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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阿纲完全放心了。
“喂,阿纲,你说把这家伙弄回家养怎么样?”白茜戳戳昏迷的六道骸,提出一个让人吐血的建议,当然,那是对阿纲来说。
“你在想什么啊!他是人又不是动物!!!”原本没什么力气的阿纲觉得自己绝对会死于心脏病发,那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狂喜的心脏跳得非快,就得像要爆炸一样。
那一瞬间简直如爆SEED一样,阿纲想都没想就吼出来。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室内,暴吼一通的阿纲脸色猛然一僵,然后鸵鸟般地垂下头。完了,他忍了这么多天还是没忍住,里包恩肯定又要加强他的忍耐力训练了。
“呐呐,我事先对你提个醒,斩草要除根,如果你今天不杀了他的话,以后都会被缠上了。”白茜在阿纲怀里寻了个极舒服的位置窝着,嘴里也不闲着,“就像你打倒了云雀前辈一样,只要他还没死,你就会永远被他咬杀。”
“小茜,不要吓我啊~~”阿纲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撇了一眼昏迷的六道骸,一想到对方KUFUFUFU地笑着说自己还会回来,就满脸纠结。
“噗哈哈,我逗你玩的。”白茜在阿纲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六道骸这家伙精神力有点透支,被关进监狱的话,至少有半年时间不能找你麻烦了。如果他再次越狱或者报复你的话,虽然幻术麻烦了一点,但我还是有信心把他先抹杀掉……”
“我说,你不要一脸笑嘻嘻的说这种可怕的话啊!”阿纲绝对不会怀疑对方是在说谎,因为他有一次真的见到小茜她差点杀了一个绑架他的人,再加上不久前匆匆撇过的血色记忆。
觉得还是不安心,阿纲把人往后拖了一步,远离了六道骸。但随即发现自己全身发软,连站立都变得有点困难。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似乎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阿纲想来想去也只有刚刚吃过的那块巧克力有问题。
“加了麻醉药的巧克力。”白茜耸耸肩,从阿纲怀里挣脱出来,扶着他舒服躺好,“你今天第一次进入超死气模式,现在还不觉得,一旦死气之炎的作用完全消失后,受到的伤害和副作用会加强,你会痛得生不如死。”
“诶,不会吧!”阿纲吓得脸都白了。
白茜却没再多说什么,因为她看到破烂的门口,多了几个绑着绷带的怪人。
泛着凉意的白雾扩散开,三个木乃伊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手上的锁链分别锁住六道骸,城岛犬和柿本千种的脖子,被拖走的瞬间,还可以听到那三人低声的呻/吟。
做完这些事,他们还是没离开,反而呈包围状围住白茜。
里包恩惊讶万分,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挡在阿纲面前。
在里世界混的人,绝对不会忘记面前这堆人,他们是解决和制裁所有黑手党的最高权利机关——复仇者。
“外来者,请跟我们走一趟。”低低的声音带着沙哑,为首的那人巧妙地插在白茜的面前,只要她退后一步就会动手。
“真是抱歉啦,我可不想进那个冷得要死的地方。”白茜就算被包围了,也还是一脸笑意,“而且,我已经和你们签定了合约,你们不是答应之后都不能插手我的生活吗?”
“据调查,你的身体已经死亡,所以合约作废。”为首那人的语调还是没变,沙沙的声音听得人很不舒服,“你的灵魂没有正常离开,这严重影响了空间的稳定,所以请跟我们走一趟,然后确认接下来对你是进行抹杀还是驱除。”
“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白茜依旧满不在意的样子,随意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走不了为止。
“小……呜呜……”阿纲刚有气无力地开口,就被旁边的里包恩用列恩堵住了嘴,这种情况不能贸然插手,不然对他们绝对有弊无利。
“那就只有动手了。”为首那个人做了个手势,三条锁链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像张网一样把她困住。
突然,漂亮的橙色火焰从锁链中心涌出,不一会儿就把其烧成了灰烬。站在原地的白茜全身都燃起了橙色的死气之炎,看起来就像一个火人。
“这个火焰是?”复仇者后退几步,白茜同样也收敛了火焰,再次不动如山,“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有没有打破空间稳定我不知道,但我是被这个世界规则所接受的存在。”
对方居然能够使用如此高纯度的死气之炎,为首的复仇者愣了瞬间,这说明对方的确没有被这个世界所排斥,也表明他们没有资格再管这件事。
“失礼了。”为首的复仇者做了个道歉的手势,“从今以后,你的存在,我们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复仇者来得快退得也快,只一眨眼间,那三人就带着六道骸他们离开了。
“复仇者为什么会对你出手?”里包恩压了压帽檐,看着背对他们的少女身影。
“因为我是外来者,就是不属于这个空间的人,他们或多或少会影响到这个世界的未来或是空间平衡,而复仇者就是专门审核这类人的组织。”
白茜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外来者!外来者!永远不属于这个时空吗?真是让人讨厌的叫法啊!
虽然是第二次见复仇者,但白茜就是不喜欢他们,一群见不得光的木乃伊。
“好了,回家吧!医疗队也来了。”白茜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刚走到阿纲面前就被其一把抓住。
看样子超死气模式的副作用已经开始了,虽然用了麻醉药,但阿纲还是马上就会昏迷的样子。
他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只是他的手紧紧地抓住白茜的,然后晕倒了。
白茜一愣,似乎有什么从那双紧紧握住的手上传递过来,微微一笑,消失在空气中。
这种被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谢谢你了,阿纲~
“算了,我也休息一下。”看着自己的笨蛋弟子昏迷和那只鬼消失,里包恩也放松了身体,靠在阿纲的身边,和帽子上的列恩一起吹起了泡泡。
晚霞透过破烂的窗户投射到这间经历过激斗的房间,一如往常般灿烂,在格外寂静的环境中,一大堆人安祥的睡颜显得格外美好。
第19章 梦境的延续
并盛医院顶楼最好的那间双人房,在一个星期前住进了一个少年。
本来那是预留给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的,但那个少年住进去的第二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云雀恭弥虽然黑着脸,但还是没反对。
原因嘛,你可以从房间内所有人的位置看出来。
云雀恭弥黑着一张脸坐在窗户右边的病床上看书,身上带着浓浓的杀气,视线不时扫过窗户,停在某只肥肥黄黄名叫云豆的小鸟身上,然后又转回书上。
窗户左边的病床上则坐着沢田纲吉,只不过他全身都因为使用超死气而产生的副作用动弹不得,每当云雀恭弥的杀人视线扫过来一次,他就在心里瑟缩一下,虽然从表面看不出来。
两人中间的窗台上坐着一个黑发黑衣的少女,她一只脚伸到窗外摇啊摇,一只曲在窗台上,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惬意。
“小茜,你这个样子不会有人来找麻烦吗?”床上的纲吉小心翼翼地问着,眼神不时瞄向另一边杀气越来越浓的某人,“这里可是5楼的窗户啊!”
“不会啊,只要云雀在这里,就算你把这幢楼拆了都可以。”白茜偏头看着云雀,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征求认同般抬起手,“对吧,云豆?”
她手上飞起一只肥肥的小黄鸟,一边叫着云雀的名字,一边讨好性地啄了啄她的手指,得到奖励葡萄一颗。
“吵死了,咬杀!”忍无可忍的某人终于第N次动粗了,不知哪来的双拐向白茜迎头劈下,她躲都没躲。
“你的忍耐力还有待加强哦,云雀恭弥。”白茜耸耸,任由那双拐从她身体内穿过,然后利落地一转身,从窗台上借力一翻,一脚把人踢回病床却避开了他的伤口。
“现在的情况是你打不到我,我却打得到你。”居高临下用脚踩着云雀的背,对着他实体化般噬血的笑容视而不见,“就是因为你随意乱动才会到现在都出不了院,果然是中二病晚期,没救了。”
“小,小茜。”纲吉满头黑线,从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无奈,他真的觉得自己成长了,“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吧?”
无所谓地收回脚,又稳稳坐到窗台上,这次两只脚都伸到5楼窗外摇晃着。
“放心,我又没穿裙子,不会走光的。”当然她还是加上这句,因为某只害羞的兔子脸红了,然后很有气势地炸毛,“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哪有女孩子这样压着男人的。”
“我不是吗?嗯嗯,难道只此一家?”白茜无辜地指着自己,然后某只兔子吐血惨败,忧伤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他对这个世界好陌生,啊,原来他是来自外星系的吗?
白茜帮某只可爱的小兔兔顺毛,温柔细雨的声音却堪比恶魔,“那么阿纲,做好准备了吗?探病的人要来了哟~”
某只叫沢田纲吉的兔子一抖,全身僵化,像机器人一样扭动脖子望着紧闭的病房门,活像看到了什么哥斯拉突袭的现场。
一个星期住院前,他的家庭教师布置了一个任务,如果不能让来探病的家庭成员安全离开,他的训练就加倍。
这个任务看起来非常简单,但实际上根本不受控制。
那只一直惹事的奶牛经常玩手榴弹之类的就算了,就是狱寺也是一点就爆的火药筒,更别提莫明得到一根会变日本刀棒球棍的山本了,他总是乐呵呵地以为打架是游戏然后加入进去。
最后别提总是制造混乱的小春和了平大哥了,两人都是听不进任何劝告的电波人士,完全自顾自热血,到最后他只能捂额。
其实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们闹的地方有云雀学长,那就不是一个惨烈可说的,要不是有白茜护着,估计他得进重病房休养几个月。
“抓住诀窍了吧?你要是再搞不定,我就不管你了。”白茜把糖果扔到阿纲怀里,巧妙地坐在云雀身上,压制住他的挣扎,免得被他坏了好事。
“我,我知道了。”阿纲看了云雀一眼,咽了咽口水,缓慢地动了动不太灵活的身体,然后看着病房的门被无情踹开,撞到墙上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如常的,蓝波和狱寺开始吵起来,然后山本和了平大哥兴奋地加进来,少了云雀前辈的加入果然没那么恐怖,只不过,阿纲偷偷瞄了一眼小茜那边,被她压在身下的云雀前辈忍耐着都快撕破床单了。
先阻止狱寺继续迫害蓝波的行为,再用糖果堵住哭闹着蓝波的嘴,接受了山本带来看病的礼物,约定棒球比赛的时候去捧场,最后坚定地拒绝了了平大哥加入拳击社的好意。
‘做得不错嘛,接下来的女孩子你自己应付,我先走了。’白茜满意的点头,跟阿纲打了个招呼就消失了,紧接着,探病的女孩子们结队进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碧洋琪手上提着一个冒着诡异气体的篮子,小春抱着一平,奈奈妈妈和京子有说有笑地走进来,让阿纲有一种天堂与地狱同在的感觉。尤其是在碧洋琪想武力逼迫他吃下那有毒料理时,奈奈妈妈一脸天然地笑着说多吃一点,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就在他被塞了好大一口有毒料理昏倒前,他看到云雀前辈终于挣脱了白茜留下的束缚,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让人惊艳同样也残酷。
“哇哦,你们,做好被咬杀的准备了吗?”
在他的意识远去之前,隐约还可以听见惨叫和爆炸声,他现在就这么晕过去,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阿纲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做梦了,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刚刚的自己是吃了有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