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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妃见宁兰否口不承认,便不在纠结此事,“是吗?那看来是母后上了年纪,有些糊涂了。”宁兰接过晚妃手中的粥碗,放下后,言道:“母后,您一点儿也不老,兰儿觉得您今天比前些日子更年轻了呢!”
【治内伤药】四百零九
晚妃闻言,眼眶里的眼泪掉了出来,一双有伤的眼眸,盯着宁兰,说道:“是吗?你这孩子……”晚妃知道宁兰是在宽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十分喜欢宁兰。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投缘的人。
看着宁兰清瘦下来的脸颊,她心里一阵难过。她不是傻子,瘦了这么多,怎么会记错呢?
她是一个做母亲的人啊!孩子瘦没有瘦,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宁兰一边轻柔地用锦帕给晚妃擦眼泪,一边轻声细语,柔和地,言道:“母后,您是不是遇到了伤心的事啊?”
晚妃想到她王弟古恒渊说的那番话,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痛心疾首,爱恨情仇,到底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化解!
她不希望她的孩子和她的王弟互相残杀,可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可以放下,可是她的弟弟是不会放下的!如此的血海深仇,教他如何一笑泯恩仇呢?
晚妃一阵失神,摇头扯出一抹笑容,言道:“没有,咳……咳……”
宁兰见晚妃一阵咳嗽,立即用手探了探晚妃的脉搏,柔和的脸色瞬间沉下,有些诧异地问道:“母后,您……您这是怎么了?是谁?”
晚妃一阵咳嗽后,缓了口气,说道:“兰儿,母后无碍,修养一些日子就好了……咳……”
宁兰见晚妃隐瞒避而不答,便没有再相追问下去,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递到晚妃的面前说道:“母后,你将这个给服下。”
晚妃诧异地看着宁兰,“兰儿这是?”
宁兰双眸暗垂,看了一眼她手心中的药丸,目光一片柔和,淡淡地解释道:“母后,这是专治内伤的药,您先服下吧!很管用的。”
晚妃将宁兰脸上的表情,尽收于眼内,心头一阵疑惑,接过宁兰手心的药丸,怔怔地应道:“好。”
宁兰见晚妃接过药丸,起身给晚妃倒了杯水服药。
晚妃盯着宁兰,随口问道:“兰儿,你今日来母后这里,有别的事情吗?咳……咳……”
【拿出玉印】四百一十
宁兰看着晚妃一阵咳嗽后,气喘吁吁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给咽了回去。
罢了,还是她自己想法解决吧!
沉默了一会儿,宁兰低垂着眼睛爽朗地扬起,对着晚妃笑了笑,柔声说道:“母后,兰儿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思念母后了,并无他事。”
晚妃狐疑地盯视着宁兰的剪水双瞳片刻,幽声问道:“是吗?”
宁兰怕晚妃担忧,不由利索地点了点头,“恩。母后,放心,若是兰儿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告诉母后您的。”
晚妃见宁兰回答的诚恳,这才放下了心,柔声说道:“那就好,兰儿,若是你有什么事情,可不得瞒着母后,知道吗?”
宁兰点了一下头,慢条斯理地柔声,说道:“好!母后,您身体不舒服,兰儿就不在打扰您了,兰儿明日再过来看您。”
晚妃迟疑了一会儿,轻轻点了一下头,“恩,去吧!”
“儿臣告退!”宁兰恭敬地行了个礼,走出了晚妃的寝宫。
宁兰一走出晚妃的宫中,脸上的笑意瞬间冷却,眉黛紧蹙,心情一阵烦乱。
如今该如何是好?她虽然是王妃,可是她却没有权利!如今落入冷宫,原本想要过着平静的日子,避开宫廷里的勾心斗角,不想,还是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了!既然无法避免,那她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宁兰回到宫中,直奔寝宫,从木柜之中,拿出了大婚之日,她父皇赐给她的玉印,这个象征着一国公主的凭证,今天,她终于要用到了吗?
落儿见宁兰将玉印装进了怀中,一阵讶异,“公主,这是……”
“落儿,你去看看花景可有回来。”
“是!”落儿走出寝宫之时,还不忘看了一眼宁兰。玉印代表公主的身份,若是玉印丢失了,那公主便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了!
落儿走后,宁兰又从木柜之中,掏出一把七寸之长,削铁如泥的匕首,一缕忧伤爬上她的娇容。
【虎落平阳】四百一十一
这把刀是她的二皇兄赠送给她的,为了让她自卫,不被欺负。此时为了救裳儿,她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若真的逼不得已,她也只能动刀子了。
藏好匕首,宁兰缓步走了出来,虽然心里焦急,却不能自乱阵脚,她还要等花景的消息。无论如何,伊萱宫今日她是去定了。
落儿不知张望了几次,依然没有发现花景回来,心里不免忧急如焚。
“公主,花景姐姐此时还未回来,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宁兰闻言淡锁眉黛,一抹不快上了心头,眼光凌厉地扫了一眼落儿,斥责道:“放肆!你平日的性子都哪里去了?”
落儿见宁兰动了怒,自知失态了,立即跪地言道:“奴婢知罪,奴婢该死,请公主治罪。”
宁兰温怒的脸渐渐缓和,盯着落儿叹了口气,言道:“好了,本宫念你对裳儿的关切焦急的份上,便饶了你这回。落儿,你给本宫听好了,生活在后宫之中要是想活着长久,就必须遇事冷静万不可自乱阵脚,知道吗?”
落儿立即点头回话道:“奴婢明白,奴婢谨遵公主的教诲。”
“恩,再等片刻,若是花景还不回来,你就随着本宫一道闯出冷宫。”
落儿立即点头,“是!”
“起来吧!”
站在花台边儿的宁兰,娇柔黯然带着淡淡的愁虑。书上有言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如此罢?此时身处冷宫,好比那落毛的凤凰,她们自然是想乘机除去她了!
花景迟迟不回,让她的心忐忑难安。
回想落儿先前说的话,宁兰陷入一番暗思,伊妃去庙里上香了?
若是伊妃此时真的不在伊萱宫的话,那她只要凭借她特殊的身份,争取得到一队护卫,去往伊萱宫救出裳儿……伊妃即使回来知道了想要迁怒,也不好说什么的!
宁兰不确定地再次开口,问道:“落儿,你先前说伊妃今日去上香了,真有此事吗?”
【走出冷宫】四百一十二
落儿被宁兰训斥之后,缘分焦急的脸,平静了下来,立即上前回报道:“回禀公主,此事奴婢的确是从侍卫交谈之中得知。”
侍卫口中得知,此话是真是假还不能全信,宁兰淡冷地令道:“你再去探探,速去速回。”
“是!”
落儿去了片刻之后,回到宁兰的面前,禀告道:“回禀公主,奴婢方才打听了几人,他们都说伊妃娘娘确实是上香去了。”
上香去了?竟然如此巧合?宁兰倍感不妥,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按道理说,这个伊妃抓的人是裳儿,就不应该立即去上香啊!既然受了惊吓,不是该在宫中修养的吗?
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就算那个伊萱宫是龙潭虎穴,今日她也必须去。若是裳儿真的落在伊妃手中,尽早救出来,才能保住裳儿的命。
宁兰如此一想,向着冷宫的门口走去。
冷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宁兰的去路,恭敬地说道:“王妃请留步!”
宁兰明目微微一紧,言道:“让开!”
拦住宁兰的侍卫被宁兰一声厉喝给吓愣了,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妃请留步,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望王妃体恤,”
宁兰双目似箭,深邃而有犀利地盯着拦住她的侍卫,一字一板地言道:“你们眼中还有本宫这个王妃,立即给本宫让开,大王追究起来,本宫一人担当!”
侍卫听到宁兰如此一说,侍卫犹豫了起来:“属下不敢!只是这……”
大汗后宫守卫之人,无人不知王妃的与众不同,尤其是在大王心中的与众不同。
宁兰见侍卫开始犹豫,再次开口冷斥道:“难道你们把本宫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吗?全给本宫让开!”
“王妃,属下的确做不得主……”拦住宁兰的侍卫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边的一个侍卫暗自扯了一下衣角,立即闭上了嘴巴,随着其他人一样,推出了一条道。
宁兰没有想到可以如此的顺利,见侍卫退出了道,便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冷宫,一路向着伊萱宫走去。
【八面玲珑】四百一十三
宁兰带着落儿一路向着伊萱宫的方向走,在伊萱宫不远处,被一支御林军给拦住。
“王妃请留步。”
李宗帅的声音落下后,人便是快步地走到了宁兰的身前行了个礼,“末将李宗帅叩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兰一见李宗帅拦着了她的去路,眉头冷锁,开口问道:“你有何事?”
李宗帅见宁兰面色冰冷,不由迟疑了片会儿言道:“末将……末将奉大王之命,守卫皇宫,敢情王妃回宫。”
宁兰见李宗帅说开了,不由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宫的去路也要拦吗?本宫去往何处还由得你来管吗?还不给本宫让开!”
李宗帅被宁兰的气势给震愣了一会儿,“王妃息怒,末将也是职责所在,逼不得已……请王妃回宫。”
宁兰见李宗帅半步不让,不得己拿出了玉印,“放肆!本宫乃是大齐国公主,你们胆敢对本宫无礼吗?见玉印还不给本宫跪下!”
李宗帅见宁兰亮出玉印,迟疑了一下,缓缓跪下:“末将不敢!”
宁兰见李宗帅等人缓缓跪下,心头暗暗地松了口气,若是李宗帅见了玉印不买场,那她今日就没有办法去救裳儿了!看了一眼脸色郁结的李宗帅,宁兰再次开口冷喝道:“全都给本宫退下,本宫的驾也是你们能挡得起的吗?”
李宗帅被宁兰的冷厉的气势跟震慑住了,接口恭敬地说道:“末将不敢!”
“那还不让开!”
“是!末将遵旨。”李宗帅音声之后,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不得不退出道来。玉印是一国公主的象征,他区区一个御林军的头领,见了玉印哪里敢不敬?更何况,王妃即使现在是在冷宫,毕竟是王妃。
大王对王妃不同其他的妃嫔,当初允雁宫失火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看着宁兰缓缓离去的背影,李宗帅的面色陷入一片复杂。
李宗帅身边的一名侍卫,见宁兰离去,不由开口问道:“将军,就这样放王妃去路,大王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
李宗帅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在这皇宫之中,大王和贵人身边当差,自然是要八面玲珑才行!大王回来,若是责怪,再行想办法吧!这些主子,自然是能不得罪就少得罪。
【她中计了】四百一十四
踏着莲花步,一步一步走进伊萱宫,伊萱宫出乎意外的平静,让宁兰不自觉地升起了几分防备之心。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怪怪的。
进入伊萱宫殿门,穿过宫廊的这一路都没有见到有宫女或者是公公的踪迹,落儿心里十分差异,不由问道:“公主,这伊妃娘娘宫中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呢?该不会都去烧香拜佛了吧?”
宁兰没有说话,此时她也倍感差异,感觉有着一张无形大的网,正在向着她网了过来。这种感觉,就彷如小时她母亲如狱前……
心中一个声音告诉她,糟了!
她可能已经陷入别人的圈套里了,此时退恐怕是来不及了!
落儿再次开口说道:“公主,有点不对劲啊!”
宁兰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