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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要】五百三十五
瀚明听得此话,心,忍不住地一阵悸动。坐在书案前椅子上的瀚明,情不自禁地将宁兰拽进怀中,仿如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温柔地托起宁兰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宁兰,字字分明而清晰有力地说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话毕,在宁兰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浑厚而又饱满的双唇已落在宁兰的朱唇上,索取她的芬芳。
突然而下的亲吻,使坐在瀚明腿上的宁兰整个人都懵住了,清澈的大眼睛连连眨了好几下,羞涩地一把推开瀚明,窘迫的面容火红一片。
毫不做作的羞涩,窘红的娇容以及躲闪的双目,看的瀚明哑笑出声,一阵心情大好!一把抱起怀中的娇人,起身向着龙榻前走去。
看着渐渐临近的龙榻,宁兰心乱如麻。虽然她对男女之事懵懂,可是,出嫁前她的母妃说过一些,他是要和她……
他要和她行夫妻之礼吗?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紧张,或少其他,宁兰一把抓住瀚明要为她解衣的手,急声说道:“不要……”
瀚明狐疑地看着宁兰紧张的面容,微眯鹰目,温尔地说道:“别怕。”
—文—宁兰立马摇头,攥着瀚明的手,又紧上几分,“不要,我……我,今天不要……”
—人—瀚明从宁兰的面容上看出宁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真的不要,柔和的面容沉了下来,问道:“今天不要?”
—书—宁兰肯定地点了下头。
—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说不要,多少女人争着想要爬上他的龙榻?她竟然拒绝他行夫妻之礼?难道她心里喜欢着别人?瀚明的面容一阵阴晴不定,对视了片刻,收回欲要解开宁兰衣服的手,在龙榻边坐了起来。
瀚明面色冷峻,沉声说道:“你已经嫁给孤王了,你不想与孤王行夫妻之礼,给孤王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瀚明听完宁兰的话,凝结的眉头,舒缓了一些,“你是需要时间心理准备?还是你心里有他人?”
宁兰心慌意乱地揽了揽衣服,摇头说道:“我是想先了解你……”
【床第之欢】五百三十六
瀚明狐疑地问道:“只是如此?”
宁兰立马点头,“嗯。”
瀚明见宁兰不似说谎,盯着宁兰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罢了,他何时有过勉强一个女人与他床第之欢?
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她之间有一生的时间,不外乎这一时!
“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夜深了,你先睡吧!”瀚明说完起身向着堆放奏折的桌子前走去。
宁兰见瀚明坐下批阅起奏折,心跳才渐渐平稳了下来,放心地长舒了口气。抬手,摸向朱唇,瀚明唇上的温度和味道,仿似还在她的唇瓣上。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清晰的思绪乱了,心慌的厉害,她好像不讨厌他的亲吻……她不是该恨他,讨厌他,厌恶他的吗?
静静地瞅着那抹认真批阅奏折的身影,躺在床上的宁兰,一点儿的睡意也没有,心头有着一阵她陌生的感觉,在滋长,蔓延……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渐渐困倦的宁兰,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当她醒来的时候,瀚明已经趴在一堆奏折的桌子上睡着了。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被子,立即紧张地掀开锦被看了下,不由暗松了口气。她记得她没有盖被子……是他给她盖好被子的吗?目光从被子上移到瀚明的身上,静默地堪了一会儿,宁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一床薄被向着瀚明走去。
轻轻地将薄被披在瀚明的身上,又轻轻地将瀚明批阅好的奏折,一张一张整理整理放齐,整理好了奏折的宁兰准备回床睡个回笼觉,刚刚转身,她的手腕便被瀚明的大手一把拽住。
宁兰偏头看了眼文峰未动趴在桌子上的瀚明,见瀚明不似醒着,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眉黛不由皱了起来,轻轻地想要拽回她的手腕,不想瀚明抓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下几分。
宁兰看着瀚明,狐疑地问道:“你醒了吗?”
趴在桌子上的瀚明不作声,只是嘴角渐渐扬起,想到宁兰为他披上被子,心头暖洋洋一片。
【哑笑出声】五百三十七
宁兰原先凝起的眉头又深下了几分,偏头看了看瀚明,再看了看被瀚明紧紧握着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想将瀚明给吵醒。
他真的睡着了吗?还是……宁兰等了一会儿,见瀚明依然未动,不由轻轻地去掰攥着她手腕的手指。一根,二根,三根……再掰到最后一根即将大功告成时,原先被她掰开的手指,复又攥回她的手腕。翠黛瞬间成结,不自觉低眨了眨大眼睛。
趴在桌子上装睡的瀚明,忍不住地哑笑出声,轻轻一带将惊讶中的宁兰带坐在他的腿上。
突然的身体失衡,宁兰条件性地伸出胳膊勾住瀚明的颈脖,坐稳后有些迥然地问道:“你……何时醒来的?”
瞅着宁兰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有些红润的娇容,瀚明唇角勾勒出狡黠的唇弧,温和地说道:“在你为我盖被子的时候。”
宁兰张了张口,脱口说道:“原来你早就醒了?”盯着瀚明脸上渐渐深下的笑容,感觉被捉弄的宁兰,有些不服气挣扎地想要起身。
“别动!”瀚明紧紧地抱着宁兰,拿起宁兰的一只手,放到唇边轻啄了下,继而又开口说道:“你先前不是说想要了解我吗?怎么这会儿到害怕我了?”
被猜中心事的宁兰,立即否口说道:“谁……说我怕你了?我……我只是不想与你胡搅难缠!”
瀚明听得此话,脸上的笑容又灿然几分,展开自己的左手与宁兰的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的手真小,记住了吗?”
宁兰狐疑地看了一眼瀚明的大手,十分困惑:“嗯?”
“你不是说要了解我吗?那就先从手指开始吧!”瀚明说道这里,停了会儿,又以左手手心合着宁兰的右手心,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的食指比我的食指短了近一个关节,记住了吗?”经过瀚明如此一说,宁兰也比划了一下,这才发现,瀚明的手真的比她的手大上很多。
【竟然相遇】五百三十八
不只是大上很多,他的手也比她的手厚实很多,手中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有些粗糙,暖暖的,握起来,给她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和她父皇的手不太一样,她父皇的手也很大,很厚实,却没有厚厚的老茧,也没有他的粗糙。
“这是练习射箭留下来的吗?”
看着专心把弄着他手的宁兰,目光柔情一片,轻应了一声:“嗯。”
“你练习射箭是为了射猎吗?”
瀚明稍稍迟疑了下,点头说道:“嗯,下回射猎我带你去。”
宁兰欣喜地抬起脸看着瀚明,“真的吗?”
瀚明目光灼灼地瞅着宁兰,将宁兰面容上的表情,全全地收入眼内:“嗯。你没有射过猎吗?”
宁兰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自小到大,我只出宫过一次。”
只出宫过一次?她只出宫过一次,而他只去过大齐国一次,他们竟然相遇了吗?他和她之间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缘分吗?
“是在安国寺的那一次吗?”
宁兰狐疑地看着瀚明,脸上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你……派人调查我?”
瀚明继续说道:“在安国寺脚下,你们的马失控了,对吗?”
宁兰所起眉头,回忆起那日的情形,忽然脑中一道灵光杀过,诧异地看着瀚明,错愕了好几秒:“你难道是……”
瀚明点了点头,“那是我第一回,也是唯一的一次去往大齐国。”
宁兰有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看着瀚明,“那……那个大叔是……”
瀚明接过宁兰的话说道:“是幕僚,当年我和幕僚去过安国寺,第二天便赶着回国了。”
宁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此说来,那个救了我们的大哥哥……真的是你吗?”
瀚明再次微笑地点了点头,“是我。那日与你一同下马车的人是谁?”
“其中一位是我的二皇兄,还有……还有一位是右相之子,我们只是烧香。”宁兰说道诸葛清焕的时,稍稍迟疑了下。
【遭遇追杀】五百三十九
宁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日回宫时,我们在半道上便遇到了刺客追杀。”
瀚明心里一阵紧张,立马问道:“刺客?怎么会有刺客?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当时二皇兄为了救我们,便去引开了刺客。”
瀚明听到宁兰用到‘我们’二字,心里有些不舒服,面上的笑容淡冷了下来,带有几分吃味地问道:“我们?你说的我们是你和那个右相之子吗?后来呢?”
“后来……我们被刺客冲散后,一直跑,后来掉进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垦里……”
瀚明握着宁兰的手不自觉地紧上了几分,心头仿佛压着石头一般,很不舒服,沉着脸问道:“你和那个右相之子一起掉进了垦里吗?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们三人都转危为安了,是大将军救了我们,回到宫中后,父皇就再也不许我和儿皇兄出宫了。”
瀚明听完宁兰的话,沉声说道:“你父皇明断!”
宁兰有些不解地看着沉着脸的瀚明,暗想:明断?她父皇明断吗?也许吧!当初若不是他们命大,兴许已经被刺客杀了。如今想想,当初私自出宫却有不妥,不过,若是一切重来,她依然会选择走相同的路。虽然第一次出宫,唯一的一次出宫就遇到了刺客,可是,那一次的记忆还是很美好的!至少,她那一次看到的天很蓝,云儿很白。
那是她和清焕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从那一日遇到刺客开始,她就知道她和清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吧?
瀚明见宁兰陷入沉默并且失神地想着什么,很霸道地说道:“我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宁兰惊讶地猛然抬头看向阴着脸的瀚明,眼底闪过几缕凌乱的情绪。
宁兰的反应让瀚明有些温恼,想到宁兰与那个右相之子单独在垦里呆着,瀚明就忍不住地吃味,带有不快地口吻说道:“日后……你若是想去庙里烧香,我陪你去。你的心,只可以想我一个男人,你把那些记忆全给忘了,我不允许你再去想!”
PS:关于更新,公主一文的更新,一般都是夜里,一般蓝丫在夜里12点到凌晨6点更新此文。凌晨6点…12点是蓝丫睡觉的时间。千金一文的更新,是从中午12点之后至下午5点。最近蓝丫在血拼,希望早点完结公主和千金的文,尽力多多更,让你们看的开心和过瘾。
【落入圈套】五百四十
瀚明见宁兰沉默不语,继续说道:“你这几日就住在这里。”
宁兰忽然想起落儿和花景,还有裳儿,立即问道:“我的侍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裳儿她被害死了,她现在……”
瀚明接语问道:“你昏睡了几天,死去的那个侍女我已经吩咐格勒安葬了,至于你的侍女,你真的能确定她们对你是忠心耿耿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瀚明字字分明地说道:“意思就是你的侍女有些问题!”
宁兰冷下脸,挣开瀚明的怀抱,说道:“她们是本宫的侍儿,是本宫从大齐国带过来的人,即使有问题,本宫希望也是由本宫来处理。”宁兰说完,见瀚明不做声又言道:“她们跟随本宫多年,本宫不觉得她们有问题!”
“你就如此肯定?”
宁兰语气坚定有力地说道:“是,本宫确定!你更应该追究的人恐怕不是本宫的侍儿吧!”
瀚明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