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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正好在线,于是给她发了个文件夹,很大,好久也没有下完。
要是往常,绣绣这种时候就该去找篇文或和暗夜聊天,但现在她只盯着荧屏发呆。那边的自顾自地说起她家的熊猫,一只狗,不在了,但来了一只小狗,是半狼狗,很可爱,她要叫它“五九”。
绣绣抱着抱枕,甚至没有注意到暗夜的话,那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话。后来佐助回来了,绣绣在门开起之时,默然站了起来,抱着他的抱枕,走到卧室门口。
紧皱着眉,宇智波佐助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警觉起来,抬手抓住砸向自己的东西——一个抱枕。
“你做……”什么,不明所以的样子,质问一样的语气,这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的罪魁绣绣就语气很不好的说:“喂,吃白饭的,下次出门时说一声!我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语毕,也不管佐助少年有什么反应,带着额角的青筋。用力关上了门。
碰……
门先生,你辛苦了。(拍肩)。
绣绣回到了电脑桌前,啪啪啪地就和还在自言自语的暗夜埋怨了房客的罪行。
“……我家可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就是旅馆也要付了钱才能走人的啊。”
——就算是小佐助太不礼貌,但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尽管心里奇怪,但在本性的作用下,暗夜只是顺势问了一句,“所以?”然后在绣绣说了自己的举措时,很纠结地扭曲了脸,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地说:“你要知道,没有哪个女生对他发过脾气”……
“那又怎么样?”
“呃,……会生气,也许?“
“吃白饭的而已。“
虽然是生气,不过也并非多大的气,发过了怒,看着暗夜说自己的事,就又哈哈笑了起来。而后又因为被发来的文中有佐鼬有CP的文,寒气森然地威胁了一下暗夜,就看到那边突然离了线,就打开文档,看文去了。
宇智波佐助没有冲进来打搅她,老实说,他并不是脾气多好的人——事实上,那其实可以说是糟糕,但他是一个相当自我主义的人。
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和那些早已死去了的人。
所以,只要不是对“宇智波”的,他甚至不会放在心上。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又回来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抬头对着天花板在刺目的白炽灯的光中闭上眼。
【哥哥】,黑发的年幼的孩子迈着踉跄的步子,在和室里的人,就要栽倒了,那人叹口气,扶住孩子的身体,孩子的眼眶红红的。
坐在另一边的女人温婉地笑着说,【宇智波佐助这孩子,一发现你不见了,可是把整个房子都翻个底朝天,没见到人,以为你失踪了,哭得可狠了,怎么也管不住。】
【抱歉啊……佐助】
小孩子本来红了脸,可听到兄长的话,就又激动了起来。
【混蛋哥哥——每一次都这样说!要出去也带我一起啊!】
【佐助,下次我会告诉你的。】
……
他张开眼,却是面无表情地进了客厅。
绣绣从窝里进来时,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她瞥了眼在沙发上苦读书的佐助,才去翻冰箱,鸡蛋有,番茄没有,葱姜也已用完。
她毫不犹豫地把目光投向佐助,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是客人而不好意思,她的确是打算拜托佐助去买菜,可回想起她父亲,又打消了这念头。买菜什么的……交给男人,80%会买回来一堆废物。但她自己劳累,别人却坐享其成,又实在让她心里不平衡。于是她说“一起出去吃吧。”
绣绣觉得,这人好歹也要陪她出去一趟。这么想着,有些不好意思,虽说绣绣和佐助在一个房檐下处了好一段时间,但说过的话少得可怜,毕竟,一个本就话少,一个有些实在熟悉不起来,对戏里人比较冷漠。
于是,她说了那句话,就摆着一张写满冷漠的脸回房拿了东西,走出了大门。佐助也没什么好拒绝的,放下书,就跟上与她齐头并进。
绣绣注意到佐助出来时,顺手拿走了他的那把剑,绣绣皱眉看他,却也没有阻止。尽管拿着凶器上街不好,那也与她无关。不过,若是牵连到她就不怎么美好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佐助便向大门走去。看他拿了剑,心知他这是要出门,绣绣暂且扔下水池里的碗,回到屋里,拿出昨晚就翻了出来的东西,出来时,看见宇智波佐助还站在大门口。
他见着绣绣,皱紧了眉,还是那样苦大仇深,却似乎是在踌躇,奇怪了一下,不过这也正好。绣绣把手里的东西——一个网球拍的袋子扔给了他。
她漠然地说:“你把剑装里面吧,让人看见了不好!”
理所当然佐助抓住了那袋子,他想起先前那些人的目光,还是照做。不论他是否在意那目光,但最重要的是于那种状态下,不怎么容易得到情报。
佐助还站在门口,绣绣却已不再理他,维持着一脸冷漠回厨房去,却听后面的人有些别扭、冷硬的说:“我走了……”
“唉……嗯”
绣绣回头,惊讶到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呆呆地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大门。
居然真的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第三章
却说那日佐助顺从了绣绣在语气很不好时提出的要求之后,绣绣终于不在佐助目前摆着一张冷漠的脸了。尽管主动找佐助说些要求和教学以外的事。
“你要番茄炒鸡蛋还是木鱼饭团,或者,凉粉?”——着是绣绣打电话叫外卖时的问话,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生硬的。
接着好了一点儿,会在自己兴起做饭时,问住客,自己做的菜怎么样呢?(对面的人顿了一下动作,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她的话。)然后就去缠他,磨得那个少年皱起了眉头。应该生气的,可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生气。
到了后来,在佐助的面前也放松了下来,不再冷漠平淡,甚至于有些随意。她不再关紧自己房间的门,早上醒来,顺一顺自己散乱的头发,就穿着一身有些暴露的睡衣去洗漱,并不觉有何不好。
佐助少年表情不改地盯着自己的书。他最近倒是没有什么改变,只是会经常性拉了绣绣出门。但要拉一个宅女出门,岂是简单的呢?除非她自己乐意。
若是佐助在大清早叫她,她就死也不肯起来,有时甚至不会拉了佐助的手撒娇,说:“好嘛,人家昨晚熬到了很晚,让人家再睡了一会嘛。”这样地发着嗲,被子也给拱掉了,零乱的内衣间会露出雪白的肌肤,于是少年面无表情地别开头,抽回手,走人。留下绣绣卷了被子回归梦神的怀抱。但这只会发生在绣绣本人早已醒来,只是不想起来,赖在被窝里“冬眠”时。她有些低血糖,在没睡醒的时候。但她有时还能想起那个少年微红的耳际。
而当绣绣看书看得正快活时,她是理也不会理佐助的。
佐助很快摸清了什么时候她会答应和他出去,什么时候不会,自不会在明知她不和他出去时烦她。
绣绣晚上睡的不早,早上醒的也不会早,但有次她起的比佐助早,看见佐助还躺在沙发上。就放松了步子向他走去。他没有动静,看来是不打算理她,于是她干脆不那么小声的了。
往沙发背上一扒,伸手戳了戳,还不打算张眼的人的脸:皮肤的触感不错,于是她又捏了捏。
佐助一把抓住她的手,张眼,皱眉,“你做什么?”“啧,”绣绣有些不满,“捏一下又会怎么样——当然是揩油,”最后的词,佐助少年显然没有听懂,但也没有问什么,坐起来,就旁若无人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大抵是很沉重的事,他紧紧地皱着眉。
绣绣觉得恼火,随手捞了沙发上的词典就砸了过去,见着自己的词典被挡住了,那人仍不理她。绣绣“切”了一声,也不想理会他了,正要走却听佐助唤她。
“【小正】”
真是的,她明明说过叫宋绣绣了——不带这样拒谏饰非的,于是绣绣佯装没有听见。
佐助知道她听见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我原来的那个世界。”绣绣就没有法子不理他了。她挑起眉,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样说?”她没有回头。
“告诉我。”
命令一样的话。
真是让人不爽。“啧,是的,没错啊。”她没好气的说,“这是另一个世界,完完全全的。“
她回过了头;一把短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然后因为少年没有改变的表情而心寒,以致于冷下了脸。
“把我来人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你?”佐助的剑压迫着绣绣的脖颈,皮肤破了,渗出了血来,但情绪近乎可以说是失控的,佐助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也不在意,“送我回去!”
没有人不怕死亡,可有另一种念头冲淡了这种恐惧。
她冷静地说,“吃白饭的,你怎么会认为是我拉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我没有丝毫的查克拉,只是一个普通人,将你拉到这个世界上,若被你知道了这事,我就会被你像现在这样拿着武器指着脖子,我为什么自我接受?再说,我既是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自不会希望你回去,而教了你这个世界上的语言,让你得到更多的信息,难道不会让你找到回去的方法吗?或者说,你这个杀人犯,只是想找个理由杀人吗?”
心里的感觉使她无论如何压抑,也忍不住把话说的难听些。但那并不会使佐助难受或者愤怒——听懂的他不在意,听不懂的,自然没反应,“那么,作为这个世界的人的你,为何会知道我,还有这双写轮眼。”
充满压迫感的质问,由永远不会再关闭的写轮眼的主人口中吐出。——
伴随着心底不断涌现的恶意,她冰冷地说:“那我就告诉你吧”
所有的一切,我所知道的。
拉上了窗帘,屋里白炽灯清冷的色泽,散布在绣绣的脸上,只显冷,黄色散在宇智波佐助的
脸上却是一片苍白。
名为《火影忍者》的日本漫画,躺在少年人的脚边。他一向了无过多显漏的情绪的脸上难以置信,显而易见。
“不可能……”
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的是什么呢?——知道了自己的一切遭遇一切行为,甚至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的牺牲也只是被人设定的,只是为了剧情,吸引读者这样的理由。
——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让他相信?
“你在骗我…………说”
如同困兽一样的喊声。
“那种事,怎么可能?……”
那困兽一样的模样,让绣绣忍不住别开了眼,盯着电脑的屏幕。尽管她成功地报复了一下,却并不觉得高兴。只有违心地说:
“嗯,我骗你的。”
她再次看向被这句话安抚了些许的宇智波佐助,那人怔愣地睁着血红的眼。
绣绣从椅子上起来走向他,笑着趁机抱住他。
“因为……”
已经冰消雪融了的声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人家一直好心地收留你,你却拿剑指着人家嘛。“
佐助没有推开她。
她没有说,既然不是从那本《火影》上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的,但佐助没有再问她,好像完全专心于寻找回归的路径这件事上了。她也知道他不会问。甚至不会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