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你呢?有什么事吗?花枝笑盈盈地说,也没啥大事,就是出来找了几只鸡子!
我轻噢了一声,就与她静静地对望着。突地,我的下体不由地僵硬起来,无名的欲火立即从心头直蹿脑门。我色迷迷地盯着花枝的脸蛋,尽管她是个农村少妇,经常的风吹雨淋日晒让她有点淡黑与粗壮,可她那丰满的身体与诱惑的眼神,仍令我难以自制。我嗷地一声上前抱住了她,用手去摸花枝的奶子及胸脯。她没有拒绝,只是任我肆意妄为。当我把手伸向她的裤子里时,花枝却急急地阻挡住了。她柔声说,现在不可以这么做,让你家人或别人看见不得了呀!就这样,我放开了她,淫笑无耻地说,那好,以后有空再来。
没过几天,花枝嫂来俺家玩。那时我已搬进了新盖的东屋,虽然地方不多大,也能放一张小床和几个椅子。不凑巧的是当时二妹也在我屋里,她瞎胡坐在凳子上叠千纸鹤。而我在床上赤脚坐着扇扇子。花枝就坐在床边上,紧挨着我,不时地同我聊几句,又不时同二妹说上一阵。我真恨二妹这小妮在此碍事儿,可又不便明说。
欲望越燃是越旺,我急不可奈把硬绑绑的东西偷偷地掏了出来,轻轻擩到花枝的后腰嫩肉上;她猛地一颤动身子,凭直觉感到是什么东西在顶她的肉体了,只是她仍然在同二妹胡侃着。她的纵容与默许增大了我的胆量与恶,我尽情在后面用东西猛操她那白嫩嫩的细肉。
不过那毕竟不是花枝最神秘最销魂的地方,我玩了一阵竟然失去了兴趣,心想,干脆等二妹走后再好好痛快地干花枝嫂一顿吧!谁知一会儿后,花枝嫂站起来告辞了,这令我十分恼火,真想上前抽二妹两个嘴巴!望着自己的猎物已消失了,我有种嗒然若失的感觉,既悔又恨还失落。
八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我正在东屋里听歌,忽见花枝嫂走了进来。她一脸忧郁地说,在干什么呢?我心里难受干涸地说,没事儿!听歌呗!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悠悠地望着我。她的妩媚,令我心里痒痒与冲动,立即便用手搂住了她,并用嘴去吻她的干唇。花枝嫂用力推开我的身子,柔声地同我讲道,子清,你想干那事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手里有没有一百元?我想去县城买点东西。。。。。。闻听此言,我心里一阵厌恶,可想想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要钱也没啥俗的,更不丢什么人!我脸红地说,对不起,花枝嫂,我身上现在只有五十元,你要是急用,就拿去吧!要再多,我可就没有了。。。。。。
她尴尬地点点头,我连忙把钱塞到了她的衣兜里。之后,我狂野地把花枝摁到在床上,迅速地扒光她的衣服,然后脱掉自己的下衣,把雄赴赴的玩意亮出来!她一看目惊口呆道,乖乖,这么大的东西!你要慢点插呀!我嘴上虽在应着“是”,可动作丝毫不手软。
少妇的胴体就是与少女的不一样,起码不会夹那玩意,不会让人感到疼痛。激动之下,我用力地狂擩起来,直把花枝弄得轻喘地呻吟着。那个下午,我连着干了花枝两次,每回都令她舒服快乐得想死。临走时,她自是交待我一番,说什么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或家人的告言啦!我笑笑说,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怎会把咱俩的事告诉外人呢?
离开学只有一周不到了,我的情绪十分复杂起来,前些时的乱搞,让我的欲意逐渐得以了满足与暂时的休息萌芽状态。可有天晚上,我去离俺家不远的兰萍家里看电视时,发生了一幕戏剧性的丑事。
兰萍是我们村的媳妇,今年有三十多岁了,尽管她年龄同花枝嫂差不多,可她丈夫家的辈份比我们两家的要低一、两个辈份。不过,因不属于同门的,倒也无所谓,见面时仍以名字相称。
暑假时,她老公出远门了,虽然兰萍同公公、婆婆住在一个院子里,可毕竟是两个屋子。那晚我进她们屋里时,她正躺在中间的凉床上看电视,见是我,高兴地说,子清,来了!坐在床上或椅子上看吧!
我笑着点点头,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床边栏杆上。
不一会儿,又来三个媳妇,嚷嚷着要打扑克。正好,加上兰萍刚好够场。本来她让我打呢。我笑笑说,算了,我不习惯打牌,还是你打吧!我替你观敌了阵!
那时我紧紧地挨着兰萍的身子,趁她不注意时故意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她后腰露出的白晰肉体。尽管她感知到了什么,却没有去打理我的非礼。
她的退让和宽容,增大了我的胆量和丑恶之心。我在她身后偷偷地亮出下体,轻柔地往她白嫩的软肉上擩去,霎那间让兰萍猛地一惊。我知道她肯定感觉出是什么了,但她依然装作不知,这令我更加放肆了,不停地朝她的身上乱捣乱插。
快出水时,我强忍了下来,觉得空射是浪费。等散场时,那三个媳妇走了,就剩兰萍和我,及她那两个已在大床上睡着了的孩子。我依然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剧,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片刻,兰萍打哈吹地说,你先慢慢看吧,我先眯缝一会儿!我点点头,仍赖着不走。
过了一会儿,扭头偷瞧,我见兰萍已像是睡着的样子了。尽管我知道她有可能是装睡,也清楚她并不反感我对她的失礼。仔细观瞧她的身子,只穿了半载袖短裤的兰萍,掩盖不住成熟女性的风骚与丰盈;尤其她那微叉的双腿,让我色迷迷地盯着其神秘处而想入非非。
欲火终于一燃再燃,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扑地一下就压在了兰萍诱人的躯体上。嘴杜住她嘴的同时,我的双手已不用分说扒掉了她的短裙,迅速而又直接地掏出自己的玩意,隔着她的内裤先狂擩起来。兰萍一下就被我的突然袭击搞醒了,想呼喊张不开口,想推又推不开我,任我去吻去用手撕拽她的最后一件裤头。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实现了自己的欲望。那晚,我整整搞了兰萍两次。第二次做时,我忽感想,如果是一个处女,那该多好啊!我的极度无耻淫秽的想法,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可怕的淫欲魔头!事后我总在想,为什么人的兽性一旦发作起来,会如此地恐怖如此地狂野如此地罪恶如此地泯灭良性?为什么我的斯文外表之下始终掩盖不住一颗疯狂迷乱淫荡下作丑陋甚至变态的心呢?
或许正如作家韩少功所说:“禁限是一种很有意味的东西。礼教从不禁限人们大汗淋漓地为公众干活和为政权牺牲,可见禁限之物总是人们私心向往之物——否则就没必要禁限。”
“而禁限的心理效应往往强化了这种向往,使突破禁限的冒险变得更加刺激,更加稀罕,更加激动人心。设想要是人们以前从未设禁,性交可以像大街上握手一样随便,那也就索然无味,没有什么说头了。” 看来,荒淫乱搞只所以成为一种禁限,也是因为它是人私心向往的东西呀!可以说,诱奸和偷情具有强大的诱惑力,这让许多甘愿冒险的人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头与快乐!
上帝,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禁限总是要与人的真实原意作对呢?为什么传统道德往往要压制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呢?
第十九章 天使降临
如果它是玫瑰,它总会开花的。歌德语。
起初,我对歌老此句圣语是深信不疑、崇景万分;可后来,我渐渐产生了怀疑与困惑的心理,反而更相信开了他老的另外一句名言:“如果爱情得不到相应的回报,那么对方就是在轻蔑你,这是一条永真的定理。”
新学期开学了,我们说是升入了高二,其实根本就是原地没动,除了名称改了改外,教室、老师连班主任都没换没调一下。我们的“寻春”文学社,仍归我们班控制着,虽然原班级想要走,可班主任死活不放,说什么是他的独创,要跟着他走到底!可他老忘了,即使再抢过来一年,到高三时也要乖乖地让贤,因为那时校领导是不允许毕业班的师生乱来的。
社刊《古香报》依然要照常出版,为了搞红火,老班亲自向校领导开口,要了一笔办社专用款。主编之位仍由我连任,我觉得应该放手大干一场了,不仅仅是为了文学事业,还为了消除自己心中的杂念与私欲。或许只有在我忙碌与没闲时间之时,我对性的渴望方能平静方能减弱下来。不然,我总有种挥之不尽用之不竭发泄不完的蠢蠢欲动的贪婪与奢求。
新学年的第一期社报终于出来了,我惴着十来份样报,匆匆地去前楼电子班找分站的站长谢彩虹。再见她时,彩虹依然是满面如花,她的粉红小脸让我有种想吻她的冲动,可又有股不愿亵渎她的感觉。当然,我对她的纯洁感情只是一晃而过,更多的则是爱与性的双重占有与满足。在我理想的世界里,男女只有灵与肉的同时抵达,方能称得上美满的爱情!这种迫切的愿望,只有认识彩虹时才出现过。虽说溪红颜是我最初的暗恋对象及心中至爱,可我对她的迷恋只在精神上,不在肉体上。我根本不奢望也不愿意、没有想去占有她身子的意思;甚至在我看来,稍微用手指碰一碰她的任何部位,都是对她的一种不敬与亵渎。这样的爱恋太纯洁太神圣太理想化了,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童话绚丽传说的味道!是十分幼稚又十分可笑可悲亦不可能实现的爱情“乌托邦”。
同彩虹聊了会儿,我觉得她有种躲避我的意图,这让我忽生怒气,报纸掷给她后,转身拂袖而去。尽管我内心十分肮脏而又淫乱,可表面上的光环让我顿感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伟大和了不起!在我看来,只有自己挑剔别人,哪有人敢挑剔我呢?溪子清是谁?大名鼎鼎的中原才子,岂容别人小觑!我是个生性脆弱、多情而又敏感、嫉妒心极强的人。这样的品行,决定我的人生过得一直不会太如意。纵使在辉煌阶段,我仍避免不了心灵的失落与感情的空虚,更避免不了对性欲的深切期望与热衷。
教师节到了,黄昏之时,我买了一瓶红酒,拎了几个小菜,及一张贺卡,去了化学老师的住处。
一进屋,正见她在描眉和抹口经;我轻声笑道:老师,是不是为我准备的呀?知道我今晚要来!她一听是我,佯装怒道,臭小子!想得怪美,我这是画妆给自己看的。。。。。。我不想过多与她拌嘴,只是一个劲地催她赶快吃饭。打扮好后,我们俩坐在桌前边喝红酒边吃凉菜。她瞧了瞧我送的粉红色贺卡,笑呵呵地说,这东西早已不是我想要的了,你能不能送给我成别的呀?看她故意趣笑我的样子,我也幽默诙谐地说,当然可以了!我已想好了,今晚就把我这人送给你当礼物了!她一听,脸腾地红了,用手拍打我的肩膀说,你呀!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了轻浅、放荡的淫秽之言!就这样,我一言,她一语地彼此挑逗起来。 吃好饭,我们坐在床边闲聊,化学老师问我的文学创作情况及今后的打算!看着她关心的样子,我不忍欺骗她道,老师,我的文学创作自是没啥说得,仅高一下学期都已发表十来篇文章,前几天我还收到了几家刊物的用稿通知,相信到年底绝对可以突破三十篇之大关。但是,我的学习十分的不容乐观,甚至是无可救药、败局已定!虽说还有高三一年,可我知道再怎么弥补也是无济于事儿!因为我的心已收不住了,根本不可能把精力集中起来用到学业上。。。。。。
化学老师紧锁眉头心忧地问,那,那你咋办呀?难道就这么一直自甘堕落沉伦下去?瞧她关切的眼神和话意,我自信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