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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买的什么?”
“我看你那都快空了,洗发水、牙膏都没有了,就顺便买了回来。”
“没想到你还有当家庭煮父的潜质。”
“我的各项潜质就靠你来发掘了,前途不可限量。”
晚饭依旧是于晓悉做,白洋和于玄晨在外屋玩了会而便进来帮于晓悉的忙,白洋看于晓悉手浸在冷水中洗菜忙接了她的活,于晓悉无奈只好到一边看着锅里的汤,恍惚又回到不久前,那时候她在做饭,黎洛州会时不时进来看看却从不动手帮忙,偶尔还会说于晓悉你这做的不好,那做的不对,于晓悉那时很想拿着擀面棍将他赶出去。
“于晓悉,你在想什么,锅已经开了。”白洋说。
于晓悉回神,看着咕嘟的锅盖,情急一下又被火烫到,白洋关了火又把于晓悉拉近水池,不断用凉水冲洗她的手指,“看来你真的要把那些傻帽女主角们干的事情都干一遍了。”白洋说笑。
“白洋,其实你比我傻。”于晓悉说的很认真。
“……”
顺势两人相对无语,于晓悉低下头大力的扯着被烫红的手指,却一点也不感疼痛,白洋抬手摸摸于晓悉的头顶,像摸一个小孩,他也知道眼前的于晓悉看起来有多傻他自己便有多傻。
晚饭后白洋和于玄晨一边玩闹着一边洗了碗,于晓悉站在厨房门外看着两人没大没小的玩闹也不由的笑起来,于晓悉心里想或许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家庭从来不是用爱情支撑,而是亲情。
于玄晨进了里屋,白洋和于晓悉各执沙发一角看电视,于晓悉用不断换台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偶尔偏头看一眼身边的白洋发现他也正在看她,又赶紧回过头继续看电视。
“把我当男朋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我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白洋笑笑,身体错近于晓悉的位子,于晓悉下意识的躲闪但又强制自己停止动作,白洋看在眼里,掩住嘴角的笑,却掩不住眼里的笑意,有些调皮,有些促狭,好像喜欢看于晓悉手足无措的样子。
白洋将头慢慢靠近于晓悉,于晓悉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索性闭了眼等待,于晓悉和白洋亲吻过,自两人决定订婚,白洋会在面前时和离开前亲吻于晓悉,吻从来都很轻柔也很随意,偶尔落在发间,偶尔落在额头或脸颊,也有几次亲吻在嘴边,白洋也曾经试探着和于晓悉深吻,只是于晓悉下意识的拒绝了,当时她觉得很抱歉,低声说了对不起,白洋只是笑笑,又将吻重新落在于晓悉的额头。
“妈妈,你看电视为什么闭着眼睛?”
于晓悉不知于玄晨何时出现的,脸颊迅速燃起一片红晕,侧头看白洋,此时正坐在沙发另一头看好戏般的看着于晓悉,于晓悉支支吾吾的回答于玄晨,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因为我想。”最后只能用这个搪塞过去。
“妈妈,你都不大了,不要总是为所欲为。”于玄晨淡淡的发话,口气像极了某人,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中间,又拿走遥控器换了自己喜欢的频道。
“臭小孩。”于晓悉低低的说了一声。
已到了春意最浓的时候,人都说杨树飘絮惹人厌,周荀却不这样认为,风一吹过,毛絮飞舞有几分雪花的美感,周荀爱看雪景只是可惜看雪景的日子已经过去了,飞絮再像可毕竟不是,周荀从窗前回到办公桌前,又端起咖啡杯小口抿着,白洋桌上那份也是她一起煮的,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此时的杯子里还冒着热气,香气混着她杯子的一起散发到房间中,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咖啡香。
白洋进办公室时已经习惯闻到香味,端杯之前不忘感谢,周荀没答话又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这杨絮还能飞多长时间?”周荀开口,等这杨絮飞舞结束时连假想的雪景都不再有了。
“你舍不得这杨絮?!还有来年。”白洋回答。
“晓悉姐的身体好些了没?”
“还是有些反复。”
“你们的事都安排好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周荀指的是他们订婚的事情。
“还在准备。”
“……”
“周荀,经常笑笑,你笑起来很漂亮。
“呵呵。”周荀冲着白洋咧嘴假笑,笑过之后又真的笑起来,“白洋,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一定要开口,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晓悉姐。”
“好!”
于晓悉再次上班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这期间的工作都由部门的副部代为管理,于晓悉回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也许少了她,这个比她有经验也比她年长的男人能顺利上位,情感归情感,可是既然做到了这个位置就要负这份责任,回到单位,公司同事不论真情还是假意都送上了关怀,于晓悉都一一表示了感谢,部门开例会的时候,于晓请副部简单说了一下最近部门情况,副本说了大体,但口气不是很好,会议结束时于晓悉凑上前去感谢这段时间的帮忙,那人却不冷不热的说,“感谢什么,这部门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过倒也是,我们干了这么多,你一回来这些又要归功于你了。”
“您这是哪的话,这个部门没有您哪能发展的这么好,您一项比我心细又有经验,以后我们还都得仰仗您呢。”于晓悉也虚情假意的说了几句。
“晓悉姐,你干嘛要感谢他,他这种人不但不会领你情,反倒还会以为你在示威,怎么说你也比他大半级,你不用讨好他的。”助理说。
“你能看明白这点就说明你比我聪明,我刚开始真没想到,要不是他冷言说我几句我都没反应过来他会以为我在夺权示威。”于晓悉笑笑,完全不当回事。
于晓悉没有把她要订婚的事情告诉同事,并非刻意隐瞒,只是觉得情分不到那里说了反而以后落个人情,这种东西有来有往,还起来又麻烦,于晓悉索性就算了。
对于订婚于晓悉也不知道从何准备,问过白洋,白洋只说准备好人就可以了,于晓悉乐得清闲就继续过着上班族的日子,只是比起以前也有变化,于晓悉睡眠依旧差到极点,往往到了凌晨才睡上一两个小时,上班精神很差,偶尔会出一些小错,叶达到不怪罪,毕竟没有影响公司利益,后来也买了营养品给于晓悉,嘴上说着‘你要病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拼命又专情的员工了’,虽是玩笑话,但于晓悉也觉得中间可能有点别的缘由。
于晓悉总以为距订婚的日子还有段时间,等那一天真的来了,于晓悉才觉得时间竟然过的这样快。
于晓悉已经由化妆师打扮好,此时正坐在提前预定好的房间发呆,房间除了她,还有汪婷婷和于玄晨,于晓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陌生,头发弯曲,双颊红晕,唇色润泽,脸依旧是那张脸,可就是找不到丝毫熟悉感,于晓悉摸摸自己的脸,“这还是是我吗?”
“如果觉得不是你自己就去把自己找回来。”汪婷婷说。
“太晚了。”
白洋进来后看着嘴角带着苦笑的于晓悉,走上前去同样看着镜子的她,于晓悉的眼睛直视前方却没有焦距,似乎什么都没在她眼里,汪婷婷早已领着于玄晨出了房间,汪婷婷只是觉得他们都像傻瓜,一如以前的自己钻进自己挖的胡同不肯走出来。
“于晓悉,我怎么还是感觉不到你是快乐的?”
“……”
“晓悉,你后悔我也不怪你,是我操之过急,我以为如果我们能这样你也许会好些,看来我错了。”
“白洋,对不起。”
“不用道歉…。。”
白洋将于晓悉揽入怀里,轻抚她的后背,“你真是抠门,连眼泪都只肯在那个人面前流吗?于晓悉,如果觉得对我愧疚就哭出来,让我知道你为我伤心过。”
于晓悉趴在白洋的胸前哽咽,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哭了多久,眼泪湿了西服,白洋轻轻推开于晓悉,“哭过后舒服些了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你走。”
“答应我你一定要让你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快乐起来。”白洋擦掉于晓悉的眼泪,只是眼泪又接着重新掉下来。
“白洋,你真的很伟大。”于晓悉笑着说。
“我记得你以前也这样说过。”
“那时候你说你受之有愧。”
“但这次我却当之无愧,于晓悉,你是不是早想好要逃婚的,连礼服都没有换上。”
“白洋,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嘛?”
“突然觉得你真是一个很贪婪的人。”白洋笑着说。
第47章 第三十八章 周荀的幸福2
于晓悉从宴会厅出来不知道要去向哪里,想起那天白洋带她去的港口,给汪婷婷发信息说帮忙照顾于玄晨后便打车离开。或许于晓悉这辈子注定要欠下许多男人债,恐是还不清了,于晓悉打开窗户,让风随意的吹着自己,吹走思绪,最好连那些罪恶感也都吹开、吹散。
周荀本是上楼催着两人下去却在门口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于晓悉离开后周荀停了很久才走进屋里,白洋看着窗外吸烟,很镇定,只是吸烟的急促出卖了他。
“白洋,楼下那么多客人怎么办?”周荀问着却没有看向白洋,而是盯着床上那套精美的礼服,白色,肩膀和腰际衬着小簇玉兰花朵。
“……。”
“白洋,我代替晓悉姐把这个show完成,你别推辞了,散了那么多宾客就算你不介意,可你父母呢,我不想你难堪,我是自愿的,你什么都别说,说了我也不听,就这么定了。”
白洋直视着周荀,眼神很复杂,又似乎不敢相信,周荀被白洋看的发毛,但又看他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拎着礼服去卫生间换上,出来时候已经像变了一个人,头发挽在脑后,虽只是淡淡的抹了唇彩,但嘴角的笑意像极了待嫁的新娘。
“好像好些长了,好不好看,我觉得我还可以。”周荀说。
“很好看,谢谢。”
周荀红了脸,低下头,手指搅着身上的纱裙。
临到上场的周荀突然一反刚才的大无畏反而又胆怯起来,拉着白洋的胳膊向后扯。
“白洋,我好紧张,不会被人当场揭穿吧,那样很丢人的。”
“不会,除了我父母,宾客里见过于晓悉的人很少。”
“那我们可不可以请司仪把晓悉姐的名字换成我的,我怕我当时反应不过来。”
“……。”
“白洋,一会你会真的吻我吗?可不可以只吻脸蛋,我很害羞的。”
“……”
“对了,是不是有敬茶的环节,我要管你爸妈叫什么,也叫爸爸妈妈?还是伯父伯母?”
“……”
“对了,对了,这裙子好长,你可千万不要踩到,我要是摔倒怎么办,如果真的要摔了你也一定要扶住我。”
“……”
“白洋,我好紧张,真的很紧张。”
“周荀,你有完没完,被你一说我都开始紧张了。”
“订婚、结婚什么的本来就应该紧张的,这很正常。”周荀又争辩。
司仪宣布新人进场。周荀挽着白洋的手臂慢慢前行。
“白洋,我紧张。”
“很快就好了,乖。”两人还在低声说着悄悄话,并且只有他们自己听得见。
白洋和周荀的订婚仪式后两人就回了预定好的宾馆休息,过程没有任何纰漏,好像事情本身就该是这样似的,白洋的父母虽有询问但没有追究,白家父母开化,一向尊重白洋的意见,此时又大体猜出其中是由,虽说将事情弄到这般地步才后悔,可毕竟事情最后还是圆满解决的,没有追究和埋怨的必要。
白洋进了屋脱掉外套,周荀一屁股坐在床上,全无一点淑女气质,此时她依旧是没有后悔,可是这件事情怎么善后呢,心里前思后想,是就此打住还是索性来个将计就计,不过无论怎样都逃不过黎洛州和自家妈妈的一顿数落,想到这些就头晕目眩,周荀踢了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