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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顾是否会误伤明军军士,只求乱箭射死石先生等人,眼见中正一脉众人就要命丧当场了。
曲向天低声说道:“二弟,随我冲杀出去,从他们背后袭击定能扰乱布局,最主要的是先解决弓弩手。三弟快去我们学习寻鬼的小屋内,启动固魂泉,放出固魂泉中所有的鬼灵,制造混乱我们也好趁机逃出,三弟放出鬼灵后切勿回来寻我们,翻墙杀出一条血路逃离即可,我和二弟两人自当带领大家从西墙逃出去,我们定在霸州相会,三弟,一定要保重啊。”说完手一拱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方清泽拍了卢韵之肩头一下,也跟着出去。
两人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偷袭而去,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斩杀了数名弓弩手,顿时明军阵型大乱,石先生一声令下,包围圈内的众人也奋力抵抗起来。
卢韵之没敢耽误,看到两位兄长离去,翻上屋顶弯腰前行如同夜猫一样,来到了那间毫不起眼的小黑屋,手中钢剑一挥砸断门上的大锁,走了进去。
这里和几年前自己学习寻鬼之术时的样子并无变化,这件小黑屋也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自从卢韵之入门以后,门内就再也没进过新的门人,自然也就没了寻鬼之术的授课。虽然许久未来,门口布满了灰尘,但是屋内却连一丝蜘蛛网都未有,到处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阴冷之气。
卢韵之向来对鬼灵极其敏感,命重五两五,是那阴阳交汇的鬼命,此刻早已感受到固魂泉下那不计其数的蠢蠢欲动的鬼灵,不禁打了个冷颤。他飞奔到固魂泉所竖立的石柱上,然后咬破手指在石柱上划了一道,然后飞身离去,边跑边念道:“苦尽甘来非人间,何故留恋凡世情,早早托生岂不好,困于石下饱受刑。太清老祖显神通,石涌如泉魂出见,逗留此地本无害,可惜凡间怎多情。喷。”当念完“喷”字的时候,卢韵之正好跑出房门,本来发动此术需要站在固魂泉周围一个六角阵中的一角圆圈之中念动口诀的,只是卢韵之的命重特别,故而用自己鲜血也可隔空传令,只是不可走出这间屋子罢了,否则外面月亮当空,双阴交汇容易反噬,反而使不出固魂泉内的鬼灵。
卢韵之前脚刚离开这件小黑屋,小黑屋内的石柱就好似涌泉一般涌出一些灰白色的气体,卢韵之回头看到阵法启动成功,就放下心来,从囊中掏出一枚铜币,然后猛然掷出砸向立在阵角圈周的一面八卦镜,铜镜虽然未被击碎却也一晃被掀倒在地上。
那些涌出的鬼灵好似水一般贴着石柱而下,落到地上反而升腾起来,不一会就化作形状,转了两圈就从被击落的那面八卦镜处飘了出来,渐渐地鬼灵越来越多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卢韵之沉默不语,又看了一眼固魂泉,然后反身登上墙头,一个纵跃跳了下来,落到墙那边曲向天的院子中。
刚一落地没跑两步就被几个军士发现,他们大声呐喊引人前来并且朝着卢韵之冲杀过来,卢韵之并不恋战,理都不理反身逃去。
第五章 谢家兄弟陨落
曲向天冲杀起来,一手持枪一手持剑,奋力挥杀一时间竟然血性大发,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所遇明军也绝无生还,曲向天仰天大笑横扫千军,军士都把他看做战神下凡一般,不敢上前阻拦。方清泽也不差劲,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虽然体胖但力量极其巨大,凡是被大刀砍中的人都如豆腐做的一般,挥之即破顿时残臂断腿者也不计其数。
中正一脉众人看准机会冲了出去,秦如风也哇哇大叫血红着双眼轮动板斧如看瓜切菜般的和曲向天兵合一处,厮杀起来,秦如风还紧紧护卫着慕容芸菲,大叫道:“天哥,嫂子给你护送过来,今天杀个痛快,尽显英雄本色。”说着与曲向天合力朝着西面冲杀而去。
方清泽被围攻士兵一排齐刺逼开,挥刀荡开然后拉起被踢翻在地的朱见闻,连同高怀一起跑开了向着西院也就是卢韵之的新宅跑去,方清泽记住了曲向天的话,听炮声西侧必定兵力空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虽然比曲向天慢了一会却也省去了很多冲杀。
石文天林倩茹夫妇二人在石先生的催促下,带着石玉婷和英子杀开一条血路也跟着方清泽的步伐逃去。石先生还在驱使着仅剩的几个鬼灵断后,韩月秋紧紧地守卫在身旁,谢琦谢理两兄弟也在两侧杀着那些已经有所畏惧的兵士。
兵士们虽然看到众人逃窜却也不敢猛追,因为这几人的战斗力实在是异于常人,靠近者即死,谁也不敢紧紧跟随。而其他弟子就没这么好运了,那些骨头硬的男子汉倒也还好,斩杀几人后被乱枪刺死或者被冷箭射杀,那些趴在地上的懦夫有些被乱刀砍死,有些则活活的被从大门口冲进来的更多兵士活活踩死。
突然一群五人一组的身穿五色衣装的男人出现在面前,看起来正是反叛到一言十提兼中的天地人五丑一脉,从大门中更是涌进一群面色发青之人,相传生灵一脉欲练其法必伤肝胆,故而面色发青,当时生灵一脉无异。
谢琦谢理看到后忙喊道:“师父,二师兄快走,我俩断后。”说完谢琦还猛推韩月秋一把,自己与弟弟谢理两人冲杀过去,两人左手持法器,与五丑一脉,生灵一脉所驱使的鬼灵缠斗,空口念念有词说着灵符,右手持兵刃与前来袭击的明军对抗,明军看到有高人相助自己顿时士气大涨杀声震天。
石先生还在犹豫,却听韩月秋一边冲杀一边喊道:“师父快走,不然中正一脉就亡了!”这才下定决心舍下谢琦谢理两人与韩月秋一起奋力拼杀向着后院跑去。
这时候从侧院涌出大量鬼灵虽然只有少数的扑向明军,然后附身亦或撕扯军士,但大多数只是穿人体而过,虽然并未构成大的威胁,却让明军惊慌失色,众多士兵看到如此多的鬼灵出现都瑟瑟发抖起来。
五丑一脉,生灵一脉众人都呵斥着士兵不要惊慌,然后翻身对付那些被卢韵之从固魂泉里释放出来的鬼灵。谢琦谢理哥俩这才轻松一点,也向着外面撤去,突然数柄大铁剑从天而降,一群身穿蓑衣头戴斗笠之人从墙头跳下,挥剑向着两人砍去,两人避无可避,谢琦谢理分别扬起手中兵刃架住,却被震得腿脚一软跪倒在地,对方不禁力量巨大而且人数众多,再者两人经过刚才一番缠斗戾气也消磨不少,自然接不住这数柄大剑劈下来的力量。两人心中暗道:铁剑一脉也出现了。
一柄剑柄绣着四爪金龙的无刃大剑从谢家两兄弟的左侧横扫过来,剑身极长,身旁也正是虎视眈眈的敌人,谢琦站在左侧避无可避只得架起手中兵刃奋力一挡,只听金属断裂之声顺起,谢琦啊了一声就再无声息。谢理刺中一名铁剑门人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谢琦,却发现谢琦被一柄大剑砍中,大剑无锋大巧若拙,铁剑一脉脉主亲自出马,大力挥剑之下生生把谢琦劈成了两截。
谢理顿时悲从心生,顿时泪流满面,手中却不停顿继续与敌人厮杀起来,没拼搏两下却口吐鲜血扑倒在地,在他的后心插入了一对双叉,一个如同幼童般高的人握着双叉,猛然拔出喷出的鲜血蹦了他一脸,原来是个侏儒,向他那满是鲜血的脸上看去,却长得英俊非凡只是表情邪恶无比,与这张俊脸极其不搭反而让人生出阵阵的恶心之意。
商妄,这人正是商妄。谢理倒在地上口中喷出血沫,却嘿嘿笑了一声对着那个圆睁双眼,半身奋力的谢琦尸体说了一声:“哥,咱们做鬼也要逍遥天下。”说完就抽搐两下死去了。
石先生和韩月秋跑入后院之中,奋力与身后的追兵厮杀,韩月秋说道:“师父快翻墙逃窜,我稍后就来。”石先生没时间推辞,只得一蹬墙面双手一攀翻上墙头,韩月秋手持阴阳双匕与明军搏斗着。
突然一只大手抓向了刚翻上墙头刚稳住脚步的石先生,石先生连忙回身用掌接住,却愣在那里偷袭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大徒弟程方栋。两人在墙头较量起力气来,韩月秋在后面与众多前来追赶的敌人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之间危险重重。
石先生一手挡住程方栋袭来的大手,腿部上抬踢向程方栋的脸部,程方栋却不慌不忙用膝盖挡住飞踢一脚,两人就这样僵持起来,石先生说道:“方栋,为何要反我?”
程方栋一脸老实相,此刻却恶狠狠地说道:“石方!昔日在门中大小事务都交与韩月秋来管理,而我呢,只能当个窝窝囊囊的大师兄,大家都说我没什么本事,因为第一个入门才保住了大师兄的位置。后来又来了个卢韵之,我不再幻想我能够继承掌脉人了,既然你给不了我,我就自己争取,不是我要反你而是你自己太偏心。”
石先生大喝一声与程方栋打斗起来,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远没有程方栋身手矫健,程方栋并不抢攻,只是让石先生跑也跑不得想前去帮韩月秋却也上前不得,程方栋冷笑着说道:“石方,我的身手也不差吧,我就是不让你走,想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爱徒韩月秋死在这里,让他再瞧不起我,死吧!都死吧!”说到这里程方栋宽厚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了,声嘶力竭的喊着。
第六章 突围
韩月秋被人围困在其中,早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卢韵之从固魂泉放出的鬼灵已经被生灵一脉和五丑一脉众人所以遏制住,于是这些人纷纷从中正一脉的院落中赶向这边准备包围韩月秋。
石先生大惊失色,突然不再设防,身体蹲下双手按住在墙头的砖面上,口中喃喃的说着上古密语。而韩月秋却在浴血奋战,五六杆铁矛直刺过来,韩月秋飞身闪过,用左臂一拢把铁矛夹在腋下,腰间用力一扭把那五六名长矛兵竟然拉的东倒西歪,几把腰刀从侧面砍落,韩月秋手持阳匕挡住,却因匕首短小其中一刀竟未挡住,砍落下来。
韩月秋身体往后一倾松开了掖下所夹着的那五六个长矛兵的枪杆,双脚蹬地向后闪开,却还是被刀锋贴面而过,脸上被自上而下划开一道大口子,还好没伤到眼睛,但也是鲜血直流皮开肉绽。一名铁剑一脉的门徒已经赶了过来,大剑一挥横扫而出,韩月秋刚才被腰刀压制,这才刚刚站起身来,鲜血糊住了他的眼睛也看不清周围发生了什么,眼看就要被腰斩于当场了。
铁剑挥过鲜血未从韩月秋的身上喷出,顿时空中尘土飞扬,飞沙走石。原来在韩月秋的侧面,形成了一堵土墙,挡住了大剑的一击,持大剑者不明所以却还想再度攻击,没想到刚一用力却从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吐在眼前的土墙之上,紧接着一股剧痛传来。那个铁剑一脉的门徒低头看向自己的疼痛传来的部位,原来是一根石柱从地面斜插之上,已经把自己穿肠破肚了。
大地开始颤抖起来,人们脚下无根都站立不住,不停地有土墙而起阻挡住明军的围攻,韩月秋知道这是石先生在用御土之术救自己,赶忙纵身跃起踩着保卫自己的明军的人头肩膀跳跃着向石先生所在的墙上跑去,却突然大叫一声悲从心生。
石先生的确未曾掌握天地之术的真谛,御土一出立刻口吐鲜血不似卢韵之那般还可撑上一会,只见石先生脸色惨白,不消片刻功夫口鼻中早已尽是鲜血,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却依然在坚持。突然程方栋冷笑着伸出右手,他的手上好似燃起了蓝色的火焰一般,在黑夜中比那些军士手中所持的火把还要明亮,却未带给人温暖之意而是带着一丝阴寒,好似那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