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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这时候安少莲已经走下贵妃榻了。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没理出头绪,身上燥热难安。
闷闷的空气里渐渐升腾起蜜糖的芬芳,看到躺在地上软成一滩的洛清城,安少莲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上前就要扶她起来:“岳母……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暗哑而温柔,带着沉沉的诱惑。
洛清城知道自己完了。她终于明白李欣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她想要阻止安少莲走近自己,但是心里那块缺失了的地方却一直叫嚣着不要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娇媚,粉艳的双唇开开合合,发出的却是一连串带着滚烫**的呻吟声。
安少莲有些发痴的叫道:“岳母……”
“少莲……”当安少莲的手臂接触到她的一刹那,洛清城心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她轻轻的、无比满足的哼了一声,然后睁着水波横流的媚眼回应他道:“我要你。”
整个醉心馆一片春色,南窗斜印的曼陀罗的硕大花朵妖娆而洁白。呢喃的碎语和着禁忌的不伦散播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活色生香的夏日午后,就要被一群渐行渐近的人语声给吞灭了。
“阿娘说那南蛮公主不想听戏只想找人聊天,阿娘没法子,只好差了文婷先出来看看戏过过瘾。”师文婷与嫂子周氏慢腾腾走在去往醉心馆的走廊里,身后跟着一大群穿红着绿的华服贵妇。
“只是那公主刁蛮的很。文婷害怕阿娘吃亏,便将嫂嫂给拖过来了。”她笑得矜持而娇俏:“嫂嫂,你不会怪文婷吧!”
周氏抿了抿唇,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彼此相互照应是应该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手里的帕子都快要被绞碎了。连婆婆都对那南蛮公主避之不及,这二房的人脑子都被驴踢了吗?怎么一个劲的往上凑!
“嫂嫂你真好!”师文婷拥着周氏亲热的说道:“阿娘一定很感激你!”
这队人刚刚走到醉心馆门口,却见另一队穿着锦衣的公子们也都矗立在院子外面犹豫不决。
周氏有些奇怪,这群人按理应该都待在前殿饮宴才对,怎么会跑到后殿来的?
她示意身后的客人不要贸然上前。而是让自己的贴身婢女上前询问一番。
“几位公子有礼。”婢女上前给众人行了一礼,然后指着身后的众多贵妇说道:“我家夫人想问问众位公子是否迷路了?”
“不是。”
回答婢女问话的是周伯颜,他彬彬有礼又谦虚温和。让那婢女再出口问话时竟结结巴巴起来:“那……几位公子这是……怎么来的……”
周氏觉得自己的婢女实在丢死人了。她们离这些人不过几步之遥,刚才的对话她也听见了。
“这里是后殿,几位在此处流连只怕不妥。要知道今日来的女宾全在后殿呢。”周氏往前走了几步,对周伯颜几人大大方方说道:“若是几位有什么事觉得难办的,可以跟我说。”
她给几人行了一礼介绍道:“我是师国公府的大奶奶。”
张靖嘉听了恒星的翻译后。眼睛微微眯起来,他的视线掠过周氏的头顶落在了师文婷的身上。
“大奶奶可知这里面宴饮的是哪位贵客?”周伯颜迷茫而又担忧的说道:“刚才前殿内出了一名刺客,刺伤晋王后就逃了出去。在下的随从正好有几分功夫,一路追踪就到了这里。”
几个女眷一听居然有刺客刺伤了女眷逃进了这院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再不敢往前走了。
便连师文婷都有些抖起来。
她知道晋王正是朱瀚廷。今日在师家被刺。朱瀚廷只怕会迁怒师家人。
周氏到底年纪比她们都大些,虽然她也有些害怕,但是依旧镇定的回答道:“里面宴饮的是天舟公主……哦。还有我二婶也在里面。”
周伯颜脸色一变,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说这里面宴饮的是我们的公主?”
我们的公主?
周氏瞧着对方这样子,顿时就明白了:“你们是公主带过来的人?”
晋王被刺伤了,刺客又进了南蛮公主的院子……周氏顿时觉得一大团乌云盘旋在了师府的头顶上。
“都挤在这里干什么!”
还没等周氏几人缓过神来,师诚志的声音便冲破了她们的耳膜传了过来。
周氏抬头。见到师诚志带着一堆人朝着自己这里走过来。
“还不快回去!”师诚志看到自己的孙媳妇还有孙女跟一群男人纠缠不清,不悦的骂道:“府里出了刺客。没抓到之前你们哪也别跑!”
周氏低声应下,慌忙赶着几个女眷往大殿内走。她想那里人多,刺客不会往那里去。
但是师文婷却不愿离去。她期期艾艾的对师诚志道:“祖父……我阿娘还在里面呢……我不走,我要留下……”
“胡闹!”师诚志瞪着师文婷,今日的事情太过蹊跷,不排除是这天舟的公主派了刺客来刺伤皇上的。这事,能不参与就别参与了。怎么师文婷就是不懂自己的意思呢!
“祖父……”师文婷只是哭个不停。周氏等人的背影都走远了。
“就让她留下吧!”人群里突然发出一个声音。
“是,王爷。”师诚志脊背一挺,忙转身对着身后表情阴晴不定的朱瀚廷说道:“王爷,如今整个师府都封了,谅那刺客也翻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刚才不是有人说见到刺客进了这院子吗?”朱瀚廷阴森森说道:“那本王倒要进去看看,他到底还在不在这里!”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七章 赌约
张靖嘉站在周伯颜的身后一句话都不说。
但是恒星已经从主子微扬的唇角知晓了对方现在的好心情。
“是。”师诚志忙接着朱瀚廷的话应道:“整个院子外围全给府内的家丁围住了,再加上周围有王爷的侍卫护持,咱们现在进去就能活捉了那刺客。”
师诚志都开始确认这刺客其实是朱瀚廷自己派过来的人了。这般凑巧,让那南蛮公主被毁了名声的同时又栽赃了对方行刺之名。事后只要新卫不计较,标榜以仁德治国的天舟还要再发兵攻打他们的话,那就是不义之师!
可皇上对自己也太狠了,倘若不是他身边的侍卫武功高强,刚才那一刀下去,皇上可就要死在他们师府了!
看着朱瀚廷右肩隐隐渗出的血迹,师诚志自己都觉得有些疼了。这真是实实在在的苦肉计啊!
“王爷可以先回庭院厢房休息一下,待老夫抓到刺客后便立刻向王爷禀报。”他贴心的建议道:“毕竟您的伤口不宜动作……”
“无需这么墨迹!”朱瀚廷摆了摆手跨进醉心馆,比起当初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这点小伤对他来讲根本不算什么。
他脚步很急,他知道那刺客不是自己安排的。他现在脑子又很乱,光一想到有人要杀了自己,他就又急又怒。到底是谁下的手?就是那南蛮公主?还是真正的晋王?又或者是尔朱氏?
更有可能是自己的身边人!
不然谁会知道他今日出宫!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就连师府他事先也没通知过。
一群人大多表情焦躁、惶惶不安,只有张靖嘉闲庭信步,好似就是出来游玩的一般。
“嗯……啊……”
众人刚刚踏进院子,就觉得空气里有一股**味道。他们从北厅进门,然后便听见有女子微弱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南厅传出来。
朱瀚廷和师诚志都松了口气,不管刺客有没有抓到。至少安少莲毁了李欣清白这事他是做成了的。
见到皇上的神情没那么紧绷了,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而他们的精神没那么紧张时,再听那连绵不绝的娇吟声时,他们各自的心里也都升起一股**,满脑都是旁边厅堂内的活色生香,把来抓刺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跟在人群后头的师文婷也是兴奋又难堪。
兴奋的是一会儿可以看到那贱人出丑,难堪的是那奸夫正是自己的丈夫。
而且这会儿就她一个女人,跟着一大群男人听墙角,难免有些尴尬。
可是令她不解的是,皇上及祖父全都停了步子。并没有进去捉奸的打算。
张靖嘉唇角的笑容则更加明显。周伯颜仔细分辨了一番后,也露出轻松的神色。
“咳……”朱瀚廷站在北厅内对着师诚志训斥道:“怎么贵府的爷们这么不知收敛……这青天白日的简直有伤风化。”
他意有所指的望着张靖嘉等人,然后露出一个羞愧的表情说道:“尤其是在这群贵客面前。你们……哎……简直丢尽了咱们新卫人的脸面!”
师诚志见朱瀚廷有意要落天舟人的面子,哪里会不配合。他举起袖子半遮了颜面说道:“王爷,老臣羞愧啊!只是老臣家风一向严谨,教育子孙从不纵容,今日这事实在是……若南厅真是师家的不肖子孙……那老臣愿意领罚!”
张靖嘉笑了笑。示意远洋队的人上场配合演戏。
周伯颜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周仲林却不是那扭捏之人。认真说起来,这春药还是他配置出来的呢,听这声音那两人正如鱼得水、戏耍正欢。
这岂不是更加证明了自己配置的药效果非常好?
“咱们公主不是早说了嘛……”周仲林不屑的望着师诚志道:“新卫的师家啊,尽是男盗女娼之辈。今日进府一观,果然名不虚传!”
这么直接的敌意让师诚志心里更加愤恨。他暗暗冷笑:等一会儿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自打脸面。
“这位公子,你怎么里面一定是师家子孙?再说就算是我们师家的某个不肖子孙,那也可能事出有因啊。”他既要表现自己很愤怒。又要表现出心虚,这可累坏了年纪一大把的师诚志了。他擦了擦额头汗珠说道:“可能是饮多了酒,才会如此胡作非为。”
他们的说话声也不小,按理说里面的人听了应该很快停下,然后穿了衣服出来认罪了。
可是双方都知道里面的人是中了春药的。真是神志不清之时,哪里会在乎有没有人在外面。
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交欢。他们都可能不在乎了。
果然,里面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师诚志想着那南蛮公主看着年纪挺小,怎么做起这种事来这么熟练,倒似乎那男子被她牵引着一般。他刚想在刺激刺激周仲林,却听外面又有人进来了:“祖父,孙儿往东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刺客。”
朱瀚廷见到时师文礼进来了,便有些奇怪的说道:“我还以为里面的人是……原来竟是师景吗?”
整个师府就那么几个男主人,如今就只有师景没有现出身了。
师诚志一副想冲进去又觉得很难堪的样子:“要真是这个畜生……老夫就,就打断他的腿……”
周仲林便继续煽风点火:“打断腿有什么用,那玩意儿不除就始终是个祸害啊!哎?师景不就是那个抛弃了光华公主的男人吗?”他露出鄙视的神情:“原来这么欲求不满、饥不择食……”
师诚志大怒:“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师家人平日彬彬有礼,今日这事必有原因……”
“父亲!”他还没说完,师景也从外面进来了:“孩儿往西搜了一圈,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听说是在这里……”
他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脸色一松,他知道安少莲得手了。
师诚志大喜:“二郎,你来的好……你来的好啊……”
“这……”朱瀚廷却还要装作诧异:“师景。你怎么在外面?”他像是有些疑惑,自言自语的说道:“里面不是师家的人……那会是谁?”
“既然是在你师家发生的事情,自然就是师家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