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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去,然后,再来找段青茗的麻烦。
段玉兰不敢再问秋宁的下落了。
其实,在段玉兰的心里,已经利用过的丫头,而且还做得这样的明显,很显然的是瞒不过段青茗的。而段青茗又是个眼里容不下砂子的人。所以,这一次,即便秋宁还能留在段青茗的院子里,怕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而且,若要培养一个大丫头,则是没有那么容易的。除了要应对各种问题之处,最重要的是,一个得力的大丫头,就是主子的左膀右臂。一个身在高位的人,如果被人折了左膀右臂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可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段玉兰问出了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心里自觉得没有面子。她只好讪讪地笑着,看了段青茗一眼。
然而,段青茗已经不愿意再和段玉兰耗下去了。她一推手边的茶盏,望着段玉兰,冷冷淡淡地说道:“二妹坐了这么久了,难道你的静芙院就没有什么事么?”
段玉兰知道,段青茗这一次是真的逐客了。她先是一怔,然后冷笑起来,充满讥诮地说道:“妹妹来姐姐这里,只是想陪姐姐说说话,关心一下姐姐而已,怎么?看姐姐的样子,似乎有事?”
原本,段玉兰还以为段青茗有多大的定力呢,现在,她才坐了这么一会儿,段青茗就有事了么?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眼底的冷意,只淡淡地说道:“妹妹来看姐姐,姐姐自然心里感激。只不过,这坐了一早上了,妹妹又有哪一句话,是关心姐姐的呢?”
段玉兰被段青茗这一堵,几乎语塞。
段青茗已经站起身来,神色冷淡地说道:“二妹若只是来看看姐姐的话,姐姐心领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送妹妹了,月葭,送二小姐出去。”
段玉兰一听,再也顾不得风度,她一下子跳脚起来:“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誉儿……”
段青茗回头,奇怪地说道:“誉儿有自己的院子,二妹若是那么想誉儿的话,为什么不到他的院子里去等呢?你又为什么非要绕个圈子,来我这里找誉儿呢?”
段玉兰一听,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她和段誉不睦,可是全府皆知的。要她去段誉的屋子里?那岂不是自找难看么?
再者,段玉兰可是想看段青茗的笑话的,而且,准备在段青茗这里把事情捅大的,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落空了么?
看到段玉兰傻了眼地样子,月葭已经走上前去,躬身,朝段玉兰说道:“二小姐,奴婢送您出去……”
段玉兰一看段青茗真的要赶自己走,她用力一推月葭,顿时将月葭推到一边,段玉兰“登登登”地走到段青茗的面前,双手一叉腰,气哼哼地说道:“我知道你搞的是什么鬼,是你让人告诉誉儿,说我在这里,你不让他来是不是?是不是你,仗着是嫡长女的身份,专门离间我和誉儿的感情,所以,誉儿非但对我不亲,而且,现在叫他都不应了?你若敢和我对质的话,现在,就和我一起去誉儿的院子,找誉儿去……”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的那副嘴脸,只差一点儿,就要笑出声来——她离间段玉兰和段誉的感情?可这前提是,段玉兰和段誉之间,有感情给她离间么?
要知道,段誉和段玉兰,根本就是不可共存的存在,他们之间,除了身体里的那一缕血缘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仇恨和鄙视,阴谋和暗害而已。
就连昨晚,段誉的失踪,都段玉兰都有脱不开的关系,一句话说明白了,这段玉兰若不是段誉失踪的主谋,就是帮凶。而且,这一大早的,还专门跑到段青茗的院子里,想来看她的笑话。段青茗望着段玉兰,倒没有觉得她可笑,只是觉得,她简直是可笑极了,大言不惭不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既然,段玉兰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段青茗再不反击,可就真的不是段青茗了。
她冷冷一笑,说道:“哦,我倒不知道,二妹什么时候和誉儿的感情这么好了……好得,竟然要来我的院子里,专门等誉儿儿前来?可是,前不久,我却还记得,有人当着爹爹的面,曾经扬言说道,誉儿是我的弟弟,而不是她的弟弟呢?”
一句话,噎得段玉兰说不出话来。段青茗知道,这话有失厚道,即便弟妹犯了错,也只能责罚,而不能讽刺。可是,她更知道,若是不说中段玉兰的痛处的话,怕她还要这里,纠缠下去。
原本,段玉兰是这样说过段誉。而且,她也从来不屑于关心过段誉。现在,段誉失踪了,她可开心得很。她倒要看看,没有了娘亲,再没有了弟弟的段青茗,还拿什么和她斗。
这边,段青茗月葭被段玉兰用力推了一下,她差点儿跌倒在地上。虽然,她扶着桌子边站直了,可是心里的忿忿之感,却更加地浓了。
她索性站直身体,站到段玉兰的面前,再一次恭声说道:“奴婢现在送二小姐出去……二小姐请……”
段玉兰立时恼羞成怒。
看到月葭上来,她倒真的有了出气的借口了——段玉兰在自己的院子里,原本就是嚣张跋扈的主儿。对手下的奴才,非打即骂。现在,她心里恨极了段青茗,哪里会有好脸色给段青茗看呢?
段玉兰想也不想地抬脚,想也不想地抬起脚来,朝着月葭的肚子就是一脚:“你个狗奴才,我在和姐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我若不替姐姐教训你,你还真的翻了天了。”
月葭倒是没有想到,段玉兰会立时动手。她被一脚踹在地上,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段青茗一看,立时冷下脸来。
她不理段玉兰,只是走上前去,轻轻地扶起了月葭,柔声问道:“月葭,你有没有事?”
月葭忍痛在段青茗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倒吸着气,可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小姐的话,月葭没事!”
段青茗忍住气,唤了一边侍候的小丫头将月葭扶到屋里去休息。她这才站了起来。
其实,段玉兰一踢完月葭,就后悔了。
这好歹的,月葭也算是段青茗的大丫头,这院子里的大丫头,也就等于半个主子。而且,大丫头还是主子的脸面,这段玉兰踢了段玉兰,可不是在打段青茗的脸么?
原本,段玉兰还觉得心虚,可是,当她看到段青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内疚,也不见了。段玉兰脖子一梗,挑衅地望着段青茗,那眼神简直就是,哼,这人我不打也打了,有什么事,你看着办吧。
段青茗冷着脸,走到段玉兰的面前,她也不说话,只是将后一伸,“啪”的一个耳光,打在段玉兰的脸上。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恶人没法告状
清脆了耳光声,犹如落在地上的冰雹一般,那样干脆利落地横空闪过,一瞬间的脆响,震惊了这满屋子的主子,丫头。
月葭的眼里,划过一抹说不出的快意——就象是二小姐这样的人,真应该好好地教训一下她了,此时,正好。
而那个一直跟在段玉兰身后的小丫头,在看到自己的主子竟然挨打的时候,登时吓了一跳。她想跳出来,替自己主子主持正义。可是,再一看段青茗那张冰雪一般的脸,却被吓得,暗自后退了一步,再也不敢出声了。
段玉兰完全地被雷住了。
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震惊得,就连脸上的剧痛,都忘记了。
段玉兰的耳边,“嗡嗡”直响,她的眼前,更是直冒金星,一片漆黑。仿佛,霎那之间,她就从人间来到了地狱,而天地之间的一切,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有疼痛,和心里正在冉冉浮上来的耻辱。
段玉兰的心里,有什么“轰”的一声被炸开了,她的心里,她的耳边,不时地浮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段青茗打了她,段青茗打了她!
而且,这绝对是段玉兰长这么大的第一次挨打。。
要知道,在段府里,段玉兰虽然是个庶女,可是,就因为刘蓉把持段府,所以,段玉兰比之嫡出的段青茗,更为娇贵以及尊荣。可以说,这府里的人,只要一看到段玉兰,那眼神,简直就跟看到了刘蓉,没有二般的模样。
试想一下,一个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丫头,哪里会挨过打呢?莫说刘蓉舍不得碰段玉兰一根手指头了。就是段正,平日里,看到段玉兰调皮胡闹,也只是数落几句,于是,自觉得身娇肉贵的段玉兰,哪里试过如此狼狈的呢?
而且,这段青茗哪里不好打,偏偏打的,还是段玉兰的脸。
俗话说,这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啊,段青茗,你这一次,可真的是做绝了。
段青茗收回有些发麻的手掌,轻轻地呼出一口闷在心口的浊气。她心道,这段玉兰的脸皮,还真厚啊,她用打得手都疼了,可看段玉兰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的啊……
段青茗站在正厅的中央,小小的身板儿,犹如磬石一般的坚硬。她一身的浅衣,在这不时地吞吐着的炉火之侧,被染上了极淡的红。就是那样极淡的颜色,衬托得那个瘦削得仿佛风吹即散的人儿,有一种说不出的凛然不可侵犯地神圣。
段青茗轻轻地拂了拂手里的帕子,冷冷地望了段玉兰一眼——只这一眼,就将段玉兰原本想说出口的抱怨,全部都封在了口里。
段青茗的脸色很黑,段青茗的神色非常的冷冽,她闪着冷光的眸子里,除了难过,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有那么一个瞬间,段玉兰竟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原本就是她错了,而段青茗的这一巴掌,纯属是为了她好。
可是,段青茗怎么会为了她好呢?段青茗只会折磨她,只会教训她,只会在她的面前,作出一副慈祥长姐的模样儿,可是,在这背后里,都不知道,已经整了她多少次啊。只要一想到段青茗曾经做下的那些手脚,只要一想到段青茗平日里对待自己的样子,段玉兰的心里,就有一股子闷气,在心里狠狠地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段玉兰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前襟——段青茗,你今天敢下手打我,他日,我一定想办法,折了你的手腕……
段青茗仍旧冷冷地望着段玉兰,说出来的话,就象是冰坨子一般,冷得令人难受,堵得令人难受。因为,段青茗说道:“你可知道错了?”
一霎那的瞬间,段玉兰只想笑——什么叫她错了?明明就是段青茗欺负人,欺负她好不好?想叫她认错?门儿都没有。
段玉兰冷笑,咬牙切齿地说道:“段青茗,你敢打我……”
你打了我,就要承受起打我的所有的后果……段青茗,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段青茗自然知道,段玉兰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段玉兰不认错,段青茗也不着急。她甚至不去看段玉兰嚣张的嘴脸,只淡淡地转过眸子,似乎不准备再说话了——要知道,这个段玉兰,坏事做尽,天天都想着算计她,无论上次的白远皓,还是这次的段誉,再加上段玉兰和刘蓉一起,平日里所做的那些小手脚……这林林总总的,全部都聚在一起,令段青茗忍无可忍。可以说,段青茗狠狠地教训段玉兰一顿。已经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可是,这一直以来,段玉兰都狡猾得很。基本上,只要一惹到了段青茗,就赶快想后着撤退,要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看到段青茗就绕跑走。是以,段青茗虽然有教训段玉兰的心,可是,却也没有瞅到机会。好不容易,这一次,这一次,段玉兰不但独自来了,更是不长眼地撞到了段青茗的板子上了,你说说,这段青茗不打她,还要打谁呢?
段玉兰一半的脸被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