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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序之拥着夏池宛香软的身子:
“烈华公主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宛儿,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孩子了?”
烈华公主一死,至于烈华公主的肚子成了一个谜,一个好笑的谜。
就烈华公主那破身子,怎么可能保得住肚子里的胎呢。
可是,皇上命御医给烈华公主把脉的时候,得的明明是喜脉。
后来,皇上又命了其他御医把脉,皆是同一个答案。
烈华公主的疾症才出现,烈华公主的肚子却是安然无恙。
从那个时候起,烈华公主那一胎,在皇上的眼里就是假胎。
果然,直到烈华公主死去,烈华公主肚子里的胎儿都不曾因为“疾症”而滑胎。
烈华公主在皇上面前所说的最后一个谎言都被拆穿。
“怎么了,在为烈华公主的死而感慨?”
夏池宛的沉默引来黎序之一问。
☆、1792。再次中毒1
“有何可感慨的,她的下场,我们俩不是早就猜到了。”
夏池宛笑了笑,对于烈华公主的死,她还当真没有多余的想法。
虽然烈华公主的死看似与他们夫妻二人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夏池宛却不是如此想的。
若不是烈华公主的所作所为,一再碰触到了皇室的底限,那么皇上又怎么会让烈华公主就那么“病逝”了。
烈华公主存在的意义,别人猜不到,夏池宛却是能猜到的。
不管怎么说,烈华公主的死是自己“作”来的,夏池宛何必对烈华公主的死有太多的感慨。
“那你在想什么。”
黎序之笑了笑,的确,他的宛儿从来不是一个会钻牛角尖的人。
“在想刚刚离开的太子跟步占锋啊。”
夏池宛轻快地回答道:
“因为七皇子的事情,太子可是特地来问我要了一个态度,我在想太子此时是否在笑我痴傻。”
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周玄启是怎样的一个人,夏池宛自然是清楚不已。
周玄启也是一个能忍人所不能忍,从朱婷丝与卫卿青这件事情上便可看出。
别看卫卿青给七皇子做了侧妃,卫家风光一时,若是他朝被太子登位。
到时候,便是卫家被血洗之时。
想当然的,对于她这位不识趣儿的女人,太子怎肯轻易放过,更别提,她曾给太子制造了不少难堪呢。
“的确,他可是猜错了,宛儿怎会是一个那么容易被骗的女人。”
黎序之笑了笑,马上知道,夏池宛在想什么了。
堂堂一国太子都在专文字的漏洞,但是他偏偏去忽略了,他可以做的事情,别人同样可以做。
夏池宛所作出的保证是,只要她的礼仪不被波及到,便不会去动太子。
只是,夏池宛早与十五皇子绑在了一条船上。
若是太子有机可趁,损的便是十五皇子的利益,连同带到了夏池宛。
到时候,夏池宛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看着太子得势呢。
再加上,皇上在夏池宛身上下的蛊,所以,夏池宛所说的情况,在绝大多数都是不成立的。
“我四哥已经到了地方,不知四哥接手得怎么样了?”
今天太子一来,夏池宛便看到了步占锋,一看到步占锋,夏池宛便想到那一百万两银子的事情。
既然这一百万两银子被夏池宛所拿到手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
夏池宛乃是欲扶十五皇子登位的,想当然,这件事情自然也不能瞒着十五皇子,省得他朝会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什么疙瘩。
争取过十五皇子的意见之后,十五皇子完全赞同,花太子的银子,偷太子的想法,做太子想做的事情。
当然,这支军队的拥有者,不是夏池宛,而是十五皇子。
这一点,夏池宛当然也不会越权。
也正是在这一桩桩铁血般的事实面前,十五皇子终于看清,他的那些皇兄们所做的事情,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多的多。
皇位,的确是一条用血铺出来的路。
☆、1793。再次中毒2
夏池宛本以为,烈华公主一死,七皇子又被禁足,这下子京都城该安生几天了吧。
谁知道,处在风雨中心的京都城,便是一日的安宁都没有。
第二日,黎序之与夏池宛还在睡梦之中,便有人敲开了长平公主府的大门,给长平公主及初云郡主带来了一个消息。
初云郡主一得这消息,顿时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赶忙穿上衣服,一看究竟。
便是夏池宛与黎序之都不能再安坐于堂,纷纷起身,看看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情。
“韦爵爷到底怎么了?”
长平公主府里重要几位主子起来之后,便问来人。
来人乃是韦爵爷府里的家生子奴才,在韦爵爷的身边算是比较贴身伺候的。
“回公主的话,爵爷身子不适,疑似中毒了。”
那奴才也是一脸急得不行。
虽说老爷与少爷都成才了,可是在爵爷府奴才们的心目中,韦爵爷才是顶梁柱。
要是韦爵爷有什么事情,爵爷府的人便彻底慌了。
好在,韦爵爷早就关照过自己的儿子。
若是爵爷府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自己又不便处理的。
万一拿不定主意,大可唤夏池宛来商议一番。
谁知道,韦爵爷的儿子周世贤第一次找夏池宛,便是因为韦爵爷突然中毒,不醒人世为起因。
一听乃是韦爵爷中毒昏迷不醒,夏池宛也感事态严重,连忙跟着那家生子去韦爵爷府看看。
当夏池宛与初云郡主赶到的时候,宫里的御医已经为韦爵爷请过脉,做过初步的救治了。
“大哥,爹怎么样了?”
初云郡主一看到周世贤,很是着急地问道。
“御医已经给爹看过了,爹现在虽然无性命之忧,可是却无法彻底解了爹身上的毒。”
周世贤一脸的凝色。
在戒备森严的韦爵爷府里,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给他爹下毒。
偏生,在他爹中毒之前,竟然无一人发现。
如此一来,周世贤既对韦爵爷中毒而担心,更为这中毒一事而发怒。
因为这件事情说明了,韦爵爷府不干净!
一年多前,韦爵爷突然彻查韦爵爷府里每一个奴才的底细。
到底是整个府都彻查了,周世贤怎么可能半点都不知道。
但是,当时韦爵爷没有细说,只是事后告诉周世贤,家里的奴才出了问题,并把那几个有问题的奴才随便说了两句,便过去了。
此乃是第一次。
没想到,第二次在周世贤发现韦爵爷府有问题的时候,便是以他爹的性命做警示。
“毒无法解净?”
一听周世贤的描述,夏池宛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不错。”
周世贤仔细观察了一下夏池宛。
以往,夏池宛每次都是与韦爵爷单独相处的。
便连初云郡主都无法插足,更别提,周世贤有那个机会旁听了。
所以,这次算是周世贤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跟夏池宛接触了。
周世贤跟初云郡主对夏池宛的印象都差不多,第一印象皆来自于韦爵爷。
☆、1794。再次中毒3
事实上,周世贤对自己爹嘴里赞赏不已的夏池宛,亦是十分好奇。
周世贤身为长辈,他的女儿与夏池宛又无来往。
甚至,因为他爹曾经对大将军府的追捧,连带着也夸过夏池宛。
因而,他的那些女儿,因着他爹的话,莫明就开始仇视起了夏池宛。
那么一来,周世贤甚至连个理由都找不到,可以与夏池宛近距离了解与接触。
“御医是怎么说那毒的,爵爷在哪里,可否容我看上一看?”
韦爵爷也算是夏池宛背后的一座大山。
且,夏池宛清楚,韦爵爷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小辈一般疼着,哪怕中间有大将军府的影响,但是对于夏池宛来说,却是不易的。
上辈子,连她的亲爹都不曾对她有一丝真怜惜。
有那么一个没有血缘关系,却疼爱你的长辈,对于夏池宛来说,当真很珍惜。
“随我来吧。”
周世贤想了想,还是领着夏池宛去看韦爵爷。
毕竟韦爵爷有交待,若是周世贤也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不如去找夏池宛商量一下。
现在忧关韦爵爷的生死,周世贤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爹嘴里一直提起的女孩儿身上。
“大哥,我也想去看看爹。”
初云郡主紧随其上,哪怕她帮不上什么忙,她也想看上一眼。
“一起吧。”
周世贤点点头,自打他爹中毒了之后,他就没有再让旁人接近他爹。
不过,夏池宛跟妹妹算是例外吧。
护在夏池宛身边的黎序之自然也是一同前去。
一入韦爵爷的寝房,周世贤亲自将帐帘掀起,让夏池宛看个清楚。
看到韦爵爷发黑的那张脸,初云郡主泪如雨下。
嫁了人之后,她的夫家靠不住,如今娘家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要是她爹出了什么意外,她还能靠着韦爵爷府吗?
“爹……”
你可不能丢下女儿不管啊!
夏池宛一脸凝色,上前搭了搭韦爵爷的脉:
“御医具体是如此说的,可否再说一遍?”
夏池宛寻问道。
“御医说,家父中的毒甚是奇怪,十分难解。御医只是暂时控制住了毒性,以保家父的性命。可是,若是不能在一个月内解了家父身上的毒,那么家父将永远都醒不过来。”
说到这个,周世贤顿感无力。
他不是学医的,御医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束手无策。
“韦爵爷是何时中的毒,因何而中毒,这些,你可都调查清楚了?”
事发已有几时,夏池宛问周世贤,他都掌握了什么。
“家父乃是在睡梦中中的毒。家仆在家父的身边守夜,时值半夜才发现家父的情况似有不对,便通知了我。之后,便赶忙喊来了御医。”
所以,韦爵爷中毒,周世贤想调查,却十分困难。
“御医替家父检查过,家父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所以,毒从何入,还未可知。”
周世贤有些气馁地说道,目光都暗了。
调查了半天,毒是谁下的,怎么下的,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1795。再次中毒4
正因如此,周世贤才生自己的气,然后依着韦爵爷的吩咐,把夏池宛给叫了过来。
“御医当真一点发现都没有?”
夏池宛柳眉一蹙,也是一脸棘手的样子。
韦爵爷是男子,所以夏池宛不便帮韦爵爷检查。
那么,检查的结果,夏池宛也只能从御医的嘴里探知了。
可是,夏池宛到底对御医的检查结果不是那么放心,深怕御医遗漏了什么。
“宛儿,你先出去,我与周大人再检查一番。”
黎序之自然知道夏池宛的顾虑。
既然身为女子的夏池宛不便检查韦爵爷的身子。
那么自然是由他这个丈夫替夏池宛做她不能做的事情。
“可以。”
周世贤点点头,只要能调查出事情的真相,把他爹救回来。
只是如此小小事情,他自然愿意配合。
于是,夏池宛与初云郡主先出了寝屋,然后寻问起那些奴才来。
“昨夜是谁发现了韦爵爷不对的?”
夏池宛一问,周世贤的儿子,韦爵爷的孙子周思进便瞪了自家奴才一眼:
“公主问话,还不老实回答。”
周思进与他的那些姐妹不一样,对夏池宛没什么敌意。
相反,周思进更能客观地从他爷爷对夏池宛的夸奖中,再参照夏池宛平时的行为,便可发现,夏池宛的确是一个奇女子。
再来,周思进的姑姑初云郡主都成了夏池宛的继母了。
这么一来,周思进倒也愿意多夏池宛这么一个聪明的姐姐。
“回公主的话,是奴才发现的。”
一个样貌淳朴,老实憨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