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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冒失失从树林里窜出来差点儿撞在她身上,难不成是私下幽会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见?唔,想想,那时候萧峥、萧阳、萧宇三人组告辞不久,算时间,刚好撞上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真是这样的话萧清还真是可怜,刚刚洗白了一个“丑妻”,又被抓了“红杏”的尾巴,叹气。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孩子不像心机这么深远的人。继续打听,发现他背后果然另有“高人”指点。
这高人雨尘也算认识,就是三皇子萧宁。
原来第一次撞见秦氏出墙,萧清恰好是和萧宁在一起的,因此才在萧宁的辛苦劝说之下按捺下来,一直对秦氏憋着气,这回看她意外惨死,怎能不轻松,怎能不愉悦?
雨尘捏着下巴思忖,萧宁这么做除了是为萧清的处境着想,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比如朝前势力的纷争?这些勾心斗角的东西她没兴趣深入打探,倒是对萧宁此人的认知更加立体了一些。中秋那天听臻氏话里的意思,应该对秦氏出墙之事一无所知,可见萧清对她的信任也是有限的。反过来对于萧宁,可以说已经不局限于信任的程度,而是完全的遵从和依赖了。
而萧清生日那天,萧宁把她从水里捞上来抱着,萧清非但不见一点醋意,事后还说萧宁不是外人,这么说起来,当时在宫里,萧宁问她怕不怕他把陷害秦氏的道具送给萧清的时候,她的自信实在显得有些不靠谱,若萧宁真那样做了,萧清信谁还真得三七开,并且是雨尘三,萧宁七。
自尊心受挫的雨尘忍不住对萧宁进行恶意揣测,倘若这顶绿帽子戴在他自己头上,还能这么沉得住气么?
作为这段出墙史的后续,雨尘专门注意了一下秦氏的姘头秦津的动向,秦氏这棵红杏被连根拔起了,身在墙外的秦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要说秦津还是有些眼色的,秦氏的尸体被运走后没过多长时间,不等萧清挑出错来打发便自动请辞出府了。
然而,有眼色的秦津最终却还是没能避开厄运。
作为付给它们的报酬,雨尘让两只灵先后“占据”自己的身体,“亲手”了结秦津,一次性清算了两桩豪门管家拐骗无知少女的孽债。事后收尸的时候,雨尘发现秦津此人着实拥有一副小白脸儿式的好皮相,可惜揣的是一颗以情圣自诩、恨不得天下女子皆后|宫的肮脏心,衣冠禽兽罢了。
可怜的秦氏,大概到死也不知道她养的小白脸儿曾先后诱|奸两个心思单纯的俏丫鬟,至其怀孕后一个口头羞辱死,一个推进湖中溺死。
第二十二章 上门刺探
更新时间2013…6…10 10:16:36 字数:2047
秦氏的风波尘埃落定,雨尘虽然无可避免地再一次欺骗了萧清,获知个中曲折后却觉得自己,或者竞易这种做法也算为民除“杏”了,心中的愧疚感削减不少。
日子在一成不变的修炼中穿过秋天进入冬季,腊月初七这天卯时不到,雨尘完成一整夜的修炼正要收工补觉,屋外突然响起秀娟的一声惊呼,不禁心神一凛,“发生什么事?!”
“呃……”秀娟正扒着外屋的两扇木门面朝院内,听见雨尘发问,下意识地抽回一只手来捂了捂嘴,回头看见雨尘已经从卧室走了出来,不由的双颊泛红,低头闷声道:“奴婢不好,扰着主子休息了。”
雨尘见她安好无损的更是觉得奇怪,懒散地打了个哈欠问:“刚刚鬼叫什么呢?”
“呃,那个”,秀娟偷眼瞄下雨尘,见她面上只是关心并无愠色,才安心下来顺势转向窗外,双眸又恢复了先前的光芒,语调轻快道:“一早想取些炭来生火,开门就看见外面下雪了呢。”
转脸见雨尘只是兴味索然地撇了撇嘴,没有半点惊喜的样子,歪着脑袋纳闷问:“主子不喜欢雪吗?这可是今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呢。”
“说不上不喜欢,就是见得多了,没什么新鲜感。”雨尘没精打采地回。
代宗国幅员还算辽阔,放到地球仪上来看,纵向所跨的纬度范围不小,由北向南气候渐变,之于从小在北方的乡下长大,后来又在棋莲山上待了八年的雨尘,虽然知道帝都位偏南方不经常见雪,坦白说对于秀娟这种差点儿把人吓尿了的激烈反应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话说回来,不新鲜归不新鲜,正如秀娟所说,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雨尘想着已经出来卧室,索性就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随意瞄了两眼也算沾点儿彩头。这一瞄不要紧,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到秀娟脸上——主要是门和窗户离的比较远——“我擦,这也叫下雪?!司雨神闲的蛋疼随手扔几颗盐粒子下来至于把你惊喜成这样么!……咳,咳……”
眼看秀娟的表情由惊喜转为惊异最后定格成了惊悚,雨尘无辜挠头,貌似自己的反应也有些过了?果然熬夜容易使人暴躁啊。
走过去象征性地安抚了一下少女脆弱的小心灵,听着对方挺着被鄙视到十八层地狱的风险不耻下问真正的下雪应该是什么样子,雨尘目光飘向门外,忽地灵光一闪,扭头道:“你去把那三个叫醒,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下雪。”
另三个小厮也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被秀娟扰了美梦本是带着怨念的,朦胧中感到外面白光晃眼,开开门一看,一水儿的石化三秒跟着欢呼雀跃。
白色六角形晶状物随风飞舞,很快在地上积下薄薄的一层剔透,虽算不上鹅毛大雪,却毋庸置疑,是他们有生以来见过最大的一场雪,懒觉、美梦什么的统统浮云。
雨尘披了件厚衣服抱肩站在台阶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雪地里打雪仗的人由四个变成三个,自言自语了一句“差不多了”,便转身进屋,斜在榻上假寐。
没过多长时间,秀娟推门进来传话,“主子,臻主子和刘主子过来了。”
雨尘应了声挥手打发下去,将将坐直身子,臻氏、刘氏二人站在屋檐底下低头在衣服上氆氇几下,弹掉落在上面的雪花,前脚后脚地进了屋。
“姐姐们消息可够灵通的。”雨尘笑着,安然坐在榻上没有向臻氏请安的意思。这是萧清的特许,自打被秦氏“害晕过去”之后,雨尘一直窝在落雨阁里将养着,今日肯接待二位都算给了很大的面子。
二人身子皆是不可见的顿了顿,显然没想到雨尘会一开始就这么直接,臻氏旋即扯了个笑,“刘妹妹一早去给我请安的时候路过这边,看见妹妹院里雪下的似乎比外面大些,我听了是将信将疑的,便拉着她一同过来看看。”
说话间,刘氏已拎了两个凳子过来,与臻氏很自觉地在雨尘对面坐下。
看看衣衫凌乱,睡眼惺忪的刘氏,再想想刘氏与她的院子、刘氏与臻氏的院子、臻氏与她的院子,两两连线的延长线都恨不能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了,不是闲的浑身都疼,谁会为了请个安而绕行小半个懿王府呢,真是漏洞百出。
雨尘却继续秉承开门见山的外交宗旨,省下一通揭穿的废话,笑道:“这也没什么,二位想来也都知道我的来历,虽然幼时的一场意外断送了我的大好前程使我沦落至此,但在小范围内聚拢周身水汽驱以气息凝结之,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拿出来与下人们一处图个乐呵,对我来说还不算太有难度。”
两个女人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个,多少女子伸长脖子想进的懿王府,就算再不情愿,至于用上“沦落”二字么?!
默了默,见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雨尘饶有兴致地盯住臻氏的眼睛,“姐姐放心,都是些没什么实质作用的鸡肋伎俩,像秦姐姐请的那个道士那样害人,妹妹我绝无那个本事。”
臻氏恍惚了半晌,晃了晃已经一个变作两个大的脑袋,“呵呵,没有好啊,女子无才,呃,便是德嘛。”
刘氏:“……”
不光熬夜对身体有害,起的太早导致睡眠不足,同样会拉低思维的清晰度哟。
雨尘目光不移,话锋一转道:“不过要我说,有没有害人的本事并不重要,像咱们府上后院要想和睦,最关键的还得看女主子们有没有揣着害人的心。姐姐觉得呢?”
臻氏怔了一会子,才在刘氏的两声轻咳中缓过神来,正了正身子,捏着正室范儿翻了下眼皮,“你什么意思?”
终于进入正题了,很好。似乎刻意要与臻氏的正室范儿形成落差,雨尘身子一斜,歪靠在榻上毫无姿态地懒散道:“好说我在号称修真界龙头的碧染山庄混了八年,实战外行,基本理论却是有的。”
第二十三章 平衡理论
更新时间2013…6…11 11:30:12 字数:2115
诚如竞易所说,那道士所设法阵属于远程操作范畴,且必须以实体为媒介,而萧清生日那天,是雨尘与秦氏之间唯一一次近身接触,之后秦氏被禁足,里里外外都有萧清的心腹监视。就算秦氏当时已经起了害人之心,趁雨尘不注意时取了她的头发或者其他不起眼的装饰物件作为媒介,单是在被禁足期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应道士进府这一点,秦氏一凡人,没有外力相助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的呢?一夜之间得了通天本事?!
悠悠向臻氏阐述了以上疑惑,臻氏不屑地哼了声,“照你的意思,这‘外力’源自于我?”
“不是。”斩钉截铁地否定。雨尘抬眼朝臻氏、刘氏各瞟一眼,“你、你,还有我,作为懿王府现存的三位女主子,彼此之间存在竞争关系,因此具备互相设计的动机,——回到秦氏风波本身,虽说臻姐姐坐的是正位,身处侧位的刘姐姐在府中地位却也不见得有多差,至少以女主子的身份,带个伪装过的道士去探望秦氏是不存在太大阻碍的。据此,作为受害人的我可以推测你二人皆具备成为‘外力’的动机,以及基本条件。”
“谬论!”臻氏一声厉喝,“好说我一个正室,刘妹妹进府也比你早,岂是任由你在这儿信口诬陷的?!”
突然的发飙倒把刘氏吓的一机灵,雨尘却不为所动,满眼无辜看过去,摊手道:“我承认我只是推测啊,又没有一言敲定什么,算不上诬陷吧?”
噎住臻氏,目光跟着探向刘氏,“嗯,推测完毕,接下来该用排除法来缩小范围了。”
没等刘氏领会清楚,雨尘便一扫先前的懒散,盯住刘氏咄咄逼人道:“刘姐姐,根据这段时间对你的了解,我决定相信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现在你能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我,秦氏害我这件事上你有没有过参与呢?……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你,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臻姐姐身上。”
“……”刘氏一脸惊悚地呆了半晌,最终似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机械地转向臻氏。
臻氏也无语了,雨尘的这种套路,跟她从小在娘家耳濡目染了十几年,以及在懿王府亲自以实践检验过的一整套宅斗理论完全不搭边儿啊!仔细想想,自己这一趟过来不是为的查探雨尘的底细吗?怎么好像一开始就被她占了上风,眼下更是一步一步进入了她的圈套呢?
跳出来,跳出来!
仅存的理智不断敲打着臻氏的思维,恨铁不成钢地朝刘氏瞪了一眼,“你先回去吧。”
刘氏如蒙大赦。
其实雨尘从一开始提及秦氏到现在,看刘氏全程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只是个被臻氏拉来做台阶的局外人,所谓“排除法”,不过是把臻氏再往死胡同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