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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弦从声音听出他在害怕,不由的有些得意。
没想到皇叔震慑力这么强,没有威胁,没有恐吓,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就把他们吓成了这样,真不愧是她的皇叔!
31
31、上山寻找 。。。
“本王怎么不知,紫衣教徒何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对我的弦儿出手,半夏你说呢?”陌辛夷忽而轻笑道,视线落在跟随自己而来的女子身上。
“是的王爷,他们应该得到惩罚。”
听到一个有些陌生的女子声音响起,倾弦一时好奇从陌辛夷怀中探出头来,看向半夏,她叫半夏?是皇叔的侍女么?
不对,看她手里也拿着把剑,一定不止侍女这么简单,倾弦忽然对半夏来了兴趣。
皇叔很少与其他女子接触,却在此时由这个女子跟着,顿时心中有了一个猜想,皇叔在外面的这几年是不是有这个半夏一直跟着,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嘿嘿,倾弦上下细细打量着半夏,沉思道,这个半夏有没有可能成为她的皇婶呢?
若是的话她倒是举双手赞成,这个半夏长得倒挺好看,对她的胃口,也配得上皇叔……
“弦儿莫要胡思乱想。”
陌辛夷注意到倾弦眼睛紧紧盯着半夏打量,一脸津津有味的样子,边看还似在思考着,一眼便瞧出她在想些什么。
“啊?哦。”知道被发现了,倾弦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复又观察起这些所谓的紫衣教徒起来。
“谁给你们的命令,当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么?”陌辛夷看向那个堂主语气温柔的问道。
倾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皇叔啊皇叔,您这话说的这般温柔,怎么却让人感到一股冷气袭来呢,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同是皇家人,她身上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气势呢?
“是……是我们自发的,那些兄弟们死的太冤,况且,况且……”那堂主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倾弦鼓起勇气道,“我们都不服!这个女娃娃整日里只知道玩闹,根本就不配当皇帝,亏我们还……”
还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一物突袭而来,那堂主一手捂住冒血的脖子,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一双眼睛不忿的看向倾弦。
“不配?”陌辛夷轻笑一声,扔下手中多余的树叶,开口道,“说她不配,那么你认为谁又配得起这个皇帝?弦儿可是皇兄的唯一子嗣,凤来皇室的正统血脉。”
其实倾弦很想说,皇叔你就比较配,比我还配。
连这些紫衣教徒都知道她不应该做皇帝,父皇母后当年究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定要让自己继承这个皇位呢?
尽管自己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但皇叔也是皇室正统血脉,而且年龄也比较适合。
三年来她曾多次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却始终不得其解。
最后也只得告诉自己,是父皇母后他们向往自由,不喜皇宫,但自己也不喜欢这个地方,留在这里不过是觉得父皇母后走了,凤来这个担子就落在她身上了,她再不喜欢也要坚持下去……
这是身为他们的女儿必须肩负的责任,哪怕于她而言这个担子有些太过沉重……
不过还好,有君衍左相右相与众大臣的辅佐,她这个皇帝才做的如此轻松。
这样一想,其实君衍也没那么讨厌,唔,以后还是对他态度好些吧。
堂主被陌辛夷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其他人更不敢开口。
陌辛夷的视线缓缓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侧头对半夏道:“本王不喜欢他们说话,替本王好好惩罚他们。”
“是,”半夏领命,向堂主和那群黑衣人走了过去。
陌辛夷回头牵起倾弦的手,沿着台阶往上走了几步,好似想起什么,回头看向站在一旁有些呆滞的傅晴:“傅小姐也随我们一同上山吧。”
傅晴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半夏和那群黑衣人,然后抬步跟了上去。
“皇叔你怎么会来?”
他来的真是时候,不然她们两个对这么多人还真是有些麻烦,皇叔一来,根本不用动手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紫衣教徒为什么一点也没反抗,还是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打不过皇叔,反抗也是白费功夫,所以就懒得反抗了?
“这话我问你才对,来这里做什么,若不是半夏恰巧看到你们在雇马车向店家问了你们要去何处,现在我还在宫中一点不知呢。”陌辛夷开口淡淡责怪道。
原来是半夏告诉了皇叔,奇怪的是自己之前没见过她,她怎么会认出来自己?
“其实……其实我们是来找君衍的……”
倾弦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她也知道自己此次实在是太莽撞了,差一点酿成大错,若真的被那些人抓走,还不知道整个朝堂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原来是这样……”陌辛夷沉吟道,“看来弦儿你很在意景王。”
“才不是呢,我,我不过是为了凤来着想而已,”倾弦指指傅晴道,“在意君衍的人在这里呢。”
陌辛夷看了傅晴一眼笑着开口:“几年没见,傅小姐出落的倒是越发亭亭玉立了。”
傅晴闻言悄然红了脸颊。
三年没见,方才直到倾弦喊他皇叔才认出他就是行踪不定的飘渺王陌辛夷,只是没想到他的容颜竟然比当年还要精致好看许多,甚至觉得他的容貌比君衍哥哥还要多了一□惑。
傅晴赶忙把脑海中乱想的东西赶走,她喜欢的是君衍哥哥怎么能对别的男子多想呢?
……
之前因为紫衣教徒们耽搁了一段时间,是以当他们到达坐落在临近山顶的几座竹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陌辛夷和傅晴停住脚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竹屋,而倾弦则早就飞奔进去找人了。
过了一会儿,倾弦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
“没有找到?”陌辛夷开口问。
“没有。”倾弦摇头,“不仅没有师父,连君衍也没看到。”
“君衍哥哥一定是在这山上的某处地方,之前他与我说过,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来这里的。”傅晴猜测道。
“恩,虽然没看到君衍的人影,却发现竹屋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说明他可能来过,我出去找找你们在这等着吧!”想了想,倾弦开口道。
“天色已黑,弦儿你又有夜盲之症,独自出去太过危险,”陌辛夷担忧道。
“不怕不怕,我在华阳山比在皇宫里还熟,闭着眼都能找到地方,再说那些紫衣教徒已经被皇叔的半夏姑娘惩罚,应该不会再遇到其他坏人了,你们就先在这里歇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倾弦这话倒是真的,想当年在华阳山精神比较好的时候她就在山上到处跑,但不管她躲在哪里,都会很快被风岚雪找到。
这捉迷藏的游戏一玩就是好几年,华阳山上的每个角落她都变得分外熟悉。
“既然如此,弦儿可否告诉我厨房的位置,走了一路你们应该也饿了。”陌辛夷突然开口。
恩,厨房……
恩?厨房?!
“皇叔……你你你……你会下厨?”倾弦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陌辛夷。
又瞥了一眼他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这样好看的一双手,竟然会做饭?
皇叔会下厨?这个世界已经不正常了……
“恩?”陌辛夷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那双手,“很奇怪么?在外的时候有时闲的无聊就自己动手做几样喜欢的小菜来打发时间,弦儿你今天刚好可以尝下我的手艺。”
闲的无聊?
她很想知道皇叔这几年到底在什么地方呆着,不仅学会了医术,连饭都会做了,她还真想去瞅瞅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地方。
说到饭,傅晴突然轻呼一声:“我的食盒落在马车里了。”
“傅小姐莫急,半夏稍后会带来一些食材,若是运气好的话遇上那车夫会顺便将食盒带回来。”陌辛夷安慰道。
听他这么说,傅晴这才放下心来。
连食材都有人送上山,原来皇叔早就准备露一手了啊,看来他们这次有口福了。
以皇叔的性格,若不是做的特别好绝对不会拿出来献丑的,虽然现在还没尝到,但心里却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该是怎样的美味了。
虽然很想看看皇叔是如何下厨的,但倾弦还是没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纠结了一小会儿,拎起裙摆沿着竹屋西侧的小道往西边奔去。
在小道上跑着,倾弦心底突然升起疑问。
咦?为什么好像知道沿着这条路就可以找到君衍似地,刚才想也没想就往这边跑,真是……有些奇怪……
天色黑了起来,山路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倾弦只好放慢脚步,四周静悄悄的,只余下脚踏石板的声音。
又走了一会儿,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一片火光,眼睛忽然一亮,加快步子往火光的方向走去。
走近后,映着火光隐隐看清那张俊雅的面容后方才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果然是君衍。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君衍抬头看向正往他靠近的熟悉身影,微微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华阳山原本就是我的家,我当然可以来,反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早朝没见你,以为你故意失踪呢,害我白白担心一场。”倾弦走到君衍身旁,摸了摸被山风冻得有些发凉的鼻子开口埋怨道。
“担心我?”君衍笑了笑,然后低头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拍了拍身旁的空地,“过来坐这里,这样就不冷了。”
倾弦求之不得,笑嘻嘻的挨着君衍坐在了那块齐整的大石头上,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不少,想了想又问道:“还没回答我呢,你为什么要来华阳山?”
君衍看向倾弦,一双眸子在火光的映射下熠熠闪光,忽而勾唇一笑:“你果然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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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所谓捷径 。。。
不记得了?
倾弦被他这句话搞糊涂了:“什么不记得了?”
她承认,她的记性是不太好,但跟君衍来这里有什么关系么?
君衍见她一脸迷惑,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道:“怪不得上次问你,一脸迷茫的样子,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再问你,当年在华阳山上当真只有你和国师两人?”
怎么又是问这个?
倾弦有些烦恼的揉了揉自己头发:“哎呀君衍,你就不要绕关子了,实话跟你说好了,之前在华阳山上的时候因为病的厉害,整日里昏昏沉沉的,有时甚至一睡就是十多天,所以……这个有些事情吧……就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那时的她整日昏迷,精神好些的时候就在华阳山各处转转,没过多久就会看到师父一脸焦急的寻来。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病的很重,也知道师父担心自己的身体,但她就是很享受那种被师父关心的感觉,所以不管师父如何告诫,精神一好依旧还是往外跑。
有时甚至刚跑出没多远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月。
昏迷的时候她会做很长很长的梦,次数多了也就分不清究竟哪些是梦哪些是真正发生过的,所以有些事情就这样被她稀里糊涂的忘掉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她实在是不懂事,让师父整日里为自己操心,还以此为乐,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绝对会乖乖的,不再乱跑,也不会再给师父添麻烦……
“是这样么?”君衍低头思索起来。
倾弦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好奇道:“君衍你究竟想知道什么?是不是……是不是我真的忘了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若是一次也可能是他随便问问,但这已经是君衍第二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究竟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