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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瞒似乎很难,再者每次朱显波去,他都得以哥哥身份出现,结果阿古丽却在一旁倒茶递水,主仆三人不知道有多别扭,干脆跟朱显波明说。
“这样就对了嘛,尽管你我的职责不同,但我们应该算朋友吧。在大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而我呢则是奉命了解下你们波斯。”
“仅仅是了解我们波斯?”阿古丽似乎比以往积极多了。
“当然不仅仅是了解,可能你们也听说了。大明的第四舰队刚刚驱逐了盘踞卡拉奇几十年的荷兰海军,现在整个印度洋除了几个小港口由法国、意大利等国占驻之外,大部分沿海港口都在大明手中。大明现在的首要敌人是逃往波斯湾的荷兰人。
你们也知道,大明和莫卧儿帝国的关系一向不错,因而能够顺利在印度站稳脚跟。如今荷兰波斯建交多年。而大明与波斯仅仅局限于少量的陆地贸易,两国政府都没有什么接触。
你说如果大明海军出兵波斯湾,萨非王国的沙阿会不会帮助荷兰人来攻击大明海军呢?”这个问题显然是朱显波临时起意,毕竟这种可能是有的,阿古丽等人事波斯人,他们自己真实的想法对大明的政策有参考价值。
“如果大明海军不像荷兰人那样残暴无耻的话,阿拔斯沙阿应该会保持中立。”阿古丽插了进来。
“你是说荷兰人在波斯行事很残暴,很无耻?波斯人很反感?”
“差不多吧,要不莫卧儿人怎么会倒向大明呢?”哈梅内伊善意的提醒道。
“那你们觉得我们明朝人怎么样?”
“霸气!”
“霸气?”朱显波没想到阿古丽对大明是这样的印象。
“难道不是吗,从京城到马六甲到科伦坡到卡拉奇,你们大明海军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霸气。”
“那你喜欢这种霸气还是反感呢?”
“说不上来,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是大明人。”
“那还是喜欢。”朱显波展现了厚脸皮的一面。
“谁不喜欢自己的国家强盛啊,我们波斯人也不例外。但似乎伊斯兰人都大海没有兴趣,欧洲人越过非洲来到波斯,甚至攻入了莫卧儿,我们很多伊斯兰人都觉得无所谓。”阿古丽感叹道。
“要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远见,那我们大明也好,欧洲人也好,只怕早就被赶出波斯湾,赶回东亚了。”朱显波解释道。
“也不一定非要非敌即友啊,大家可以一起做贸易嘛,各取所需。”
“嗯,阿拔斯应该请你做军师。”朱显波适时的拍马屁。
“唉……”听到朱显波的奉承,阿古丽非但没有开心,反而有点失落,就好像一个满腔抱负的学子不被重用一样。
从阿古丽那一声长叹中,朱显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个阿古丽不简单。绝对不是一般的底层人物,一般的女人谁会有心思忧国忧民啊。
看起来得让锦衣卫暗中调查这三个波斯人。当然这些不能操之过急,无论是派往莫卧儿还是波斯的锦衣卫得到的情报都需要一个过滤和汇总的过程。
这三个波斯人,做朋友可以,但得来的情报同样只能半信半疑。
……
随着朱显波的频繁到访,几人的的确确的开始熟悉起来,阿古丽也把朱显波当做了真朋友,甚至关心起他的私生活来,甚至想要见见他的夫人,这让朱显波十分为难,按道理来说,一个外国友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想见自己的夫人太正常不过了。
但是朱显波不知道该带谁啊,而且他的身份太敏感,如果直接表明身份只怕会招致几人反感,这样套取情报的方式,估计谁也接受不了。
唉,还是慢慢做朋友吧,朱显波只得找个蹩脚的借口回绝了,朱显波不敢说自己没老婆,不然容易引起误会。但他那里知道波斯人才不在乎呢,在波斯,男人娶四个老婆太正常了。
既然朱显波不想说,阿古丽也没有再提,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增加了朱显波的神秘感。这个来自波斯的女人,本来就对东方的帝国抱有一种很好奇的心态,如今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让阿古丽更加好奇。
她甚至想偷偷的跟踪,在哈梅内伊的劝阻下,才没有行动,当然朱显波周围的那些锦衣卫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三百八十四章 波斯公主
“是你,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伤着你哪呢?”这一天,朱显波在驿馆的花园与阿古丽撞了个迎面,出自男人的本能,朱显波扶住阿古丽的同时,自己倒在了地上。
在朱显波看来,自己是个练过武的男人,关键时刻给女人做做肉垫也是值得的。阿古丽倒在朱显波身上,直到朱显波开始哼哼这才惊醒过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到了极致,歉疚与慌乱游走于眼眸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把那手中的东西扔掉,小心翼翼地扶着朱显波坐了起来,嘴里边不停地道着歉。
“伤着的地方多了,我现在浑身都疼。”朱显波呲牙裂嘴地道,虽然有一半是因为看到了阿古丽的关切而故意地夸张,但是,阿古丽实在太莽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次摔跤也忒狠了点,要不是朱显波体壮如牛,怕是这会子断上一两根肋骨甚至闪了老腰绝对是正常。
“对不起了,我这些天好像是生病,脑袋还有些迷糊,没想到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阿古丽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小声地道。
生病啦?哈梅内伊呢,去哪里了?
“这样啊,那你赶紧回房歇着,别再体虚着了凉,我去拿床床毯子给你盖盖,哎呦……我的腰啊。”朱显波还在装,一脸的无奈,皱头紧紧地皱着,咧着嘴直吸气。
这个时候,阿古丽咬着红唇,犹豫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替朱显波揉起了刚才受创的肘部,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怪我自己,这些天总是睡不踏实,哈梅内伊已经提醒过我好几次了,但是我实在是喜欢这个花园了,有时候晚上都要起来看看,总是怕有人来偷我们的花草,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了。你没事吧?”
朱显波听了这样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难道大明的花花草草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自己怎么没发现。
“嗯,好些了。”朱显波眯起了眼。睛,感受着阿古丽那温润软绵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轻揉着,舒服得差点想哼哼。“没关系,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最让我庆幸的是幸好你没有揣刀的习惯,不然,我可真惨了。”
朱显波这话让石香姑更加的扭。捏。“我才不是男人,可没刀挎剑的习惯。”
“这我相信,对了,再往上揉揉,这。里也还疼。”朱显波心安理得地感受着阿古丽那手法生涩,但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按摩。
“这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阿古丽看到了朱显波的。里衣口袋露出了半截白绸似的事物,下意识地问道。
朱显波一低头,随手就抽了出来,不由得一呆,这不就是上次阿古丽借给自己的方帕吗?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方帕上,仿佛那里有着极强的磁力,让他们都无法移开目光,阿古丽那单薄的衣裳下,可以看到她那显得急促呼吸而颤动的饱满胸口,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也似乎变得浓郁了起来。寂静的午后,风儿沙沙地轻摇着树梢,隐隐的虫鸣轻轻地奏着乐章,又给两人之间添了几丝暧昧。
“这个,是你的……”朱显波抿着发干的嘴唇,声音得干燥得就像是那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年的干柴,灼热得能烤焦一切的双眼落在了阿古丽那张桃花样的容颜上。
阿古丽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羞不可抑地侧开了脸颊,那柔媚与羞层如那水波一般在她的眼眸中荡漾,嘴角微嗔地翘了起来,声音软绵如丝:“嗯,你要还我吗?”
你要还我吗?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句,却又透着一股子浓烈到骨子里的娇媚与嗔意,甚至诱惑。朱显波的心尖也在胸腔之内狂跳着,有一种狂喜似乎从天灵灌下,直入心田。
“阿古丽……”朱显波轻轻地温柔地唤道,却像是一道电流穿过了跟前这位袅袅娜娜的女子,浑身轻轻一颤。
阿古丽慌乱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作答,或者是去面对朱显波那快要让她窒息的柔情。“……你,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想问龙大人你还不还……”
“我要留下它,也想留下你。”朱显波的心里越加的滚烫,那放肆而又充满了野性与侵略的目光就像是一篷篷的火焰,在烧灼着阿古丽心底最后的防线。
阿古丽听到了朱显波这话,顿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似乎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去,却不料她那只替朱显波按摩腰背部的纤手已然落到了朱显波的掌握当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砸下来。
而下一刻,阿古丽没有感觉得身上有任何的疼痛,却像是坠入了一个安全的软床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飞速地颤动着:“龙大人……”
“别叫我大人,叫我龙文。”紧紧地搂着跌入了怀中的阿古丽那具火热的娇躯,看着这张快被紧张与羞怯给淹没的俏脸,朱显波不由自主地凑上了前去,嘴唇轻轻地拂过了阿古丽那修长而浓密的睫毛,温柔的声音透着一丝能把岩石灼烧开烈的沙哑。
阿古丽俏脸绯红,长睫下的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微启了一条细縫,那有些仓皇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让朱显波那温热的怀抱给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哪怕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连灵魂,都愿意沉沦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乖,叫我龙文。”梁鹏飞那能融化恒古坚冰的温柔,轻轻地拨去了阿古丽最后一丝心防。“……龙文”她把脸紧紧地贴靠在了朱显波那厚实的胸膛上,软糯甜美的声音透过衣物的阻隔显得有些低沉,甚至低得让朱显波几乎以为是窗外的蚊子在扇动翅膀,她那双修长浑圆的双腿也蜷了起来,搁在了朱显波的腿上,相触的肌肤处,就像是通足了电流的良导体,在发热,发烫。
那性感惹火的肢体交缠,被情*欲把大脑给烧灼得昏昏沉沉的朱显波的自制力早在阿古丽那声亲昵的低唤中化为了飞灰。
“阿古丽……”朱显波的手摩挲着阿古丽那只穿着单衣的娇躯,那滑腻粉嫩的手感,还有那阿古丽不由自主的微颤,让朱显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跳动。
看她那红潮晕颊的俏脸,如水的眼波,单薄的衣物下根本就遮挡不住的性感与火辣,还有那恰好抵住了自己下腹的娇翘圆臀,朱显波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心中不由得一荡,俯下了身子噙*住了那张丰润潮湿的嘴唇。大手抚上了她那肥硕圆润的粉*臀,另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肩部,落在了那柔软挺翘的胸口。
这个大色狼开始进攻了,朱显波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任务了,也顾不得阿古丽的身份了,这样的美女换了谁也不愿轻易放过。
一声咦唔,阿古丽那陡然因为紧张而捏起的手,随着那朱显波贪婪的吸吮,渐渐地放松,无力垂下,然后又有些生涩地,攀住了朱显波的肩头,两团弹力十足又温热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摩挲着他那坚实健硕的胸膛……
不知何时,阿古丽与朱显波已然坦诚相对,朱显波抱起阿古丽来到房间,阿古丽也去掉了头巾。那微弱的油灯似乎已经把最后的一丝光明贡献出来,轻卟一声,屋子里梁上了一片浓浓的夜黑,窗外,透来了淡淡的皎洁的月色,在阿古丽的床上,勾勒出了两个人体,转而,慢慢地重合成了一个。
……
阿古丽的双手就像是两条光滑的白蛇,缠上了朱显波的颈项,迷离的双眸里,透着一股怯生性的水雾。这一刻,一切都不需要语言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