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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怎么能成呢?”刘氏自从白杏之嫁进来以后,就一直处在这那对夫妻之间的每日争吵矛盾之中,几次被气得都病倒了,好不容易见了个杜欣,看着温和可爱,一点都没有白杏之越发严重的肚子里的怨毒,瞧着很是喜欢。
所以,一听说杜欣不愿嫁人,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劝道:“杜小姐,你这样可不太好。女人这一辈子,最好的莫过于有枝可依,有人相伴,要为人妻为人母,安稳过一生。怎么可能不嫁人呢?”
杜欣看着刘氏那样真诚温和的目光,愣了一下,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刘夫人竟然那样可亲温和,和上官氏几乎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一点架子都没有,脾气还很好,真是少见的好相处的人呢。
与那个上官氏一对比,杜欣真是对刘氏充满了好感。
看着对方那样真心关心自己的样子,杜欣笑了:“谢谢你的关心,刘夫人。”
“谢什么?”刘氏笑了笑,接着说:“听我的,不要动那奇怪的念头,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往后要走的路还那么长,怎么这么快就这样消极悲观呢?打紧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
听到这样的劝,杜欣怔了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呵呵,人家刘夫人的话听进去了没有?”杜老爷笑了,对女儿说:“在家里我和你娘的话你总不听,以为我们哄你呢。如今,人家刘夫人也这样劝你了,你是不是该听听呢?”
杜欣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没有说话。
“呵呵,刘夫人的性子真是很好。”杜老爷却没有再看杜欣,而是转头看向了刘氏,似是漫不经心地说:“若是日后我这个女儿有幸嫁给一个好夫君,婆婆又是像刘夫人你这样好脾气的人,我们夫妇可就真的是放心了……”
本来刘氏说那话只是因为看着杜欣还蛮讨人喜欢的,并未动其他的想法,但是,听到杜老爷这样一讲,不由得多看了眼杜欣,这个女子美丽知分寸,家境又好,最起码说话做事颇有教养,不像白杏之那样一肚子的敌对怨毒,相比起来,看着杜欣真是心中舒服。
白杏之实在太会闹事了,简直比当初的沐艺芸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沐艺芸多少还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顾及着她。可是这个白杏之,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言行无所顾忌,简直就是有意要把他们刘家闹得天翻地覆,带有报复性的攻击。这样的儿媳一个就够呛了,绝对不能再来第二个。
二儿媳绝对要好好选。
仔细想想,二儿子也早该成家立业了。
想到这里,刘氏的心里猛地动起了念头,目光在刘仁元和杜欣的身上来回移动。
刘仁元好像是看出了母亲的心思,却不点破,只是适时地出声,有意冷落刚才的那个话题,:“杜老爷,施粥虽然不是重活,却也辛苦,你们下午就不要过去了吧?”
“可是……”
“难道把事情交给我来办,杜老爷你是不放心,怕我亏待了那些难民们吗?”刘仁元温和地笑了,眸光却是清亮得很。
杜老爷一见,也不好再推脱什么,只好笑着答:“那,我就听刘大人的了。”
“杜老爷,这又不是衙门,可不要这样称呼仁元。”刘氏笑着开口了:“照理说,你还是长辈,日后,私底下还是叫他仁元吧。”
白杏之从头到尾都默不吭声的,冷眼看着饭桌上的一切,心中冷笑:这吃的是什么饭?身为外人的一对父女来吃顿饭,却是直接像是一家人一样地一起吃起了饭,真是好笑。
第二零七章 新姻缘?
一顿饭后,杜氏父女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睍莼璩晓
刘仁启斜靠在躺椅上,手上握着酒杯,目光迷离地看着杯中的酒,笑着对坐在书桌后面的说:“我看这个杜老爷的善心不是空穴来风的。娘似乎也有那么点意思。仁元,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早猜想到他是那么层意思,你还会请他们来家里吃饭吗?”
刘仁元正在书写东西,听到兄长的话,动作一顿,默了会儿,才说:“我已心有所属。”
“还在想着那个沐艺清?”刘仁启愣住了,还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从容闲适的弟弟对沐艺清的感情真的有到这样的程度:“别说她已经是上官棠的女人,而且,她还为他生下了孩子,那日在孩子满月宴上你不是没有看过,他们两人感情看起来有多好。怎么,你还是不肯放弃?仁元,你别告诉我,你的感情真的有深到这种程度?”
“大哥,你认为我对待感情是个很随便的人吗?”刘仁元看了眼自己的兄长,眸光认真坚定。
当然不是。
刘仁元很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虽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其实是个出乎意料非常专注执着的人,从小到大,但凡是他放在心上的事情,就从来不曾敷衍对待过,更不曾轻言放弃。
这一点,时常让他这个做大哥的自愧不如。
“可是眼下的情形能一样吗?她已是为人妻为人母了。”刘仁启坐直了身体,目光亮极了:“难道你要为了她一辈子孤身一人吗?就算你肯,爹娘也是不肯的。”
这一点,刘仁元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呢?可是,他没有办法做违拗自己心意的事情。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感到非常的震惊和不解,没有预料到自己对沐艺清的感情会到这样的程度。统共加起来,他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多久,见过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然而,那样一个清丽娴静的女子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地走进了他的心里。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于恍惚中看到她的身影,飘飞的裙带让他心神迷醉,但每次走近时,一伸手却是连一片衣角都抓不住,除了握在手中的虚无,什么都没有。心也因此而陷入了无底的空洞中。
怎么会这样让人难以承受?
活到这么久,刘仁元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尝到了这样相思苦涩,求而不得的痛苦。
只是,不论多么痛苦,让他放手,却似乎更为痛苦。于是,只能那么固执地紧追不舍,怎么也不愿意放弃。
“大哥,”他转过头来,看了眼刘仁启,叹息了一声:“如果让你放下沐艺芸,你做得到吗?”
刘仁启被问住了。
“我和你不一样。她毕竟还没有再嫁……”
“不是早晚的事吗?”刘仁元轻笑了一声,对于大哥的执迷不悟,他真的不知道该是同情好,还是调侃好:“那日我们在街上看到的光景不是给我们预见了事态的发展吗?何况那日在满月宴上,你们两个见面时,她看你的眼神,就仿佛是看一个过路人一样平静淡漠。你真的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
说完,他看向了刘仁启,对方却是一脸的沉闷,半边脸陷在了阴影里,虽然窗外有阳光洒进来,屋子里却仍旧是散发出让人觉得冰冷的气息。
“呵呵,我们两兄弟,怎么偏偏要受这情爱之苦呢?”良久,刘仁启才说话了,说话时面上带着苦涩得难以言喻的笑:“你也就罢了,你和沐艺清那是根本上天不给缘分,而我和沐艺芸,呵呵,是我自己有病生生把她给气走,便宜了别的男人!我心中的苦也不比你轻!”
“我知道。”刘仁元静静地看着刘仁启,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上官家大宅。
“夫人,我听说杜老爷今天带着杜小姐去了刘家了。”刘嬷嬷站在一旁轻声地对正在嗑瓜子的上官氏说道。
“刘家?哪个刘家?”
“就是刘老县官家啊。”
上官氏嗑了一颗瓜子,神情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哦,怎么了?”
刘嬷嬷的眉头微微蹙起,焦急地说:“夫人,你难道忘了,如今的县官刘大人是刘老县官的二儿子。还没有娶亲。”
“然后呢?”
“若是杜老爷自己一个人去他们那里还好,可是,他今天却是带上杜小姐一起去,听说,在此之前,杜小姐还跟着杜老爷在县衙门口帮忙施粥呢!”刘嬷嬷说着,突然俯身凑近上官氏的耳朵,说:“夫人,我担心,这杜老爷是有意要把杜小姐许配给现在的这个刘大人,和刘老县官结亲。”
“是吗?”这回,上官氏总算有反应了,但是,却也不大,只是愣了一下,才淡淡地问道:“现在这个刘大人我倒是见过,看起来也真是个出色的人。”
听上官氏这样讲,摆明了根本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刘嬷嬷更着急了:“夫人,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杜小姐如果嫁给了刘大人,那我们……”
“如果他们真觉得嫁给他们刘家很好的话,那就嫁好了。”出乎意料的,上官氏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却是冷淡得很,仿佛从来没有过想要让杜欣嫁给上官棠的念头。
一听这话,刘嬷嬷再次咋舌,怔怔地看着上官氏。猛然想起自从沐艺清生下了小翼遥后,上官氏对沐艺清和小孙儿的态度,心中的情绪更是难以形容。
之前就是怕上官氏在看到小孙子后对于沐艺清的敌意会减弱,没有想到,果然还是这样。
那个沐艺清,真是好运气,竟然头胎就产下了男孩,而且还长得那样可爱水灵,像极了小时候的上官棠,让上官夫妇喜爱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刘嬷嬷的眼中就闪过一抹锐利的狠光。
“夫人,你现在是打算彻底接受沐艺清这个儿媳妇了吗?”
“唉,这些是我都烦了。如今我的小孙儿在,我就什么都满足了,其他的,就随它去吧。整日里想着也是没趣。”上官氏意兴阑珊地应道。并没有注意到刘嬷嬷慢慢黑下来的脸色。
第二零八章 确切定情
海棠苑里,沐艺清正一个人坐在摇篮旁边刺绣,小翼遥躺在摇篮里,闭着眼进入了美梦,一张笑脸粉嘟嘟的,可爱极了。睍莼璩晓
“小环呢?”上官棠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只有她一个人在,就问道。
沐艺清回头一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指了指摇篮里睡得正酣甜的小翼遥,放低了声音,说:“小声点,孩子睡了。”
看她那样一副生怕了吵醒睡梦中的孩子的样子,上官棠的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笑的弧度,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俯身,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看了看摇篮里的孩子,说:“睡得还真香。”
“才刚睡没多久。”沐艺清笑了:“小环被我叫去看看酿酒作坊了。”
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她站了起来,走到内室外面厅中的圆桌边,伸手倒了杯茶,递给身后跟着出来的上官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上官棠接过茶,喝了一口,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嗯,今天没什么忙的,就先回来了。”
他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双手伸过去拉住了沐艺清的双手,让她走近自己,目光温柔深情地看着她:“清儿,今天过得还好吗?”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眉眼间却有散不开的忧愁。她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出门,但是,对于外面的情形却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情。她知道,战事越演越烈,而敌人的进攻也很猛烈。那日沐氏来看她时还说外面都在传,说敌军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攻到他们这边来了。很多人家都已经举家向京都迁移了。
他说今天没什么忙的,其实是生意不太好吧?之前有对面的来云酒楼抢生意,生意本来就有些变差,更何况如今又是战火时候,也没有多少人有闲情去酒楼喝酒吃菜吧?顶多就是来往的外来客。
这段时期为了名下的生意,他应该也很头疼吧?
她一只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纱,柔滑温暖。
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