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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类拔萃,如此人才,徐真还真就不想放过。
既然苟仁武主动开了口,徐真也就顺势而为,收了这三人,命人取来军装,将三人带入营中好生安顿。
张素灵惊魂甫定,徐真少不得一番抚慰,这小丫头心思活络,其实早已没了大碍,可又贪恋徐真的安抚,故意装出一副虚弱惊怕的样子,将徐真留在了自己的营帐之中,直到这丫头睡着了,徐真才回自己的帐篷。
周沧背负多处箭伤,已经在军医营接受刘神威的治疗,这汉子真真有典韦之遗风,中途面不改色,谈笑自如,将徐真等人在幽州之作为都说道出来,引得刘神威等人惊呼连连。
一夜无话,这才天蒙蒙亮,幽州城已经热闹非凡,城门轰然开启,入城出城之人络绎不绝,往来商客更是早早就守候在了城门前,等待通关。
徐真早早起了身,修炼易经洗髓内功心法,凯萨似乎对昨夜昏睡以致无法救助张素灵而有所愧疚,与徐真知会一声,就到张素灵营房之中去关照。
薛仁贵治军有度,与张久年可谓一文一武,将三百亲兵治理得井然有序,原本每日都由周沧带头操练,如今周沧受了伤,任务也就交给了薛仁贵。
这薛仁贵也是个奇才,居然擅使双枪,且这枪似矛非矛,似戟非戟,有些像勾镰,又有些似斧钺,比一般短戟要长,却又比长枪要短。
营中正操练得火热,看得苟仁武心头火热,在诸多军士的怂恿之下,居然与薛仁贵来了一场比斗!
但见薛仁贵如出海白龙舞风雨,苟仁武似降世麒麟搅雷霆,一来二往居然不分上下,连徐真都为之啧啧称奇,周沧手痒难耐,正要上场切磋,却见得幽州城门方向,尘头轰轰飞起,一队人马驰骋而来,粗扫之下,不下八百之数!
被缚于辕门之下示众的高狄见得幽州军前来,顿时大喜,指着徐真就大笑着骂道:“哈哈哈!让你托大,今日看你如何离了幽州!”
这话还未说完,张素灵上前来,啪啪啪左右开弓,将高狄打成了猪头,剩下的那半口牙也都掉了一地,今后估计连硬饭都吃不香了。
弟兄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集合起来,三百亲兵顿时杀气腾腾!
徐真按刀而立,守在辕门下,微微挑眉,只见幽州骑兵滚滚而来,为首者傲岸勇武,脸上却缠满了渗血的绑带,不正是昨夜的幽州果毅都尉杨庭么!
这杨庭倒拖马槊而来,到了辕门外三丈处才勒住了马头,于马背上朝徐真行了一礼,这才朗声道:“幽州果毅杨庭,见过徐将军,军务在身,不能下马致敬,还望将军见谅。”
徐真微微摆手算是回礼,淡笑着问道:“不知杨果毅到此,有何贵干?”
杨庭暗自咬了咬牙,这才高声宣布道:“幽州府长史高狄,为祸为害,欺压民众,鱼肉百姓,胆大妄为,又擅自欺瞒,拖延忠武将军及一干亲兵入城过关,关押徐真将军及将军亲随,罪大恶极,今奉刺史高履行之命,特来缉拿归案!”
诸人闻言,无不讶异!
第一百四十二章 俘虏斥候素灵伪装
所谓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幽州刺史高履行此举也算是顾全大局,当断则断,若非他让杨庭来拿人,徐真少不得拘了高狄到刺史府去兴师问罪。
如今高履行将一切都推到了高狄的头上,徐真自是没了问罪之借口,只能由着杨庭将高狄给押了回去。
既已如此,也就再无借口阻拦徐真入城过关,这高履行到底是放不下身段,居然没有接见徐真。
徐真既已知晓高履行在背后作梗,也不想在幽州多做停留,稍作补给,带着亲兵营出了北门,往营州方向前行。
直走了半日,队伍停歇,稍作休整,薛仁贵命人巡弋警戒,由于一路顺畅,诸人也多不以为意,薛仁贵却总觉不安,到得晚间扎寨,遂亲自执勤,果是发现有人暗中窥视,连忙回报徐真。
徐真与张久年正商讨着幽州之事,知晓高履行绝不会善罢甘休,听薛仁贵说有探子跟着,顿时会心一笑。
薛仁贵主动请缨,势必要将那探子一举拿下,凯萨正愧疚于没有保护好张素灵,心头一股气没处发泄,在神勇爵府又安逸久矣,技痒难耐,遂与薛仁贵争先,徐真清楚凯萨夜行的本事,就让凯萨领命去拿人。
薛仁贵到底是个骁勇的猛将,心头多有不服,徐真只是淡淡一笑,朝薛仁贵说道:“薛礼兄尽可一同前去,谁拿的人,这柄短刀就赏给谁。”
徐真言毕,从靴筒抽出一柄精致短刀,轻轻放在了案几之上,这是苟仁武从高狄府中所得,各人都有份,只是当时情势紧迫,不便携带,徐真就挑了这柄贴身的短刀。
薛仁贵欣然领命,快步追出营去,徐真等人只是大笑,却听得一个声音不屑地说道:“不就抓个探子么,本姑娘也可以!”
徐真扭头一看,却是苟仁武身边那个小丫头,这丫头名叫宝珠,生性顽皮,苟仁武和青霞子都拿她没办法,这丫头身体还未长开,见得凯萨丰腴妖媚,心里酸溜溜的,当即要比赛一场,徐真征询苟仁武意见,后者也同意,那宝珠丫头也就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
三人很快没入营地前面的黑暗之中,薛仁贵年不过三十,正当富强之时,投军之后又无用武之地,好不容易到了徐真麾下,自然要求得表现,入了夜林之后疾行如飞,身姿矫健如猎豹。
凯萨身为顶尖刺客,夜能视物,身形飘忽如毒蛇,而宝珠这小丫头居然懂得追踪循迹之术,玲珑娇巧似灵猫,三人争先恐后,竟未落下一丝响动和痕迹!
三人见得对方手段,心头也颇为惊讶,越发激起了斗志,不多时就包抄了探子所在的那座小山包。
凯萨到底是在爵府安逸了一段时日,技艺难免生疏了一些,宝珠体力上吃了亏,倒是让薛仁贵拔得头筹,然而上了山顶才发现,对方居然有四五个人!
这些斥候探子也是警觉得很,薛仁贵外形出众,孔武挺拔,当即被辨认出来,这些斥候都是精英好手,也不怯场,捉了刀就扑杀过来!
薛仁贵也是暗道不妙,大意之下居然露了马脚,为方便疾行,又没带有趁手的双枪,只能提了横刀来缠斗。
那些个探子虽然都是脑袋挂裤腰带过日子的人,但武力终究比不得薛仁贵,几合下来居然拿不住薛仁贵,心头顿生退意。
正当此时,凯萨无声而至,手中双刀左右翻飞,趁其不备杀将进来,宝珠丫头也是紧随其后,三人都是一腔腾腾热血,不多时就将这五个探子给抓回了营房。
徐真见手下勇猛,心头大喜,薛仁贵得了首功,自然要将短刀相赠,薛仁贵却谦让推辞,将短刀转赠给了宝珠丫头。
这小丫头对这柄短刀可是喜欢得不行,也不推托,少有严肃地给薛仁贵道了个福,动作僵硬生涩,让人忍俊不禁。
周沧与张久年自去审问那些探子,然而这些人都是经过残酷训练的,用刀头都敲不开嘴巴来,周沧大怒而用刑,这些斥候骨头也是坚硬,愣是咬死了不开口。
无奈之下,周沧与张久年只能回报与徐真,徐真亲自到囚笼来查看了一番,见得五人身材矮小,又扫视了一番,目光却停留在其中一人身上,顿时生出一策。
他走到那人面前,蹲了下来,用刀尾抬起对方的下巴,微笑着问道:“小郎君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那探子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怎么看都不似练武之人,男生女相,颇为讨喜,然听得徐真问话,却扭过头去,冷哼道:“若你觉着我年少好欺,那就大错特错了,要杀要剐,快活一句话,休想从我口中听得半分消息!”
徐真眼中多有赏识,却只是淡然一笑道:“不用问我都知道尔等乃幽州刺史的人,若是寻常盗贼,几个板子下去,估计连祖上十八代都倒出来了,尔等自觉硬朗,岂不知欲盖弥彰,早已露了底细,我徐真虽不是正人君子,但说话算数,只要你们交代清楚,定会释放你们,又何必替高履行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信之人卖命?”
这些人知晓杨庭的狠辣手段,也是慑于淫威才死命硬撑,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心里已经开始迟疑,但那少年郎却昂起头来,与徐真辩驳道:“若我等卖主求生,岂非一样不忠不义?将军清高,民间素有传闻,然我等献身军旅,使命在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有何惧?”
“好!说得好!果真是铮铮铁骨的好儿郎!”徐真由衷赞道,那些个探子心头顿时一松,暗自庆幸,想着徐真该不会再为难他们了,岂知徐真却一转话锋道。
“尔等既知人在军中,身不由己,也就怪不得本将军了,既然你们不开口,那就看看本将军的手段了!”
这徐真变脸比变天还快,诸多探子也是吓白了脸,然而徐真却大手一挥,下令道:“来人,先将这尖牙利嘴的小子给我拖出去,割了他的舌头!”
周沧也不知徐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乖乖将那少年郎拖了出去,其余四名探子显然对这个小子爱护有加,不断悲愤怒骂,仇恨的怒火将双眼都烧得通红!
徐真将那少年郎单独拖出来之后,冷冷地朝他说道:“本将军敬你是条好汉,这舌头割了,以后就再没办法开口,树的影,人的名,最后一次说出你的名号来罢。”
那少年郎没想到徐真如此喜怒无常,心里早已懊悔,若非迫于无奈,谁愿意给杨庭卖命?
到了这等时候,少年郎也只是无声苦笑一声,低低得说道:“我左黯但求问心无愧,又何惜此身!”
徐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出手,将这个叫左黯的探子打昏在地。
“丫头,进来吧。”
徐真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将张素灵招呼了进来,后者细细打量了昏迷的左黯,有用手指丈量他的脸廓等,张久年心头猛然一震,终于知晓徐真的意图了!
苟仁武和薛仁贵等还不知徐真意欲何为,徐真也不点破,见张素灵站起来,就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左右。”
“好。”
诸人对徐真和张素灵所做之事好奇到了极点,一个两个都不愿休息,与徐真一同在营帐之中喝酒,那昏迷的左黯就绑在帐下,外面血迹斑斑的衣物早已被剥了个干净。
过得大半个时辰,张素灵终于从自己的营帐之中钻了出来,然而除了徐真和凯萨、周沧这等老人之外,苟仁武等人却是震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看到的,是另一个左黯!
这张素灵的易容之术也是造诣高深,连伤痕血迹都一分不差,张素灵一张口,嘴巴里鲜血模糊,真真如同被绞烂了舌头一般!
徐真绕着张素灵打量了一圈,频频点头,却总觉得确了点什么,而后猛然醒悟,走到左黯的身边来,在他身上的伤口上抹了一把血,一巴掌拍在了张素灵的屁股上!
张素灵浑身一颤,她虽然心慕徐真,然跟徐真并无过多亲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公居然做出这等事来,怎不叫人娇羞!
凯萨面无表情,心里却恨不得将徐真掐死,张素灵却一改往日的顽皮刁蛮,羞红了脸佯怒道:“主公这是干什么!”
徐真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