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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还是拒绝了他!
清铎的心里,似乎有把火在烧,烧得他胸膛就要暴裂,他一把抓住段青茗的手,就要往外拖!
段青茗一惊,连忙挣脱:“放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清铎回头,眸子里已经现出点点血红。他瞪着段青茗,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带你去找大皇子殿下!”
段青茗被清铎眸子里的血色吓了一跳,她连忙后退两步,摇头,说道:“我不去!”
清铎的眸子里,有黑色的风暴闪过,他望着段青茗,吼道:“你就愿意嫁给大皇子么?”
段青茗冷冷地“哼”了一声:“嫁不嫁是我的事,宣不宣旨是你的事,三皇子殿下,你只要做好你的宣旨官就是了,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清铎听了,勃然大怒,他不顾一切地拉起段青茗就走:“今天,由不得你了,跟我走,你得走,不跟我走,你也得走!”
段青茗拼命挣脱,然而,她哪里够清铎有力气呢?两人你一挣我一脱之下,就已经来到了正厅门口。段正原本和杜青鸾在一侧担心,看到清铎拉了段青茗就走,一时之间,不由吃了一惊,段正一愣,连忙拦住清铎:“放手,你要拉我女儿去哪里?”
清铎眼神凶狠,满脸通红,他怒道:“我要拉你女儿跳出火坑!”
段正拼命将段青茗的手从清铎的手里拉出来,可清铎居然反手一切,就直朝段正的手切来。他再一拉,就将段青茗拖到了自己身后。
杜青鸾看了,也怒道:“你拉着我女儿做什么?”
杜青鸾反手一切,再一转,一掌将清铎逼到一边,拉了段青茗就走,清铎一看杜青鸾也过来,怒叱一声,就朝她的心口击去。段青茗大喊一声:“不要动我母亲……她有了身子!”
一句话,在场的两个男人都住了手。段青茗趁机挣脱清铎,扶起了杜青鸾:“母亲,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伤到?”
段正望着杜青鸾,一脸的惊喜:“茗儿说的可是真的?”
杜青鸾的脸“腾”地红了,她摇摇头,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肚子,说道:“不,我没事!”
杜青鸾抚着段青茗的手腕,那里一片通红,显然是被大力握伤的,杜青鸾轻轻地抚着段青茗的手腕,心疼地说道:“你没事吧?痛不痛?”
段青茗连忙用袖子遮住手腕,说道:“不,我没事……”
段青茗扶着杜青鸾来到一侧坐下,她望着清铎,冷冷地说道:“三皇子殿下,你要么就现在宣旨,要么,请您离开我的家!”
清铎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成了这个样子,他想帮段青茗,这忙没有帮到,到头来,还将段青茗彻底得罪了。
看到段青茗冷如冰雪的眼神,清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青茗,这是你自找的!”
段青茗转过身去,不理清铎。
有些话,点到即止就行了,多说无益。现在,段青茗连和清铎废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清铎缓缓握紧了手里的圣旨,准备平面铺开。
段正和杜青鸾有些担忧地望着段青茗——圣旨一下,段青茗的身份已经基本肯定,此后,再也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了!
杜青鸾微微低叹了口气,说道:“唉,要是早帮青茗订下一门婚事,就好了……”
段正听了,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忽然说道:“慢着……大人,这旨不能宣!”
清铎愕然:“这旨为什么不能宣?”
段正侃侃而谈道:“大人手中这旨是不是圣上赐婚的旨意呢?赐小女为大皇子侧妃是不是?”
清铎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是啊,他从未听说段青茗有过亲事啊,现在,怎么就不能宣了?
段正挺了插胸,说道:“唉,也怪我记性不好,再者,圣上准备赐婚的时候,也没有知会我一声,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家青茗,其实早就许了人家……”
清铎一听,顿时愣住了,什么,段青茗许了人家?他怎么不知道呢?
一瞬间,清铎将段青茗所认识的男子全部都过滤了一遍——炎凌宇?刘渊?薛家兄弟?
可是,都不象啊?
且不说炎凌宇现在踪迹全无,就算是有影有踪的,也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啊!
要知道,这订婚的事情,可不是单单靠某一方面说有就有的,那还是要经过调查之后才能确认的呢,现在,段正贸然说出这番话来,非但清铎,就连杜青鸾都觉得意外的!
只有段青茗淡淡地低下头去,心里,泛起了抹说不出的苦涩的味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段正所说的,就是白远皓。
上次,白远皓进京,弄得土头灰脸,可是,对于退婚的事,却是一口回绝。这件事,也就拖了下来。现在,段正旧话重提,是不是证明着段青茗的命运将会和上一世重叠,而她,重新要回到白府那个充满噩梦的地方去呢?
一念及时,段青茗的心里,充满了苦涩!
清铎微微愣了愣,朝段正说道:“段大人,你可知道,此事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一霎那,清铎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儿。段青茗若真订了亲的话,自是不用嫁于炎凌珏为侧妃了。可是,那也不关他的事啊!因为,段青茗若是公开说有什么曾经订婚的话,那么,这事一传开,她就再没有悔婚之礼了!
段青茗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的,她抬头,看了段正一眼,满是苦涩。
段正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段青茗是不喜欢白远皓的,不但不喜欢,而且深恶痛绝。现在,却要逼着她承认和白远皓的婚事,这对段青茗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是,嫁给白远皓再怎么不好,这段青茗嫁过去的话,也是正妻正室。再加上段府的关系,白府的人,无论如何,都会善待于她。
即便白远皓不争气,即便白府没有段府那么好。可这段青茗嫁到了白府,也好过去宫里和在大堆女人争风吃醋好吧?一入候门深似海啊。那里的女人,个个都成了精一般的。杀人不眨眼,暗算起人来,更是不分场合地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把小命都给送了吧?
段正的心里,疼极了段青茗,是断不会让她去走这条路的。
想到这里,段正看了段青茗一眼,朝清铎说道:“小女在她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许亲!”
看到正认真的神色,清铎的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难过——因为,看段正的样子,根本不象是在说假话的,这段青茗,说不定是真的许了人家的了!
正文 第八百三十五章 段青茗的未婚夫
清铎微微愣了一下;说道:“不知道青茗许给了哪家名门公子呢”
以段青茗的相貌和段府的势力;清铎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以为段正将段青茗许给了哪一个厩名贵的公子。而这位公子到了这时;还如此沉得住气不出现;这令清铎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好奇;又有羞怒!
若他清铎是段青茗的未婚夫;在听到炎凌珏请圣上赐婚的时候;就应该站出来;堂而皇之地告诉大家;段青茗就是他的女人啊!
可是;没有!
清铎轻轻地吁了口气;话里有话地说道:“段大人;此事可大可小;还希望段大人想清楚了再说!”
段正在心内叹了口气;朝清铎说道:“小女其实在年幼的时候;就已经许给了……”
段青茗微微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想再听下去。前世的噩梦;再一次浮上心头;她的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钟;都化为乌有。
因为;若是段正说出了白远皓的名字的话;固然之可以避免赐婚;可是;再次悔婚的可能性;就几乎等于是零了。
因为;那有欺骗皇家之嫌;有欺骗国主之嫌。那样的后果;绝对任何人可以承担的!
一侧的杜青鸾轻轻地握紧了段青茗的手腕。
杜青鸾入府到现在;从来没有听说过段青茗曾经许人;所以;自然知道;段青茗对于这位未来的夫君;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感情;此时;看到段青茗近乎绝望的神色;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杜青鸾的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清铎紧紧地望着段正;似乎想听他下面所说出来的名字究竟是谁!
段正微微闭了闭眼睛;说道:“小女其实……”
正在这时;一个宏亮的声音从正厅之外传来;带着无比伦比的气势;还有说不出的草原风沙气息:“段府的小姐;早已经许给了本殿……”
本殿
这个陌生的声音一出;正厅内的所有人都愕住了。
段青茗一脸茫然朝厅外看去。
杜青鸾眼神复杂;意外而且惊愕。
最意外的;要算是段正了;就在他要说出“白府”二个字时;却不料被人生生中断。而且;这个声音如此陌生;那气势又如此的宏伟磅礴;让段正只觉得一窒;顿时说不出话来。
和这一家人神情不一样的是;清铎的脸色也变了。
他的手;原本就紧紧握住的圣旨;此时握得更紧。他的原本白皙的脸色;变得铁青;铁青。他的眸子里;在一瞬间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神情——震惊的、意外的、惊愕的、愤怒的、甚至是各种看得清的;各种看不清的种种光彩。
因为;只有他对那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只有他对那个说话的人;又是如此的熟悉;那种熟悉;似乎是从骨血里分离出来的亲近;一种你根本就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贴近感——因为;原本他们就是血肉相连的兄弟!
正厅的光影;全部都聚集在那个宽大的入口处。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年男子;象是包裹在一袭给衣里的净色的云;就那样飘逸地卷入了段府这个风云诡异的红尘十丈。
那男子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大家的心上;那种脚步;轻若流云;可是;却依稀带着生杀予夺的霸气和凛冽!
是的;这个男子;就是草原之上的未来之主;敖汉!
敖汉走进正厅;先来到段正和杜青鸾的面前站定;然后;以晚辈之礼;恭恭敬敬地向这二人行了个礼:“小侄敖汉;见过叔父;叔母!”
段正毕竟是男人;也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之主;他听到敖汉的话;不由长长吁了口气;说道:“贤侄免礼!”
杜青鸾原本紧绷着的呼吸;也缓和下来;她也徐徐说道:“贤侄远道而来;有心了!”
敖汉点了点头;站直身体;然后;朝着站在段正身侧的少女看去。
那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年轻少女;她脸色苍白;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就象是可以照见这世间的所有的阴暗的东西。
敖汉一眼去;这女子身上的打扮;和寻常的官家女子并无什么不同。也是这一眼;他却猛然从这个女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异乎常人的韧力和耐力。
那个女子淡淡转过眼神;朝敖汉看了一眼。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碰撞;然后;消逝于无形。
敖汉是草原的少主;少年征战;所向披靡。而他本身的气质;又是粗狅和霸气的组合;特别是他身上那一种生杀予夺的凌厉气质;即便是寻常的将军;看到他都不由想倒退几步。
然而;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只是淡淡地看了敖汉一眼;然后;微微施了一礼:“殿下!”
自称本殿的人;自然就是殿下。
且不管是哪国的殿下;那么;一定是她的救恕。
敖汉的眸光;终于变了一下。
当日;他受到重托;要替那个即将远行的人完成一件鞭长莫及的事情;这所有的起因;均都是为了一个女子。
女子;在敖汉的眼里;若不是娇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就是泼辣大度的草原女子。无论是小家碧玉;抑或是倾城倾国的尤物。在敖汉的心里;都是他的臣下;都是他的玩物。帮男人生育子女的工具。
所以;在敖汉的眼里;女子=玩…物=工具。
敖汉是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