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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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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活应该是滋润丰美,做啥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

齐穆韧凝视她半晌,才开口言道:「我最讨厌对人说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不要生气。好像说了,就可以不难过、不伤心、不生气,好像那些东西可以被人控制似的。

「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来安慰你,不如,你继续气我、恨我、怨我、诅咒我吧,但不要气恨自己。」

笑话,她干嘛要气自己?罪魁祸首又不是她,难不成是她没罪找罪认、自己找死?

难不成是她爱上小三,却说自己良心不安?难不成是她造成了眼前景况?

见她还是没开口,他又说:「我不敢求你原谅,像我这种该遭天打雷劈的男人,你连看都不必看半眼免得恶心难过。我只求、求你像现在这样,让我在暗地里偷偷的保护你、照顾你。

「我发誓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不会困扰你的生活,所以请求你,不要剥夺我微小的幸福。」

不要剥夺他微小的幸福?

恶心死了、可怕极了,他以为自己是爱情小说家,他想用这种话唬谁啊,问题是……她被唬住了……

不想看他、不想听他、不想理会他的,可自己那双不听话的眼睛硬是停在他身上,然后,他走了,不留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走得潇洒、走得风流,阿观以为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是自己的专属权利,没想到却被人盗用,偏偏这个盗用者落实得比她更彻底。

他,真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的男人……

阿观从来不晓得齐穆韧是这么有耐心的男人,几个月过去,他用细水长流渗透法,一点一点渗透她的生命。

谎话被揭开后,他索性光明正大对她好。

他永远提早她一步知道她需要什么,然后东西就出现在眼前,比如她开始捏壶,他便送来他刻的印章;比方烧窑时,他送来口罩,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缝的,因为针脚乱七八糟,丑陋程度比她做的更严重,只是她不知道他的手指有没有缠满棉布,有没有变成糖串儿。

他再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可是她知道他在,知道他没有离开。

如果说齐穆韧待她的好是光明正大,那么齐穆笙就是明目张胆,他专挑她的弱点下手,比方她亲手做的新壶六四分帐、比方她画的饰品图稿,卖出成品后的利润五五分帐……她赚的再不是几百两银子,而是以千两计数。

那天齐穆笙来了,给她送来茶壶铺子的红利,她对他冷言冷语,他却笑得满脸痞。

他说:「真的假的,你忍心拒绝我的银子?可爱的、晶亮的、闪耀人心的银子哥哥?」

说得对,她拒绝不了银子,但她可以拒绝人。板起脸孔,她说:「放下银子,你可以走了。」

「不公平,这是连坐法吗?一人犯罪,全家受罚,二哥犯下的罪有这么严重、严重到需要诛九族?」

她别开脸,声音的温度约莫是零下五十度C。

「齐穆韧允诺过,不让他那张脸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是连坐,女人心,比针眼还小。

「看清楚,以前我和二哥很像,像到他家王妃会把我当成王爷,在我的帅脸上奉赠亲吻一枚,可现在哪里像啊,他根本就是干巴瘦到不成人形,他根本就刻意把自己凌虐成枯木头,你说我们两个像,这是对我的重大侮辱。」

阿观不理会,背过他迳自欣赏可爱的仙人掌。

「你这种人根本是双重标准,你一面说善意的谎言不算谎,结果到现在还在恼火我的「善意谎言」,你最讨厌蛮不讲理、任性无知的女人,结果你这么努力把自己变成蛮不讲理、任性无知的女人,行喽,女人可以小耍赖、小任性,可千万别过了头,那会惹人讨厌的,你就算不把三从四德看在眼里,至少……」

齐穆笙的至少还没有下文,一颗石头从远方射来,不偏不倚打在他额头上,啪!留下一块红痕,如果不是红痕有点淡,他就可以在庙会时演观世音菩萨。

阿观见着,乐了,舌粲莲花的男人是该受点教训。

她爽、他不爽,齐穆笙抡起拳头说道:「二哥,我是在替你说话,你不能是非不分、人心不分,只听到我骂她任性就赏我石头,真、真是见色忘弟……」

话说一半,又平空一颗飞天石子投奔过来,这一次打在他脸上,将他俊美无俦的俊颜打出一片绯红。

阿观看见,又乐,而且这次乐得更过分,她拍手,用爱的鼓励…咱咱、咱咱咱、很久没看见她笑了,齐穆笙有几分失神,这时,石子又凌空飞来,他堪堪逃过,急得大叫,「不玩了、不玩了,二嫂看我挨打开心,二哥便下手不留情,算了,夫妻齐心、其利断金,我的俊脸可不是金,挨不得折腾。」说完,齐穆笙转身就走。

于是阿观知道,齐穆韧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享受他微小的幸福。

她能怎样?只能继续假装无视。

夜里,齐穆韧依然偷渡到她床边,依然在她耳畔低语、依然抱着她入眠,他以为她不晓得,可她却明白前一阵子的感觉不是作梦,他的确进入她的潜意识,消弭了她的张扬怒气。

她应该把他踢下床的,可是她自私,自私地想要拥有一夜好眠,所以假装不曾察觉。

前日,她半夜醒来看见他的侧脸,想起齐穆笙说的话。

这样叫做「勉强养出两分人样」,那么在「不成人样」的时期里,他是什么模样?

跪在御书房是重大的身心灵伤害吗?她的死亡,会对他的身心产生如此严重的摧残?

看着看着,眼底浮起一片水雾,在泪珠滑下那刻,她连忙转过身。

他惊觉她翻身,张开眼审视她的背影,她快醒了吧,他轻手轻脚下床,离开前没忘记用棉被将她的身子裹紧。

然后,她的心又发酸了,她一翻身他便惊醒,他连睡都无法安心吗?他哪是在折磨自己,他是连她的心给一并折磨进去了。

姜柏谨也来了,劝人的说法没有半点新意,可每句话全是苦口婆心,她假装没把话听进去,拼命捏壶捏罐捏出她的另一桶金。

赛燕把仙人掌以及几种适合种在小陶罐中的香草、鲜花,在园子里给培植起来了,齐文经常动手帮忙,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性子,可是阳光投射在他们的背上,竟是说不出口的和谐与幸福。

姜柏谨不达目的不罢手,天天在她耳边叨念,连在一旁的英姨也听不过去,忍不住帮腔道:「穆韧从小是多么骄傲自负的人,当初何御史被抄家,他也没有这样过,谁想得到一份爱情竟将他打得无力招架。」

第四十章



英姨的话让阿观大吃一惊,脑子飞快转动。

阿观张着嘴、半晌阖不拢,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觉得「英姨」这个称呼那样耳熟。

是啊,齐穆笙曾经说过,那个将他们兄弟从小扶养长大的「英姨」。

天啊、天啊、天啊……除了晓阳晓初、齐古齐文、王师傅他们,他还在自己身边埋下多少眼线?

她火大,气得捧起自己的肚子往屋外跑,动作飞快,吓得英姨和姜柏谨齐声大叫,她冲出屋外朝着天空大吼,「齐穆韧,你给我出来。」

咻!他出现了,眼睛底下有浓浓的黑眼圈。

她气急败坏、满肚子怒火,可是……所有的火气在转瞬间被他的黑眼圈消灭。

大姜那些没有进入她耳朵里的话,却加了喇叭在她心底反覆播放。

朝堂事、你的事,他两头奔忙,连吃饭都不得安稳,你还要欺负他,我这个外公看不下去啦。

是啊,连她也看不下去了,可就这样原谅吗?那她的委屈算什么?她那个可以被人随手抛开的爱情算什么?

咬紧下唇,逼退不忍,她指着他的鼻子怒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我?」

他想了想,柔声问:「你知道皇帝把你出卖的事?」

「知道。」

「知不知道何宛心和齐穆宾恶有恶报?」

「那曹氏、穆风的事情呢?」

「知道。」

他举出一堆事,该知道的她通通知道了,那么还有……他迟疑片刻,方问出口,「那么,我和穆笙知道你是从那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事呢?」

阿观睁大双眼,攥紧衣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惊吓还是怒火。

对哦,那天自己和大姜在屋里认亲,他们在屋外偷听,她居然被他的故事给吸引,忘记多问上一句:你们是从哪个阶段开始偷听。

「你相信?」

「相信。」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

「我和穆笙从小就是听着二十一世纪的故事长大的。」

阿观盯住他的脸,很久很久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不应该以这个时代对女人的标准来看待你,我爱上你的特殊、爱上你的与众不同,便得一并爱上你对男人的要求。」

这句比那句「不要剥夺我微小的幸福」更恶心、更可怕,更加撩拨她的心,她猛地转身,加快脚步往前走,她不让人看见她的眼泪,看见她的……心动……

她知道,齐穆韧不在庄园里。

从天亮那刻就知道,因为她睡不安稳,因为说不出口的心慌压在胸口,因为连周遭的空气都改了气息,也因为她在床头发现那个玉石做的盒子,里面有她缝的口罩、有她背下的文章。

第一天,她忍耐,她告诉自己,也许朝堂里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需要他出面。

第二天、第三天,她忍了又忍,明明可以找个人问的,可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她挺着大肚子走出庄园,发现那里有士兵团团守卫。

她忍不住了,找来领队的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江南大汛,淹了几个省,瘟疫四起,皇帝命令两位齐大人前往江南,为安定齐大人们的心,皇帝派咱们来守着,保护齐夫人的安全。」

两位齐大人?对哦,齐穆笙本来就是齐大人,齐穆韧不当王爷以后也变成齐大人了。

阿观有了答案,心微微定下。

她照常做每日该做的事…运动走路,和肚子里的孩子对话,然后……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想他。

这让她回想起住进皇宫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有皇太后护着,她没有受到太多打扰,皇太后还笑说:「哀家也会怕小凤凰恼了,再不理会老凤凰。」

当时他离去时心心念念着自己,谁知道一场战役下来全变了样……这回他出去,会不会又带回来一个何宛心?

摇头苦笑,她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孕妇习惯多疑多恼,就算他带回来十个何宛心又如何,她身上的休书早已经摆明两人关系。

他迫不了她,也再不能用四婢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啊。

可即便这样自我安慰着,她还是莫名其妙地恐慌,她不知道自己扳着手指头在计算什么,只知道脑海里时不时想起那首诗…横也丝来、竖也丝。

幸好,十天后他的信到了,并且每隔十天便有一封信来。

这次不像过去只在信纸上写下「安好」二字,他细细写着自己做了什么事,像报流水帐似的,也是少了几分浪漫,却让她感到踏实与安全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明知道自己和齐穆韧早已经没有关系,可却是相思日浓,她再欺骗不了自己的心,骗不了自己的感觉,她气自己是那种事情不打到头上就不懂得反省的女生。

那时,也是在他离去后,她方晓得自己爱上他,爱得无悔,如今又非要他不在身边,她才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怒不怨。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信里,他说会赶在孩子出生前回家。

这次,她终于给他回了信,信中说:这个庄园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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