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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
钟德成刚好从二楼走上三楼,此时把兰香和法海的神色看在眼里,也听到了兰香的话,他就想像丰富的说:“你们在厕所里干那事?还拿纸巾来擦啊!不行啊,我要报告黄局!”
兰香急忙扯住钟德成的衣尾,钟德成假装大惧:“什么?你要杀人灭口?”
此时,兰香另一只手已经把那世界上最甜美的大白兔奶糖连外皮都没剥的塞进他的嘴里。钟德成满意的含糊道:“唔,这世界上只有食物最能封口了,不行,法海晚上还得塞我烤鸡腿才行!”
此时,兰香已经香裙飘飘的下了楼。
钟德成吃着糖,羡慕的问法海:“你和兰香怎么在厕所里的?干事没有!”
法海只得苦笑着说:“没有啊!我内急,不知道她在里面,就强推进去了,幸亏她已经穿好衣服!”
钟德成说:“编得真臭!不理你了!”
他进了宿舍,看到法海床铺上兰香送来的水果和营养品,就抓起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咬了一口,赞道:“真好吃!给小花带几个吧!”
一个星期后,法海的伤已经消肿了。他开始了第一天的上班,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会,慢慢走进去,见到兰香那柔柔的背,秀秀的发,他不敢惊动她,悄悄拿出旁桌的画纸和画笔,满含着柔情沙沙的素描起来。
其实,自打法海进门的那会,兰香就敏感的知道了法海的来临,少女的自尊不忍让她主动招应。她就故用不知的坐着,但面前的电脑闪烁彩影,是什么内容,却不再关注。
法海画完了,驻笔犹在凝视兰香的娇俏,不舍得移动目光。兰香直觉得背很酸,就不得不转过头来,换了一幅脸色,走过法海身边,看见那画中人背影妙曼生姿、多情柔结。
她一把夺过法海手中画,折起来,放入口袋里,轻声说:“没收!”
接着板起脸来假喝道:“嗯,画得不错!但上班期间不务正业,看在你平时表现尚好,就不记你的过了。好好工作,这个星期你不来,许多材料等着你整理呢!”
说着,说着,却顶不住法海那凝眸的深视。她有些慌神的说:“啊,你忙,我上卫生间!”其实她根本没有便意,蹲在厕间想着自己越来越不能维持领导的尊严了,很是犯愁!
她拼命的开着卫生间里的水,那哗哗的水声,就是她不安的心事,水无穷无尽,何日流得清?
农副经理此时走进综合办,交给法海她手写的公司本月经营状况总结,微笑的圆脸温和道:“小何,你来上班啦?这材料给人打印好,今天就要上传集团总部了!”
法海说:“啊,你放心!半个小时就打印好!”
农副对法海欲言又止,但还是脱口道:“小何啊,你叔常常问我你在烟草的表现,我都说,小何不错啊,工作踏实认真!
小何,我跟你说,集团下半年有一批正式工编制,可能要转正那些有立功表现或在集团文化宣传上有突出成绩的员工,你可要努力争取呀!”
法海有些恍惚:“啊,谢谢农副的提点,我会努力的,其他就看天命了!”
农副叹口气,走开了!
此时,门外飘香而入,正是那艳色凛然的兰香,她径坐在桌前,好像在忙什么文案的整理,眉头深皱,内心藏着深深的秘密。
法海常常看到兰香那本紫玫瑰图案的本子,她常常在那上面记着什么!
法海在电脑前打字,却仿佛听到身后她在本子上沙沙写字的声音,她挪动了椅子,伸了伸腰,叹了口气,出门去了。
法海实在摁捺不下内心的好奇,踅到她的桌旁,想翻开那神秘的本子,手又缩回来。但想到兰香那常常变幻的心,咬一咬牙,就翻开那本子,正是一行行清秀的字迹:“在南烟集团学习的日子好清冷啊,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样了。繁忙的学习里,想起他只觉内心的寂寞被驱散不少……
日记
三个月的学习就这么结束,收获颇大啊!收拾行囊就要回山城了,不知那个人是胖了还是瘦了!他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讶还是欢呼?如果我有翅膀,想立刻飞到他的身边,突然吓他一跳,那敢情好玩,呵呵……
这个人好讨厌,竟然背着我和林场另一个女人交往,虽然听说是黄局强行媒介的,可他也应该坚决的回绝啊!亏人家九十多天无一天不想他,哼,男人都是负心汉!我想刺激他,报复他,和李青假交往。他的反应是如此的大,我和李青在公园里假戏真做,差点初吻就没了。好险……下次再也不敢这样玩了,简直是火中取粟,后怕……
他竟然徒步追坐三轮车上的我,而且还摔伤了,伤了的他好可怜。梦中,他竟然不停的念着我的名字,望着他伤中的梦样,我真想亲他……
嗨,我怎么竟起这念头呢!不是淑女所为呢!为自己害羞,打十八大板……”
这一行行的字迹,这一句句的深情,撞击着法海的心房,他的所有疑虑都散开了,只觉天堂是如此近,心的暖流涌上喉间,幸福在毛孔里闪跃。
他眼眶湿润了,合上本子,贴在胸前,难能自抑!
门外咳了一声,兰香看到法海拿着自己的日记本,内心一震,被挖心的感觉好痛好楚,她不知道怎么办!
径直走进来,一把夺过法海手里的本子,正色道:“你偷看我的日记了,你这是犯法的!我要报案了!”
法海涎着脸说:“啊,我是看了,那个他,是我吧!我好幸福!”
兰香把本子快速的锁进抽屉里,咬牙警告法海:“世上总是有些人感觉良好,我那写的不是日记,是小说,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哟!”
法海目光在她的身上逗留,她的脖劲好雪白,那饱满的隆起处,是蕾丝的兰花印,再往下就是苗条秀美的腰肢,衣服好丝质。
风贴过来,能看出那脐印的形状,一格格的纹理,在透明和半透明间,仿佛那毛孔里的异香溢出,飘绕在法海的鼻端。
法海抬起头来,又凝视着她的眸,她躲闪着低下头。法海坚定的说:“我不信!”
兰香脸红扑扑的说:“你偷看我的日记,本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要接受我的惩罚!”
法海假装双腿发软,声音颤道:“什么?只是看一下日记就要受惩罚呀!太没天理了吧!”
此时兰香蹙眉喃喃自语:“拿什么东西呢?钉书机?墨瓶?文件框?电脑键盘?……是砸还是敲,不然就刺或劈?……”
法海一听脸色就发青:“不会吧!这么严重?”
兰香呵气如兰的命令:“闭上眼睛!”
法海只好听天由命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兰香的惩罚。兰香的手轻轻的拂着他的脸,然后就抓起他的手,法海心里震道:“幸亏没打脸,现在是打手了,轻了点,但好受!”
兰香说:“可以了!”
法海睁开眼,满以为自己的手掌一定是鲜血溅出,不料那手里却是一盘电脑办公系统的光盘。兰香轻声说:“我们烟草系统自主研创的办公系统,你要尽快掌握学习好啊!”
法海一时出乎意料,身子前倾,想贴近她的美丽,她却迅速的转过身子,给了法海那更起伏有韵的后背——却也清香如画!
有些无奈的走到电脑前,打开音乐播放器,正是《简单爱》:“爱可不可心简简单单……”
兰香身子一软,心里竟是空荡的,她伏在桌子上,秀发在桌面波浪一飘逸,她的脸埋在双臂间,没有了那质询的目光,没有了强装的难受,此时只有自己陪着心事!
接下来这段时间很有些暖昧的,两个人坐办公室里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些情,有些事,知道反而没有无知可爱了!
无猜
幸好,这段时间以来,公司的销售业绩太好了。从集团运回来的烟一箱一箱的都堆成山了,都来不及贴商标,那综合办、中层干部都要和批发部的员工一起贴商标喽。
兰香混在那群批发部的女职工,离法海远远的,她是那么专心的贴着标签,浑不顾法海痴望的目光。
有时有风小芬、蒙小丽、李丽萍们有说有笑的,说着什么私房话,而手中的活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贴越快。
那边不时有清脆动听的笑声传来,法海只好感叹:“手工活还是女性内行啊!”
法海笨笨的贴着,那标签太粘了,面积又小,沾在指尖又飘动不定,刚粘到烟盒上,不是位置斜了就是贴反了。那些胶沾在法海的手指里,已经搞得标签不能保持纯洁性。
远处那几个女的靠得如此近,速度又攀比一样的飞快。她们不时观察到法海的拙劣表现,就取笑兰香道:“啊,孙股长,你还是不要和我们这一线的女职工一起贴吧,去教教你的唯一手下法海如何提高速度吧。再说了,我们批发部的员工在一处工作,而你综合股却分开两头,这是不是有点劳燕纷飞的感觉呢!去吧,去吧!”
兰香被她们说得有些脸红,此时已经忘记了领导的身份。要知道当初她也是烟草配送的一员啊,曾和这些情同姐妹一起奋战在烟草配送的炎天雨地里。此时自己高升综合办,位置虽变,但这浓浓的姐妹情是什么变化都冲淡不了的。
兰香带点撒娇的说:“我不嘛!让人家多和姐姐们多处会嘛!多久没有靠近你们的身边,享受你们的欢笑了!”
风小芬逗她说:“不是吧!你成天和法海呆在综合办,下乡同坐一车,成日耳鬓厮磨的,这日久生情了,是不是避嫌呐!”
兰香被说中了心事,一时就心虚,一时反应就掐住风小芬的脸蛋,玩戏道:“哟,我们的公主长得好水灵哟!近来常常背着我们和烟草第一帅哥许仙在外面约会嘛!不知那感觉如何!说出来给大家分享嘛!”
风小芬央道:“好姐姐别掐了嘛,你是不是想知道约会的甜蜜呀!”
兰香松开掐着的手,此时风小芬就一下抓住兰香那青衣里锁骨下的隆起的女性部位,用尽气力的揉搓,她嘴里还哼唧着:“就这感觉呀!舒服吧!”
兰香身子扭着一团,抓住她的手扭开,也抓住她的地方,双方扭成一团。这还不算,风小芬向旁边静观的女生也伸出魔抓,抓向她们的地方,一时姐妹们就抱成一团了,那打闹声就燕莺歌啼。
远处的法海看到这一幕,倒是十分的不自在,想避开又怕兰香以后的取笑。
很快她们就平静了下来,个个都脸晕如脂,风小芬回头看了法海一眼,就轻轻取笑兰香:“我们这一幕都被他看到了,你回去后要给他一点甜头,免得他把我们的调情抖料出去!”
兰香屈起手指作势要掐:“死小芬,是不是刚才没掐够!”
小芬格格笑着闪开。
她们又恢复了刚才那专注贴标签的状态。
风小芬调皮的凑近兰香怀里嗅了一下,然后闭上眼很享受的样子,感叹道:“姐姐好香啊!不知,是不是常常拿兰梅茉桂清洗那里呀!你好像今天来那个了吧!”
兰香羞红了脸:“是的,就因为来了,所以才不敢和那个男的坐一起呀!”
小芬刮着脸皮羞她,她作势要打小芬,小芬跑开了。
凤抱凰
此时,那个红裙淡雅的月梅飘盈进来了,却仿佛没看到姐妹们,她站在法海身边,看见法海贴的不成样子,就俯下身子,柔柔洁手握住法海的手,柔柔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贴着法海的后背。
她女性的部份丰润而温暖,她的呵气清新怡人。
她看到法海手指全是粘胶,就紧忙打开随身小包,取出纸巾替法海抹手,说:“法海,这工作不是你们男人做的,我来帮你吧!”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