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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情况下要搜身之外,你可不能随便让其他人碰你,尤其是男人!”
李婆子说着就叹了口气,怜惜又怅然道:“唉,你爹看着就不像是细心地,你一个小姑娘家,又什么都不懂,切记不要与其他人有亲密的接触,不然你的这一辈子啊,都要被男人给毁了。”
乔珺云轻咬着嘴唇不说话,心里却是在奇怪眼前这个嬷嬷为什么要对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正当她暗自狐疑的时候,旁边一个年轻许多的婆子不耐烦道:“哎呀,你怎么见到个女孩子就念叨这个啊。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家闺女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好个屁的好!”李婆子在乔珺云身上摸索的手一收紧,确定她身上没藏着东西,而且也与传说中娇生惯养,白嫩的跟仙女儿似地云宁郡主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后,就松开了手。也不去看另一个婆子难看的脸色,目光阴沉:“遁入空门还叫做好?”
马婆子被呛了很是不高兴,见到李婆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遁入空门?你家闺女做个尼姑还有六个丫鬟随身伺候呢,虽然吃素但每日也是至少四菜一汤的被供着。连尼姑庵都不用去,她那还叫做出家啊?呸!就是个占着位置下不出来蛋的母鸡罢了,真以为刘大人有多么稀罕她呢?不过是夫人仁慈捧着她罢了!要是没有她占着姨娘的位置,你还以为你能在府里当个不大不小的管事婆子?哼,不让你去倒夜香都是你用闺女换来的福气!”
“你他娘的放狗臭屁!”李婆子经历的多了,平时不爱动怒,但她唯一的逆鳞就是自己那个苦命的女儿。现在听见这马婆子说话如此难听,径直走过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嘶。。。。。。”乔珺云倒抽了一口凉气,捂着胸口怕怕的往后退,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和声细语跟自己说话的李婆子,不过一转眼间就暴力不已的揪着别人头发使劲薅,嘴里不带脏字的脏话听得她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碧波刚被搜身完毕。一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立即就跑了过来,一把将乔珺云护在了怀里,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个婆子,低下头问乔珺云:“小花。告诉爹,她们两个怎么忽然打起来了,有没有伤到你?嗯?”
乔珺云因碧波的自称而在心里犯了个白眼,身体却配合的缩到了较于自己高大许多的碧波的怀抱中,颤抖着道 :“我怕,小花好怕。。。。。。那、那个蓝衣服婶婶给我检查,然后那个紫红衣服的嬷嬷突然说了一些不、不好听的话,蓝衣服婶婶很生气,就冲上去跟她打起来了。呜呜,好吓人啊。”
就在无辜受牵连的乔珺云叙述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之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士兵们快速的冲了上来,将两个婆子给分开了。
李婆子很有一把力气,挣开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之后,不等士兵再上来抓她,她就阴冷的笑了一声:“别抓我。是她口出不逊我才教训她的!”
“呸呸呸,你个贱蹄子竟然敢打我,我男人都不敢打我呢!”马婆子气得上蹿下跳,手都不敢碰自己火辣辣的头皮,目光掠及地上那一大团的黑头发,痛不欲绝道:“我的头发啊!保养了这么久连根白头发都没有,竟然都让你给薅光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姑娘也是个不要脸的!活该剃了度做尼姑,让你们家断了香火!”
李婆子的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指着马婆子看向那些士兵:“听到了没有,她胆敢污蔑刘大人家的十四姨娘。谁都知道十四姨娘为了给大温国祈福,自请出家居在小院子里每日诵经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片真心诚诚!可现在却有人在诋毁十四姨娘。。。。。。。。”
围上来的士兵们猜出来眼前笑容阴翳的老妇人 是谁了,再联想她那个做了刘大人十四姨娘很是了不得的唯一女儿,就端正起了态度,不顾马婆子的叫骂和跳脚,用不知哪里拿来擦汗用的脏布塞进了马婆子的嘴里。还让其他兄弟们将她给捆了起来。
等到马婆子连惨叫也不得了,这才恭敬的对着李婆子抱拳施礼道:“让她冒犯了您真是不该,您继续忙,我们这就将人送到刘大人府上,请刘夫人做主惩治。”
李婆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积压在胸中的郁气吐了出来,面容平静了不少,对着士兵们感激一笑,说了一句在乔珺云和碧波听起来都有些莫名的话:“我会与十四姨娘说各位的出手相助的。不知道官爷你叫做什么名字?”
那些士兵们露出羡慕之色,被李婆子询问的士兵有些兴奋的道:“我叫做成德,今年虚岁二十三了,生辰是六月初九申时五刻,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媳妇呢。。。。。。”
乔珺云的小嘴微微张开,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她怎么觉得李婆子的神情有些莫测呢?而且这个士兵干什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都说出来 ,还说没有媳妇,难道是想要求姻缘?
不得不说,乔珺云还真的猜中了。
李婆子打发走了看着就恨不得掐死的马婆子之后,也不在乎身边的视线,再次走到乔珺云的身前,对于她虽然瑟缩了一下但并没有完全逃避的举动还算是满意。
李婆子对着碧波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拉着乔珺云的手往城门内走,等临进去被拦住的时候,对坐在城门内口处桌子边的人比了个手势:“这两个没有问题。”
等喊完,李婆子就松开了乔珺云的手,对着她温和的一笑:“小花,去找你舅舅吧,别忘了婶婶跟你说的话,要保护好自己。”
乔珺云面露茫然,但还是乖顺的点了点头,换来李婆子柔和一笑,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李婆子就率先转身往外走去。
定着约莫两三息时间,乔珺云被碧波拉住了手。进入了戒备森严的云连城。通过了城门,在显得十分肃静的街道上快步的走动着,似乎很有目标性,但是走出去约莫一百米。就停了下来询问其他人:“大哥,请问绫罗绸缎庄在哪里?”
被问到的男人随手一指,头也不抬道:“沿着这条路直走,遇到分岔口的时候直接上热闹的那一边,顺着右边走很快就能看到了。”
“谢谢,麻烦您了哈。”碧波伪装的男人挂着笑,点头哈腰的样子没有丝毫违和,就像是做惯了这种举动一样。
乔珺云听话的被碧波拉着走,没有多说一句话,看样子也是喜欢沉默懦弱了。
又走出了将将近七八百米。总算是到了岔路口,碧波左右两边看了一遍,还不忘感慨道:“几年没回来而已,云连城的街道可是越来越宽敞了,真好。花儿。稀罕不?”
碧波没等乔珺云的回答,就拉着乔珺云往右边走去。虽然受到进出云连城严格的影响,但是这一条街道上还很是繁华热闹,与之前走过的那条宽广却没有任何摊位铺子的正道相比,真的不像是同属于一个城池的毗邻街道。
乔珺云屏息跟着她拐进了右边的宽敞街道,确定那一股并不甚犀利的探寻视线被阻断后,心内刚一暗暗松了口气。那股甩不掉的视线就再次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乔珺云察觉到碧波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挠了两下,明白她也察觉到了,就天真又小心的四处张望,难掩欢喜道:“嗯。。。。。。稀罕,这里好干净好漂亮啊,这里好宽敞。比种着花花草草的庄子还要好看!哇,还有好多好吃的好看的。。。。。。爹,这里真好。。。。。。”
“稀罕就好,走,爹带你去找你舅。你舅现在可是混出头了,是那个绫罗绸缎庄的掌柜的呢!”碧波低哑的嗓音透着一股兴奋之意,因为心情飞扬而同样拔高起来的嗓门,甚至吸引得周围路过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碧波的步子有些太快了,乔珺云只能倒腾着腿儿快步跟上。她时不时的还要四处张望一下,目光落在那些卖珠花和零嘴的摊子上都快要拔不动腿儿了。
“闺女?”碧波这次又走了几步,发现根本就没拽动乔珺云,就回过头来一瞧,只见她正站在一个满街游走的糖葫芦摊子前停住了,“想吃这个?上次刘婶子不是给你带过一个吗?那时候你还说不好吃粘牙呢,走吧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乔珺云微微嘟起了嘴,一时不查被碧波拽出去了好几步,也不恼只是好声好气的求道:“爹,我想吃。。。。。这个肯定好吃,红彤彤的,上面还亮亮的全都是糖,肯定可甜了。”
卖糖葫芦的小贩听了,就在旁边吆喝道:“是啊,谁不知道我小二黑卖的糖葫芦是整个云连城最好吃的啊!个顶个大的山楂,上面的糖浆那是又厚又脆啊,咬一口让你恨不得将舌头都给吞下去!而且一个才三文钱,你就给小姑娘买一个嘛,反正也不贵!”
“爹。。。。。。”乔珺云扯着碧波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唤着, 让路过的人都看向了碧波。
碧波似乎因周遭的视线而觉得不自在了,忍痛将刚才在郊外转到衣服内袋的铜板数出了几个。她略一犹疑,拿了两个铜板递给了小二黑道:“来一个串吧,给挑个最大的!”
小二黑不接钱,而是看向那个比自己还黑的小丫头道:“小姑娘,这糖葫芦呢,要三文钱一串,你爹只给了我两文钱,所以我只能给你挑一串最小最酸的了,可以吗?”
乔珺云的眼神闪了闪,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碧波,瘪着嘴道:“可以。。。。。。”
小二黑一哽,似乎原本打算曲线让这男人再拿一文钱出来,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真应了,最小最酸的?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还是不得不伸手在草架上翻找,念念叨叨道:“真是的,要不是看你可怜,不才不会两文钱就卖给你呢。我小二黑可是云连城里都有名的,做的糖葫芦都一样好吃,哪里有最小最酸的。。。。。。哼,你们这爷俩可真会占便宜。”
(以下暂时用代称。)
男人一听原来是这样,表情也有些微妙。等小二黑挑好了,直接一把将糖葫芦抢过来, 将铜板塞给了他,冷哼了一声就不甚高兴的拉着闺女走了。
没走远的时候。小二黑还能听到男人在不满道:“真是的,你怎么就这么馋,让人忽悠两句看到糖葫芦就走不动道了。这破东西我都会做,一串才这么八个竟然就要两文钱,简直是天价!上回刘婶子都说了,这东西一文钱一串满大街的都在卖,就你没见过世面!小家子气气得,拿着这么个东西,一会儿见到你舅舅肯定寻摸着咱们俩是土老帽,进城来就迫不及待的吃。。。。。。”
小女孩没有任何回应的低下了头。只是一手不放弃的牵着男人的衣角,另一只手似乎在揉眼睛,想也知道是在擦拭着泪水。
男人训诫了好多话,见她哭的差不多了,才叹了口气换上一副慈父表情道:“小花。爹都是为了你好,你必须得管住自己。咱们什么情况,你什么都要的话。。。。。。”
“爹,我、我知道错了。”小花抬起了头,眼眶发红的盯着男人手里的糖葫芦,小小声道:“我今天可、可以不吃晚饭了,只要让我吃这个糖葫、葫芦就行。。。。。。”
“你这孩子!”王大赖没想到闺女这么不听话。到现在还想着吃呢,又是生气又是无力,但还是将糖葫芦塞到了小花的手里,没好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说你怎么就没有学到一分你娘的勤劳能干,一天就知道好吃懒做的。等长大了还能干什么!”
小花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就被红艳艳的糖葫芦吸引了注意力,一边听着爹爹骂,一边轻轻咬了一小口,糖浆果然很脆很甜。里面的果肉还有一点点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