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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最前的黑衣人扬了扬手中的剑轻哼一声道:“我们教主近日心情不好,便让我们来与景王殿下切磋下武功!”
原来是冲着君衍来的啊,不过,倾弦还是觉得这个紫衣教教主绝对有问题,自己心情不好就让属下来找君衍切磋切磋?
把君衍当什么人了?
“切磋?”
君衍轻笑一声,将倾弦带到一边安全的地方,然后重新站在黑衣人面前,开口道:“没想到在下被贵教教主如此看重,自然不能推脱,现在便开始吧。”
见君衍丝毫不紧张的样子,带头的那个黑衣人心中忽然有些慌乱,但又忽然想到此次出来前教主的那番话,扬剑一呼道:“兄弟们上,不想回去被教主惩治的话就拿出看家的本事来!”
他这么一喊,身后的黑衣人们瞬时群情激昂,一个个扬起手中的剑向君衍挥去。
不知为何倾弦却觉得他们拿剑的姿势有些怪异,哪有拿剑上去就砍的?
那根本就是拿刀的姿势吧……
真不知道那个紫衣教主怎么会找这么一帮人来找君衍的麻烦,不过……她更想不通的是君衍什么时候得罪那个紫衣教主了?
虽说之前这些黑衣人也找过她的麻烦,但经过户部尚书包蔡辞官一事后她就觉得紫衣教应该是站在她这边的。
可如今他们又来找君衍的麻烦,还真是让她琢磨不透,这个紫衣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君衍平日里很少随身携带兵器,今日也是如此。
尽管如此,面对着拿剑乱砍的黑衣人,君衍倒是显得从容不迫,始终面上挂着一抹笑游刃有余的空手拆着他们的招。
或许,那些黑衣人所使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招……
倾弦想,或许他们手中的剑换成刀会更好看,更厉害些。
渐渐的,黑衣人好像也发现自己所使的招式有些问题,只听那领头的黑衣人又大喝一声:“剑法剑法!教主说多少遍了,你们怎么还在用刀法?!”
其他黑衣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与他们同样使着刀法的头头,心中虽有埋怨却也都迅速的换成了剑法,向君衍刺去。
这样才对嘛……
坐在竹屋前的木椅上托腮观战的倾弦看到黑衣人们换成剑法跟君衍对打后方才觉得这样才更顺眼些。
尤其是君衍,看着他那白衣翻飞,面带微笑一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才真是一种享受呐。
不知不觉间两方已经交手了小半个时辰,很明显君衍一直占着上风,倾弦坐在一旁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她对君衍的身手可是极有信心的。
不过……又观察了一会儿,倾弦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你说黑衣人动手就动手,手里的剑怎么每次都往君衍脸上招呼呢?
还好君衍每次都身形极快的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剑锋,尽管如此,倾弦却有些坐不住了。
都说刀剑无眼,他们还是多人对君衍一个,若君衍不小心被他们手里的剑刺伤了怎么办?
倾弦刚起身,便见五个黑衣人手中的剑从不同的方向向着君衍那张好看的脸刺去,正在倾弦捏一把汗的时候,只见君衍足尖点地迅速跃起一个旋身将他们手中的剑踢向一边。
其他的黑衣人见此并不气馁,依旧只对着君衍的脸招呼,好似跟他的脸有多大的仇恨一样。
于是,倾弦终于怒了,大吼一声:“都住手!谁敢动一下朕砍了他!”
倾弦原本只是试着喊一下,却没想到她这一喊竟真的震慑住了这群黑衣人。
只见黑衣人们像同时被点了穴一样个个保持着挥剑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此,倾弦乐了,看来这些黑衣人果然有些惧怕她啊,那就好办了。
“君衍你没被他们伤到吧?”倾弦奔到君衍面前上上下下看了看。
“有皇上在,臣自然不会有事。”君衍眉眼弯弯笑着答道。
见他并未受伤,倾弦这才松了口气,走到那几个黑衣人头头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狠狠摔在地上怒道:“说!是不是你们那个教主让你们这么干的!”
黑衣人头头见她一眼便认出了自己,有些讶异,他们不是蒙着面的么?她怎么还能看出自己?
很快,倾弦接下来的话便给了他答案:“哼,从一开始朕就觉得你这个头头看着君衍的眼神有些奇怪,一直注意着你呢,只是没想到你们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君衍他那张脸怎么惹到你们了?”
原来是自己的眼睛出卖了自己,黑衣人头头心道下次出来一定把眼睛也护好不让其他人认出来才行。
这个小皇帝如此气焰嚣张的对他们说话,若不是因教主说过不能对她出手,说不定兄弟们早就上去砍她十刀八刀了。
心中虽这样想着,黑衣人头头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亲切的开口道:“实不相瞒,景王殿下没惹我们,不过……他好像是惹到我们教主了,教主近日心情不佳,教中兄弟也都受了牵连,今日来此,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其他黑衣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眨眼睛,教主心情不好他们就要遭殃,这已是家常便饭了。
“你们教主真奇怪,”倾弦伸出一指戳了戳黑衣人头头的肩膀,“前些日子包蔡大人辞官一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听她如此问,君衍眸中笑意渐深:“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包蔡大人一事与紫衣教有关,真不愧是凤来英明神武的皇上。”
“那是!也不看看朕是谁,”被君衍夸奖,倾弦有些得意,忽而转脸面向黑衣人恨恨道,“竟敢恐吓朝廷命官,你们紫衣教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黑衣人们的身体不约而同的抖了一抖,似是极为害怕,黑衣人头头很是委屈的开口道:“那都是教主命我们干的,再说了,还不是因为包蔡对您不敬,我们这才为您出气的么?”
又是教主,紫衣教教主真会多管闲事。
“你们教主究竟是何方高人?报上他的大名,他日朕也好亲自感谢一番呐。”倾弦又用力戳了戳黑衣人头头的肩膀。
黑衣人头头后退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莫要为难我们,若被教主知道我们说出了他的名字我们就没命了哇!”
不说?
倾弦弯腰捡起一把剑在他脖颈上比划了几下,邪笑道:“那你就不怕朕要了你们的性命?”
“他们既然不能说,皇上就莫要为难他们了。”君衍上前将倾弦手中的剑夺了下来,交还给黑衣头头,“贵教教主命你们与在下切磋武功,方才过了那么多招,如今也算是任务完成,几位大可以回教复命了。”
这就放他们走?
倾弦有些不乐意:“刚刚他们一心想要在你脸上划几道,如今我也要在他们脸上划几道来给你出气才行!”
她这么一说,黑衣头头的双手颤了几颤,他的容貌,他英俊无比的相貌就要毁在这里了么?
“这不是没划成么?若皇上你真的划伤了他们的脸,想必他们家中的妻子定然会像皇上方才那般生气的。”君衍温和的开口道。
见他竟然把自己与黑衣人们家中的妻子做比较,倾弦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了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会不会太不温柔了,这样可是会于她的形象有损的。
于是倾弦换上一脸娇羞的模样,一把抱住君衍,轻声细气的开口道:“好了好了,既然君衍你都这么说,朕就放他们走好了。”
黑衣头头面上有些抽搐,抖了一抖,这才如闻大赦般开口:“多谢皇上,小的们现在就回教复命,若没有教主的命令再不来寻景王的麻烦。”
他这话不是跟没说一样么?
倾弦虽然还是不高兴就这么放过他们,但还是对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君衍看着一脸微笑的低头看她,让倾弦越来越觉得他实在好看,这一看也就看呆了。
他们二人在这边含情脉脉的对视,黑衣人那边有人看不顺眼了,提剑就像倾弦刺来:“昏君,纳命来!”
倾弦反应一向是慢半拍,自然是躲不开,君衍反应虽然快,却也因之前心思放在倾弦身上而慢了些许,虽然抱着倾弦转身躲开,还是不慎被剑划伤了手臂。
当看到红色很快晕透了君衍手臂处的白衣衣料,倾弦有些慌了,赶忙伸手捂住他的手臂:“君衍你怎样?你流血了!”
黑衣头头一脚将方才出手的那个黑衣人踹到一边:“等回去了看教主怎么收拾你!”
然后赶快凑到倾弦面前开口道:“皇上先别急,那一剑刺得并不深,景王应该没有大碍。”
他刚说完,却见君衍身体晃了一晃,然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黑衣人不住的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见君衍昏倒,倾弦一把扶住君衍转头大吼道:“你们竟敢下毒!”
她这么一说黑衣头头更加搞不清状况,他们紫衣教的人从来都不准干下毒的勾当,是以他们的剑上并未涂毒啊。
“不是毒……小的平日有用酒洗剑的习惯,不用的时候剑都是在酒缸里泡着。”
被黑衣头头踹到一旁的那个黑衣人小声道:“日前只是听说景王君衍沾酒就醉,没想到竟是真的……”
倾弦发誓,若不是扶着君衍腾不出手来,她一定要上去狠狠补上几脚,最好能直接送了他去见阎王!
71
71、又被耍了 。。。
将君衍移到屋内的床榻上,倾弦捋起袖子就准备出去揍那个该死的黑衣人一顿。
“皇上息怒,眼下还是先给景王止血吧。”黑衣头头硬着头皮出言提醒。
回头看了眼君衍那还在往外冒血的手臂,好像是该先止血才对,倾弦想了想,总算暂时放过了那个黑衣人。
对着黑衣头头伸出手:“拿来!”
对于他们这些常在江湖行走的人来说,身上总该带些常用的伤药吧。
黑衣头头见状赶忙从怀中拿出几个瓶子讨好的说道:“这些都是我们紫衣教不外传的灵药,红瓶这个是快速止血的,还有这个……这个绿瓶是消除疤痕的,您拿给景王用,保准好了之后看不出一丝受过伤的痕迹来。”
“真的这么好用?”倾弦从他手中接过,“若君衍用了之后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吧!”
“是是是……”黑衣头头连连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外退了几步。
“站住!”
还想逃?
“不敢!”
黑衣头头赶忙立那里一动不动。
谁说这个小皇帝软弱好欺负的,回去一定揍他十遍八遍。
见他站住不动,倾弦这才满意的把视线移到君衍身上,想了想,将他的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被剑划伤的地方。
拔出红色小瓶的盖子,将瓶中药粉整个全倒在了伤口上。
见血不再往外冒,这才满意的开口道:“看来你们紫衣教的伤药还挺好使的。”
“那是当然……”
黑衣头头笑着回答,心头却在滴血。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可是他们紫衣教的圣药,他们教主亲自研制的哇,也只有他这个表现好,深得教主青睐的得力属下才有幸能得到一瓶!
只需往伤口上撒上一点点就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啊,这个小皇帝,竟然……竟然全倒上去了……
也不知道下次再想要这种伤药到何年何月了,万一以后他替教主办事受了伤,没有这灵药,那可要白流多少无辜的鲜血呐。
不行,回去一定要求教主再给他一瓶,还有那个祛疤的,想起就肉痛……
血不流了,是不是应该再把伤口包扎一下?
以前看过的书里都是这么写的。
倾弦看了看四周,屋内摆设极其简单,也没有可以拿来用的干净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