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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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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定远道:“属下也不知情,想来应是非常要紧的事物。” 
 
陆清正哼了一声,道:“你从燕陵镖局中搜查到的东西,可已编策入库?” 
 
伍定远道:“是,属下已然一一登册。” 
 
陆清正面色稍平,微微颔首,道:“快将册子交上!” 
 
伍定远命人取来录本,交与知府。陆清正快速翻阅而过,问道:“所有物品都在册上么?” 
 
伍定远应道:“都在册上了!” 
 
谁知陆清正忽地怒气勃发,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记。 
 
伍定远惊道:“大人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陆清正厉声道:“大胆伍定远!你贪赃枉法,私藏充公财物,该当何罪!” 
 
伍定远大惊失色,跪倒在地,忙道:“大人明鉴,属下向来清廉,办案公正,从不敢作有愧良心之事!” 
 
陆清正重重哼了一声,道:“来人,都给我抬上来了!”几名亲兵立时抬出三只大箱子,都是齐润翔送来的衣物。 
 
陆清正冷笑道:“这是什么?” 
 
伍定远额头冷汗流下,颤声道:“这是燕陵镖局送来的衣物,下官不能私用,就吩咐下属们收好。不敢有愧职守。” 
 
陆清正点了点头,道:“起来说话,我只是试试你。” 
 
伍定远诚惶诚恐的站起,只听陆清正清了清喉咙,说道:“日后只要你查获任何有关燕陵镖局的物事,都需向本官会报。” 
 
伍定远不敢多言,只有连声答应,躬身辞出。 
 
陆清正忽道:“且慢!” 
 
伍定远听他又有吩咐,忙停下脚步,道:“大人有何吩咐?” 
 
陆清正道:“你若找到齐伯川,立刻将他押来见我。” 
 
伍定远见他如此重视本案,竟是要亲自介入审讯,只得道:“属下遵命。” 
 
出了知府官邸,伍定远全身已被冷汗浸湿,历任捕头谁不巧立名目,勒索商家?只有自己从不做这种事,除非人家真心诚意的送些小玩意儿,伍定远这才敢收,想不到仍被狠狠的刮了一顿。他摸摸腰上的玉带,只感忿忿不平。 
 
又过了两日,案情仍无发展,知府每日派人询问案情,时加责备。伍定远深感疲困,黄济向来渊博,知他已入朝不保夕的危境,便向他建言,说道:“伍捕头,你何不到白龙寺去走一遭?” 
 
伍定远一拍大腿,喜道:“照啊!我怎么没想到白龙寺的止观老和尚?” 
 
白龙寺虽是佛寺,但寺中的住持止观出身五台山,乃是武林一脉,佛法渊深,武功修为亦是不弱,向他打探江湖之事,最是对症不过。只是止观和尚为人慈和,生性喜欢清静,伍定远不愿众多官差打扰他,便只一人孤身前往,也好表示对止观大师的敬意。 
 
第三章救命锦囊 
 
到得白龙山,已是次日傍晚,只见云雾缭绕中,白龙山若隐若现,端的是幽深高远。 
 
伍定远事出紧急,便星夜上山,夜间山路虽然崎岖,但他身怀武功,倒也不以为意,此刻他只求早些破案,便吃再多苦也无妨。 
 
行至中夜,远处雷声隐隐,怕是要下雨,伍定远忙找寻躲雨之处,好容易找到棵大树,伍定远隐身树下,看着漆黑的夜空,过不多时,只听哗啦啦地雨声响起,果然下起倾盆大雨来。 
 
雨水落下,难免打湿衣衫,伍定远皱起眉头,心道:“唉……最近真是诸事不顺,便出个门也专遇倒楣事。”他尽量往树叶浓密处靠去,免得一会儿身上湿透,定会伤风着凉。 
 
正闪躲间,忽听雨声中传来阵阵啸声,此刻虽是雨声不断,但那啸声气势磅礴,丝毫没给雨声掩盖,仍是清晰可闻。 
 
伍定远心下大奇,侧耳倾听,那啸声当是发自白龙山深处,寻思道:“这啸声好大威力,莫非是那止观和尚半夜吞吐罡气,旷夜练功么?”他听了一阵,只觉那啸声苍凉雄壮,宛若龙吟,直似无止无歇。 
 
伍定远心下一惊,想道:“这啸声如此悠长,绝非止观所为,到底是谁在此长啸?” 
 
他过去与止观见过几面,知道这和尚虽然不弱,却决计无法达到这等境界,真不知是何方高手驾临白龙山。伍定远侧耳听了良久,只觉雨声中那长啸忽尔一高,雨夜中听来,仿佛有个落魄英雄正自慷慨悲歌,伍定远低头想像,蓦地想到燕陵镖局的满门血案,忍不住热血上涌,一时激发了满腔倔强之气,咬牙切齿间,竟似痴了。 
 
过了一个时辰,啸声渐低,缓缓淡去,跟着乌云褪散,雨声渐停,四下一片宁静祥和。 
 
伍定远恍如大梦初醒,他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心道:“此山名唤白龙,莫非真有神龙在此长居?” 
 
行到黎明,伍定远方抵白龙寺的山门,清早过访颇有失礼,他便在山门口睡了一觉,直到辰时才叩门拜见。一名小沙弥应了门,伍定远说明身分来意,小沙弥见他是朝廷命官,西凉名捕,不敢怠慢,急忙请入内堂。过了片刻,一名老僧缓缓走出,伍定远认出便是止观和尚,连忙起身相候。 
 
止观合十道:“伍施主,五年未见,施主仍是英俊如昔。” 
 
伍定远笑道:“哪儿的话,我每日公务缠身,多了好些白发,大师倒是一点也没变。” 
 
止观微微一笑,两人一齐坐下。 
 
伍定远道:“我这次前来拜访,是想向大师探些消息。不知大师可曾听闻燕陵镖局的惨案?” 
 
止观眉目低垂,露出怜悯神色,摇头叹道:“世人相残,何时方了?” 
 
伍定远心下一凛,心道:“这老和尚消息好生灵通,他人从不离寺,却知天下大事。” 
 
他轻咳一声,道:“这案子发生至今,已有数日之久,可恨凶手狡猾多智,至今仍然逍遥法外,在下忝为西凉捕头,实在无颜面对西凉父老。” 
 
止观叹道:“这怪不得你,你不必自责。” 
 
伍定远叹息一声,道:“这次的案子有几个重大疑点,我始终参详不出,至今未有解答。” 
 
止观哦地一声,道:“施主请说,老衲愿闻其详。” 
 
伍定远道:“这次命案中,不少趟子手身上带有值钱的银两珠宝,却好端端的留在现场,不见少了一样两样,说来大是奇怪,寻常歹徒多是贪财寡义之辈,只要见了金银财物,绝无可能置之不理。不知这凶手是何来历,怎会如此轻贱财宝?” 
 
止观皱眉道:“照这般看来,这帮人恐怕不是冲着财物来的,老衲猜想,这案子当属仇杀一路。” 
 
伍定远摇了摇头,道:“那倒不尽然。这群歹徒虽然不要珍珠宝贝,却仔细翻动镖车中的物事,这些人狂妄至极,非但把现场搜得好生凌乱,尚且搜到我房里来了。” 
 
止观啊地一声,甚是讶异,惊道:“搜到你房里了?这是何方狂徒,怎能如此大胆?” 
 
伍定远叹了口气,道:“目下我毫无线索,知府大人为此怒气勃发,看来我这捕头干不久了。” 
 
止观苦思片刻,问道:“到底燕陵镖局运送的是什么物事,不知伍捕头知否?”伍定远摇头道:“这我也不晓得。齐润翔口风甚紧,抵死不说。” 
 
止观点了点头,合十道:“看来这次燕陵走的这趟镖,定是案情关键所在。只要伍捕头找出其中端倪,这案子必然可破。” 
 
眼见止观三言两语间便说出重点所在,伍定远心下暗自钦佩,他点了点头,又道:“这案子到处透着怪异,燕陵镖局出事那晚,少镖头齐伯川率人杀害铁匠童三后,便即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想想这简直匪夷所思,齐伯川自己家里被人破门屠戮,他却有心思去杀一个毫无份量的铁匠,这不是荒谬透顶吗?” 
 
止观道:“也许那铁匠有什么特异之处,这也难说的很。” 
 
伍定远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齐伯川始终不现身交代案情,那是没人知晓个中来由的。现下他既是苦主,又是嫌犯,我派人到处找他,却又毫无所获。怕只怕那帮歹徒也在找他,要是给这群凶徒捷足先登,这案子可就玩完了。” 
 
止观叹道:“希望齐少镖头吉人天相,别再遇上这等惨事。” 
 
伍定远道:“大师,我先请教你一件事,你可知道齐润翔有什么仇家?” 
 
止观摇头道:“老衲与齐润翔施主交情平常,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这般对付他。” 
 
伍定远嗯了一声,又问道:“莫非是少林寺有什么对头,以致连累了齐润翔?” 
 
止观道:“少林寺势力雄强,三十年来纵横武林,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招惹他们?” 
 
伍定远道:“这倒说不准的,也许江湖上就有这种狂人。这次燕陵镖局有人死因诡异,死者被人用神奇武功在心脏处刺出一孔,可说诡异至极,连西凉第一把的仵作也看不出来历,可见是神秘高手所为,遇上这种一流好手,光凭‘少林寺’三个字是吓不倒的。” 
 
止观吃了一惊,细细追问死者伤势,心脏破损处的模样,伍定远道:“大师可是想到了什么人。” 
 
止观面色凝重,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识得出手这人,只是为了施主的安危,不能说出他的姓名,还请施主见谅。” 
 
伍定远奔波数日,只是希望找出线索,哪知止观和尚知情不报,可是这老和尚武功在自己之上,不能用强,便求恳道:“大师,你若不说,那便是助纣为虐,任凭这帮暴徒逍遥法外,你忍得这个心么?” 
 
止观摇头道:“伍施主有所不知,这人武功远在你我之上,你就算知道他的姓名,也只是饶上一条性命。” 
 
伍定远心下不悦,拂然道:“大师既然不愿据实以告,伍某这就告辞。”说着就站起身来。 
 
止观道:“伍施主,俗话说的好,公门之中好修行,江湖自有江湖理,这世间报应循环,屡试不爽,伍捕头身在公门,应当知晓这个道理才是。” 
 
伍定远凛然道:“在下身居捕快,职责所在,便是维护世间正义,大师同我说什么轮回报应,那是对牛弹琴了。想要我伍定远袖手旁观,等那老天爷来主持公道,那是绝无可能的!” 
 
止观低眉垂目,道:“近来江湖盛传,戊辰岁末之时,世间当有龙皇降世,前来处置世间纷争。到时自能还你公理正义。” 
 
伍定远咦地一声,问道:“什么龙皇降世?大师不妨说来听听?” 
 
止观道:“江湖有言‘戊辰岁终,龙皇动世,天机犹真,神鬼自在’。只要待到明年,定有高人现世,伍施主此刻不必心焦。” 
 
伍定远忍俊不禁,登时哈哈大笑,道:“这等荒唐之言,大师也能信得?” 
 
止观却不动怒,淡淡地道:“老衲言尽于此,施主可以自便了。” 
 
伍定远道:“此番叨扰,甚是过意不去,在下这就告辞了。” 
 
他面上说笑,其实心中早自盘算,暗道:“这老和尚既然知道凶手来历,我可不能善罢甘休。”当下客套几句,便离寺而去。 
 
行出数里,伍定远便折返白龙寺,躲在山门外,直至天色全黑,他才翻墙入寺,细细搜索可疑之处,查到厨房之时,见寺中米缸几已见底,他寻思道:“这白龙寺向来只有止观和他的两个小徒弟居住,储粮一向有余,莫非有什么不速之客前来?” 
 
伍定远正查看间,忽听门外有人说话,伍定远连忙伏到窗下,只听止观慈和的声音道:“慧清,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去送饭?” 
 
那慧清道:“师父,那个人好可怕,从来不说半句话,半夜还会做老虎叫,我不敢去。 
 
你要师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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