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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前就倚在车门,目送兰香和法海送烟——此时,不好意思打扰法海和兰香的约会啦。
送到金山寨那家烟草摊时,男摊主望着兰香丽色流出了口水。法海傻傻的问:“要不要在你的嘴下放个纸杯?”
“什么?”
法海道:“你的口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不用纸杯接着,怕你流干了出人命!”
男子勃然大怒:“我看美女碍着你啦!”
法海说:“美女可以看,口水不可以流!”
男子:“你这人这么霸道!”
法海:“因为,只有我有资格流口水!”
男子:“这女子是你什么人?你这样说大气的话?”
法海:“她是我老婆!”
男子把法海瞪全身一周,呸:“你这乡巴佬也配?”
兰香此时盈盈的握着法海的手,甜甜的道:“老公,不要吵嘛,送完烟我们回家,给你煮甜蜜牌奶茶啊!”
男子傻了眼,乖乖的递过烟钱。法海伸手去接,兰香笑着挡住,嗔道:“哟,你老收错钱,老天安排我这个专门收钱的美女,就是杜绝你的错误的!”
兰香拿过钱,在阳光下看了一下,放心的塞进钱袋里,婷婷走在前面。法海乖乖的跟着,法海在后面叫:“老婆,你怎么不看假钱呀!”
兰香回过头,那脸煞白:“不要叫我老婆,谁是你老婆?我有未婚夫的,黄副市长!”
法海一时五心跌入万丈楼:“那刚才你怎么叫?”
兰香:“我是做戏给那男的看的!那男的是杀猪转行的,他已经抓着杀猪刀了,我怕你危险!再说,是真钱还是假,我过一眼就知道。这就是功力,法海你还要努力呀!”
法海有点郁闷,哎,女人心就是多变,刚才还是甜蜜,现在又变了。
上了车,一户一户去送。当天兰香对法海盈盈的笑,那青春,那气度,让法海激动了一天。
第二天本还期望着再续送烟情的,谁知,再没有看到兰香来上班。法海急找黄局,黄局说:“公司已经安排兰香到南烟集团去参加干部培训班,估计有三个月才能回来!”
法海“啊”一声,坐在地上。黄局惊道:“你坐的地方有狗屎!”
法海惊跳起来,黄局一把拉着他上车:“骗你起来的,今天你和我到林场去送烟!”
黄局的车好快,法海坐在车上,还在可惜兰香只上了一天班就又离开自己了。
在林场,远远看到一户卷烟摊点。黄局说:“法海,你的好运来了,我不忍看你坠入兰香的单相思中,今天要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子做女朋友。”
到摊前,有个中等个子,秀发披肩,白净清秀的女子在卖烟。见到黄局到来,就热情招呼:“呀,烟草的局长怎么亲自来了!”
苏雪梅
黄局说:“此来非他,专为你介绍烟草的大帅哥法海和你认识的,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再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不忍见你孤单寂寞。你看看,法海这人还过得眼吧,你们先见见面,然后就处对象吧!”
黄局转对法海说:“法海,这是林场烟摊的女老板苏雪梅,我把她交给你了,你要珍惜爱护她呀!今天我一个人去五岭送烟,你的专职任务就是陪苏雪梅聊天!”
黄局走了,法海局促在烟摊面前坐着。苏雪梅不停的打量的着法海,法海定睛看她,她竟有些脸红。
很快她就搬出许多冷饮和西瓜招呼法海吃喝,法海机械人的应付着。倒是苏雪梅大方的和他聊:“法海,你这名字好啊,你在烟草工作很忙吧,你和局一起送烟,很得领导器重吧?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单位分房了吗?”
法海啊啊的应道,末了冒出一句:“我在烟草只是临时工,随时会回到老家去放牛耕田的!”
苏雪梅本是热情洋溢的,就被撂晕了。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温和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自卑的,我想,只要你诚实工作,一定能在烟草站稳脚跟的!我有空都想和你到烟草去看一看的呢?从来没有去过!”
此时法海就恢复了机械的应答,他脑子里全是兰香的薄怒嗔笑,他不停的看着天色,等着黄局的回来。
太阳西下时,黄局回来了,载着苏雪梅和法海回到烟草局,此时公司食堂二楼上正是专卖的庆功宴。
黄局带着苏雪梅和法海入席后,面对职工们的惊愕,喝着酒说:“我给法海找了一个烟草的媳妇,她是林场的苏雪梅,大家恭喜啊!”
烟草的职工都拍着手欢迎,苏雪梅落落大方的说:“啊,谢谢大家,初来烟草真给人如大家庭的感觉,我很喜欢这里!”
然后她就和领导们、职工们敬酒。法海坐在席上呆如木鸡,他的心好乱,不知道兰香回来后,如何给她解释。
林月梅远远看着,不停的给法海做鬼脸。
散席后,黄局特别下了死命令:“法海,你给我完整无损的送苏雪梅回林场去,路上不准动手动脚!”
职工们起轰道:“黄局你也太霸道了,年青人谈恋爱不准动手动脚,你让那骚动如何平息!”
黄局意味深长的说:“可以动嘴动舌呀!”
大家都笑了,苏雪梅粉脸泛红了,牵着法海的手走出去,法海如木偶一样被动的被她在公司门口带上了三轮车。
驶往林场的三轮车在月影里是如此的黑暗,法海感觉面前的女子长发飘动,她在法海对面,两排的座位在速度中分开着距离。
感觉自己糊涂的就被黄局安排了一场恋爱,法海的心无法回味是什么感受,他没有起波澜,只觉可能这只是一个错误。
如果学习归来的兰香知道了这一出戏,不知会如何反应,本来就已经有点迷茫的梦境,此时全是风雨搅乱了。
这黑的空间里,女子呼吸如抽风,她和他都没有说话,随着车子的颠簸,她的身子不经意间就会碰到法海。那车子越开越快了,而上坡下坡之间,车子好像要翻了一样,法海揪着的心,果然预感了什么。
突突中,那车子一颤,雪梅的长发就飘了过来,盖住法海的脸,没容他拂开这缠丝,一张呼着热气的脸就贴了过来。
油油的嘴就印上法海的脸,法海被堵得心发慌,她的唇就要寻着法海的嘴,法海慌得扭过脸,给她45度的寻不着。
她在搜寻着法海那两片唇,法海心里却护着自己的初吻,要是兰香回来了知道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那不是对爱的违背吗?
法海坚定了信念,决不让嘴给她亲到!亲脸不算亲嘴,这是两个概念吧!
车子不停的在飞,到了林场后,司机大叫:“年青人,别亲了,里面丛林密集,你们可以进去筑巢!”
不适合
法海轻推开苏雪梅吻自己脸旁的亲蜜,急急下车付了款。想跟车回烟草,苏雪梅却软软的说:“林间如此黑暗,你不送我,可不负责任哟!”
法海只好和她一前一后的走进林深秋叶处,没有光明没有虫鸣。在许多柏树间,她倚在树身上,牵过法海,抱着法海的身子,轻声说:“啊,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法海的心被揪紧了,想说:“我只是被黄局逼的,你就是开水的平谈!”
可他没有说,因为苏雪梅已经亲上他的脸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推开她!还是坠入这意外的温柔里!
脑子里飞梭运转,兰香的薄嗔浅怒浮上脑海。法海撒了一个谎:“啊,雪梅,放开我,我内急!”
雪梅松开后,法海说:“晚上还要给黄局写工作总结呢!我想回去了!”
法海拨脚走了,留下雪梅在黑暗中发愣。看不清她的脸色,不知是惊还是冷?
总之二个月内,但凡烟草的宴会,黄局总会载着法海到林场接苏雪梅来赴会,那场景,法海已经被内定为有苏雪梅这个女朋友了。
可每次坐车回到林场小路时,苏雪梅总抱怨:“我怎么感觉自己不像你的女朋友呢!”
法海说:“怎么呢!”
苏雪梅:“每次你都没有主动抱我,而且已经快三个月了,还没有亲上你的唇!”
法海很有点怜惜这个身边的单纯女子,觉得她是无辜的。也许自己不忍让黄局不高兴,就这样拖泥带水的处于暖昧之中。法海仰望着夜空里,浮现自己在宾阳老家里那土墙泥屋,那几亩水田——也许自己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务农!
悲伤弥上心头,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咬牙说:“啊,其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呀!”
苏雪梅咬破唇说:“那你怎么这样不反对的和我交往二个月了呢?”
法海:“因为我是一个优柔的男人,也许是慑于黄局的权威,其实你和我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你的父母都是林场的正式工,而你又开有一家小百货店,你是老板,我是烟草的普通职工。我们天差地别,我迟早会回到老家去耕田牵牛,而你却是这么娇滴滴。
我们的错不能再延续下去了!分手吧!”
苏雪梅哭啼啼的牵着法海的衣背,法海走了三步,她在后面跟着。法海不忍用强,只得轻轻说:“回去吧,你会有更比我更帅、更有层次的男朋友的,忘了我吧!”
她本想再牵法海的手,停在空中,那惊愕和可怜,宛如路边的月梅清幽。
法海走了,很远好像还听到她的哭泣。
回到烟草,那月梅白裙白衣站在公司批发部门口,见法海就说:“你回来了?是不是和雪梅摊牌了?早该如此了,在拖下去,那就会害了她的!我觉得你和她真的不合适,从她来烟草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法海顿觉眼前的林月梅为知已的感觉,他逗她:“啊,你真是女神!不知有谁合适我呢!”
月梅笑了:“别夸我哟!其实,整个烟草真没有合适你的呢!虽然,兰香和你心在一起,但路遥海阻起风波啊!”
法海有点心灰意冷,匆匆转身上楼,没给月梅招呼。
躺在宿舍的长椅上看电视,那播的什么《新白娘子传奇》,看得相当无聊,已经要半睡半醒了。
听闻楼梯间上楼的脚步声,伴着女子的欢笑声。
法海打起精神,却见门口站着二女一男,正是钟德成和小花、小妹。
小妹
见法海半睡在椅上,小妹就怯生生的进来了,径坐在法海身旁,关切的问:“哥,妹从来没有到过你们的宿舍,钟大哥回来时就顺带我和小花来看了。你好像不舒服,是吗!”
她那有点冰冷手就抚上了法海的额头。
小妹很柔很冰很碎人的心,法海有点繁躁的心在小妹的手下被抚平了,他安详的闭着眼,放松着自己的放松。
小妹看着法海的安详,她很有点激动的坐了下来,开始是隔着巴掌大的距离,她的手还在冰凉着法海的滚烫。
法海的额很光,是那种苍蝇没有立脚的智慧型额头。她定定的望着法海,感觉自己的冰凉从心脏的部位慢慢涌到指掌间,中和着、进入着,慢慢她也迷糊了,浑不顾钟德成和小花仍站在旁边惊愕着。
小花张嘴想取笑小妹的主动,那小嘴初绽就被钟德成掩住了。小花望了钟德成一眼,钟德成嘘一声牵开小花到他的床铺上去,小花嘀咕:“你的手刚才抠过鼻孔,却来掩我喷香的樱桃小嘴……”
小妹移动着身子,仿佛蚂蚁的距离,那有着万年的漫长,已经零距离着贴近了法海的身旁。法海舒服中感觉到了小妹身子的柔软和温暖,那是青春的少年特有的气息,包围着法海的鼻息。
他叹了口气,任小妹倚在他的身上,无力的无力,是那种情人才能有的依赖。
什么时候才能靠住你的肩,凝望着你的眼,却闭上如山劲云肖。秋花枫寒冷月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