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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几位妾室之二,所谓的刘夫人根本就是形同虚设的。刘大人之所以没有休弃了正妻,不就是要面子不想别人说他/宠/妾灭妻,坏了名声吗。
“没错!张澜,你脑子可是越来越糊涂了。”又一个稳重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来者踏入了绫罗绸缎庄的正门,一身绛红色的衣袍穿在这个面容俊雅的成年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一点儿也不显得轻浮。
“老、老爷!”张澜的冷汗唰的就冒了出来,好在脑子不算太糊涂,立即扇了自己留个对称的巴掌,看向已经停下脚步转过来的夫人,忏悔道:“还请两位夫人不要介意小的一时说岔了嘴,最近小的眼神不好,没看出来竟是两位夫人。。。。。。”
其中看起来稍长一些长相也比较艳丽一些的女子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睨着那走进来的男子道:“江老板可真得好好管管手下的人了,脑子想也不想的话竟然敢脱口而出。这也是我们姐妹好不兴的计较,要是让其他的人听到了。。。。。。”
“在下替张澜给二位夫人赔罪了,今日两位夫人看好了什么尽管挑,一律免账。”江老板很是阔气的说着,面上的笑容倒是堆满了诚意。
另一个看起来小些、但容貌却很是灵秀的夫人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拉着身边的女子就往后院走,头也不回道:“江老板有这份心意就好了,不过我家老爷还不差这么点儿小钱。也是江老板大方,珍奇的月光绸也能随意送,可惜我们姐妹却是不敢收的。不打扰江老板处理家务事儿了。”
江老板对着二位的背影拱了拱手。将姿态做足了,等人进了后院这才敛起了笑容。只是一个淡漠的眼神,就让张掌柜身子一抖,怕的深深地低下了头。
“你们两个跟我进来!”没有指名道姓。江老板就往里面走。
张澜和吴德贵却明白主子老爷在叫得是自己,匆匆跟了上去,可江厉却在路过小花父女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刚来不算久,不知道自己信任的两个掌柜的争吵由头,所以不免得皱起了眉毛就要发火。
吴德贵瞪了暗自幸灾乐祸的张澜,上前一步垂首恭敬道:“老爷,这个就是我的姐夫,而这个小丫头是我的外甥女。上次老爷曾准允了让姐夫带着她来投奔我,他们近日刚到,还没有去小的家里住下呢。要是老爷觉得碍眼的话。小的这就让他们离开。”
江厉的目光正对着王大赖,听到吴德贵的话,瞳孔猛的一缩,幸好没有旁人看到。他整理好心中滂湃的情绪,淡然的点了点头 道:“那好。等你带着他熟悉一下,看哪里缺人就将他派过去吧。人就安排在你家里没问题,”说完,就看似不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
“多谢老爷!老爷真是好人!”王大赖深深的弓下了腰,还不忘拉了拉小花。
小花有些紧张的行了个屈膝礼,虽然看起来草率了点儿,但还算是行到了位。
江厉头也没有回。眼看着要穿过帘子去往后院,忽然脚步一顿道:“你还是过来吧,我有些话要问你。”一旁注意着情况的伙计听到这儿,才觉得正常。自家主子是多么认真的性格他们很是清楚,要是什么都不问、不探一下你是什么人品的话,无论你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也是不会要你来绸缎庄做事的。
还弯着腰的王大赖连忙直起了身板。拉着小花就跟了上去,原本兴奋的神情转为忐忑。
进了后院后,江厉就进了独属于他的书房,进去之后一坐下,他就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怒指着张澜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往日里你跟德贵有些不对付,我看你们在打理生意上却是不会彼此针锋相对,这才没有管你们的。可是刚刚怎么回事儿?啊?当着那么多常客的面儿,甚至九夫人和十二夫人就在铺子里呢,你竟然还说月光绸是要给刘夫人的?你这是打我脸呢是不是!”
张澜哪怕是有了些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骂的措手不及 ,站在原地干涩道:“主、主子。。。。。。。我当时也是被吴德贵给气到了,他带了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人走了进来,看起来就是乡下来的,我不是担心他们冲撞到了贵客,才想要让他们出去的吗。谁知道那是您同意让吴德贵接济的啊。。。。。。”
说着,张澜不免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吵起来后就没开过口的王大赖父女,眼神跟似地扎人。 盯得本来就有些被吓到的小花差点哭了出来,眼眶都蓄满了泪水。
“狡辩!你还狡辩!”江厉一发起火来两头牛都拉不住,不管不顾的就拿起楠木笔筒往张澜的头上丢:“你提起刘夫人跟这有关系吗?要不是知道你那点儿底,老子都得以为你是别人派过来的钉子,故意要败坏我的生意了!”
张澜的腿有些软,苦哈哈的道:“老爷,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而且小的当时真是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您忘记了昨晚上月光绸刚入库的时候,您说过要送给刘夫人的吗。。。。。。小的、小的完全是担心吴德贵坏了您的事儿啊!”
“还说!”江厉仍旧大喊着,但却不再拿贵重的东西砸张澜了。他气呼呼的连连拍了四五下的桌子,敲的震耳响,恨铁不成钢道 :“你果然就是不长脑子的,老爷说的是刘大人的夫人,说是刘家正夫人了吗?早就知道你算账归拢厉害,抵不上吴德贵的巧言能说人也机灵,可是这都几年了,你的脑筋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活络呢?把你能一夜归拢出两个月账本的脑子拿出来,你可是我最看重的手下。能不能别再直言快语,能不能把听见的话在你聪明的脑子里面多过几遍,说出来之前再用你的喉咙多过几遍?啊?行不行啊!”
张澜本来听得挺委屈挺难过,甚至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可是当听到江厉说自己是他最看重的人。顿时就激动的抬起了头,还不忘得意的瞥了吴德贵一眼。等江厉嗓子都喊哑了,立即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主子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多听多看少说,即便是要说话也得三思而后言!小的一定不负主子的重望,保证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等会儿小的再去给两位夫人配给罪,不会给老爷再惹麻烦了。”
张澜的态度实在太好,原本憋了一肚子气的江厉也发不出火来了。他难掩无奈的挥了挥手,叹息道:“希望你这次别只是说说而已了。下去吧,去将账本什么的拿来。我都快累死了,但还是不得不扫一遍。这方面你就多用点儿心,账目方面就全都交给你了。”
“是!小的定会为主子打理好这些琐碎事宜的!”张澜的心情快有些松快,丝毫没有被呵斥了一遍的自觉,只在心里翻来覆去想着那句‘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人(手下)’。美滋滋的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吴德贵看他那副样子都有些无力了,这人就是一副贱骨头。不管主子怎么骂,只要说两句信任他看重他之类的话,他的一身贱骨头都要飘起来了,真让人看着就手痒。
“咳咳!”江厉的咳嗽声将吴德贵的思绪勾了回来,他微微弯着腰嘿嘿笑着:“老爷,还要多谢您能给我姐夫一个差事呢。我姐夫刚刚解了死契,上次小的也与您说过活契的事情。。。。。。”
江厉瞪了他一眼,无声的站了起来,想要邀请着王大赖坐下,却被王大赖惶恐的摆手拒绝了:“不敢不敢,小的站着就行。小的还要多谢老爷的仁慈,给了小的一条活路呢。”还忙不迭的弯腰行礼,搞得江厉连忙躲避,蹦来蹦去的有些滑稽。
“。。。。。。老爷真是好人。”王大赖总算是不再行礼,可却蹦出了这么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闻言。江厉是真的笑起来像哭了,见主子哪怕是在私下里也不愿意暴露身份,他也只能由着他了。不过,他却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坐下的,只能踱到小花的面前,自以为是的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小姑娘,你就是小花对不对啊?多大了啊?长得真俊啊!”
小花、乔珺云却不愿意再装乖巧了,不得不叫碧波为爹就算了,虽然暗自腹诽碧波为什么不易容成小花的哥哥之流,但现在见到江厉和吴德贵却是明白为什么了——看样子这些人是早就安排好的,来历乃至于提前留出来的姐夫位置也应是早就准备好的空白身份。
遂,乔珺云毫无仪态的犯了个白眼,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已经收敛了傻笑的碧波,一双颇为明亮有神的眼睛似乎在问: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手下?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碧波还没什么反应呢,江厉却是先反应过来了,小声嘟囔道:“差点儿忘了,这位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呢。。。。。。”目光与乔珺云相对,连忙勾起一个愚蠢的笑容:“嘿嘿,您长得真俊。来的路上累不累啊?德贵的家里不够舒服,不如你去我家里吧?最舒服的主屋给你和你爹一起住怎么样?”
乔珺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清俊的男人,之前那个大发威风进退得宜的男人难道是她一时眼花才看到的?她现在和碧波那是什么身份,又不是签死契卖身为奴的,他让她们上他的府上去住,不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别人有问题吗?
之前在前面铺子里的时候,乔珺云就看出了柜台上的那些绸缎都是上好的货色,更别提那什么连她都没有见过实物的月光绸了,一看就能知道这铺子在云连城内绝对是最好的绸缎铺子。
既然是最好的,自然有得是人盯着,难道他就不怕让人顺藤摸瓜的查出来什么?
许是乔珺云那饱含着鄙夷的眼神让江厉受伤了,他整了一下过于不严谨的表情,绷着脸道:“是我鲁莽了,还请小花姑娘不要见怪。咳。时间不早了,让德贵告诉你们他家在哪里,然后你们就先过去吧。要是王大赖你愿意今日就开始上工的话,安排好小花姑娘再回来也不迟。”
乔珺云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呵呵笑了两声,硬是拽着貌似有话要说的碧波就开门离开了。吴德贵贼笑,跟了上去打算让俩人先回家休息休息。
乔珺云却不知道,等吴德贵一回来,与拿着账本一脸亢奋的张澜檫身而过的时候,张澜小声道了句:“我也知道了,哼,江厉告诉我的。”
吴德贵表情难明的进了书房,将门掩好,又将因冷而关上的几扇窗户都打开通风之后。这才将目光施舍给已经要坐不住的江厉!其实他不做这些也没事儿的,附近隐藏着的暗卫足以保证不会有不长眼的苍蝇听到他们两个的‘机密谈话’。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点小恶劣,想要看一向对外板着脸的江厉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后的神情而已。
江厉将吴德贵摁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低着头一边抿茶水一边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主子怎么把云宁郡主也给带过来了?要是她回皇都后一时嘴快说出去什么,那咱们。。。。。。”
吴德贵捡了颗蜜饯丢到了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道:“你忘了南海那边的说法了吗,要不是这次五公主抢了先,这次来皇都朝贡的机会可是其他几位皇子争着抢着的。除了公主的事儿,谁不明白跟那位云宁郡主有关系啊。你管主子带谁来呢,既然是主子带来的,就说明是没问题的。咱们做咱们该做的不就得了吗。”
“说是这么说。。。。。。”江厉记得抓耳挠腮,见吴德贵悠闲自得还吃自己的蜜饯,愈发忍不住自己的话,吭哧了一会儿,刻意压低声音追问:“喂,我问你。公主是不是得手了啊?”
吴德贵嚼东西的动作都停了一瞬,不答反问道:“你看今日来的俩人般配吗?”
“啊?什么意思?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