平安符;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可以给我看看吗?”蛟龙环顾四周确定安全之后走到他身边伸出手要求道。
叶父连忙双手捧着平安符递上不解地问道:“是不是小峰的朋友?”
“可能是吧。”东蔷挤出一抹微笑安慰他们道,凤眼轻描淡写地扫视了身后的同事示意他们前往别乱说什么让二老更加担心。
“皮尺呢?”一名同事突然发现了从刚才就已经消失的皮尺,出声问着。
蛟龙闻言狭长的桃花眼轻抬眸帘,手中摸出看似无恙的平安符沉思不语,忽然他的眼睛一亮修长的手指滑动几下打开平安符,从里面拿出一个微型跟踪器与一张小纸条,只见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赤果果的挑衅让一旁的东蔷气歪了鼻子,可由于抓不到王根仙只能干生气,余光正好扫到正浑浑噩噩往回走的皮尺连忙几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质问道:“看见那女人没有?”
“看…看见了。”皮尺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黯然失色。
“她往哪跑了!?”东蔷止不住音量提高,擦拳磨掌地准备报仇雪耻心中暗道:王根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没跑…哦不是,她……”皮尺有些迷茫地抬头,喃喃自语道:“她真的会是一个罪不可赦的杀人机器吗?”
离他最近的东蔷与蛟龙微微一怔,互相不解地对视一眼之后异口同声道:“废话!”
“可是我刚才看见她救了一个差点被救护车撞到的小孩……”皮尺不敢说那一幕在自己心里到底有多震撼,更不敢说他突然觉得她在阳光下对着小女孩的笑容很美。
“那也不能改变她作恶多端的事实!难道你就因为这个放她走了?你忘了还躺在床上的叶锋!!??”东蔷怒不可遏,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想当初王根仙死缠烂打倒贴他,他对别人各种冷言冷语加刻薄恶毒,现在别人觉得他没利用价值无视他就不舍了?
“没放她走!等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她了~!”皮尺拍着胸脯发誓,他也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哪可能因为那一瞬间的震撼而放过她。
蛟龙一声不吭地看着他良久之后脸上一松,按住东蔷柔声道:“先别激动,皮尺不会这么没有原则而且王根仙会冒险来这绝对不是为了挑衅这么简单,你看这个。”他拿出平安符中的微型跟踪器给他们过目,眯着眼睛肯定道:“她需要帮手,一起对付某人。”
“她脸皮得有多厚!伤了我们多少人还跑来找我们帮忙??”一直站在他们身旁的同事脸都气青了,现在王根仙要站他们面前死八百次都不够,还敢过来求助?
“不管如何,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蛟龙眼帘轻垂沉声道,安排他们几个在这继续坚守独自开车前往总部与他们进行紧急会议。
与此同时,S城市中心一处游乐园内,一名女子正一脸落寞地坐在摩天轮上微微仰首望着那轮耀眼的太阳,强烈的视线照射地她眼睛开始发涩发酸,连忙眨了几下低下头摸着手中的玉镯轻声呢喃道:“梅梅,等姐姐替你报仇了就来陪你。”
“今天在医院看见一个小女孩,长的很像小时候的你,都有着两颗虎牙跟圆圆的大眼睛,你是不是在骂姐杀了那么多人?可那些人都该死!!昨晚那对老不死的想偷偷通知巨鳄,你会死也是因为这些叛徒,姐姐连他家的狗也一起杀了,你不能怪姐姐好不好。”
“如果有下辈子,姐姐给你买一只金黄色的大狗狗,然后穿婚纱给你看,可是这辈子……”她说着声音越来越轻,绚烂的阳光直直地洒在她看似纤弱的肩膀上,仿佛只有这一刻她是可以生活在阳光之下。
“这个追踪器是副品,应该还有个主线在她身上,至于被追踪的对象是谁我们暂时还不清楚。”穆宏放下手中的器物神情严峻地对几位高级指挥官说道,王富闻言眉头深锁小心翼翼地拿过追踪器自言自语道:“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