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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爵爷全靠千足虫抓拿洪枝连,要是千足虫出什么问题,那么韦爵爷要是再想把洪枝连揪出来,怕是比较困难。
亏得夏池宛够聪明,一早准备的千足虫够多。
要不然的话,这个时候,夏池宛当真还补不上货。
“是,公主。”
这样的事情,侍卫们已经做过一次了。
这一次做,侍卫们自然炉火纯青。
于是,侍卫们一个个打开袋子,把袋子里饿了许久的千足虫给放了出来。
千足虫一来到外面明亮的世界,有些不舒应地想躲到暗处。
可是很快,千足虫们便纷纷被食物的“香味儿”所吸引住。
要知道,来到此处,已经离云秋琴的所住比较近了。
自然的,对于千足虫来说,食物的“香味儿”可比在门口时闻到的要重的多。
于是,千足虫们纷纷动了动自己的脚,努力爬向食物。
周奉先很快清醒了过来,然后有些愤恨地望向了夏池宛。
煞星,果然是煞星。
就连太夫人那个老虔婆都在长平公主的手里讨不到好处,便连他在长平公主这儿,依旧碰壁。
他就不相信了,长平公主当真有那么多的千足虫。
今天他就要比一比,看是他撒下的砒霜多,还是长平公主抓到的千足虫多!
夏池宛这次放出来的千足虫很明显比韦爵爷那一批强悍一点。
这一批的千足虫,明明已经碰到了砒霜之毒,却能够依旧继续向前爬行。
☆、2105。死之不尽8
直到那些千足虫又爬出五、六米左右,才中毒而死,不再有旁的动作。
这批死了,侍卫便再放出另一批补上,继续前进。
于是,这一路走过去,千足虫就一路死过去。
周奉先跟夏池宛耗上了,夏池宛何尝不是跟周奉先杠上了。
在去云秋琴的这条路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千足虫。
总之,在去云秋琴院落的这条路,成了千足虫尸路。
这还当真应了夏池宛之前的那句话,死一次打扫一次太麻烦,干脆一次打扫算了。
夏池宛所准备的近十大袋千足虫,这都已经死了九袋了,最后还只剩下了一袋。
现在明明已是初冬,天气干燥寒冷,可是,韦爵爷、宋云杰及周奉先却个个热得满头大汗。
“国公大人,此地乃是何地,都有何人居住?”
这一路上,一入了云秋琴的院落,其他奴才都不敢拦。
要知道,这些奴才别的人不认识,国公大人周奉先还是认识的。
在周奉先在,自然没人敢拦。
到了云秋琴的居所面门,宋云杰倒是先开口问了出来。
“今天倒是个好日子,竟然有如此多位大人驾临,小妇人当真是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周奉先还没有回答,倒是这儿的“主人家”云秋琴自己说了出来。
虽然说,周奉先带着韦爵爷、夏池宛等人来到此院落没人敢拦。
可是还是有人向云秋琴通传,这些大人物的到来。
云秋琴一听韦爵爷跟夏池宛来了,顿时有些慌张。
“主子”受伤,那可都是韦爵爷害的。
所以,云秋琴立马想到,韦爵爷今天找过来,应该是为了搜出她的“主子”。
这么看来,韦爵爷跟夏池宛都晓得了“主子”跟她之间的关系。
他们知道“主子”逃跑了,所以这才来到她这儿,想试试运气,看看“主子”在不在她这儿?
云秋琴细一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便也不再慌张了。
韦爵爷跟夏池宛之所以会先去拿“主子”,分明就是抓不住她的痛脚。
就算死林别庄被烧了,死林别庄里的那些东西,也与她无关。
为此,韦爵爷跟夏池宛对付不了她。
只要她能保住主子,她依旧可以风风光光地住在国公府里头。
云秋琴心里有了判断之后大定,“体贴”地都没有把韦爵爷跟夏池宛的到来告诉“主子”,只希望受伤的“主子”能够好好休息,别被一些“小事”给打扰到了。
“原来这儿是这位秋……秋姑娘?的住处?”
夏池宛看到云秋琴之后便疙里疙瘩地说了一句。
实再是不怪夏池宛会这么说话。
当初在相府里的时候,云秋琴是夏伯然的妾室,又是夏池宛的小姨,夏池宛再怎么样也要叫云秋琴一声秋姨娘。
现在,夏伯然死了,云秋琴又被赶出了相府,不再是夏府的姨娘。
再叫云秋琴一声秋姨娘,自然是不妥。
至于那一声“小姨”,现在自然也是不能讲,不可以叫。
☆、2106。死之不尽9
云展鹏从来没有认同过云秋琴是云家的人,所以在云家的祖谱上可是没有云秋琴的存在。
所以论起来,云秋琴根本就不是云家的人。
不被云展鹏认可的人,自然是受不起夏池宛的一声“小姨”。
“长平公主说笑了,便是民妇现在是独身,也已非姑娘,乃是妇人之身。长平公主若愿意的话,便唤民妇一声秋氏。”
一听夏池宛的话,云秋琴也被气得够吭。
她的年纪都能给夏池宛当娘了,唤她一声姑娘,是在笑话她是老姑娘,现在还未再二嫁吗?
而且,没人比夏池宛更清楚她的身份了。
叫她一声“姑娘”,岂不是天大的讽刺。
“道是如此,秋氏。”
夏池宛点点头,很是不客气地叫了云秋琴一声秋氏。
别人要叫云秋琴一声秋夫人,但是夏池宛不一样。
云秋琴是国公太夫人的干女儿,夏池宛则是皇帝的干女儿。
辈份是云秋琴高,可是地位绝对是夏池宛高。
“今日前来,乃有一事要打扰秋氏,秋氏你可愿意配合?”
一对上云秋琴,夏池宛就不让韦爵爷出战,而是自己出战了。
“这,公主今天前来,所为何事?若是有用得着民妇的地方,公主只管开口。国公府向来对皇上忠心不二,民妇已认太夫人为义母,自然是与国公府一心,必会配合公主。”
云秋琴的一张嘴巴向来甜,哪怕面对夏池宛,说出来的话那也是十分得益。
听了云秋琴的话,周奉先又是满意,又是生气。
今天这祸事跟丢脸,那都是云秋琴引起的。
可就云秋琴这落落大方的样子,还是给他撑住了场子。
“秋氏既然如此说,那么本宫就好办事儿了。”
云秋琴把话说得那么漂亮,夏池宛自然不会跟云秋琴客气。
夏池宛命一侍卫进来,侍卫便将最后一袋子里,放出来了五条千足虫。
这五条千足虫一出来,吓得云秋琴及她身边的丫头是个个都花容失色,尖声惊叫。
“这,这是什么东西?”
云秋琴过过一段苦日子,一般的小虫子不怕,可是看到多足的千足虫,云秋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虫子。”
面对云秋琴的问题,夏池宛镇定又淡然地回了云秋琴两个字。
“我当然知道它们是虫子,可是你为何要将如此丑陋的虫子往我屋子里放!”
云秋琴虽然在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可是在夏池宛的面前,云秋琴已经习惯高高在上了。
不过,很快,云秋琴便回过神来。
“长平公主,民妇乃一介妇人,实在是怕这些虫子。可否请人将这些虫子早日抓去,要不然的话,民妇必会寝食难安。”
一转眼,云秋琴竟然泪盈盈地看着夏池宛,仿佛夏池宛欺负了她一般。
事实上,也可能这么认为。
“你放心,事后,自会处理。”
夏池宛依旧淡定、不怎么诚心地安抚云秋琴。
“要知道,这几条虫子可是抓贼的宝!”
☆、2107。围殴1
“今天我们来可是抓敌国奸细。你既是国公府的人,就该为国公府出一份力,你拦在门口,不让我们动,不是在维护什么人吧?”
夏池宛面对云秋琴还能冷静、淡然,换作韦爵爷就做不到了。
看到云秋琴在那个哭哭啼啼,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小可怜样,韦爵爷心里就烦。
男人啊,面对喜欢的女人,女人的眼泪让他们心疼。
相反,那么女人的眼泪只能让他们感觉到厌烦。
很明显,云秋琴在韦爵爷的眼里,绝对是属于后者,而非前者。
在韦爵爷看来,明明一直以来,夏池宛都好声好气地跟云秋琴说话,云秋琴非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就云秋琴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地她了。
“敌国奸细?”
一听这四个字,哪怕云秋琴对韦爵爷等人的来意有了猜测,可是乍听韦爵爷提到这四个字,云秋琴眼皮子一跳,心脏都跟着收缩了一下。
“国公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的老鼠药还没用够,现在让个女人拦着不让我们查吗?还是说,国公爷你这是要拦着本爵爷,不让本爵爷查,好让那个敌国奸细逃跑?”
韦爵爷不耐地看向了周奉先。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的。既然国公府的人不识抬举,那本爵爷也不客气了。至于今天在国公府发生的事情,本爵爷会一字不落地禀报皇上,到时候,宋大人可得给本爵爷做个证。”
这一路走来,国公府的人对搜出奸细一事,绝对是诸多阻挠。
“韦爵爷放心,本官一定会据实上禀。”
宋云杰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在皇上的面前,一定会实话实说。
周奉先脑仁疼了疼,瞪了云秋琴一眼,手脚都开始发麻了。
“让开!”
有了韦爵爷的话,侍卫干脆亮了刀,让云秋琴让位,否则的话,他手上的家伙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放肆,本夫人的房间岂是你们说能搜便能搜的!”
一看到那侍卫,云秋琴便怒了。
不论她是大将军云展鹏的女儿,还是丞相的宠妾。
就算是到了今天,云秋琴也不是一个能被侍卫随意刁难的主儿。
“不过,今天看在韦爵爷的份儿上,饶你们一次。”
云秋琴吸了一口气,今天,夏池宛跟韦爵爷来,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好,他们想要搜是吧,那就搜个遍吧。
若是搜不出什么,她定要这些人丢脸而归!
“韦爵爷,刚才您的话言重了。民妇之前那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民妇也是大周国其中一个子民,心自然是向着大周国的。韦爵爷有任何怀疑,民妇自当配合。虽然民妇有些怕这些虫子,但民妇绝不会阻挠的。”
说着,云秋琴当真让开了身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云秋琴之所以那么做,那是因为她不相信。
就凭着这几只丑虫子,就真的能把她的“主子”给找出来,根本是在故弄玄虚。
☆、2108。围殴2
有了这个想法,云秋琴不但不会拦,而且只会十分配合。
云秋琴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越是拦,就越容易被韦爵爷跟夏池宛发现异壮。
到时候,他们会揪着她的把柄,一直不肯放。
皇上是站在谁那边儿的,云秋琴很清楚。
要是韦爵爷跟夏池宛把皇上拿出来说事儿,她绝对讨不到好,而且指不定还被按个违抗圣意的大罪。
“瞧瞧,跟着国公大人混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今天本爵爷明明奉旨来查。刚才受阻挠便也罢了,现在倒是变得你成了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合着你从头到尾都无视了皇上的圣旨?”
韦爵爷可不上云秋琴的当。
明明是云秋琴一开始多有阻挠。
要论听话、配合,绝对算不上云秋琴。
“这件事情,你不配合也得配合,否则的话,便是违抗圣旨!”
韦爵爷不屑地看了云秋琴一眼,仿佛觉得云秋琴当真是没有看头。
云秋琴听了韦爵爷的话,气都岔了一下。
她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