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时她和他在烟草的三楼,她喘着气坐长椅上,法海就半倚着椅沿,和她靠在一起。
她就会不经意的开玩笑:“法海,你不要靠这么近,我浑身是汗,会把你弄脏的。”
法海说:“我不怕脏啊,况且你出汗后不但不脏,反而那体香更浓郁了!”
兰香说:“不会吧,你感觉出错了吧!每个人出汗后都会有汗臭的,那汗带出了体内的毒素和代谢物,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法海说:“我真个不懂呢!我只知道汗血宝马在长途奔袭后,那流血的汗是最珍贵的。我只知道汗水和辛劳能创造无数的金牌和奇迹,我只知道闻香识女人……”
兰香离开法海,整理自己汗湿的运动衣,然后忸捏的说:“借你们的卫生间一用,我要洗澡换衣服!”
接着兰香就自个的起身,提着小包,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起,她里面任注流过她的洁白身体。
法海倚着门边,听闻里面的水声,想像力是如此的丰富,他无法想像里面的她是如何一种的美丽。
刚才兰香的汗香已经把他薰得快崩溃了,现在他在强忍着自己的冲力。
这门是如此的破旧不堪,他甚至不用大脚,只须轻轻一推就开了。
兰香在里面秀发盘头,全身都是耀眼的雪白,那门的栓却没有关,也许是故意的,也许只是遗忘了。
她听闻了外面的呼吸声,第一反应是气法海的失控,第二其实还有点渴望……
她刚才和法海倚在椅子上时,却也闻到法海的汗味,有说不出的心猿意马。
她不敢主动,只好借口到卫生间,其实想捅破这渴望的蒌子。
只要风吹开门也好,可惜风一丝也没有。
兰香穿好了衣服,无比清丽的出来了,却见到法海站在走廊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走喽!”
“走好!”
兰香回家时,最烦的就是被母亲追着问:“你的未来夫婿黄副市长最近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他变心了呢!”
兰香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他没脸见我了!不是出国就是到省里学习去了!”
母亲倒坐床上,苍白脸,揉着发疼的胸口,喘气指责:“一定是你不对,惹得他生气远离你了!快去找他认错吧!”
兰香安慰母亲:“妈,你放心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母亲高兴的说:“当真?”
兰香:“嗯!”
母亲指着桌上的药瓶:“给我拿药!”
兰香关心而黯然的拿了瓶,拧开盖,倒出药,倒温水,扶母亲服下。她的心如此的对未来担忧!
母亲很快就安然的睡下了。
兰香打开家里的电脑,开始自己那“宏伟”的写作计划,边写边想:“哼,法海,我已经和月梅商量好了,在年底之前,一定给你一个大惊喜,让你在烟草真正站立脚跟,同时,我们也有长久在一起的根基……
酒席
而法海此时也在电脑前打字如飞,他一丝一缕的回忙着和兰香参与公司卷烟促销计划艰辛,眼看着公司的业务不断实现历史性的突破。黄局面上泛着红光,员工们都目光晶亮,充满了对公司的自豪感。
在公司卷烟促销活动整体结束的总结庆功席上,兰香和法海紧挨着坐在一起,仿佛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而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此时,被纪委请到省里干校“谈话”有几个月之久的黄页回来了,回来时他意气风发,冲着山城的山山水水吼:“山城,我回来了,我是屹立不倒的!那些捅我蒌子的黑份子,就等着被我一个个的收拾掉吧!”
旁边那个高个深目的保镖就为黄页打开奔驰车门,他躺在里面舒服的闭上眼睛。
心里升起兰香的那冰冷的脸容,同时也闪现出省委书记晓霞那为自己献上洁白**场面,她是多好的女子啊,为了自己的前程,不仅向父亲推荐自己,而把她的青春毫无顾虑的奉献给自己。
这样的女子也是珍稀难得的!如果不是有兰香,那一定……
他随即拿出手机给另一位黑老大下命令:“喂,李鬼,对,是我,黄页,陈大仪到了越南谅山了吗?好,你听我命令,我们的人马也随即深入谅山丛林里,寻找他们的踪迹。跟他们火拼,凡是对我黄页吃里扒外,倒咬一口的东西,一定要逐个让他们消失……”
谅山的丛林中,两伙荷枪实弹的黑帮展开了火拼,弹声呼啸,饮弹之人纷纷倒下……
庆功宴上,兰香已经不听黄局席上的长篇大论,她和法海挨坐着,言笑粉脂,轻衣罗佩。法海不时和她碰杯为乐,兰香挟了很多菜到他碗里,而他已经吃得腮帮都肿了。
兰香取笑道:“你这吃相可真不敢恭维!咦,酒怎么不喝?”
法海眼睛滴溜乱转:“我想喝你那杯!”
兰香“吃”一声笑了:“我这杯被我喝了很多,里面有我的口水的!”说完娇羞无限。
法海蛮横的说:“饮遍天下美酒都无味,只对你的口水感兴趣!”
兰香叹了口气道:“男人真贱!吃女人口水,要听女人话的!”
法海说:“只要让我一亲香泽,一辈子唯你马首是瞻!”
兰香笑了,笑得眼睛都闪亮潮润的。
此时,黄局已经停止了讲话,而烟草的职工都张嘴结舌、目光呆滞的集中在兰香和法海身上。
此时已经惊觉周围有异的兰香和法海,以为是二人的调情惊动了他们。却见月梅不停的朝他和她眨眼睛。
回头一看,却是那长身玉立气红了脸的黄副市长,此时不知他怎么就站在法海身后,听了兰香多少的情话。
黄页气的脸都快燃烧了,指着法海叫哮:“呀,你就是传说中的**兰香的烟草临时工法海吧!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很快消失在烟草的!什么东西!”
黄页那咆哮的气态吓了兰香和法海一跳,但黄页很快就朝黄局走去,握手寒喧。然后他就坐下来,对烟草职工展开了一番鼓励谈话——虽然之前他从没有了解过烟草促销的任何一点知识,但不妨碍他滔滔不绝的口才发挥。
促销活动结束了,兰香和法海也松了口气,之前他和她太累了。很快就要回到烟草那平淡如水的日常工作中去,却对那忙碌的促销工作中,二人那亲密无间的协同努力很是留恋!
车上
不过黄局却对他们二人说:“你们不要灰心!还有一好事告知你们,公司因为促销成效好,已经决定公费资助全体烟草人到风景秀丽的游泳风景区去旅行!不知,你二人想去那里呢?”
兰香闭上眼睛浮出祖国大好河山的美状,嘴里呢喃道:“香港、澳门、海南……”
法海也闭上眼睛浮出那古典风格的自然景观,嘴里数着:“凤凰古城、大理三塔、玉龙雪山……”
然后兰香和法海仿佛心灵相通的齐口说出:“云南昆明!”
说完都为彼此的默契相视而笑。黄局听了,摇着头远去。嘴里嘀咕道:“好啊!当初还遮遮掩掩来着,现在简直当众炫耀!”
黄局脑里浮现出昨晚黄副市长那气急败坏的样子:“黄建民,我命令你,明天就让那个烟草临时工法海扫地出门!”
黄局千般求情:“法海不是要恋缠兰香的,他和她是同一部门的,又是上下级关系,经常一起探讨工作的吧!同事之情流于自然,难免让人误以为是恋人关系!”
黄页气急败坏:“你不肯辞退他是吧!好,我自有办法让他消失的!”说完摔杯而走。
谅山丛林里爬出一满身是伤的黑胡子,他正是那火拼不死的山城黑帮老大陈大仪。休养几天后,他西装革履的回到山城,心里默喊:“黄页,我回来了,你搞不死我,看我怎么整死你!”
但不容他安稳,那车后就追来了许多车,他命令司机加快速度,那许多车在高速公路上展开了决战,枪声斯鸣。
半夜里,陈大仪从一处城市阴暗的下水道窨井盖掀开爬出,满身是伤和肮脏的秽物,朝灯火处咬牙:“黄页,你够狠的!既然动不了你,看我怎么动你身边的人!”
兰香不知道,其实她那绝色的身子已经悄悄被许多野兽的目光给盯上了。
但她丝毫未觉,觉浸在和法海准备去云南旅游的惊喜中。
烟草一行十多人上了驶往云南方向的高速列车。睡在列车卧铺上是烟草的职工,他(几乎)们挤满了整个车厢。
兰香睡在法海的上铺,而对面上下铺,风小芬睡上铺,许仙睡下卧。
兰香和风小芬对面卧着闲聊,而许仙和法海沉默不语。
夜里那车窗开了一丝缝隙,不知什么时已经飘起细雨,那雨丝温柔的沾湿在法海脸上、身上,上铺的兰香早就惊觉,悄悄把窗关严了。
法海被湿醒了,一抹脸上身上全是湿的,那脚就伸高轻踢上铺兰香的床底。
兰香趴低身子,脑袋朝下嘘声:“法海!怎么了!”
法海质问:“兰香,你是不是有遗尿了!我全身都湿了,你陪我衣服!”
兰香被诬蔑,气得抓起床边的火腿朝下铺的法海扔去,刚好砸在他的嘴中。兰香轻骂:“死法海,不要嘴臭!”
法海无限委屈的说:“你知道吗?睡女人身底,其实很倒霉的。这一世不能再赌钱了,十赌九输啊!”
兰香已经悄悄爬下来了,附在法海耳边说:“不要吵了,看到没?许仙已经悄悄爬到小芬上铺去了!”
法海定睛一瞧,果然,那许仙的床铺棉被盖得挺整齐,只是上铺被子在揉动,那被尾露出的四只脚,不知道什么原因,许仙已经和小芬达到不顾旁人炽热一起的程度了。
法海轻声对兰香说:“你下来,是不是也要进我的被窝呢!”
兰香就丑法海道:“你想得倒美!美人主动入你怀,你还没有那个福气吧!”
法海扫视兰香一周:“难道……喔,你是去那个吧……”
兰香已经给法海额头一个爆栗。
石林
云南的石林真是奇石秀起,洞穴奇幽。此正是烟草职工们到云南旅游的第一站,十几个人在导游小姐的带领下,在石林里欢呼着、惊奇着。
法海贴在兰香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抓住她的手,她也不挣脱。
导游小姐指着一处一男一女的石像说:“这就是云南流传已久的阿诗玛和阿黑哥的石像,可不是人工塑像,而是他和她恋爱真情感动了上天,而天然形成的。
如果有恋人真心相爱,那一男一女分别抚在石像一男一女身上,就会有清泉从他和她的嘴里喷出,饮之甘甜塞蜂蜜!”
牵着小花手的钟德成第一个大叫起来:“不会吧,说神话故事吧!”
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分别和小花摸上阿诗玛和阿黑哥,半晌都没有水涌出,钟德成怒视了一眼小花:“你对我一定不是真心的,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小花相当委屈的说:“见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到现在我们每天都如胶似漆的。再说了,我被你盯得这么紧,那有空闭和别的男人说话!”
钟德成涨得脸通红:“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机会,你是会和别的男人说话传情的了!”
法海被兰香的眼睛剜得刀割一样,很委屈的说:“不出水也没有办法啊!”
兰香仔细审视法海,又回头观察自己,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阿诗玛的前面已经被人悄悄蒙上了一块张贴画,上面四个大字:“闲人莫摸!”
一定是钟德成,在人群转身后,悄悄贴上去的。
兰香又好气又好笑的扯下那画,凑近法海嗔道:“错怪你了!重新来过吧!”
法海十分委屈的摸上去,只觉一股冰凉之极的细流从手上传进自己的体内,整个身子在盛夏里是