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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霏见乔珺云真是不高兴了,想云宁郡主之前好几次表明了态度,了解郡主不喜欢苏苏哭哭啼啼的样子,就连忙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拉扯了起来。垂首道:“还请郡主恕罪,能有您为妹妹以正清名,奴婢与妹妹都心怀感激,只是妹妹她性子怯弱了些,贸然被人污蔑而吓怕了而已,还请您息怒。”
苏苏也猛然从哭泣中醒神,看清楚了乔珺云脸上不悦的神情。只能依靠着姐姐的搀扶站了起来,强制着让泪水停止,尽量不抽噎的道:“姐姐说的对,还请郡主不要因奴婢而生气。”
见此,乔珺云的眉毛也渐渐松开,淡淡的应了声。就伸脚踢了踢就跪在她身前的秋歌,道:“来人啊,将秋歌的嘴巴给松开,本郡主要听听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好说。”
彩果上前一把将秋歌嘴里的帕子拿了出来,见到上面黏黏答答的都是口水。嫌恶的丢到了地上,毫不客气的道:“你还有什么后招尽管使出来,郡主且等着看呢。”
秋歌的双眼有些充血,她不敢表现出对于自身遭遇的愤怒,只能空口白话的继续往苏苏的身上泼脏水:“奴婢没有说谎,这条帕子就是最好的证据啊。这帕子可是从苏苏的房间里搜出来,奴婢至始至终呆在正堂没有挪过窝,如此可见此物的的确确能够证明她与常侍卫的奸情啊!郡主,郡主府时何等清净的地方,哪里能容得他们两个私相授受呢!您就是为了奴婢们的名声,也得严加处置了苏苏,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你才是老鼠屎呢!”苏苏忍不住的反击道。
乔珺云懒懒的看了她一眼,顿时让苏苏复又低下了头,不屑的嗤笑道:“你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虽然自一开始本郡主就让你跪在这里了,但是你忘了,昨日还是你亲自跟本郡主打小报告,说苏苏不守本分动了春心吗?既然是你昨日与本郡主说的,那么谁能确定你不是在今日之前就将这条帕子塞到苏苏的房间内,然后故意栽赃嫁祸给她的呢?只是本郡主也好奇,从没听说你与苏苏或者霏霏发生过什么冲突,你哪里来的歹毒之心,要害得苏苏名声败坏呢?”
这时候,一直守在门口满面怒容却不敢轻易插口的常侍卫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明白如果自己开口的话,说不定更会让秋歌抓住苏苏的小辫子不放,清清白白的他们说不定要被人误会真的有私情,才包庇对方呢。
偏偏秋歌明明在发现乔珺云不过是顺势而为的看了场戏,还是看了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后,还是不甘心的道:“郡主,您怎么能不相信奴婢呢,奴婢平日里都在您身边侍奉着,一向最是老实本分。奴婢之所以会告诉您苏苏与常侍卫私下幽会,也是担心她一个人坏了整个郡主府的名声啊!虽说她与常侍卫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但如果被人给散播出去,还是会让外人以为咱们郡主府。。。。。。”
“够了!”乔珺云猛的一拍桌子,看秋歌只是揪着莫须有的苏苏与常侍卫幽会这一点,她就已经心中明了了。这件事情肯定不是秋歌后面的人策划的,也不知道秋歌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要如此陷害苏苏,还是这般上不得台面容易被戳穿的伎俩!
秋歌的身子微微一抖,瞟了乔珺云一眼害怕的低下头去。她如何不明白云宁郡主一开始就看出了她的那些小算计,怕只是在戏弄她而已呢。只是她实在是不甘心,才会又说了那些话的。可现在看来,还不如不说的好,真是作茧自缚了。
眼见着秋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乔珺云不耐烦的伸脚又踢了下她,喝问道:“说!此事是谁指使你的?要是你老实交代的话,本郡主还能饶你一命!”
秋歌正愣愣的出神,听到此话想也没想就糊涂道:“谁也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她不顺眼的。凭什么她苏苏能得到郡主的另眼看待、得到机会被您培养呢。明明我哪里也不比她差啊。。。。。。”
话声至此戛然而止,秋歌已然是回过了神,腾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乔珺云饱含深意的双眼,结巴的道:“奴、奴婢一时口误说错了,奴婢可从来没有看苏苏不顺眼啊,奴婢都是亲眼所见才会报告给您的啊。。。。。。奴婢一片忠心,郡主可不要被他人随意撩拨几句就轻信了啊。。。。。。”
一众丫鬟们皆是露出了不屑厌恶之色,今日算是将秋歌完完全全看清楚了。原来她不光是个喜欢抢功得瑟的,还是如此恶毒喜欢打小报告的啊。
乔珺云理都不理秋歌的那些废话,只是追问道:“本郡主问你,你究竟因何看苏苏不顺眼,所以才故意要害她的呢?”
见秋歌眼珠一动明显要继续编瞎话,乔珺云就冷哼了一声道:“别说谎!不然的话,本郡主可是丝毫不介意将你打发出去卖了。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本郡主的手里呢。”
闻言,秋歌的心中咯噔一响,却还是犹豫着——这么多人在场,如果她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说出来,怕是更要没脸了吧?而且恐怕还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更别提顶替了苏苏得到被培养后送入宫中了。
乔珺云见她不开口,就露出一抹轻嘲的笑意,毫不客气的提高了声音道:“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本郡主就屈尊替你说上一说吧。还不就是你眼见着青果入了宫得以侍奉皇祖母,又被皇舅看中留在了身边,就同样的起了想要攀龙附凤的心思吗。本郡主早就知道你生出来了不该有的心思,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莫须有的风声,就耐不住的想要先下手为强,将苏苏给毁了吧?!”
众丫鬟听到这儿,都是心念一动。都是聪明人,只一听就明白了秋歌是起了想要入宫做主子的想法,不过却早就被郡主洞察。甚至于说,这一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郡主故意挑开,想要让秋歌看清楚事实,顺便打击她一下的。
如此一想,那郡主让她们全都罚跪,该不会也是想要借机敲打她们,让她们别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吧?
可她们也难啊,在她们背后的主子下了命令后,她们家人的小命都被捏着呢,不得不想尽办法的出头,希望乔珺云能选中她们并送进宫去。哪里是认了错就能不继续的任务呢。
而格外机灵些的,在听郡主最后的两句话后,不禁有了个猜想:该不会郡主曾起过心思让苏苏入宫,却被秋歌给听了去才有了此事的吧?如果郡主有心在她们之中挑选,为何还要敲打呢?
正文、第五百四十三章 逼问
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表明了乔珺云的态度:“本郡主自认一直不曾亏待你们,对于你们私下里那些小动作,也是装作视而不见罢了。可是本郡主让你们安逸了太久,倒是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以为我好拿捏了是不是?!”
说着,随着乔珺云猛的一拍桌子,屋子里和院子里的丫鬟们都连道不敢的跪下了,就连常侍卫等人也单膝跪下,深低着头。
就连红飘几人都没有例外,一脸惶恐的跪了下去。
目光冷冷的在这些丫鬟讨饶的丫环身上扫视而过,乔珺云冷笑道:“如果你们真的能知道自己错误的话,之前罚跪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现在假惺惺的求饶,你们莫不是以为本郡主不清楚你们的底细,等这次我饶了你们,你们就该怎么泄露郡主府的机密就一如既往吧?今日本郡主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只要我乔珺云住在郡主府内一日,你们之中凡是敢再给外面递消息的,就尽管等着牵连全家一起入大牢吧!”
自然,必要的时候还得故意引诱几个丫鬟给‘应该知道一些紧急情况的人家’传消息的。
闻言,丫鬟们都惊了一下。难道郡主一直知道她们的底细?如果郡主知道她们在费尽了办法往外面递消息的话,为何又不加以阻拦或者早些挑明呢?
秋歌只觉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好不容易消散了,虽然有身份暴露的危机,但不将她故意陷害苏苏的事情追究到底可真是太好了!
秋歌很天真,可是乔珺云怎么能放过她呢?
就在小丫鬟们将信将疑,还有人用“郡主,奴婢一直忠心耿耿,只侍奉您一个主子”的话语来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乔珺云的话音一转,再次将矛头针对向了秋歌——
“秋歌。本郡主一直就想不明白,怎么黄家明明已经败落了,还有能力将你给推送到本郡主面前呢?而且为了一个你,竟然连能干的翠玲都给舍弃了。其中除了朵儿薇儿,说不定还牵连了多少人呢。为此,本郡主一直警惕着你,却不曾想你总是愚蠢过头,根本就掀不起大浪来。好嘛,就在本郡主想要把你丢到一边不当一回事的时候,你就做出了污蔑诋毁苏苏的事情来,真是让人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烧过头了,你这次,就是瞒着黄家。打着一步登天的念头,自己策划的吧?”
秋歌一愣,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懂,接着竟是一脸悲痛的认了;抹着眼泪道:“原来郡主一直知道啊,奴婢真是该死。奴婢也是不愿意背叛您的啊,可是奴婢的家人都在黄家的手里,无法,奴婢只能不得不偶尔将您的一些小习惯递给黄家。”
说着她举手向天道:“奴婢可以发誓,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做过任何对您不利的事情啊!至于翠玲和朵儿她们,奴婢跟她们根本就不熟,是她们自己做了错事才被您处罚的啊。。。。。。”
乔珺云心中嗤笑。面上却是有些惊诧道:“你就认了?”
秋歌一见乔珺云这是在怀疑她,心中有些慌,勉强维持住表面上的愧疚懊悔,自扇了两个巴掌道:“都是奴婢该死,一时之间被黄家拿住了家人就失了本分,还请郡主恕罪!只盼、只盼郡主能将奴婢的家人给救回来。奴婢以后一定忠心的服侍您,再也不会做任何的不守本分的事情了!”
话落四五息时间没有任何回答,秋歌心道不妙,又磕了个响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一时魔怔了。听珍珠说郡主您有意要培养苏苏入宫,奴婢想着曾见到过苏苏与常侍卫私下见面,恐怕是彼此都有意的。又不敢直接跟您说,怕您不答应,竟是脑子糊涂的想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你、你好生不要脸!”苏苏气得捂住了胸口,这说来说去,秋歌看似认了错,但还不是在说她跟常侍卫的确有一腿吗?虽然她对常大哥挺有好感的,但是从来不曾单独相处,更别提越界互相赠送定情之物了。
她见秋歌头也不敢抬,也顾不上郡主还没说话呢,就一把抢过了那条帕子,丢到了秋歌的头上,怒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还绣了鸳鸯的帕子,真不知道你从哪里买来陷害我的!不过是一条帕子而已,如果你这样就想毁了我的名声的话,告诉你,做梦!你真是不知道悔改,郡主已经给了你机会,你竟然还想要拉着我一起趟浑水!”
“秋歌。你前个晚上偷偷溜去苏苏屋子里面藏东西的时候,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了的,你就别再继续说谎了,不然。。。。。。”乔珺云的话将秋歌的那一丝丝侥幸都给浇灭了,即便她背后的真正主子没有爆出来又如何呢,她这次故意陷害别人,肯定是得不到好了。哪怕是受到些惩罚,她也不能被撵出郡主府,不然的话,主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如此一想,秋歌就不安的向前爬了爬,拽住乔珺云的裙角乞求道:“郡主,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奴婢吧!奴婢以后做牛做马,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了。”
见她这样,乔珺云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也不低头看她一眼,只是眼神阴森的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