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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明原本微笑的容颜,瞬间冰冷了下来,锋利的双眼,紧紧地瞅着手中的白酒,猛然间,一饮而尽。
单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友,整了整神色,继续又平静地说道:“为何不打开心结?这世界上还是有值得你去真心去爱的女人。”
瀚明扯出一抹凄然的笑容,落寞地问道:“是吗?那你已经释怀了吗?”
每个人都有一个伤口,有时候那伤口,你宁愿选择遗忘也不愿意去碰它。
那个也许已经被你深埋不愿记起的伤口,它并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消失,它会永远的存在,慢慢滋长,直到有一天大到你再也无法忽视的时候,你才会明白自己只是在欺骗自己……是固执己见还是不愿释怀?或许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单迹毫无说服力的劝解,被瀚明一语推翻,以至……哑…口…无…言!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伤口,很深……
沉默良久之后,韩明岔开了话题,困惑不解地问道:“单迹我很好奇,为什么如今你喝了这么多的酒,你却没有醉?”
单迹手中的盯着酒盏,戚戚然地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当你不想醉的时候,即使喝的再多,你也醉不了。”
“哦?颇有些味道!来,为这不会醉,干上一杯。”
“好,为了不会醉干了这杯!”单迹语闭,举杯畅饮。此时他想醉了,他真的希望有那一醉解千愁!视线慢慢淡去的单迹,在心中暗自说道:瀚明,你会爱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便是大齐公主………宁兰!
【一封信笺】一百七十二
一觉醒来,瀚明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酒醉了,清醒之后,走到自己的好友单迹的身边,连唤了几声:“单迹,……”看来这小子真的醉了!还说自己不想醉就不会醉……
“奴才叩见王……”素吉带着梳洗的宫女走了进来,礼还未行完便被瀚明给阻断了。瀚明拧着衣服,走离了单迹,快速地换上了黄袍,匆匆赶去上殿。
单迹在瀚明走后,没有多会儿便醒了,睁眼了双眼四下看了看,缓缓地爬了起来。
“单王爷,这是您的早膳。”
“恩,本王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单迹看了看上的菜肴便忍不住大吃了起来。
在内殿里走了几圈,便向着允雁亭走去,他不是为了见到宁兰,而是经过……单迹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不过是要去允雁亭得先经过允雁宫而已……
单迹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担心宁兰初来乍到,兴许会很不习惯,所以才会去允雁亭,路过允雁宫,绝对不是想见自己最好朋友的未来王妃!
经过允雁宫的单迹,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例如宁兰宫里走出过什么奴婢……兴许是还在休息吧!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当单迹在允雁宫没有走出几步的时候,被一首很奇怪的曲子给吸引了。跟着琴音,单迹绕过允雁宫,向着后院走去,可是就在他想后面走去的途中,意外地捡到了一封信……
原本心情极好,情绪平静的单迹,在看过他手中所见到的书信时,原本俊逸儒雅的容颜上,寒意顿生!将手中的书信,接连翻阅了数遍之后,拿着信笺的手,是越来越抖!
原本寻琴音的他,即刻转身冲向允雁宫,那步调是一步比上一步快!而手中的信笺已经被他握皱成了一团。
当他向里进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向外走的花景,面色难看的单迹,二话没说,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的公主呢?”
【何来琴音】一百七十三
花景看着一脸怒火的单迹,轻声地说道:“单公子……公主她现下不在宫中,公主她此刻应该在赝梨宫。”
单迹闻言,二话不说便向着赝梨宫冲了过去,她此时很是恼火,很恼火……难怪会捡到那封信,那条道边上去往赝梨宫的宫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落儿走了出来,看着花景问道:“花姐姐,单公子这是怎么了?找公主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花景从惊呆中醒了过来,想到那次他一发火就要和公主拼命,这次不会也是……“落儿,你先在这里,我去看看!”
落儿一脸担忧地说道:“恩,花姐姐你先去看看,这里有我不用担心!”看着花景匆匆离去的背影,落儿有一种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了……因为,花姐姐从来都没有这样焦急过。
“启奏王,西南的贝泰国进贡了东海夜明珠一颗,千年人参一株……”
原本听着诸国进贡贺喜礼品的瀚明,忽然转头,向站在一侧的吉索招了招手,轻声问道:“吉锁,你可听到琴音?”这谁胆子如此大,竟然在朝堂不远出弹琴?
吉索一脸茫然地看着瀚明,忐忑不安地说道:“王,奴才……奴才没有听到琴音啊……”琴音?吉索再三细听也没有发现有琴音,王为什么这样问?这里怎么会有琴音?谁不要命了这样大的胆子?
瀚明温怒地看了一眼吉索说道:“胡说!难道孤听错了不成?”瀚明的一举一动,殿下的人都静静地观看着,不知道王这是在说什么,倍感紧张,惶恐王又会发怒牵涉到了自己的头上。
见王面色冷厉,吉索‘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吓的面色苍白,怯怯地说道:“王,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奴才当真是没有听到……”难道王是意有所指?
瀚明紧盯着吉索,暗想: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啊!可是,明明就是琴音嘛!而且还那么的清晰,悦耳……
【偷偷摸摸】一百七十四
“王,……”吉索和满殿官员都盯着耶律瀚明的背影,不知所措!不知道这王今日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走了?这是下了早朝还是继续?他们是走还是留下来?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恭贺的贡品不好?不满意?
犹豫了片会儿的吉索即刻紧追了过去,琴音?哪里有琴音啊……
没有琴音?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琴音……一路寻着琴音的瀚明,回身看了看,在心里也暗自嘀咕了起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成?已经走了这样远,为何还能在朝堂上听到?难道是什么人在作怪?这太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这琴音自己好像很久以前便听过,甚至早到前世一般。
不行,他要去探个究竟!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弹琴,这琴音到底有什么古怪?当真只有自己能听见?瀚明冷冷的声音在长廊上再一次响起:“吉索,你现在还是没有听到琴音吗?”
“奴才该死!奴才当真没有听见!”吉索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说谎,因为他不知道王到底此问为何意。这若是答得不好,小命也就没有了。
“罢了!你起来吧。”瀚明说完头也不回的寻音而去,一直走到允雁宫时才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他有点迟疑……
盯着渐远的熟悉背影,瀚明在心中暗思起来,他怎么会从允雁宫里跑出来?似乎还在生气?这是为什么?那么此时去哪?这次与他见面,发现他当真改变了不少!
瀚明指着通向赝梨宫的宫道问道:“这里是通向何处?”
吉索感觉这个夏天真的很热!热的他心里直掉冷汗,这宫道不就是通往赝梨宫的?王为什么这样问?
片刻的思索过后,吉索战战兢兢地回言道:“回禀王,这是通往赝梨宫。”
赝梨宫?那不是孤赐给大齐公主的吗?他去干什么?赝华宫?瀚明嘴角嵌着一抹意味深远的淡笑,甚是妖魅!这个单迹,既然喜欢就说,何必偷偷摸摸的!好,孤今天便将你捉个正着,看你怎么说!
【兴师问罪】一百七十五
单迹直接走进了赝梨宫,冲进了内殿……盯着那个弹琴的女人,原本发抖的手,缓下许多。
“单王爷?……”原本弹琴的宁兰在看清来人面容,停下抚琴的双手,黑眸见满溢着诧异。单迹怎么来了?他不该如此……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坐在古琴旁的宁兰缓缓站了起来,面色冷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单迹,淡瞟了一眼身旁的侍儿说道:“碧弦,上茶!”
单迹语气冰冷至极地说道:“不需要!”
盯着宁兰的单迹心里既气又火。这张面纱下的容颜,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可以去相信的?这个女人明明答应过自己,不再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失言?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与他牵扯不清?
单迹低头看了看手中被攥成一团的书信,又抬头看了看内殿里的宫人,厉声吼道:“你们都退下!”
宁兰看了看碧弦,退下了侍女,面色严肃地问道:“单王爷有何事就直接说吧!这里已经没有他人了。”
单迹火红着双眼,瞪着宁兰,一抹冷笑过后,愤愤地问道:“你……你不觉得羞愧吗?”
单迹不礼貌的话语,让宁兰也随之温怒了起来。何时有人敢如此放肆地和她这般说话?
“单王爷,请你自重!今日是本宫的大婚之日,你先前有恩于本宫,本宫便不与你计较。若是有事你便直言,若是无事生非,请恕本宫不送!”宁兰冷声说完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态。
一声冷笑过后,单迹微眯英目,不屑地问道:“真是难得!公主你竟然知道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本王还以为你早已经忘记了呢!”
冷目直视着单迹,质问道:“放肆!单迹,今日你来此是有心找茬还是兴师问罪?”
“嗖”的一声,握在单迹手中的信笺投向宁兰。
晶莹修长的芊手从容不迫地接过空中的信笺,疑惑不解地看向单迹,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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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墨荷)、荣禄(天羽)、耶律瀚明(殇),三人前世的故事很凄美,也很好看哦,这本写完,丫丫就会着手写他们的前世。
此书带着点神话。当前世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打开,爱恨情仇该如何面对?前世记忆会不会影响到此世?
经过千年的情劫,纠缠,在天羽(大齐国二皇子荣禄)的退出后,带着误会转世的殇(大汗国王耶律瀚明)能否与墨荷(大齐国三公主宁兰)再续情缘恩爱到老?】
【朝三暮四】一百七十六
“你问我?你怎么做过的事情你竟然问我?说,你为什么还和那个诸葛清焕继续纠缠不清?你把瀚明当成什么了?”
单迹越说越是生气,他痛恨女人的朝三暮四!他更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爱上了这个大齐国公主,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宁兰紧闭眉头,双目暗隐温怒,一字一行地看完书信,肃冷地看着单迹,厉声问道“这信你从何处得来?”宁兰一看信的内容,此信确实是诸葛清焕书写的。可是,写此信的人却不是诸葛清焕。因为,此信模仿的如何相似,假的就是假的!
天涯海角,诸葛清焕在写‘涯’字与‘海’字时,三点绝对是对称的!因为诸葛清焕曾说过:涯和海是一对永远相爱的恋人,他们是靠着‘水’来传递彼此心中爱意,所以一定要一样的付出才行……
面对宁兰的质问,原本希望宁兰否认的单迹,冷声问道:“怎么?你承认了吗?你果真是……”
宁兰一语打断了单迹将要继续的言语,果断,直截了当地问道:“本宫问你此信从何处而来?”
慢慢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的单迹,狐疑地问道:“在宫道上拾得,怎么?难道这信上写的都是假的不成?”
自己从宫道上拾得,却是有点蹊跷……这皇宫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为何偏偏是自己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