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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妃看着没有半点欢喜之意的宁兰,莞尔一笑后,问道:“难道是喜服不合妹妹心意吗?”
宁兰盯着喜服,却未动手去接,脸上也没有半分要波动的情绪,只是静静地看了看,喃声说道:“不,喜服很好看!”
听到宁兰说好看后,伊妃有那么一刻愣神,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喜服,对着宁兰淡笑地说道:“是吗?妹妹喜欢就好!”
她会收下吗?伊妃在宁兰的面上寻找不到半分的情绪,猜不出她的想法,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她一向懂得察言观色,却不想竟然看不清一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女子!她……还是个心机颇深的女人吗?
宁兰移开投向喜服的眼神,淡然地说道:“让姐姐费心了,只是这喜服虽好,宁兰却不能收下,到是辜负了姐姐的一番情意。”穿上大汗国的嫁衣?她是大齐国的公主,如何能弃下自己的嫁衣不穿而换上大汗国的喜服呢?真不知道耶律瀚明此番用意为何……不过,无论是何用意,她都不会收下。
面带微笑的伊妃诧异地看着宁兰问道:“这是为何?这也是王的意思。”不收吗?哼!这可由不得她!
宁兰愁着面带微笑的伊妃,微微垂目,暗想: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她是王的宠妃吗?王的意思?看来日后得多加地方她才好!有时候往往看起来最像好人的人却未必是好人。
宁兰再次开口,柔声娓娓言道:“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是穿着嫁衣远道而来,这嫁衣一件足矣。宁兰的嫁衣乃是宁兰的母妃亲手而做,在宁兰看来,那嫁衣乃是代表着一片慈母爱女之心!正所谓百事孝为先,所以……所以宁兰到是辜负了王的一片用心。”
听完宁兰的一番推脱之语,伊妃很有一些措手不及。伊妃没有想到这个大齐国的公主不但不收,还堵住了别人想要责怪的嘴巴,真是厉害!一个百事孝为先,便轻而易举地扭转了僵局!
【为何孤寂】一百八十九
伊妃笑颜迎和细声轻语地说道:“妹妹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也是王的一番心意,这喜服是王送予你的,要不你先收着?”伊妃看着小雨跪举着的喜服,暗想,这衣服送来了,她不穿也得收着吧?此时,恐怕其他宫中的娘娘已经知道了此事。这若带了回去,她岂不是成了笑话?
“这……”微锁素黛,秀眉添花,一阵思量后,宁兰向花景递了一个眼神接下了喜服。她初次来大汗国,在此人生地不熟,还没有进王都便被人追杀,而今又突然冒出来一封仿笔信,这苗头可都是指向她啊!!
看着一群公公、宫女带着一身的喜气走了进来,伊妃的心微微一抽,黯然地开口说:“妹妹收下了喜服,那姐姐也不便叨扰,姐姐改日再来看你吧!”走出宫外的伊妃,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个踉跄,若不是小雨眼尖手快地上前扶住,铁定会摔倒。
小雨看着颇有失态的伊妃,怯怯地问道:“娘娘,我们这是去哪?”小雨不明白,娘娘为什么要给他人送嫁衣!
“回宫。”伊妃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顺着宫道向着自己的宫中走去。
抱着雪灵的落儿收回目光,不解地开口问道:“公主,这个伊妃娘娘与公主并无交情,王为什么让她送来喜服?”
静静地看着那抹远去的孤单背影,面对落儿不解的相问,宁兰由心的轻声一叹!
宁兰比谁都清楚那背影下的孤寂为何而生,宁兰曾在她的母妃身上看到过!宁兰从她母妃的身上明白了一件事情,若想长伴帝王前,就不能单凭盛宠。因为在深宫之中,最盛行的便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萧静厉严阴冷地看着殿上跪着的红衣小公公,怒容满面地问道:“你说什么?单王爷他并没有将信笺交给王?”
红衣小公公,头低了又低,撑在地面上的双手,不停地抖动着,听到萧静怒声的询问,慌忙回道:“回禀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奴才不敢有半点隐瞒。”
【一番暗喜】一百九十
这怎么可能呢?单王爷竟然把书信给藏了起来?为什么他不告诉王呢?按道理不会是这样才对啊!单王爷和王之间乃是生死之交,他怎么会让王蒙羞呢?难道这其中还又什么不为别人所知道的事情吗?萧静陷入到了一片深思之中,良久之后又问道:“那你说的小雪狐是怎么回事?”
红衣小公公立即恭敬地回道:“回禀娘娘,那是王和单王爷一起射猎的时候捕捉回来的,王已经将小雪狐送给了大齐国来的和亲公主了。”
“你说什么?不是送给伊妃而是送给了大齐公主了吗?”萧静又是一阵暗惊,这是怎么回事?伊妃不是很盛宠的吗?暗惊之后萧静又是一番暗喜,伊妃你也有这天吗?没有想到你也会出手?冷目扫了一眼红衣小公公,冷然地说道:“你下去吧!本宫知道了。”
站在殿外旁听良久的萧谋颐再萧静将小公公遣退之后,才缓步走了进来,一脸的赞赏和意外地说道:“妹妹今日的脾气到是很好,难得,难得!事情没有办成还能那么开心,少有,难得!!”
萧静见自己的哥哥萧谋颐走了进来,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向着萧谋颐相迎而来,掩口一笑地说道:“哥哥这是哪门子的话?妹妹如今都是旧人中的旧人,何来的开心一说?”
萧谋颐宠溺地说道:“你呀,就会贫嘴,争强好胜的性子永远都改不了!”
萧静丰满的唇上露出邪气的柔笑,张扬地说道:“妹妹若是改了性子,那就不是你萧谋颐的妹妹了!怎么样?事情都妥当了吗?到底是不是真有此事?”
萧谋颐皱了皱他的一字眉,深思说道:“恩,事情真假现下还不能断言,不过,事出必有因,无风不起浪!这事情不可能说是捕风捉影!”
萧静迟疑地看了看萧谋颐,随后狡黠地一笑言道:“这女人可真够胆大的?她不想要命了吗?这种事情可是王最忌讳的,看来她也好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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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在痛】一百九十一
萧谋颐冷哼一声笑道:“她好不好得了,是王说了算!不过,这单王爷为什么帮着她,就不得而知了!此事还得好好查查!找出个铁实的证据自然最好!”
萧静明了地与萧谋颐相识一笑,降低声音地说道:“那一切就交给大哥了!最好能将这信上的男人也给揪出来,那样……本宫到是要看看,她今后还怎么在允雁宫里,在这大汗王都里立足?!”
大婚的喜庆,没有洗去宫中的阴暗。明明是炎热的夏日,苍穹宫中却冷如冰窖一般!
一片寂静的苍穹宫,此时,大汗国王正端坐在殿中的石椅上,而他的右手,此刻正流着鲜红的血液!宫人们紧张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同样是苍穹宫,就在一个时辰前,耶律瀚明还满怀欢喜地想着吉索的回禀,暗暗欢喜!
而先前那个带着期待和欢喜之情的瀚明,现在正死死地盯着石案桌上的白纸黑字,面容寒冷如霜,额头上的青筋欲要跳出!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此时有掐死宁兰的冲动!若是宁兰在此,他一定会把宁兰捏碎!她竟然敢如此对他?大齐国竟然给他送来了这样的一个公主?
“砰!”又是一声巨响,原本已经被打出裂缝的案桌,此时已经断成两截!断了的案桌上,掉在地上的信笺都已沾上了鲜红的血液!
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信笺,耶律瀚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快速地向着苍穹宫外走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等的羞辱,他怎么能就这般算了?
可是,若这一切当真只是羞辱吗?若是羞辱,为什么他的心也在痛?瀚明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有种窒息的疼痛!这样的感觉好像很熟悉,就仿佛曾经经历过一般!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疼?
跪在地上的吉索见王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立即轻声一唤:“王……”见王没有搭理他,他立即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断了的案桌以及上面的鲜血,在心中暗叫不妙!坏了!这恐怕要出人命了!
【山雨欲来】一百九十二
耶律瀚明怒愤至极地闯进了允雁宫,直往内殿走去。
从内殿里走出来的花景,见大汗国王一脸的寒冷,还有那容颜上满溢着的愤怒,惊魄未定地行礼言道:“奴婢参见王,万岁……”
耶律瀚明一脚踹开挡在身前行礼的花景,怒喝地说道:“滚!”
花景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丝,看着冲进内殿里的大汗国王,心中十分的忐忑,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由地暗思:这到底是怎么了?看来是大汗国王是冲着公主而来,幸好公主不在……
瀚明从内殿里三两步走了出来,一把将地上的花景揪了起来,怒吼地质问道:“说,她去哪了?你们大齐国的公主在哪?啊?”
此时要是他知道了公主身在何处,那公主就更危险了!思及此处,花景支支吾吾地说道:“大王息怒,回……禀王,公主,公主……”
耶律瀚明忽然想到赝梨宫,对,一定是在那!成婚之前她都住在哪里。自己怎么气昏了头?一把甩开花景向外走去。
花景看着瞬间功夫消失在宫门口的大汗国王,慌乱死自问道:“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落儿看着空无一人的允雁宫殿里的花景,慌忙上前扶起,关切地问道:“花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花景推开落儿拉着的手,惶急地说道:“落儿,公主恐怕要出事了!你快去赝梨宫!”
落儿的花容顿颜色,吃惊地问道:“啊?为什么?”
慌乱中的花景忽然想到了单迹,心中猛然一喜急忙对着落儿说道:“你先别问这些,你快去保护公主!一定要保护公主安然!我这就去找单王爷,兴许……快去啊!”
“是!”落儿急忙奔了出去。
赝梨宫内喜气洋洋,宁兰在宫女们的服侍伺候下,穿戴上了熙妃为她准备的大婚喜服,凤冠霞披,芳华尽显,红艳欲滴的轻纱映红了整个赝梨宫!而就在这喜气极致的时刻,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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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一百九十三
赝梨有女,颜如白玉,气如幽兰。抚云鬓,撩青丝,增娇盈媚。头戴凤冠,身着霞披,腰系奇玉珍珠,虽艳绝芳华,却喜极悲深处!若问此人为谁?她乃是万千芳草其一株,独往于宫阙……立于铜镜边的宁兰,思及此处,忽然悲上心怀!柔抚容颜,暗暗相问:这—是怎么了?
一旁娴静少语的裳儿也忍不住地赞声说道:“公主,您真美!”
宁兰双眼扑朔而迷离地看向镜中的自己问道:“美吗?”
裳儿上前应声答道:“这是当然!公主,奴婢觉得若是公主笑起来会更美!”
宁兰一听,玩性忽起。瞬间挑起嘴角回首看向裳儿俏声笑问:“是这样吗?”
满怀恼愤的耶律瀚明,一路健步如飞地向着赝梨宫内殿冲了进来,刚好撞见宁兰满意笑容的容颜。他没有想到,有一种美,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灼印心菲!就仿如刚刚的那……暮然间回首的笑颜……
“殇哥哥,你就带我们去偷偷看看王嫂嘛!”
“这……不好吧?等大礼之后,不就可以看到了吗?”
“殇哥哥,你当真不想看看你那日思夜想的王妃?那虹儿自己进去看啰……”
最美不过回首间,此刻站在内殿门口愣愣失神的耶律瀚明,为宁兰这一倾城绝艳的笑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