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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淡漠的眼神,却让他心如刀绞。
她的笑容,如今已经吝于给他了吗?
“你怎么又来了?”沈心墨在刚才转头的时候就看见他了,拧起两道秀丽的眉,眼神淡漠地看向他。
宁莫修冷笑着上前,轻轻凑近她的耳朵,“我来看看他死了没有。”
“你。。。”沈心墨抬手想推开他,却不料他的力气太大,反而使自己被反剪了双手按在了墙边。
“你还有那么大的力气,看样子你的身体也挺好的,我以为你会。。。”
宁莫修赶在她这张小嘴会说出更多令他生气的话之前,直接覆上了她的唇,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沈心墨感到的是一丝带有酒意的干裂的唇,和记忆中的不一样,以前的他,何至于有过如此颓废的样子呢?那滚烫触感,灼烧得她意识有点涣散,但隐隐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下意识开始推拒他,只是她的力气和宁莫修的比起来,只是如蚍蜉撼大树一般。
“你,是想我死的吧?”宁莫修箍住她的身体,嘴唇覆在她耳边,灼热的呼吸着。
“。。。。。。”沈心墨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索性放弃了,“你在发烧,不想死的话就去找医生。”她想不通以前他的身体那么好,为什么一夕之间就成这样了,努力地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慑人的视线。
“你想我死吗?”宁莫修许是察觉了她的不反抗,反而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
“想我死的吧?”宁莫修呵呵地笑着,只是那笑容里凄凉而哀伤,“我死了,你会很开心的吧。”
沈心墨抿了抿唇,她努力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他又在骗她的了,想从他身边绕过,想要逃开他包围,却在错身那一瞬,被他拉住,“对不起。”
沈心墨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回转头看向他,手也僵在了身旁,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对不起”三个字,她记得他曾经说过,“对不起”就是意味着后悔,而他的世界中根本没有后悔。
那么,他又在后悔什么?
只是她还没来及得及理清这些问题,宁莫修便软软地靠着她滑倒在地。
纵然学医那么多年,在应对突发事件方面游刃有余,却还是被宁莫修的晕倒吓了一跳,比上次在“幻彩”的时候的冷静,如今多了一丝溃败的迹象。
是什么在改变?是什么在指引一切?抓不住,却也逃不开。。。。。。
如同一张巨型的网,把她困于其中,她恨透了这种感觉。
看着医生们对他的急救,她失掉了冷静,她想把他抓起来,狠狠质问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想要质问他,你在后悔什么?想要问他,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的生活。。。。。只是一直闭眼皱眉的男人,再没了以往的强势,也不能回答她的问题。。。。。。握紧的双拳,已经泛着白色,直到医生和护士们说着只需要好好静养就可以了的话,她才离开了他的病房。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忘了有多久没去关注他的信息,忘了她是如何爱上他的。。。却也忘了如何才不能不爱他的了。
洪荒过后,万物皆生。
看来,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
势在必行。
******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原因,宁莫修被安排在了隔壁的单人间,沈心墨每天过来看许诺的时候,都会经过他的病房,医生说他是疲劳过度再加上胃上调理不够,最近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病的如此厉害。
生过大病的人都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道理,静养是对于病最好的调理。
可是每次从他病房前经过的时候,都是看到他不是在床上批阅文件,就是在听下属汇报工作,沈心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公司那些缺了他,就会垮台,用的着那么拼命吗?
拿着保温桶,扭头便进了另一间病房,“喝汤了。”
沈心墨对着床上的许诺,笑着开口,从消毒柜里面,拿出一个碗,倒了一小碗进去,“谁想到你居然鱿鱼过敏啊。”
“那是因为你不关心我。”
“以前谁会关心你?”沈心墨挑眉轻扫了他一眼。
许诺咬着被子,做哭泣状,“娘子大人,为夫。。。好伤心哪。”
“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娘子?”沈心墨恶狠狠地看向他,许诺一下就笑了出来,“你特没威胁力了吧?还有,我们可是快结婚了的。”
沈心墨沉了沉脸,放手放下碗,走过去两手捏住他的脸朝中间挤,“哼。”然后伸出一只手,拿过鸡汤,“喝掉。”
“小墨,以前我可没发现你这么暴力啊。”许诺笑笑。
“退货。这个可以有。”
“这个不可以有。退了,谁给我送鸡汤呢。”闻着碗里鸡汤的香味,许诺眼里满是幸福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好喝。”许诺喝完抬头看向定住一个地方看的沈心墨,直到使劲拉了一下她,才把人从神游状态中拉回来。
沈心墨只是放下了手,别开眼睛,拿着帕子给他擦拭嘴边的流下的汤,“擦一擦吧。怎样,很好喝吗?”
“是啊,很好喝的。”许诺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精光,谁能想到曾经害怕他,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如今能和自己这样,一切都是那么反转,他却也没忘记他的初衷,“我们赶快定婚期吧。”
“。。。。。。”沈心墨没开口,良久,笑着回道:“等你好了吧。再做个检查,要不然你有什么好歹,我会被冠上谋杀罪名。”
许诺看向她只是笑,没有说任何话,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示意沈心墨坐他身边,沈心墨捏了捏手上的帕子,笑着走了过去坐下,许诺虚扶着她,“小墨,怎么那么僵硬啊?”
“啊。。。”沈心墨捏了捏他的手,“最近没练瑜伽嘛。”
这个借口,好弱智。
“噗”,许诺一口没忍住,笑了出来,而且那趋势是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多年后,他依然忘不了,那时候自己的笑是有多纯粹。
“不准笑。”沈心墨有点尴尬地制止某人的大笑。
“好,好。不笑。”许诺稳了稳,叹了一口气,埋在她肩膀处,喃喃低语,“小墨,凡事要想清楚。”
“。。。。。。”他的话语她懂,却抿唇倔强依然,“我想的很清楚了。”
而沈心喻他们过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许诺和沈心墨相依相偎的样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破这一温馨美好的画面。
“咳。。。”宁莫言皱眉咳了一声,在病床上的两人才抬起头,只是一个是茫然,一个是明显不悦。
“你俩把我们都当做是空气的吧?”酸意的话,沈心喻使劲掐了掐他。
“我们很快会结婚的了。”许诺抬头对宁莫言挑眉一笑,宁莫言要很努力才能压住心中腾起的怒气,“恭、喜。”宁莫言推开门直接往外走,沈心喻连忙拉住他,“你去哪里?”
“我能去哪里?我去看我哥。没人管他的死活,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能管吗?”宁莫言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沈心墨,只是沈心墨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平静的很。
“你给我适可而止。”沈心喻压低声音,“那是我姐姐。”
“那也是我哥哥。”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吵起来了。
“闭嘴。”沈心墨站起身把他俩都往外送,你俩吵完再来,这里有病人要休息,说完直接关上门,回身对许诺说道,“许诺,我也走了。下午再来。”
“嗯。”看向她的眼神中,是一抹不易察觉的暗沉。
而沈心墨刚没走几步,就听旁边的病房传来一阵摔碗砸东西的声音,“我说了不吃了。滚出去。”
“先。。。先生。。。”
“哥。。。”
“你们都走,我让你把文件拿过来,你给我送哪里去了?”
宁莫言皱眉,对着看护说道,“拿走吧,他不吃。”
“是。”看护拾起地上的碎碗,赶忙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以后,宁莫言开口,“你这样有意思吗?”
“不用你管。”
宁莫言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别忘了我才是你哥哥。”
“是,你是我哥哥,可是,你知道,你以前的温和跑哪儿去了,你以前的决绝跑哪儿去了,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沈心墨,就算我是她,我也不愿意要你。”
“滚。”
“你等着。。。”宁莫言摔下一句话,跑出了门。
沈心墨因靠在墙角,是个不易察觉的位置,但是里面的一举一动,能很清楚地听到与看到,宁莫言摔门出去以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更加噼里啪啦地摔东西声音,沈心墨的心,也随之紧紧揪住。
只是这边电话却欢快地响起,沈心墨拿出电话,看到“宁莫言”三个字,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就被一大股力给扯进了怀中,她的心瞬间狠狠疼痛了一下,只因那熟悉的味道与难得的颓败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又来撒狗血了。
噗~~~
昨天设定了个一个12000字,锁进小黑屋里面,我豪言壮语说的,一晚上8000字,结果,我错了~~~
俺太没自知之名了~~~
修改了一段,我看看好些没有???
******
我是来改标题的。
别打我~~~
我今天一直在码字~~~
、惟愿今夕复往昔(3)
沈心墨因着力道被拖进了房间,连电话也摔在了地上,房门被拖住她的男人狠狠一脚踢上反锁了,她第一次如此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他,“你;你要干嘛?”
记忆中的那晚,他也没有如此的令人害怕。
“你真那么恨我?”喑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平静地说着一件似乎和他无关的事情,与刚才那强势判若两人,“真要和他结婚?”
“和你没关系。”
沈心墨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一把推开他,只是这一推,才发现那人一点站立之气也没有,手也因之前被强行拔了针头在不停地冒着血珠,下巴上是没刮的胡渣,那样子看起来很是颓败。沈心墨心下一酸,想起以往的他,是有多爱整洁,那可是每个人女人都想拥有的男人,如今却是这幅光景。想上前扶起他,却被他制止,只见他从地上艰难地撑着床爬起来,右手捂着胃部,一步一步走向她。
“你怎样我都无所谓,可是,结婚?却和我有关,我送你一件礼物如何?”宁莫修脸色惨白,却仍然笑着一字一句说道。
沈心墨想要退后,却一步也挪不动,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内心被一阵阵铺天盖地的恐惧感给包裹住,她怕这样的他。
“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他迫近她,用手扳正她的脸,逼她看向他,蓦地,他从右边裤子口袋摸出一把做工精致的瑞士军刀,不顾她的挣扎塞进了她手中,握住她的手,轻轻呼吸着,“你不是说,我再怎么说,再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孩子回不来的事实,对吧?不管我如何弥补,你也忘记不了曾经我给你的伤害,对吧?”
“你。。。”沈心墨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丝毫没有力气。
“呵呵,别怕,我做错了的,一并还给你,好不好?”那声音温柔的滴水,手上却是用劲带着她的手往他胸口刺去。
沈心墨“啊”的一声惊叫起来,用尽了全力才使得那一刀偏了位置,擦着左胸,刺进了宁莫修的肩膀。
饶是拿过手术刀的沈心墨,手也是止不住的发抖。
“没刺准,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宁莫修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脸上却是带着不及眼底的笑意,“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杀了我?”
沈心墨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泪水顺着脸庞不断流下,他是伤害了她很多,可是她也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