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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法海手指全是粘胶,就紧忙打开随身小包,取出纸巾替法海抹手,说:“法海,这工作不是你们男人做的,我来帮你吧!”
然后把纸巾扔进纸蒌里,坐在法海旁边,边调教法海边自己也粘烟。
远处的兰香见到月梅浑不顾姐妹们,自顾自的和法海坐成一块,心里就有些泛起说不明的味儿。
未几,她起身对姐妹们说:“我去洗手间!”
走到月梅身边时,装着很亲切的问:“啊,月梅回来了!瞧你,喝了这么多酒,脸红得可爱极了。难得一点酒气也没有,呀,白天工作这么累,晚上还要陪领导,你怎么这么折腾自己,还来替我们综合股教导这个不成器的法海呢!
我这个领导真替他谢谢你的关心了!”
兰香这么说着,那手就悄悄的掐着法海的臂肉,法海疼得吸气却不敢喊疼。
月梅听了兰香有点变味的调笑,就有些不自然的说:“啊,我也是刚回来,见这里这么热闹就进来了。眼睛花了,没看到姐姐们,恕罪!”
兰香握住月梅的手说:“哟,近来出落得越加水灵了,和李副恋爱饱尝爱情的甜蜜汁液了吧!”
月梅有些不高兴的说:“瞧姐姐说的,这那能跟你比呀,你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你已经快成市长夫人,那时教教我这恋爱的经验呀!”
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说得鲁莽了。赶紧开溜:“啊,我不舒服,回去了!”
兰香又拧紧了法海的脖肉,咬牙戏道:“刚才月梅替你擦手,她的身子还偎你紧紧的,你享受着吧!”
法海苦笑:“啊,你眼睛真毒啊!”
兰香哼一声,用力一捏,“啊!”法海痛得叫起来,身子后仰,惯性下抓一把兰香的手,以求救援那下倒的姿势。
促不及防之下,兰香身子竟软软的被法海拉倒了,二个人都倒地上,她的身子压在法海上。
法海觉得地板冰凉且灰尘飞飘,而上面却是软香温玉的兰香身子,一时不舍得起身。
此时那姐妹就入下手中的活计奔过来瞧热闹,吱喳的说:“好一出凤抱凰啊!”
兰香推开法海的虚抱,爬起来,拍拍衣裙上沾的灰尘,眼睛不敢看姐妹们,理理秀发后说:“啊,我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以极快的速度出了门,法海坐在地上似乎还在回味那当时的美体入怀,那围观的小芬就笑道:“法海,起来吧,美人已经走了!此时去追还来得及!”
法海也回到了宿舍,路过李青和许仙的宿舍门口,却听到他们在房里窃窃私语,法海本不欲窥听别人的密话的。但那话却主动传进法海的耳朵里。
李青的声音:“许仙啊,你已经在烟草立了二等功了,又会开车送货,你和烟草公主风小芬再不能这样偷偷的约会了。我要支持你,再过半年,集团有转正一批立功表现和重大突出功绩的临时工为正式工。我们烟草可能有二个名额,我一定会尽自己副局长的身份在集团为你斡旋的!”
许仙的声音:“谢谢李局啊,其实,小芬她说,背着父母和我交往像犯罪的感觉一样。她渴望着我在烟草的长进,如果成了正式工,那她的父母反对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现在,我们烟草的临时工都争着要转为正式工,现在和我竞争最激烈就是那个进了综合股的法海,现在他已经成了烟草的宣传战线勇士,我们烟草大部份材料和新闻报道都是他撰写的。而且他所在的综合股权力好大呢,什么都管。连黄局的出勤都敢评核一番。”
挣倒
李青的声音,他好像笑了一下,有些轻篾的说:“许仙你大可放心!法海算什么,我一回来烟草就对他看不顺眼。虽然他现在有黄局罩着,在综合股里有兰香护着,但兰香迟早都是黄副市的女人,如果结婚了会调离我们烟草的。
以前我和黄副市交情挺好,常常一起喝酒,现在他虽然有些麻烦,听说是到省里去学习去了,也有人说是被‘双规’了。我想,凭黄页的后台之硬,他回来山城的话必能再掀风雨。
我常在集团学习时,就听闻黄局在山城烟草的难处,那个老局长常常向集团报告黄局的铺张、公款吃喝、作风不正等问题,现在集团纪委都已经盯紧他的举动,搜到有力证据,黄局都可能自身不保。那时,我第一个把法海扫地出门,我对他越看越不顺眼,他和月梅那亲近的暖昧,让我如梗在喉呀!
现在月梅和我恋爱,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真心的,常常在我耳边说法海工作如何好!哼!”
许仙的声音:“李局!恭喜你恋爱了啊!月梅这么温柔漂亮,你很有艳福哟!”
李青愤愤不平的声音:“不要告诉别人!我的恋爱其实好惨,有月梅都交往半年了,在人前她和我牵手,到了僻处连衣角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亲吻相拥了!”
许仙“啊”了一声:“李局!不会吧!你牛高马大的男人,竟对这弱女子这么顺从!她不让你亲你就不亲!你难道不会霸王硬上弓吗!”
李青苦笑:“啊,这个女人不简单呀!常常和黄局一起喝酒,如果我用强,一是对我在烟草的个人影响不好;二来她会随时在黄局耳边说我的不是;三来,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我根本不能用强,好像她有武功呢!”
许仙倒吸一口冷气:“李局!你好可怜!”
李青叹了一口气,劝道:“喝酒!不说这些烦心事了,酒中自有真世界,我们兄弟俩不醉不休!”
法海听了一会儿,为月梅是说不清的难受和苦涩,但他内心似乎有种渴盼月梅那种纯洁脱尘的处子之美,也许这种美为自己保存是最好的!
法海对自己想法自嘲了一下:“色中之色——无可救药!”
集团见下面业绩如此好,那下达的任务也多了不少。兵马未动,宣传先行。
这下有得够法海忙的,经常通宵的写有关促销的报告和建议。
白天时,困的就在电脑前打磕睡。兰香穿着白缕丝裙悄悄的站在他的身后,他在梦中仿佛处在遍地白兰花丛中,香气扑鼻,兰香好像在花的尽头,转脸对法海笑,法海招手叫唤,她转身而去,却仿佛腾身在云端,越来越模糊。
法海难受的声嘶力竭:“兰香,兰香不要离开我……”
兰香在他身后听了他梦中的叫唤,很有些羞涩难堪,忙转头朝门外望去,担心有人进来听到了,那是多么的羞人。
她转身离开,不料那披肩秀发不知什么时候拂在法海颈上。离去时一抖,如虫子咬肤般的难受,法海下意识的一抓,把那秀发末梢抓在手里。
兰香转身一扯没开,法海受力一动,张开眼,见手里攥着女性香发,转眼见到兰香那白裙的秀背,他内心有些奇怪,更多的惊喜。
闭上眼睛装睡,但手里抓发的力度专注不少。
兰香回转身来,见发梢在法海手里生了根。不觉得好笑之极。
她近前抓住发梢牢靠根脚,稍稍用力一挣,纹丝不动!
她涨得脸通红,手抓住法海的指节要强力瓣开,却见法海的手背青筋暴起。而楼梯口传来上楼的高跟鞋声,明显是个女的上来了,若是月梅那小妮子,被她看到,岂不羞死人?
兰香的手指挤进法海的指隙,将发丝抽出,法海的手指却一下握住了她的五指,她了一惊,指节处有点疼痛。
再不挣脱那就丢人现眼了!她挤红了脸,用力再挣,法海的手指突然一空,她的力量就使空了,那回转之力倒在她身上,她被回转得身子后倒。
色心不死
身后是尖尖的瓷像,一个外国小男孩持枪怒视的样子——如果兰香的身子倒在瓷像上,那尖枪就会刺破兰香如雪的肌肤。
兰香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倒下去的颓势,她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不想身后有力的手揽住她的纤腰,硬生生把这下倒的力量给拉回,兰香只觉自己的身子朝相反的方向倾去。
倒在一个有力的怀抱里,睁眼一看,法海微笑着抱着她,她的脸埋在法海胸膛前,被法海身上男性的汗味刺激得浑身发软。
月梅回来了,看到了此景,就故作惊讶:“你们在办公里拥抱啊!啊,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然你们就亲吻了吧!”
兰香推开法海,理了理秀发,对月梅解释道:“我刚才路滑摔倒,是法海半途扶住了,用力不匀,所以这样……”
月梅说:“何必解释!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出去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兰梅看了法海一眼,见到他脸上那如饮蜂蜜后的回味神色,就慌神的手脚失措,知道了他内心那极度可怕的欲望。
她也只好走出办公室,留法海在构思下一步的促销方案。
不贴标签的时候,不写材料的时候,就要制作那大幅宣传横幅,到公司门口,到毗邻的金叶宾馆过街通道去悬挂。
就在办公室里剪安主任用排笔写好的脸盆大的黑体字,然后用钉子钉在红幅上。
安主任别看肥头大耳的,成天脚放桌上看报纸。但他写起排笔大字来时,还真是工整划一,咬着排尖,也不顾嘴边全是墨汁。
他弓腰蹲着马步,肥臀倒突,练气功一样,那字就在手下印刷一样出来。
围在他旁边观看的女性就会发出崇拜的唤喊。但月梅见到他的那写字的样子,联想到他以前办公时恣意排毒的样子,就觉得一点都不闪光。
女人看男人,一个黑点可以放大成整个人;男人看女人,一个黑点会被秀色冲涤干净。
字写好后,法海和兰香、月梅们就忙着剪字,铺开大红的条幅,月梅见那鲜艳的红布就叹道:“兰香,日后你结婚披的盖头走的地毯也是这么艳红的吧!”
兰香啐她:“小妮子,现在干正事呢,脑瓜别想歪了!”
那横幅贴好字后,兰香和法海常常跟农副坐车到市里繁华路段去挂横幅、摆摊宣传。此时兰香就不禁有些感叹:“当年呆在批发部里搞核算工作时,算是独居一室不见天日。而今虽高居综合股一职,却也常常要抛头露面了!跟身边这个有些木讷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对调呢?
可自己的心弦却偏偏却只有他能弹奏!”
挂横幅时,常常都是法海站在高处,然后兰香在底下指挥:“往左,往右,往右,往左!”
有时法海也顽皮,让兰香了上去一会,他就站在底下,看着兰香飘逸的裙。
虽然当时,街面上已经流起那种迷你超短裙子,但我们的兰香却总是穿那种天膝下二寸的裙子,即使风吹起来了,也不会轻易露光。
法海就无限可惜的说:“兰香,你看现在市面都流行起什么超短裙、露腿装、露背装、露脐装了,烟草的小芬、小丽她们下班后都风风光光的露着性感的衣服上街,引来所有男人色色目光。
而你呢,穿裙子好是好了,但就是太不够短,不够露,再开放些就好了!”
兰香低头一笑:“法海你别想了,我就是这么穿,就不给你们男人看。要看也是给我意中人看一个人看,世上男人都是色的,但我只要那个人对自己色就好了!”
法海听兰香的回答不禁有些丧气。
版报
兰香会抚着他的额逗他:“对了,灰心的样子挺可爱的!”
但站在高处就不一样,法海的眼就会透过那空处,看到她裙里的风光。她好像不知道法海的窥视,其实她什么都明了。只是内心报复的想:“死法海,你看吧,等下有你好果子吃的!”
法海看到了她的颜色,内心之乐难以形容,竟吹起了口哨:“啊,你今天怎么穿碎花的呢?今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