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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袋子里装着呢。”
“让人全部拿到这浸水前也还有些用处。”
而后便是渐渐远去脚还有周围一群分不清是谁说话嗡嗡声。
沈妈妈听到叶葵要人将老鼠带心里就有了不妙当下什么也顾挣扎着站起身。
然而手才抓到缸水缸壁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耳边“嗡”地一声身子她便松狠狠摔倒。
而后还没有反应当头便落下一堆灰蒙蒙、毛茸茸东西来。
“吱吱——吱——吱吱吱——”
此起彼伏声音耳畔而后头顶上水缸竟然被盖了起来!
脚边身上都有吱吱叫着东西沈妈妈因为脑中一片下意识伸手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触手绵软。她立时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好狠毒人!
真是好狠毒人!
竟然、竟然将老鼠丢到了水缸中!
老鼠可是会吃人东西!
刘妈妈眼泪鼻涕都被吓了拼命挣扎眼睛紧紧贴着那道缝隙往却只看到几个渐渐远去身影。
“二小姐——救命啊——二小姐——”
水缸里传出来声音有些闷叫人听不清楚。
但院子里寂静那些求饶话自然被众人连蒙带猜给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秦桑别过又想起过去那些画面来。可想着她却反倒慢慢静下了心来。微微发抖双手也逐渐镇定了下来。
刘妈妈哭喊声跟阿爹当初微弱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完全不一样。
对那时候阿爹死亡大概才是真正解脱吧?
他们传说里。老鼠是死亡之神使者……
刘妈妈声音忽高忽轻忽重。
外头叶明宛瞠目揪着叶葵袖子。满脸恐惧。
叶葵院子里那群仆妇是吓得不知有几个软了似乎那水缸中人不是刘而是他们自己一般!
燕草虽然也被骇出了一声此刻却意外地呵斥将众人赶到别处去了。
眨眼工夫。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
叶明宛“哇”地一声大哭松开叶葵捂着脸脚步踉跄地往外跑去。
叶葵没有理只慢慢蹲下面朝那道缝隙问道:“是谁让你怂恿五小姐放鼠?”
水缸中刘妈妈失魂落魄间忽然听到这句陡然间转不过神来。却停了尖叫。
叶葵亦不不紧不慢地又问了而后道:“只要你答完我问题。我便立刻放你若你便同那群老鼠呆到天荒地老吧。”
水缸中惊惶痛叫声又却没有说话声。
叶葵蹲地上抬头看了秦桑做了个开盖动作。
秦桑疑惑。却仍旧将厚重木头盖子挪开了一角。
一只手以极速度猛地探了一下子搭了水缸口沿处。
叶葵冷笑一声。突然一把将水缸移了卡住了那只手!
里头刘妈妈死命那只手却已被牢牢动弹不得。而只余了一只手可用刘妈妈又如何能抵挡那群黑暗中愈加疯狂登时被咬得死去活来。
“我说——我说——是夫人让我做——”
声音尖利又诚恳。
叶葵却又冷笑了将上头盖子挪得严实生生将刘妈妈那只白胖手卡出了道道涨成了紫红色。
刘妈妈痛得“哇哇”终于道:“是、是大小姐给了我一颗金珠……让我教五、五小姐做……”
竟然是叶明烟?
叶葵眯起了示意秦桑将水缸盖推开去。
才刚露出一个不大刘妈妈便蹬着光滑缸壁拼命地往外爬。
竟还真被她给爬了出来!
果然人潜能危有无限大可能。
她连滚带爬地落狼狈不堪地瘫倒翻着面无人色。
脸上还流有着明显啮齿咬痕。
空气中渐渐有一股浊气散播秦桑眼尖地看到了刘妈妈登时瞪起了啐道:“老不要脸东西!”
叶葵循着秦桑目光撇了一眼刘妈妈只见上头一片竟是吓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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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教养嬷嬷
叶葵发落刘妈妈这事,原本就没有避着人,消息也就随着风声吹到了叶老夫人几人耳中。
贺氏被叶葵做那些事给气得多了,听到这事反倒平静了下来。
府中谁人不知刘妈妈是她拨给五小姐乳母,叶葵什么也不说,自作主张便发落了刘妈妈,可不就是故意打她脸吗?可明知道是这样,又如何?
五小姐口中说那些话,有多少人听到过,恐怕数也数不清。
那些腌臜话,哪里是大家小姐能说得?
所以叶老夫人非但没有责骂叶葵,反倒将其大大夸赞了一番。
贺氏这才有些恼火起来,夜间看到叶崇文时候,她便好生吹了一通枕边风。
左不过就是这般乖戾跋扈姑娘家,往后哪家敢要?
叶崇文睡眼朦胧,听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皱起了眉头,道:“就凭她老子身份,她也不可能嫁不出去,你操什么心。”
“这……”贺氏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话,半张着嘴愣住了。
叶崇文困得厉害,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只道:“你是她母亲,她性子如此,你便好生磨砺一番,母亲那自有我去说。”
贺氏虽听出他语气敷衍,却也没有继续说。
敷衍也罢,但只要他这般说过了。
往后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便能将今日这番话拿出来说,且看叶老夫人还如何偏袒那个死丫头!
得到了这番话,次日一早贺氏便将叶葵叫了过来。
叶葵从来不怵她,何况也猜到她将自己叫来多半是要拿刘妈妈事做文章,所以进了门也只微微一笑,老神地坐了下去。
贺氏只觉得眉角一跳,心里恨极了她这般旁若无人样子!
就算她再得宠。不也还得叫自己一声母亲?
贺氏摆出了母亲长辈架子,端着茶将上头沫子撇去,语重心长地道:“阿葵,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这做起事来怎地越发毛躁?你先前当着众人面那般对待刘妈妈,岂不是要寒了下面那群人心?你这样,将来如何能掌家?岂非跟外头那些薄祚寒门出来似?”
叶葵闻言,撇过头看了她一眼。
不能掌家?薄祚寒门?
这是拐着弯想要说她什么?
叶葵看着她灿然一笑,道:“都是母亲教好。”
贺氏被这么一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眸子一冷端起茶盅狠狠喝了一口才没有当场发作。
“过些日子,公主殿下跟你三叔亲事便要提上日程来,将来你这性子若是冲撞了公主殿下可如何了得?”贺氏脸上满是担忧。叫不知道人看了恐怕还真以为她是叶葵事担心烦恼。
可边上坐着人是叶葵。
贺氏当然不知道她曾见过流朱公主事,所以才会故意说出这样话,想要借着公主气势好好杀一杀她威风。
只可惜啊,她话里那股子酸意就算藏得再好,叶葵也还是听出来了。
“母亲说是。可公主殿下身份再如何尊崇。叶家,她终究是三叔媳妇不是?就算见了您,不还得唤您一声二嫂?”叶葵不紧不慢地说着。
贺氏听得不悦,若是公主不愿意叫她二嫂便可以不喊,可她见了公主难道还真能将对方当成普通弟媳来对待?
当初叶家老祖宗叶家是个什么样子,将来他们对待流朱公主也就是什么样子!
叶葵这是明摆着给她找不痛!
贺氏气恼。却是越气便越发不知说什么好。
茶盅桌上重重一顿,贺氏脸上却是笑着,道:“旁话我说得多了。恐怕你这丫头还得恼我啰嗦。索性长话短说,我娘家原就养着个宫里出来嬷嬷,如今贺家这一辈女孩子不多,她便也闲着。我前些日子特意去了信,过些日子便将人请来。也好让你们姐妹几个一道跟着学点东西。”
姐妹几个?
贺氏既然都这般说了,她岂还能推拒?
自然是温声应下了。
贺氏笑容里这才多了几分满意。
人既然要来。那么定然就会赶流朱公主进门之前来。
叶葵微微有些烦躁,脑子里冒出个念头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到那贺家教养嬷嬷来了,她便露两手让人床上躺到公主大婚如何?
可这念头才冒出来,那边叶老夫人却又特意将她寻了去。
只说贺家养着那位嬷嬷原先是伺候太后娘娘,后来从宫里出来,孑然一身她便被贺家请了去。
贺家女子自小所学规矩严苛,出来也都比旁人家姑娘瞧上去气质出众,想来同这位嬷嬷撇不开关系。
“你莫要看贺氏如今是这幅模样,想当年也是幽州有名大家闺秀,不然你曾祖母又如何会将她聘了来?”叶老夫人头上戴着叶葵亲手绣那块抹额,脸色微黯。
“你娘也是极好,只可惜性子太烈了些。”
叶葵闻言知道她这是想起了萧云娘,便安慰道:“娘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您呢。”
这话倒是不假,萧云娘手札中确多次提起叶老夫人来。可见她们婆媳间感情应是不错。若没有老祖宗当年强硬跟跋扈,恐怕后来那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叶葵感慨着,迎来了那位贺嬷嬷到来。
没想到,这位教养嬷嬷竟然还是贺家本家。
也难怪从宫里出来嬷嬷那般多,贺氏却愿意养着她。
既然五百年前是一家,恐怕这位贺嬷嬷脾性也不会同贺氏相去太远才是。
什么样地方养什么样人,贺氏如此,贺嬷嬷又能好到哪里去?何况,本就是请来折腾她!
一时间,叶家分成了两派。
一边喜气洋洋等着流朱公主嫁进来,一边是几个小姐愁眉苦脸地忍受贺嬷嬷冷脸跟戒尺。
唯独不用参加人只有叶明烟一个。
她言行举止早就连当今皇后娘娘也夸赞过,哪里还需要继续学。
可其实,贺嬷嬷所教授那些东西,叶葵全部都会。甚至于,做并不比叶明烟差多少。
也就是这时候,叶葵终于敢肯定,池婆就是从宫里出来。
她所会一切都是跟着池婆学会,而池婆当初教她时那些规矩跟如今这位贺嬷嬷几乎一般无二。然而,即便什么都会了,她却也不可能直接就说明白了。
叶明烟会,是因为老祖宗当初特意请了人来教过。
对,听说老祖宗曾有意让叶明烟配给某位皇子。可有些野心都不会愿意娶一个空有第一美人称号却不能给自己带来助力女人。剩下那些愿意娶,老祖宗自然也看不上。
做侧室,老祖宗是舍不得。
结果到了后,这件事就这般不了了之,再也没人敢提起了。
所以叶明烟会这些,旁人看来极为正常。可若是叶葵也会,旁人会如何想?
她只能先行藏拙。
不过藏拙归藏拙,她可没有愚蠢到要一直藏下去。
渐渐,贺嬷嬷看她目光就有些不同了。
贺嬷嬷不但是贺家众位小姐教养嬷嬷,是贺氏贺家比父母亲还要亲近人。当年贺氏这桩婚事,贺嬷嬷不赞同,可后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当初她本有意跟着贺氏一道来叶家,却被贺家给阻了。
这一拖,就足足拖了这么多年,再见面。
当贺氏将这些年自己做过事原原本本数讲给她后,贺嬷嬷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拍了下贺氏肩。
她见惯了那些宫里主子们手段,本就瞧不上这些后宅中事,贺氏做那些事她看来是愚不可及!当初明知萧云娘无意回来,却多此一举将两个孩子给带了出来,却又耍手段请了匪徒来半道将人劫走。
真真是多此一举!
“一边想要做贤妻良母,一边又不想要让人回来,你何不直接将人统统外头处理了便是?母子俱亡,一了百了!”贺嬷嬷又是叹息又是懊悔自己没有早些来陪着她。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萧云娘一双儿女不但回来了,而且儿子极会念书已讨得叶崇文欢心,女儿虽不讨喜,但性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是连人都敢杀!
不过只要叶家一日,叶葵就要收敛一日。
所以贺嬷嬷也不怕她敢对自己不利,只想着贺氏话里这是个从乡下找回来孩子,又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