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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床上的风景,花栀子与怜月都被人用了不知浸染了何种颜料的红色细绳捆绑住了身子,那绳子弯弯绕绕的捆在她们细嫩的肌肤上,竟是格外凸显了女人的优势,让即便上辈子经历过人事的乔珺云也不禁的脸红心跳。而且这还不算完,在她们被红色细绳贴近肌肤的捆绑完之后,竟是还用了半透明的红色软纱将她们的身子自从脖子开始一直包裹到了脚底。
如此一来,两位各有姿色的美人身姿更是显得影影绰绰,平白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气息。不过,对于花栀子和躺在里面满脸是泪的怜月来说,这种对待就完完全全是对于她们的折辱。即便她们跳起舞蹈来为了身姿轻盈而穿的较为轻薄,但也完全不会暴露过多的肌肤。像是现在这样,不吝于将她们两个当做了不入流随意被人玩弄的青楼女子,心中悲怆不已,恨不得将把她们掳来的所谓军医之首给活活掐死才能解恨!
不过,好在她们等来的不是将要欺辱她们的冷江,而是之前讨了她们的云宁郡主。即便是训练有素的花栀子也忍不住的湿了眼眶,没时间去思考大半夜的云宁郡主怎么回来。因为之前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就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的说道:“郡主,幸亏您来救了我们。冷江不是个好人,您看看这床内的东西就能知道他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乔珺云一边帮花栀子将身上的红色软纱撤掉,一边不经意的顺着花栀子的视线往床头处扫了一眼,脸色忽的一变,瞳孔猛的一缩,紧紧地盯着那明目张胆的放在床头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明黄色寝衣!而寝衣上面露出来的一角,竟是还绣着五爪金龙!
这时候彩香勉强算是拉回了心神,急忙的过来帮忙,却也同样看到了那套明黄色只有皇上能穿的寝衣,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乔珺云脸色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快速的帮花栀子将身上的细绳解开之后,沉下一口气对仍旧啜泣不止的怜月说道:“你别哭了行不行!”
因为乔珺云的语气中带着似乎即刻就要爆发的磅礴怒气。本来想赢取些怜惜之意的怜月顿时住了哭泣声,改为轻微的哽咽道:“奴婢省的了,多亏了郡主您来得及时。如若不然的话。。。。。。嘤嘤嘤,奴婢这清白的身子可就要被人污了去。”
乔珺云念在怜月刚刚受到了惊吓,只能放宽声音安慰道:“好啦好啦,本郡主肯定是会给你们求个公道的。这冷江是反贼的事实,也算是你们两个察觉到的。等回宫之后,本郡主会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皇祖母,保证会让你们得到补偿的。”
怜月虽然有些贪慕虚荣,但也是极其看重自身清白的。听得乔珺云这么说虽然觉得安心不少。但还是哽咽不停。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乔珺云有些受不住。便让彩香和花栀子帮忙将怜月解开,自己走到柜子边想要先给她们俩找套衣服穿。可是当一打开略显旧的木柜之后,却差点儿被一柜子的华装美服闪花了眼。其中各色上等丝绸且不说,就说是连乔珺云都觉得宝贝的流水锦的衣服竟是都有四五套!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不光有男式的衣服,更是有不少女式的漂亮裙衫。按着颜色深浅用形状有些奇怪的衣架挂了一整排,看起来颇让人有些震撼。
而且,乔珺云更是在最左边的位置看到了一套明黄色的龙袍,她的眼皮微微一跳,随便的挑了两套素净的裙衫拿出来之后。正欲拿给花栀子二人的时候,却发现柜子里的下面还放着一个诺大的木箱。她忍不住好奇的蹲下身看了一眼,发现木箱上的锁头只是空挂着并没有上锁,就一手抱着衣物用另一只手将木箱的盖子微微掀了开来。。。。。。
“嘶!”乔珺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一抖就将木箱的盖子给完全掀了开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叠着不少亵。裤以及鲜艳的肚兜。如此香艳的女性衣服占据了木箱内的左半边,而右半边放着的却是点着明黄色的绸布,上面放着龙形朝冠以及一块用上等和田软玉制造的玉玺类的东西。
若说之前那套只有皇帝才能穿的五爪金龙寝衣,足以说明冷江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那么这龙冠以及玉玺,却是实打实的说明了冷江绝对是个有组织的反贼组织头领!思及太后正费劲极大功夫寻找的反贼。乔珺云的眸色暗了暗,这乔俊彦本就是与太后要找的人。现在将乔俊彦伪装出来的冷江推出去,也算是将太后引到了正确的追查道路上了吧?
至于乔俊彦会不会被逼急了将她咬出来。。。。。。乔珺云冷笑,她可是没有培养任何反朝廷的人,即便是乔俊彦真的想要攀咬,也得看太后给不给他将当年往事说出来的机会。即便乔俊彦有着奇诡的本领那又如何,清澄既然在反贼事发之后并不十分着急,就足以说明其对乔俊彦的出现一清二楚且有所把握。既然与乔俊彦永远也走不到一路去,那么就干脆的对立。毕竟,乔珺云可不认为他是个能够容忍他人不受控制,反而允许其冷眼旁观的角色。
目前对于乔珺云来说,她并没有被乔俊彦控制,不会在被其暴露后所驱使就是最大的优势。至于之前她反击伪装的冷江,也完全不担心会暴露。毕竟她问过张蝶语,知道如果乔俊彦没有直面的发布指令的话,那么被催眠的人就会跟正常人一样有着紧急情况下的正常反应。
乔珺云心中百念翻转,但事实上也不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她挑了两件肚兜和亵。裤,带着裙衫一起走到床边,递给了已经松绑正用被子遮挡身体的花栀子与怜月。
等二人手忙脚乱的将衣服都穿好,乔珺云示意她们下地站好后,才对外喊道:“进来吧!这里面也有些东西,都带回去呈给皇舅细查。”
侍卫们快速的走了进来,瞄也不瞄站在一旁的花栀子和怜月,更是看也不看床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身子站的笔直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乔珺云指着床头说道:“那上面又一套寝衣你们拿着,至于这床上会不会还藏着什么暗格也得由你们好好搜查一番。哦,还有衣柜里面的东西也都要带走。本郡主看柜子里的东西应该不算太沉。如果可以的话原封不动的将柜子一起抬走。你们几个人要是不够的话,就去将其他人都找来!对了,欧明德还没有带人回来吗?”
正当小个儿侍卫想要回答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沉重的马蹄声,听着略显混乱至少也有上百匹马在一起奔跑。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正当小个儿四人要出去探查一番的时候,欧明德突然带人冲了进来,见到乔珺云便正色道:“云宁郡主容禀,逆贼冷江跳墙逃到了相隔两府的皇都富商王家。属下敲门请了一番。结果门房却回说荒谬。不管不顾的就关上了大门。属下们本想着要强闯的,但是却遇到得到太后懿旨而前来寻找您的霍振德大人,他留了一些部下搜查王家,现在已是过来找您了。”
“富商王家?究竟是哪个富商敢将本郡主的人拒之门外!”乔珺云隐约猜测是王琇屛一家。但是却装糊涂的佯怒道。
待得乔珺云话音刚落不久,霍振德就带着几个亲信快步走了进来,看到乔珺云就一抱拳道:“给云宁郡主请安,夜已深沉郡主还是早些回宫才是。如若不然的话,即便是太后娘娘再如何宠爱您,也是不得不为了正宫中风纪而处置您了。”
乔珺云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头,不悦道:“本郡主若是做错了事情,自然是会入宫请罪的。可是明明是冷江抢了本郡主的人,本郡主若不立刻出宫的话。此时此刻保不定就让她们俩遭受了毒手。怎的,难道本郡主心急护着自己人,还出了错不成吗?”
霍振德觑了花栀子与怜月一眼,见二人衣着还算是齐整,虽然穿的衣服与宴席上的并不同。但见她二人身上没有任何狼狈的痕迹就明白她二人还是清白之身。可是,这却不代表近两年脾气越来越大的霍振德,能够允许乔珺云将此当做噎他的理由!
因为彩香在欧明德几人闯进来的时候,就迅速的将床上的东西收拢成一团丢在床角,所以才没让霍振德看到那些奇怪的绳子和红色软纱。
“郡主还是少说为妙,您带着这些侍卫将此次有功之臣冷江逼迫的不得不逃窜到王家求助,若是传了出去可是会引起军心动摇的大事!”霍振德在今日的宴会上可算是看出了太后对乔珺云的不同,原本帮忙捧着乔珺云也没什么大事。但是现在既然听说了一向宠爱至极的小女儿霍思琪说,乔珺云与她关系十分不睦,且还有阻挡着自家出个皇后的可能性,自然不会再对其阿谀奉承,反而找到了机会就巴不得使劲打击。
“嗤。”乔珺云冷眼的睨着神情倨傲的霍振德,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霍大人是认为冷江忠心不二,是我大温国的人才对不对?之前听说冷江能够在大军颓败的情况下,找出蛮夷子精力充沛不住冲锋的缘由,甚至以一人之力配制出解药的时候,本郡主就觉得十分奇怪呢。”
见乔珺云竟是如此轻蔑的语气,霍振德心中便是咯噔一响暗叫不好,勉强沉声道:“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冷江军医的功劳军中将士们是亲眼看到的。即便是您心中不忿,也不应该如此质疑才对!”
“不忿?本郡主确实是不忿那又如何?”乔珺云突然提高了嗓门,怒气勃勃的喊道。
欧明德一见乔珺云被激怒,连忙上前帮忙转圜道:“霍大人误会了,云宁郡主。。。。。。”
“闭嘴,本大人与云宁郡主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霍振德是见人就咬,看到欧明德要维护乔珺云,立刻就开口责骂贬低道。
欧明德心中也有些火气,可是碍于霍家权倾朝野,也只能憋着火气退了回去。
可是欧明德能咽下这口气,却不代表乔珺云愿意给霍振德嚣张的面子。倏地一巴掌拍在欧明德的后背上,大声道:“你是本郡主的人凭什么就矮别人一截?给本郡主把脊背挺起来,今日你们护主有功且捉拿到了反贼的踪迹,待得回宫之后本郡主自然是会帮你们请功的!”
“啊?”欧明德露出不解之色,他刚刚回来还不知道冷江的反贼证据已经十分确凿。但是在乔珺云的宣告之下。还是挺直了腰板!
霍振德更是觉得奇怪,看着乔珺云一副傲气不已的样子,隐隐觉出对方可能是好运气的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反贼还有冷江,莫非。。。。。。
就在霍振德震惊于自己的猜测时,离开已久的彩果就带着许多捧着小箱子的侍卫走了进来。对着彩果一鞠躬说道:“启禀郡主,奴婢之前跟了侍卫们去了一趟,这些东西都是从冷府的密室中找出来的。其中不少瓶瓶罐罐的似乎都是药丸之类的东西,还有无数珍惜的药材,就连千年人参都有两棵,甚至还有一小箱子传说中的金丝血燕窝。以及能够续骨生肉的新生丹等等传说中难得一见的珍品。奴婢觉得冷江一个军医能有这等极其珍贵的东西不寻常。便擅自做主请侍卫们都拿了出来。还请您做主处置这些药材。”
“千年人参?续骨生肉?”霍振德比乔珺云还要震惊喊出声,片刻后却又质疑道:“你怎么知道哪些人参有千年的年份,那所谓的丹药又能够续骨生肉呢?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如此夸大其词。也不想想若是那些东西都是假的,你该如何交代!”
彩果噤了噤鼻子似乎有些委屈的说道:“是那些盒子里的纸条上写的,而且上面的字略有些奇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