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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家瞪了钱牙婆一眼之后,冷哼了一声就跟着追了出去,喊道:“三十两将两个丫头卖给我吧!我们吴老爷家大业大。这两个丫头果真能干的话,绝不会被我家夫人亏待的!”
翠花等出了巷子就停住了脚步,仿佛没有察觉到得罪了倒卖人口的钱牙婆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等吴管家一走出来,就将秋草秋花两个人推了过去道:“那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敢问吴家是哪里的吴家。日后如果我想妹子了,也好上门探望探望!”
吴管家了然的看了贪婪的翠花一眼,掏出了三个十两的银锭子递了过去,轻笑道:“我们吴家是刚搬来的大户人家,就在前面那条街的第五家,家大业大的就在那里放着,你单管去看。”
说完,吴管家就扯着秋草秋花两人的袖子,大跨步的离开,看也不看捧着银锭子傻笑的翠花。
翠花傻乎乎的笑了会儿,抬起头后才发现人都走了似地,警惕的扫视了一边周围,将银子揣在了衣服里,急忙的样子像是要去集市上与汉子分享这个好消息似地。。。。。。
钱牙婆派了打手跟着,眼看着打昏翠花就能将钱拿走的时候,忽然被几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所阻拦,仿佛毫不知情的翠花一路平安的找到自家汉子,等不及将东西卖完就带着银子回家欣赏了。
打手们被凭空出现的陌生人揍了一顿,钱牙婆认为吃了大亏,但翠花夫妇都回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家,即便她气苦没有赚到钱反而搭进去几个打手的药钱,没有神通广大门路的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再说秋草秋花一边,两个人跟着还很陌生的吴管家走过了一条街,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家还正在打扫的府邸。可还来不及多看,她们就不得不跟上走得太快的吴管家,进了宽敞的大门。。。。。。
“你们听话点儿,我这就带着你们先去见夫人和少爷。”吴管家一边点头回应打招呼的下人们,一边头也不回的叮咛着。带着二人直奔后院最大的院子,径直进了屋子,将门口的仆人遣散。
一进了屋子,吴管家的神情顿时严谨了起来,仿佛变了个人似地。他回身就跪了下去,恭谨道:“给郡主请安,事情都准备好,您是否这就离开?”
秋草一改唯唯诺诺的样子,神情严肃的将吴管家扶起来道:“楚御医快请起!等会儿本郡主和彩香如果离开这里的话,楚御医打算怎么做?”
原来被称为吴管家的就是先行一步来了狼莞城的楚御医,这次乔珺云等人能乔装改扮成功,还多亏了楚御医研究出来的易容膏药。虽不说能大幅度的改变脸型无关,但是添添减减一番就足以让乔珺云变了个人似地。而伪装成秋草姐姐的彩香则是警惕的站在门口,以防谈话被人听了去。。。。。。
一刻钟之后。屋内忽然传来了厉喝声与吵闹声,不多时吴管家就灰头土脸的带着刚买回来的丫头走了出来,嘴中还在责备道:“不是说你们两个机灵能干吗,连杯茶水都不会倒,买你们回来这不是给我找罪受呢吗!”
秋花垂首呜咽道:“不是我的错,是大公子他的手忽然一松开,茶杯才会掉在他腿上的。。。。。。”
“你还敢狡辩?”吴管家气得不行,瞪了周围看热闹的下人一眼,硬拽着她们姐妹两个就往后门的方向走:“这下子可好,白花了我三十两白银。大公子让我将你们转卖出去。恐怕连一两的本钱都回不来!”
“呜呜。吴管家我们知道错了,您别赶我们走好不好?只要给我们吃饱饭,我们干多少活都没问题的!”秋草紧紧地拉着吴管家的袍角,却丝毫没有让吴管家露出动容之色。
吴管家将二人带出了吴家。怒气冲冲的拉着她们想要穿过集市到达另一边钱牙婆的巷子。但却因为太过疏忽,而让两个丫头趁着人多的时候挣开了他的手。瘦小的身形在拥挤的人群之中闪避了几次,就让吴管家再也找不到二人的身影。当即气得大骂道:“真是赔钱货,花了三十两竟让她们给跑了。”
之后,还故意上了衙门意图将事情闹大,结果却因为那两个丫头没有签卖身契而没有资格追寻她们。无奈之下,他只能阴沉着一张脸回了吴府。。。。。。
当日晌午,定例去王家村查看的士兵们才发现云宁郡主竟然不见了!匆忙集合确定了一下今日从王家村走出去的人,就将怀疑定在了翠花夫妇的身上。可是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有找到这么一对卖掉亲妹妹的夫妇。赵来子惊觉自己被欺骗,想要从最有怀疑的侍卫和宫女中找出翠花夫妇二人,但却根本没有发现一个长得相似的。他们想要搜查云宁郡主府,却被职位比他们高的侍卫们拦住。他们想要搜查王家村,仍旧是被侍卫们和整装起来的村民们阻拦。
说到底这些士兵只是得了命令看管云宁郡主。但却没有赋予他们可以对王家村以及这些侍卫宫女们对抗的权利。毕竟在太后还曾与乔珺云有来往的时候,乔珺云就曾求过,得到过太后派来的太监带来的懿旨一封,无论发生了何事,都不许官兵践踏王家村以及云宁郡主府的范围之内,更不许伤害他们。
这道懿旨当时并没有引起前朝的阻拦,毕竟看起来只是乔珺云为了保护自己而求的恩典而已。
事已至此,虽然赵来子有些门路,但也得硬着头皮带人暂时离开,紧紧地盯着王家村出外的道路之后,就将事情报了上去!本以为皇都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乔俊彦,顿时怒了!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没什么意外,查不到翠花夫妇就只能找当初据说被卖了的两个丫头。因为确定那两人就是云宁郡主与其贴身婢女假扮的,所以事情很快的就被摸到了线索。
钱牙婆是第一个被找到的关键点,可是官兵们到了那里才发现人去楼空,打听一问才知道是皇都中来了位贵主,说是替无欲大师挑选身体洁净的少女用来双修佛法,连着钱牙婆一起给带走了!
官兵们大肆前去自然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当知晓传的神乎其神,百姓们尊崇不已的无欲大师竟然是个贪恋女色的不齿之徒,顿时引起了极大的反弹。因着乔俊彦本就只注重皇都的掌控权,所以一时之间无法调动能力将民乱平息下去,渐渐地民间竟是有了打着除无欲保天下的组织。甭管这后面是否真的有人操作,一些真的积有慈名的僧人也冒了出来,指责无欲曾借着身份的便利,派了追兵追杀他们,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站出来指出他是个妖言惑众,不安好心的小人!
仅仅是一日的时间,整个狼莞城就沸腾了起来,有着恒王、霍家以及黄家等几个家族的推波助澜。当夜,狼莞城起了民乱,皆因无欲大师强抢民女而造成的奏折就上了温儒明的皇案!
谣言最怕的就是从一个人的口中传到另一个人的口中。因为原本真实的消息很可能就会发生极为扭曲的转变!
原本只是乔珺云设计让无欲背上以清白少女修炼的妖邪罪名,意图以舆论来逼迫乔俊彦,让经历过清心住持事情的太后和皇上能够打起警惕来。可却没想到有那么多人乐见其成且添油加醋,使得温儒明直接就将无欲当成了来迷惑自己祸害大温国的妖孽!
现在乔珺云留下的一个小小纽结就犹如开端似地,一被打开就引起了无数的连锁反应。
一见到无欲好色而做出来的‘种种事例’,温儒明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头顶上的龙冠有没有变了颜色。原本对于无欲通天本领的畏惧心瞬间消散,本来无欲就是依靠着仅剩下来的部分能力给温儒明和太后催眠,但却因为近来完全失去了催眠这个极有用的本领,无法再次加深印象,反而使得二人最近已经开始因为他过多插嘴干政而产生的怀疑被完全落定。
温儒明当夜就派遣了五队侍卫到了被无欲改为无欲殿的宫殿。他亲自带兵缉拿妖僧无欲。一踢开门之后却发现没有宫女看守。带着侍卫们进了内殿之后。竟是发现无欲正在与四名宫女翻云覆雨!当即,温儒明就黑了脸色,看也不看那四个浑身赤、裸沾着汗珠,脸色却惨白如纸的宫女。声音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来水:“将妖人无欲拿下,什么佛门高僧不过是伪装而已!将其关押进天牢中最下一层的水牢,严加看守,除了朕亲自前去或者下了圣旨之外,不得任何人前去探望!”
说完,字里行间提也没提那四个宫女就要走。而那四个宫女还以为看到了生的希望,怎成想迎接来的只是一瞬闪过的冰冷刀光!
温儒明心中积攒着无数的怒气,他出了无欲殿之后就有些迷茫,脑中不住的想着近来几个月无欲都接触到了自己的哪些妃嫔。那些女人会不会也曾背叛了自己。
钱江沉默的跟在温儒明的身后,见其迷茫的径直往前走,就适时的上前说道:“皇上,云宁郡主这半个月来都没有与太后娘娘的书信来往,郡主最是孝顺。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秀姑就在郡主的身边,按理来说是不会出事情的。但问题是,当初正是无欲进了妖言迷惑了您与太后娘娘,使得云宁郡主被留在了王家村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你说无欲会不会已经。。。。。。”
温儒明的神情顿时一紧,沉吟了一瞬就道:“走,立刻摆驾养性殿!”他回头看了一眼被用床单从上到脚包裹起来,被人抗着却手软脚软无力挣扎的光头无欲,冷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无欲也就是乔俊彦还并不清楚具体是哪里出错,但思及晌午得到乔珺云跑了的消息,也只能试着碰运气的说道:“皇上!您该不会是听了云宁郡主的妖言惑众吧?她不服懿旨与圣旨今日逃出了王家村,她就是个霉星。您可千万不能听她的话啊,您赶紧放了贫僧将云宁郡主交出来,贫僧也好作法将这个影响温国的灾祸给度化了啊!”
“云宁逃出来了?”有了钱江的话在前,温儒明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无欲要学清心住持那样用云宁来修炼妖法,当即正了神色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们将无欲的嘴堵上并且带了下去。
“传朕口谕,立即让孙尚书调遣兵马搜救云宁郡主,并且将无欲妖人已经被拿下的消息传达下去,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复下来狼莞城的民乱!”温儒明侧着身子将话吩咐完之后,就上了帝辇一路向着养性殿而去。在心里却是琢磨开了,不知该如何将坏消息通知给太后比较好。。。。。。
孙良敏的爹孙尚书一接到圣旨,就连忙调动兵马打探消息,找到惊慌失措的钱牙婆,查出云宁郡主很有可能伪装着被买入狼莞城吴家的时候,立刻就亲自带人前去,结果却发现吴家只剩下了一大群奴仆,甭说吴老爷夫人和公子,就连将云宁郡主买走的吴管家也不见了踪影,就仿佛人间蒸发似地。
无法,孙尚书只得再次传召钱牙婆。狰狞着脸问道:“那个吴管家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为什么吴家的主人都不见了?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该不会你与吴管家是一伙的,故意联合起来绑了云宁郡主吧?”他重重的一拍桌子,瞪着眼睛喊道:“快快将你的乱党身份招来,不然本尚书一定要上述皇上,哪怕是严刑拷打也要让你将真相吐露出来!”
“大人饶命啊!老妇冤枉!”钱牙婆被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欺骗,带着人就要赶往皇都。但疏忽之间却被人打晕,一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是已经到了皇都,而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下。又好不容易调教好的丫头们都不见了踪影。
还不等她从哭天抹地中反应过来呢。就再次被官兵缉拿。关进牢里就被问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