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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不是摆了戏台,让皇后和太后好好地唱了一出么?这才两天没过呢,怎么又要谢恩了?
敖汉却以为是段青茗怕了。他有些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心里不舒服,可是,顶着这个王妃的位子,我们总得去见一下大夏的皇帝不是?”
段青茗知道敖汉误会了。她解释道:“我并不是怕谁,更何况,顶着一个这样的名号,日后进宫也是免不了的,哪里能怕这个,怕那个的?只不过,我觉得奇怪而已,我当日进宫,并没有看到陛下,而今,却要另行择日?”
敖汉自然不会告诉段青茗是为什么,他只是含糊地解释道:“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回去一趟,这顺便的,要和大夏的皇帝聊一下天儿,并且准备向他辞行!”
段青茗一听,又吃了一惊:“殿下居然要回去了么……可是,这天都已经九月底了,冬天就要来到了,大雪封了北疆,您要怎么赶回去呢?”
九月底的天气,大雪封疆,寸步难行。所以,塞外的人早躲到帐篷里吃烤肉,喝烧刀子去了,可是,敖汉居然说要回去?怎么着,也得等到了来年春开的三四月份啊!
敖汉苦笑了一下。他何尝不想等到来年再回?可现在的问题是,他的父皇危在旦夕,他已经归心似箭,又怎么能等到来年呢?
段青茗知道自己劝不住敖汉,只好说道:“好吧,你说什么时候准备进宫,这递了帖子,就告诉我一声吧!”
这时,醒酒汤拿来了。
敖汉就着,一口气喝下一碗,晃了晃头,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他说道:“就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进宫一趟!”
段青茗点点头,说道:“好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准备进宫!”
秋宁的手脚非常勤快,她招呼月葭一起,很快就把院子里的空酒坛收好了。剩下的半坛,也被封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一边!
段青茗虽然不善于饮酒,可是,对酒也略有了解。再加上前世对这些东西实在不陌生,她笑了笑,说道:“想不到敖汉殿下还带了酒来我大夏——这种烧刀子好象只有烧刀子镇才有吧?虽然香醇,可也非常的性烈,难得殿下还没有喝醉!”
敖汉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带这些累赘东西呢,还不是炎凌宇,靠这个,在我大漠赚了不少的银子呢……”
段青茗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事,怎么又和炎凌宇有关了?
敖汉咧了咧嘴,忽然想起,炎凌宇是交待了不少。可是,他总没说不能将他来过的事情告诉段青茗吧?
若是炎凌宇来了,而不去看看段青茗的话,谁知道段青茗会不会恨上炎凌宇呢?即便不恨他,说说他的坏话也是可以的啊?
想到这里,敖汉说道:“青茗,你知道这酒是哪里来的么?”
段青茗摇了摇头!
段府之中,只有段正喝酒,或者平日里家宴,宴客的时候才喝酒,而且,也不会买这种性子极烈的烧刀子的啊,而且,这种酒,只是盛产于大漠,即便段正想买,也是买不到的啊!
所以,段青茗还真不知道,这酒究竟是哪里来的!
敖汉有些神秘地朝段青茗说道:“我告诉你啊,这是炎凌宇那小子孝敬我的……”
段青茗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敖汉殿下在胡说什么呢?”
什么叫这酒是炎凌宇送的?
炎凌宇的人在现在哪里,段青茗都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送酒过来呢?
再说了,炎凌宇若真来段府的话,怎么会看不到人呢?看来,这个敖汉还真是酒没有醒,在这里乱说话呢!
敖汉看段青茗不相信的样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这是真的!炎凌宇这小子前年去了一趟大漠,将烧刀子家的酒买光了,然后,高价卖出,最后,这剩下的,就拿回来了!”
段青茗睁大眼睛,这件事,她怎么没有听炎凌宇说过呢?
只不过,依炎凌宇的性子,还真的可能有这种事呢。那可是个古灵精怪的人呢,到了哪里,都可以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大大地捞上一把!
看到段青茗一脸神往的样子,敖汉不由嗤之以鼻:“那小子,简直坏透了,敢拿我的银子,来赚我大漠的银子!”
段青茗听了,笑道:“哟,我怎么听着敖汉殿下这象是吃醋了呢……这炎凌宇赚到银子,也算是本事呢!你说是不是?”
敖汉朝段青茗眨眨眼——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心向外,原来这是真的啊,你只要现在看看段青茗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打着什么歪主意了!
看到敖汉一脸的不服,段青茗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翻,说道:“殿下你不会告诉我,你也被炎凌宇敲诈了一番吧?”
敖汉一听,顿时气坏了:“我会被他炎凌宇敲诈……青茗,你的脑袋瓜子莫不是被摔坏了吧?”
段青茗看着看敖汉,只是笑,但笑不语!
看着段青茗了然的样子,敖汉有些泄气,他终于垂下头去,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他是没有敲诈到我,可是,却敲诈了不少的人……我说青茗你都不知道,炎凌宇那小子实在是太损了,若是平民去喝,头三碗免费,三碗之后,只收三钱,可是,你若想喝到第十碗,那就得付二十钱了!草原上的人酒量都大,一喝了,就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银子就给炎凌宇那小子赚走了……”
段青茗一听,又笑了起来——头三碗不收钱,看着似乎很实惠。然后,每天碗之后调一次价钱,大草原上的人们,酒量都好得很呢,哪一个喝下来,不是十碗二十碗的呢?
所以,这赚钱是肯定的啊!
段青茗慢悠悠地说道:“他这样做,平民喝到了酒,只能不亏本……可是,若是贵族去买,就没那么便宜了吧?”
敖汉睁大眼睛,说道:“青茗,你原来也懂做生意的?”
段青茗摇头,说道:“我哪里懂的,只不过平日里看帐本多了,就明白了这个理而已!”
敖汉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他又说道:“你说得没错,若是贵族去买,可真坑死人了,可是,我们那里的人,偏偏又喜欢这种五十年的烧刀子,非他不欢,所以,那些存酒不够的,可就真的惨了去了,惨了去了!”
敖汉一边说,一边还做出“惨”的姿势,似乎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
段青茗抿嘴一笑:“看殿下兴灾乐祸的样子,一点都不心疼?”
敖汉眼睛一瞪,说道:“我心疼什么?那又不是我的银子……我啊,平时就喜欢喝酒,只不过我喜欢喝,所以备得多,满满的一酒窖都是,所以,根本不用啊……”
段青茗有些同情地看着敖汉:“你当然不用,你没了,可以去别人家喝,可是,人家就要买高价的酒了,是不是?”
一
正文 第八百七十章 段玉兰献…媚
段青茗的话,倒是显得比真金还要真上三分了。
你试想一下啊,大皇子殿下光临,可以说是篷璧生辉啊。谁敢不拿出最好的酒来招待?谁敢不管这个大皇子殿下喝足,喝饱的?
人家家里若是有酒的话,敖汉无论怎么喝,都没有关系,可人家若是没有酒的话呢?岂不是要出银子买了?
即便是高价,也得买,因为,这个从来不问酒价的大皇子殿下是根本就不管你酒价几何的,他只关心自己的肚子里,有没有被酒灌饱!
这下,敖汉瞠目结舌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情况的确如此,可敖汉还是想不出来,段青茗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是炎凌宇这家伙悄悄告诉段青茗的?
可是,看着段青茗的神气又不象啊,似乎她是自己预料到的?
敖汉摇摇头,他可不相信,段青茗真有这么厉害!
段青茗摇摇头,大漠的冬天,冰天地地,荒无人烟,人要取暖,除了烧牛粪,就是喝烧酒了。因为酒最能袪寒,喝了酒再三五成群地骑马奔驰一段,对着荒漠放声高歌儿,这是草原上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所以,长期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喝上一大坛子酒而没有一点的醉意。
更重要的是,这喝酒不但能驱寒,还能联络感情,所以,贵族之间,更是喜欢以酒待客,以酒会友。依这个敖汉生性喜欢喝酒的个性,他到了哪里,不会大醉一场,然后喝到尽兴呢?
若在以前,他想喝,人家陪,大家尽兴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若是酒价奇高的话,那么,可就结结实实地坑到人了!
关于这个问题,敖汉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想过,非但没有想过,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段青茗这一提,他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说道:“你说得也是,我就喜欢到处逛逛……”
段青茗听了,不由冷冷一哂。敖汉倒好,他只是逛逛而已,可人家,就要结结实实地破财了!
敖汉被段青茗鄙视了,脸一红,连忙说道:“难道说贵就不用请我喝酒么……哼,他们去我府上,我一样也请的呀!”
段青茗反唇相讥道:“那是你存够了一个冬天喝的酒!根本就不用去买!”
这下,敖汉顿时无语反驳了。
是的,他天生喜欢喝酒,又有固定的府邸。所以,他的管家能仁一到冬天未来之时,就先将酒存满整整的一窖,通常到了第二年开春,他都还没陈酒没有喝完呢!所以,敖汉根本就不可能在冬天里去买酒,也根本就不愁会没有酒喝。
可是,其他的贵族就不一样了。因为那些贵族们原本就在封地,他们大多是在冬天前从异…地迁徙而来的。不要说府里没有酒窖了,即便有,他们也不肯将酒窖放满,存够到来年还能足够的酒。这些人,通常只会存上十天半个月,或者是一个月的量,这酒一升价,他们可就真的惨了!
可是,在敖汉的心里,这些人,还真的不值得同情,因为,他们的银子,原本就是搜括别人得来的。所以,花了这些许的银子请他喝酒,实在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段青茗自然是知道敖汉心里的想法的,她摇了摇头,说道:“好,殿下,我总算明白了,你还真是个体恤臣下的主子!”
敖汉的体恤,就在于怕他的臣子们的银子没有地方花,所以,干脆的,就帮他们将银子花去一些,而且,还什么地方的比较肉痛,就让他们花在哪里!
话说到这里,似乎没有话说了,敖汉笑着,朝段青茗摇了摇头:“不行,青茗,你可真太聪明了,我敢担保,炎凌宇若是娶了你的话,一定会有受不完的罪!”
段青茗听了,不由嗔道:“殿下这叫什么话呢?什么叫炎凌宇娶了我肯定有受不完的罪?”
敖汉一听,哟,段青茗生气了。
不过想想也是的,这段青茗的脸皮,可不比月葭的厚,而且,也开不得任何的玩笑,他这样一说,段青茗肯定会害羞了!
敖汉“呵呵”地笑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啊,青茗,若要翻旧帐吵加的,炎凌宇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段青茗这下可不跟着敖汉胡扯了。她拍拍自己的额头,无语地说道:“好,我表示我女人有大量,不和酒醉的人一般见识!”
段青茗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敖汉听了,虽然觉得无语,可再看看被秋宁收好,整整摆了一堆的酒坛子,也不由地笑了一下:“是啊,你要说我是酒鬼,我还真的无话可说!”
酒能醉人,但也能使人松懈情绪,最起码,狠狠地喝过一场酒之后的敖汉,现在只觉得心里轻松多了。
明天,他们即将去见大夏的帝王,到时,再看看那个帝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